汪克雲,生於1959年,重慶市南川區人,大專文化,從事宣教工作30餘年。中國書協會員、中國詩書楹聯協會會員、重慶市經濟日報特約記者、南川區書協副主席、雲海書畫社社長、雲騰文化策劃公司董事長。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汪克雲
- 性別:男
- 出生日期:1959年
- 文化水平:大專文化
汪克雲簡介,作品欣賞,資 職,友人評論,
汪克雲簡介
汪克雲,生於1959年,重慶市南川區人,大專文化,從事宣教工作30餘年。中國書協會員、中國詩書楹聯協會會員、重慶市經濟日報特約記者、南川區書協副主席、雲海書畫社社長、雲騰文化策劃公司董事長。
汪克雲先生自幼勤奮好學,鐘愛書法,苦耕墨池,精研臨習王、柳、顏、蘇、米等歷代諸家法帖,取眾家之長,套用發揮,以書會友,切磋技藝,融會貫通,形成獨特的書法風格,凸顯個性,具有墨象之書風。一向博覽群書,擅長詩詞歌賦。
其書法作品屢刊於南川、重慶、四川、國家級刊物。八九年、九四年在四川書展中獲獎,受到當代著名書法家、四川書協主席李半黎先生“書法雋秀、飄逸自如、風格獨具、自成一體,富有華夏傳統書家之古樸典雅、風清氣骨、金鉤銀畫、凌雲沖霄、妙筆書韻氣勢”的褒評。年藝漸長,作品在零四年至零九年期間,在雲、貴、川、渝、豫、冀、粵沿海一帶等地展銷,受大中型企事業、公司、家人熱購收藏,並書跨海洋,銷於德國、日本、韓國、澳大利亞等國家,其中作品被德國“保時捷”公司收藏。
汪克雲先生還常為石碑雕刻、旅遊景區、廟宇佛寺等題書,豐富和弘揚了華夏傳統文化。
其足跡遍游名山大川,閱覽人文墨跡,增長字內外功夫,尋求書香墨味、書道同仁。有道是:耕耘書畫尋知己,閱讀古今訪導師。
作品欣賞
資 職
友人評論
飄逸雄強峻拔奇秀
——淺議汪克雲先生的書法藝術
張仁松
還是上個世紀90年代末,一次偶然的機會和汪克雲先生相識。我們一交十幾年成了親密的朋友,這都是先生的人品、才學和書藝所致,在敬慕人品才學的基礎上,我便傾愛其書藝。
先生少嗜書藝,性好哲文,經年不輟。其書從歐體入手,在反覆臨習中,帖相轉換,日久漸積,重法、韻、勢的相互統一,從行到意無不悉心揣摩,在實踐中體會書藝之真諦;強調技法在心法統攝下的整體性,著眼從氣格、氣度、氣脈、氣息等角度綜合審視作品,使書風朝著飄逸、雄強、峻拔、奇秀、高古的方向發展。
在書法藝術創作上,先生堅持基本功與創新、傳統性與現代感相統一。在行草書上,深愛張旭《肚痛帖》、顏真卿《祭侄稿》、懷素《自述貼》及林散之等的影響,使他真正找到了書法藝術與自我性情的完美結合,從而倍感精神的馳騁和灑脫。在對優秀傳統的吸取中,絕不僅僅局限於形似,而是強調對“度”的把握和“悟”的過程,並堅持縱向取幽,橫向取勝,多方汲取著所需要的營養。
先生諸體中最擅長於行草,與那些爭相怪異書風截然不同的是,先生的行草作品執意追求“重、竣、大”的深厚之美,以博大沉雄的力感來感染觀眾,並從中體現書家“壯美”的審美理想追求。其書風碑帖融合,氣格曠達,沉雄灑脫中富凝重老辣生澀,無論結體與線條,均不主故常,不假修飾而一任自然,同時注重線條、墨色的豐富變化和結字的騰挪轉讓,注重點劃的縱橫結合,注重情感和性靈的流露,無論是巨製佳構還是尺短矮紙,字裡行間處處充滿著真率、樸厚、開張的氣象。
先生豪邁的性情,鬱勃的遐思在這裡找到了最好的噴發口,也找到了遙接古今的切入點。他草書的藝術性主要表現為氣盛、勢奇、境大,用筆奇縱舒展,寓藏露、方圓、正側、疾徐之變化,揮運之際,隨機生髮,優遊自如,沉著痛快。在章法上,參差錯落,起伏跌宕,富有韻律。從其書作來看,先生具有相當純熟的形象感受能力、想像力和藝術的表現力,善於打破平衡的格局,以欹取勢;敢於在疏密上強化其極,以變得勢;敢於在黑白上造景,以韻烘勢;敢於在斂收上化機,以動造勢。字的奇詭實際上就是“狂”,草書不狂不精彩,不狂不感人。
草書貴用筆。而行筆速度關於線條之質量,有人善於顫筆以求遒勁之勢,有人善用澀筆以成蒼茫之感,有人善用漫筆以達朦朧之意,而先生則兼而用之,字句映帶相連,一氣呵成。明代汪挺有云:“側鋒取妍,此鐘王不傳之秘也。”其實側鋒何止取妍,樸拙枯潤等變化皆可側鋒求之,先生深得其中奧妙,慣以八面出鋒,於蒼茫勁澀、跌宕狂放中不失野悍;出筆迅疾純熟,飛騰跳躍,盤旋翻越,中鋒出而多變,揮毫間一任感情勃發,將濃淡、乾澀、蒼潤等矛盾的技藝巧妙統一,極大地增強了草書的表現力和感染力。
藝術可貴在於融通和互為體現。賞讀先生書作,具有碑版的雄強、厚重、質樸和古拙的鮮明特點,體勢寬綽開合,筆力勁健,矩度縱橫開張,極盡變化之妙,他的作品始終貫穿著一種豪放的情調,使人賞之於無形之中得到高品位的升華,在賞者與作品之間產生強烈的共鳴和溝通。而這品味的由來則歸根於先生數十年的鍛造與浸透,更由於他以傳統乃至對藝術的深刻理解與獨到把握。
對於書法,古人曾有“書貴入神,而神有我神他神之別,入他神者,我化為古也,入我神者,古化為我也”之境。不敢說汪克雲先生的書法已是“入我神者”,但有一點可肯定,在藝術追求的道路上,先生借筆墨寫精神,借筆墨抒胸懷,唯以真誠的追求併到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