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的朝內166號:與前輩魂靈相遇

永遠的朝內166號:與前輩魂靈相遇

《永遠的朝內166號與前輩魂靈相遇》是2011年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王培元。

基本介紹

  • 書名:永遠的朝內166號:與前輩魂靈相遇
  • 頁數:344頁
  • 出版社:人民文學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11年1月1日
圖書信息,作者簡介,內容簡介,目錄,

圖書信息

出版社: 人民文學出版社; 第2版 (2011年1月1日)
平裝: 344頁
正文語種: 簡體中文
開本: 16
ISBN: 7020083412, 9787020083411
條形碼: 9787020083411
尺寸: 22.8 x 15.8 x 2 cm
重量: 458 g

作者簡介

王培元,山東日照人,生於青島,畢業於北京師範大學中文系,現為人民文學出版社編輯,著有《抗戰時期的延安魯藝》(後出圖文版《延安魯藝風雲錄》)、《走出象牙塔》等。

內容簡介

《永遠的朝內166號:與前輩魂靈相遇》是一部以列傳形式書寫的中國譽備頌連現當代知識分子命運史。馮雪峰、聶紺弩、牛漢、綠原、舒蕪、巴人、孟超、樓適夷、嚴文井、韋君宜、張友鸞、秦兆陽、林辰、蔣路、陳邇冬、王仰晨……這些名字不僅深深嵌入了風雲激盪的中國現當代文化和文學的歷史,而且也與北京朝內大街166號——人民文學出版社息息相關。
剛直,率真,超然,勇毅,堅韌,倔強,謙和,篤實……他們中的每一個人都足以構成一個社會單元,具有獨立的精神文化價值;而當作者面對這紛繁複雜的人生畫面,鉤玄提要,有機鋪陳,力圖揭示歷史的同一性時,則呈現出了更加震撼人心的力量。
——這是人格的力量、悲劇的力量,更是情感的和理性的力量。

目錄

緣起
行在空蕩蕩的樓道之中,獨坐於北窗下靜悄悄的辦公室里,有時似乎覺得馮雪峰、聶紺弩、樓適夷、孟超、林辰、韋君宜、嚴文井、秦兆陽、蔣路等前輩的魂靈堡灑匙,就在166號這座幽深寧靜的大樓里逡巡、遊走。他們在看著你,眼神里流露出信任、希望、鼓勵和期許。
馮雪峰:一隻獨棲的受傷的豹子
馮雪峰有魯迅說的“浙東人的老脾氣”與“硬氣”,性格倔強執拗、赤誠率真、偏激衝動、焦躁易怒。1937年7月,他與赴南京和國民黨談判的中共代表團負責人博古一見面,就吵翻了……當厄運降臨的時候,他就像一隻受傷的豹子,悄悄地躲進密林深處,默默地舔舐著傷口裡流出的鮮血,孤獨地承受著、忍耐著苦痛和哀傷。即使在那艱厄窘迫的歲月里,馮雪峰仍保持著特立獨行的個性,保持著精神的高潔和靈魂的尊嚴。
聶紺弩:“我將狂笑我將哭”
驚世駭俗的聶紺弩,以及由聶紺弩這種人物造成的獨特的精神氛圍、人文環境,或許是那時人文社最具魅力的所在。在我看來,他的率真,他的狂狷,他的豪放,他的憤世嫉俗,他的傲視群倫、鄙夷一切,他的才華絕代、出類拔萃,他的時而“金剛怒目”,時而“菩薩低眉”,是“人文”人物中一道已經遠去、恐怕再也不會重現的絢爛而別致的風景。
林辰:恂恂儒者
他不但參與了十卷本和十六卷本《魯迅全集》的編輯出版工作,而且是其中不可替代的核心人物。他把自己一生最寶貴的年和料華和時光,都默默無聞地奉獻給了關係到中國現代思想文化建設百年大計的魯迅著作的編輯出版事業。每次逐條討論《魯迅全集》的注釋文字時,只有得到林先生的首肯,主持人才宣布進入下一條。誰遇到了解決不了的難題,去向林先生請教,馬上就會迎刃而解。
蔣路:編輯行的聖徒
蔣路先生最突出、最典型地體現了“人文之魂”,堪稱編輯行的聖徒——他身上有一種內在的非凡的宗教精神,有一種獻身於一項神聖事業而不惜犧灶櫻員牲自己的理想主義和英雄主義氣質。正是這種與眾不同的精神氣質,讓我對他肅然起敬。
牛漢:“汗血詩人”
在遭遇了戰亂、流亡、飢餓、迫害、囚禁之後,在經歷了種地、建房、養豬、拉車、宰牛的勞改歲月之後,在遭受了苦難的擊打之後,牛漢照盛放嘗其人與詩,都日益成熟起來,愈加沉實而美麗。然而,他的心依然年輕,血依然燥熱,骨頭依然堅硬,生命力依然強悍、蠻野、飽滿。
舒蕪:“碧空樓”中有“天問”
新中國第一起最大的文字獄,舒蕪就深陷其中。如今,那些噩夢般的往事,那些恩怨情仇,隨著歲月的流逝,似乎如煙塵一般漸漸地消散,並終將湮沒於歷史的深淵。他的書房,先叫斷船葛“天問樓束櫻遷”,後稱“碧空樓”。他的一本文集,書名是《我思,誰在?》,書前題記云:“我思了,我在么?在的是我還是別人?”這是否透露出了舒蕪的心靈的訊息?
韋君宜:折翅的歌唱
韋君宜是二十世紀中國知識界一位罕見的認真、執著、純粹、堅貞、勇毅的知識女性。由於這種品性,她堅定地獻身理想,熱烈地擁抱信仰,奮不顧身地投入革命;一朝幻滅,便格外痛楚;醒覺之後,又分外決絕。她的《思痛錄》,已成為二十世紀中國知識分子精神史中一塊標誌性的界碑、一個不可代替的文化標本。
秦兆陽:何直文章驚海內
他是把編輯工作,把主持《人民文學》和《當代》雜誌的工作,當做一項與國家和民族的命運緊密相連、不可或缺的事業,來對待、來追求的。這是他的一個鮮明特點,也是他那代人的共同點。他一生的榮辱、悲喜與沉浮,簡直折射著一部波詭雲譎的中國當代文學史。一個文學時代,一個“果戈理到中國也要苦悶的時代”,隨著秦兆陽的辭世,也許永遠地消逝了。
嚴文井:“一切都終歸於沒有”
有一次他大聲說:“我算有思想嗎?我真的有自己的思想嗎?沒有,我沒有自己的思想。”只有睿智的人,才敢於這樣自嘲,敢於這樣反思。而在嚴文井的自嘲和反思中,似乎還可以品咂出一絲苦味。他似乎心智澄明,似乎大徹大悟,但又似乎依舊惶惑。他的自嘲與反思里,就有這惶惑在。
綠原:詩之花在煉獄裡怒放
綠原以剛毅的理性和堅強的意志,穿透、超越和戰勝了生存的殘酷與現實的荒謬,他的意志、力量是常人難以企及的。苦難淬鍊了綠原的詩,鍛打了綠原的詩,成就了綠原的詩,卻無情地徹底毀滅了他的同志租友人——被稱為“未完成的天才”的路翎。
孟超:“悲歌一曲李慧娘”
天真而又樂觀的孟超,內心充滿了激情的孟超,寫過詩、寫過小說、寫過雜文的孟超,怎么就突然寫起了崑曲呢?然而,誰能料到,懷著一腔豪邁、壯烈的激情,“試潑丹青塗鬼雄”的孟超,最終竟因這齣“鬼戲”含冤而死呢?卻原來,製造這個冤案的元兇,恰恰就是他的同學、同鄉甚至還是親戚,那個“馬克思主義理論家”,“文革”中炙手可熱的大人物——康生。
樓適夷:用自己的頭腦思考
晚年,樓適夷在一篇文章中寫道:“腦子這個器官,是專司發號施令的,要管住自己的腦子,談何容易。”他終於明白,用自己的頭腦來思考,是何等的重要!
巴人:“在我夢底一角上組起花圈
1970年3月,曾被譽為“活魯迅”的巴人,被遣送回故鄉奉化大堰村。年底,開始神志不清。第二年,精神失常。冬天不穿衣服,蓬頭跣足,在曠野里狂奔。兩年後,口鼻耳流血不止而死。
聶紺弩的“獨立王國”
……
主要參考文獻
後記
蔣路:編輯行的聖徒
蔣路先生最突出、最典型地體現了“人文之魂”,堪稱編輯行的聖徒——他身上有一種內在的非凡的宗教精神,有一種獻身於一項神聖事業而不惜犧牲自己的理想主義和英雄主義氣質。正是這種與眾不同的精神氣質,讓我對他肅然起敬。
牛漢:“汗血詩人”
在遭遇了戰亂、流亡、飢餓、迫害、囚禁之後,在經歷了種地、建房、養豬、拉車、宰牛的勞改歲月之後,在遭受了苦難的擊打之後,牛漢其人與詩,都日益成熟起來,愈加沉實而美麗。然而,他的心依然年輕,血依然燥熱,骨頭依然堅硬,生命力依然強悍、蠻野、飽滿。
舒蕪:“碧空樓”中有“天問”
新中國第一起最大的文字獄,舒蕪就深陷其中。如今,那些噩夢般的往事,那些恩怨情仇,隨著歲月的流逝,似乎如煙塵一般漸漸地消散,並終將湮沒於歷史的深淵。他的書房,先叫“天問樓”,後稱“碧空樓”。他的一本文集,書名是《我思,誰在?》,書前題記云:“我思了,我在么?在的是我還是別人?”這是否透露出了舒蕪的心靈的訊息?
韋君宜:折翅的歌唱
韋君宜是二十世紀中國知識界一位罕見的認真、執著、純粹、堅貞、勇毅的知識女性。由於這種品性,她堅定地獻身理想,熱烈地擁抱信仰,奮不顧身地投入革命;一朝幻滅,便格外痛楚;醒覺之後,又分外決絕。她的《思痛錄》,已成為二十世紀中國知識分子精神史中一塊標誌性的界碑、一個不可代替的文化標本。
秦兆陽:何直文章驚海內
他是把編輯工作,把主持《人民文學》和《當代》雜誌的工作,當做一項與國家和民族的命運緊密相連、不可或缺的事業,來對待、來追求的。這是他的一個鮮明特點,也是他那代人的共同點。他一生的榮辱、悲喜與沉浮,簡直折射著一部波詭雲譎的中國當代文學史。一個文學時代,一個“果戈理到中國也要苦悶的時代”,隨著秦兆陽的辭世,也許永遠地消逝了。
嚴文井:“一切都終歸於沒有”
有一次他大聲說:“我算有思想嗎?我真的有自己的思想嗎?沒有,我沒有自己的思想。”只有睿智的人,才敢於這樣自嘲,敢於這樣反思。而在嚴文井的自嘲和反思中,似乎還可以品咂出一絲苦味。他似乎心智澄明,似乎大徹大悟,但又似乎依舊惶惑。他的自嘲與反思里,就有這惶惑在。
綠原:詩之花在煉獄裡怒放
綠原以剛毅的理性和堅強的意志,穿透、超越和戰勝了生存的殘酷與現實的荒謬,他的意志、力量是常人難以企及的。苦難淬鍊了綠原的詩,鍛打了綠原的詩,成就了綠原的詩,卻無情地徹底毀滅了他的同志租友人——被稱為“未完成的天才”的路翎。
孟超:“悲歌一曲李慧娘”
天真而又樂觀的孟超,內心充滿了激情的孟超,寫過詩、寫過小說、寫過雜文的孟超,怎么就突然寫起了崑曲呢?然而,誰能料到,懷著一腔豪邁、壯烈的激情,“試潑丹青塗鬼雄”的孟超,最終竟因這齣“鬼戲”含冤而死呢?卻原來,製造這個冤案的元兇,恰恰就是他的同學、同鄉甚至還是親戚,那個“馬克思主義理論家”,“文革”中炙手可熱的大人物——康生。
樓適夷:用自己的頭腦思考
晚年,樓適夷在一篇文章中寫道:“腦子這個器官,是專司發號施令的,要管住自己的腦子,談何容易。”他終於明白,用自己的頭腦來思考,是何等的重要!
巴人:“在我夢底一角上組起花圈
1970年3月,曾被譽為“活魯迅”的巴人,被遣送回故鄉奉化大堰村。年底,開始神志不清。第二年,精神失常。冬天不穿衣服,蓬頭跣足,在曠野里狂奔。兩年後,口鼻耳流血不止而死。
聶紺弩的“獨立王國”
……
主要參考文獻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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