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設定
出場回目:第27回 母夜叉
孟州道賣人肉 武都頭十字坡遇
張青 孫二娘原先是十字坡
黑店老闆娘:“系一條鮮紅生絹裙,擦一臉
胭脂鉛粉,敞開胸脯,露出桃紅紗主腰,上面一色金鈕”,“眉橫殺氣,眼露凶光。”
這位“母夜叉”跟她丈夫之間的關係是倒過來的。丈夫
武藝沒她高,而且這個店不是姓張,而姓孫,為什麼呢?孫二娘的黑店是祖傳的,她父親叫“山夜叉”
孫元,是江湖前輩。
武松眼中看到的這個黑店是“牆上掛了幾張人皮。樑上吊了幾條人腿”。
性格特點:膽子大,武藝強,行動野蠻,殺人成性,有智慧,精明豪放。
相關影視
電影《孫二娘與張青》
北宋年間,
孟州十字坡地處交通要道,坐落於此的十字坡客棧以包子鮮美聞名江湖。十字坡包子客棧孫老東家原是東京汴梁出了名的賭徒老孫頭。數年前,老孫頭因與“
頭陀”鬥狠,妻子被“頭陀”所殺。
妻子死後,老孫頭痛戒賭癮,帶著女兒行走江湖,遍尋頭陀而不果。時光流逝,老孫頭落腳於十字坡,開起了十字坡包子客棧,苦等仇人的出現,這一等就是十年。
十年過去了。老孫頭成了響噹噹的孫老東家,女兒孫二娘也長大成人,頗有乃父的秉性,人稱“母夜叉”。一天,不速之客“菜園子”
張青因誤傷人命,在官府的緝拿下,闖進十字坡包子客棧。張青一頭扎進客棧,在與孫二娘父女的衝突中被孫二娘制服。孫老東家見張青憨實可信,有意培養他當入贅女婿。對於他的好意,張青原本沒有什麼興致。但無意間看到孫二娘的嬌豔后,張青一改初衷,主動要求留下來。張青的改弦更張並沒有獲得孫二娘的好感。相反,此後的日子裡,孫二娘沒少拿張青開涮。負氣離開的張青在孫老東家的挽留下,答應繼續留下來照顧孫二娘。
此時,北宋朝廷為出兵
水泊梁山,派密探竊得梁山地形圖。為避免地形圖落入朝廷之手,梁山派“石犢子”緊急下山,於十字坡客棧劫殺朝廷密探,奪回梁山地形圖。就在“石犢子”抵達十字坡,準備劫殺朝廷密探時,
孟州捕快呂懷成也出現在
十字坡,受朝廷指派前來與密探接頭。一時間,十字坡風聲鶴唳殺聲頓起。呂懷成意欲假公濟私,以孫老東家與私鹽販子有染為名,將十字坡包子客棧據為己有。孫老東家的誓死不從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孫老東家一死,孫二娘在風雨飄搖中挑起包子客棧的重擔。
孫二娘有意請
張青經營包子客棧,誰料想張青暗中打起小算盤,趁孫二娘勢單力薄,反客為主,實現客棧與美人兼得的夢想。張青的如意算盤遭到孫二娘的鄙夷,尷尬之餘,張青拂袖而去。此時,終於出現的朝廷密探竟然就是苦等多年的殺母仇人“
頭陀”。關鍵時刻,張青去而復返,與消除誤會的“石犢子”一起聯手孫二娘,一舉除掉“頭陀”和呂懷成。從此,孫二娘和張青的十字坡包子客棧更加紅紅火火。
新《
水滸傳》中對眾多
梁山好漢都做了符合現代價值觀的“洗白”,主要是針對原著中過多濫殺情節。比如孫二娘在原著中是做人肉包子的老闆娘,但在新《
水滸傳》里,這一情節改為傳說,不過孫二娘的身世變得比較悲慘。 孫二娘身世相當悲慘,她和她父親對四個流浪漢伸出援手,結果四流浪漢見財起意,殺了她的父親,後來更變本加厲毫無人性地輪姦了孫二娘。從此孫二娘一心復仇,奈何實力不濟,只好開店謀生,並以“人肉叉燒包”傳說保護自己。窮困潦倒的
張青偶入孫二娘的小店,對她傾心,並把孫二娘的四個仇人帶到她面前,給了她復仇的機會。但是孫二娘不相信愛情,一直拒絕接受張青,只是一心學習殺人的本事。在孫二娘準備謀殺
武松的時候,張青和孫二娘有很多感情對白。被押解的武松知道了這些,便假裝殺了張青,激起孫二娘內心掩埋的愛情,獲得小團圓結局。新《
水滸傳》著重表現張青與孫二娘的感情戲,編劇甚至為了讓他們的愛情更光輝,將孫二娘的招牌人肉包子也抹掉。
對此,扮演孫二娘的
何佳怡表示,孫二娘這個角色和自己性格很貼近,“我們的內心很吻合,可以說,我就是孫二娘。”何佳怡透露,由於父母工作關係,自己一歲多時就被送到親戚家借住,從小養成獨立習慣,性格中也有強勢的一面,這也是孫二娘的性格特點,“所以,接到這個角色時,我覺得很能理解孫二娘的內心世界。”
張曼玉在《
新龍門客棧》中扮演的老闆娘金鑲玉已成經典,孫二娘自然會被拿來與金鑲玉比較,何佳怡認為這兩個角色非常相像:“可能
金鑲玉也是以孫二娘為藍本,不過金鑲玉有風情,但孫二娘更柔情。”
影視版本
1998年 央視版《水滸傳》
梁麗飾孫二娘
2008年 《水滸英雄譜之母夜叉孫二娘》
周海媚飾孫二娘
2009年《龍虎山客棧》與2010年 新版《水滸傳》
何佳怡飾孫二娘
綽號由來
母夜叉比喻兇悍,潑辣的婦女。出處明
施耐庵《
水滸傳》第17回:“那人夫妻兩個,亦是江湖上好漢有名的,都叫他做菜園子
張青,其妻母夜叉孫二娘,甚是好義氣。”
歇後語
人物經歷
武松問了,自和兩個公人一直奔到十字坡邊看時,為頭一株大樹,四五個人抱不交,上面都是枯藤纏著。看看抹過大樹邊,早望見一個酒店,門前窗檻邊坐著一個婦人:露出綠紗衫兒來,頭上黃烘烘的插著一頭釵環,鬢邊插著些野花。見武松同兩個公人來到門前,那婦人便走起身來迎接,——下面系一條鮮紅生絹裙,搽一臉胭脂鉛粉,敞開胸脯,露出桃紅紗主腰,上面一色金紐。——說道:“客官,歇腳了去。本家有好酒、好肉。要點心時,好大饅頭!”
兩個公人和武松入到裡面,一副柏木桌凳座頭上,兩個公人倚了棍棒,解下那纏袋,上下肩坐了。
武松先把脊背上包裹解下來放在桌子上,解了腰間搭膊,脫下布衫。兩個公人道:“這裡又沒人看見,我們擔些利害,且與你除了這枷,快活吃兩碗酒。”便與武松揭了封皮,除下枷來,放在桌子底下,都脫了上半截衣裳,搭在一邊窗檻上。
只見那婦人笑容可掬道:“客官,打多少酒?”武松道:“不要問多少,只顧燙來。肉便切三五斤來。一發算錢還你。”那婦人道:“也有好大饅頭。”武松道:“也把三二十個來做點心。”那婦人嘻嘻地笑著入裡面托出一大桶酒來,放下三隻大碗,三雙箸,切出兩盤肉來,一連篩了四五巡酒,去灶上取一籠饅頭來放在桌子上。兩個公人拿起來便吃。武松取一個拍開看了,叫道:“酒家,這饅頭是人肉的,是狗肉的?”那婦人嘻嘻笑道:“客官,休要取笑。清平世界,蕩蕩乾坤,那裡有人肉的饅頭,狗肉的滋味。我家饅頭積祖是黃牛的。”
武松道:“我從來走江湖上,多聽得人說道:
大樹十字坡,客人誰敢那裡過?肥的切做饅頭餡,瘦的卻把去填河!”
那婦人道:“客官,那得這話?這是你自捏出來的。”武松道:“我見這饅頭餡內有幾根毛——一像人小便處的毛一般,以此疑忌。”武松又問道:“娘子,你家丈夫卻怎地不見?”那婦人道:“我的丈夫出外做客未回。”武松道:“恁地時,你獨自一個須冷落?”那婦人笑著尋思道:“這賊配軍卻不是作死!倒來戲弄老娘,正是‘燈蛾撲火,惹焰燒身,’不是我來尋你。我且先對付那廝!”這婦人便道:“客官,休要取笑;再吃幾碗了,去後面樹下乘涼。要歇,便在我家安歇不妨。”
武松聽了這話,自家肚裡尋思道:“這婦人不懷好意了,你看我且先耍他!”武松又道:“大娘子,你家這酒好生淡薄,別有甚好酒,請我們吃幾碗。”那婦人道:“有些十分香美的好酒,只是渾些。”武松道:“最好,越渾越好。”那婦人心裡暗笑,便去裡面托出一镟渾色酒來。
武松看了道:“這個正是好生酒,只宜熱吃最好。”那婦人道:“還是這位客官省得。我燙來你嘗看。”婦人自笑道:“這個賊配軍正是該死!倒要熱吃!這藥卻是發作得快!那廝便是我手裡行貨!”燙得熱了,把將過來篩作三碗,笑道:“客官,試嘗這酒。”兩個公人那裡忍得饑渴,只顧拿起來吃了。
武松便道:“娘子,我從來吃不得寡酒,你再切些肉來與我過口。”張得那婦人轉身入去,卻把這酒潑在僻暗處,只虛把舌頭來咂,道:“好酒!還是這個酒沖得人動!”那婦人那曾去切肉;只虛轉一遭,便出來拍手叫道:“倒也!倒也!”那兩個公人只見天旋地轉,噤了口,望後撲地便倒。武松也雙眼緊閉,撲地仰倒在凳邊。只聽得笑道:“著了,由你奸似鬼,吃了老娘的洗腳水!”便叫:“小二,小三,快出來!”只聽得飛奔出兩個蠢漢來。聽他先把兩個公人先扛了進去,這婦人便來桌上提那包裹並公人的纏袋。想是捏一捏,約莫裡面已是金銀,只聽得他大笑道:“今日得這三個行貨倒有好兩日饅頭賣,又得這若干東西!”聽得把包裹纏袋提入進去了,隨聽他出來看這兩個漢子扛抬
武松,那裡扛得動,直挺挺在地下,卻似有千百斤重的。只聽得婦人喝道:“你這鳥男女只會吃飯吃酒,全沒些用,直要老娘親自動手!這個鳥大漢卻也會戲弄老娘!這等肥胖,好做黃牛肉賣。那兩個瘦蠻子只好做水牛肉賣。扛進去先開剝這廝用!”聽他一頭說,一頭想是脫那綠紗衫兒,解了紅絹裙子,赤膊著,便來把武松輕輕提將起來。
武松就勢抱住那婦人,把兩隻手一拘拘將攏來,當胸前摟住;卻把兩隻腿望那婦人下半截只一挾,壓在婦人身上,只見他殺豬也似叫將起來。那兩個漢子急待向前,被武松大喝一聲,驚得呆了。
那婦人被按壓在地上,只叫道:“好漢饒我!”那裡敢掙扎。只見門前一人挑一擔柴歇在門首。望見
武松按倒那婦人在地上,那人大踏步跑將進來,叫道:“好漢息怒!且饒恕了,小人自有話說。”
武松跳將起來,把左腳踏住婦人,提著雙拳,看那人時,頭戴青紗凹面巾;身穿白布衫,下面腿絣護膝,八搭麻鞋;腰繫著纏袋;生得三拳骨叉臉兒,微有幾根髭髯,年近三十五六,看著武松,叉手不離方寸,說道:“願聞好漢大名?”武松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都頭武松的便是!”那人道:“莫不是景陽岡打虎的武都頭?”武松回道:“然也!”那人納頭便拜道:“聞名久矣,今日幸得拜識。”武松道:“你莫非是這婦人的丈夫?”那人道:“是小人的渾家。‘有眼不識泰山’;不知怎地觸犯了都頭?可看小人薄面,望乞恕罪!”
武松慌忙放起婦人來,便問:“我看你夫妻兩個也不是等閒的人,願求姓名。”那人便叫婦人穿了衣裳,快近前來拜了武松。武松道:“卻才衝撞,嫂嫂休怪。”那婦人便道:“有眼不識好人,一時不是,望伯伯恕罪。且請伯伯裡面坐地。”
武松又問道:“你夫妻二位高姓大名?如何知我姓名?”那人道:“小人姓張,名青,原是此間光明寺種菜園子。為因一時爭些小事,性起,把這光明寺僧行殺了,放把火燒做白地;後來也沒對頭,官司也不來問。小人只在此大樹坡下剪徑。忽一日,有個老兒挑擔子過來,小人欺負他老,搶出去和他廝並,鬥了二十餘合,被那老兒一匾擔打翻。原來那老兒年紀小時專一
剪徑,因見小人手腳活便,帶小人歸去到城裡,教了許多本事,又把這個女兒招贅小人做了女婿。城裡怎地住得,只得依舊來此間蓋些草屋,賣酒為生;實是只等客商過住,有那些入眼的,便把些蒙汗藥與他吃了便死,將大塊好肉切做黃牛肉賣,零碎小肉做餡子包饅頭。小人每日也挑些去村里賣。如此度日。小人因好結識江湖上好漢,人都叫小人做菜園子張青。俺這渾家姓孫,全學得他父親本事,人都喚他做母夜叉孫二娘。小人卻才回來,聽得渾家叫喚,誰想得遇都頭!小人多曾分付渾家道:‘三等人不可壞他:第一是雲遊僧道,他不曾受用過分了,又是出家的人。……’則恁地,也爭些兒壞了一個驚天動地的人:原是延安府老種經略相公帳前提轄,姓魯,名達;為因三拳打死了一個鎮關西,逃走上五台山落髮為僧;因他脊樑上有花繡,江湖上都呼他 做花和尚
魯智深;使一條渾鐵禪杖,重六十來斤;也從這裡經過。渾家見他生得肥胖,酒里下了些蒙汗藥,扛入在作坊里。正要動手開剝,小人恰好歸來,見他那條禪杖非俗,卻慌忙把解藥救起來,結拜為兄。打聽他近日占了二龍山寶珠寺,和一個甚么青面獸
楊志霸在那方落草。小人幾番收得他相招的書信,只是不能夠去。……”
武松道:“這兩個,我也在江湖上多聞他名。”
張青道:“只可惜了一個
頭陀,長七八尺,一條大漢,也把來麻壞了!小人歸得遲了些個,已把他卸下四足。如今只留得一個箍頭的鐵界尺,一領皂直裰,一張度牒在此。別的不打緊,有兩件物最難得:一件是一百單八顆人頂骨做成的數珠,一件是兩把雪花鑌鐵打成的戒刀。想這頭陀也自殺人不少,直到如今,那刀要便半夜裡嘯響。小人只恨道不曾救得這個人,心裡常常憶念他。‘第二是江湖上行院妓女之人,他們是衝州撞府,逢場作戲,陪了多少小心得來的錢物;若還結果了他,那廝們你我相傳,去戲台上說得我等江湖上好漢不英雄。’又分付渾家:‘第三是各處犯罪流配的人,中間多有好漢在裡頭,切不可壞他。’不想渾家不依小人的言語,今日又衝撞了都頭。幸喜小人歸得早些。——卻是如何起了這片心?”
母夜叉孫二娘道:“本是不肯下手;一者見伯伯包裹
沈重,二乃怪伯伯說起風話,因此一時起意。”武松道:“我是斬頭瀝血的人,何肯戲弄良人。我見嫂嫂瞧得我包裹緊,先疑忌了,因此,特地說些風話,漏你下手。那碗酒,我已潑了,假做中毒。你果然來提我。一時拿住,甚是衝撞了,嫂嫂休怪。”
張青大笑起來,便請
武松直到後面客席里坐定。武松道:“兄長,你且放出那兩個公人則個。”張青便引武松到人肉作坊里;看時,見壁上繃著幾張人皮,樑上吊著五七條人腿。見那兩個公人,一顛一倒,挺著在剝人凳上。武松道:“大哥,你且救起他兩個來。”張青道:“請問都頭,今得何罪?配到何處去?” 武松把殺
西門慶並嫂的緣由一一說了一遍。張青夫妻兩個歡喜不盡,便對武松說道:“小人有句話,未知都頭如何?”武松道:“大哥,但說不妨。”
張青不慌不忙,對武松說出那幾句話來,有分教武松大鬧了
孟州城,鬨動了安平寨。直教打翻拽象拖牛漢,
話說當下張青對武松說道:“不是小人心歹;比及都頭去牢城營里受苦,不若就這裡把兩個公人做翻,且只在小人家裡過幾時。若是都頭肯去落草時,小人親自送至二龍山寶珠寺與
魯智深相聚入夥。如何?”
武松道:“最是兄長好心顧盼小弟。只是一件,武松平生只要打天下硬漢。這兩個公人於我分上只是小心,一路上伏侍我來,我若害了他,天理也不容我。你若敬愛我時,便與我救起他兩個來,不可害他。”
張青道:“都頭既然如此仗義,小人便救醒了。”當下張青叫火家便從剝人凳上攙起兩個公人來,孫二娘便去調一碗解藥來。張青扯住耳朵灌將下去。沒半個時辰,兩個公人如夢中睡覺的一般,爬將起來,看了武松說道:“我們卻如何醉在這裡?這家恁么好酒!我們又吃不多,便恁地醉了!記著他家,回來再問他買吃!” 武松笑將起來。張青、孫二娘也笑。兩個公人正不知怎地。那兩個火家自去宰殺雞鵝,煮得熟了,整頓杯盤端坐。張青教擺在後面葡萄架下,放了桌凳坐頭。張青便邀
武松並兩個公人到後園內。武松便讓兩個公人上面坐了,張青、武松在下面朝上坐了,孫二娘坐在橫頭,兩個漢子輪番斟酒,來往搬擺盤饌。張青勸武松飲酒;至晚,取出那兩口戒刀來,叫武松看了,果是鑌鐵打的,非一日之功。兩個又說些江湖上好漢的勾當,卻是殺人放火的事。
武松又說:“山東及時雨宋公明仗義疏財,如此
豪傑,如今也為事逃在柴大官人莊上。”兩個公人聽得,驚得呆了,只是下拜。武松道:“難得你兩個送我到這裡了,終不成有害你之心。我等江湖上好漢們說話,你休要吃驚。我們並不肯害為善的人。你只顧吃酒,明日到
孟州時,自有相謝。”當晚就
張青家裡歇了。
次日,
武松要行,張青那裡肯放,一連留住管待了三日。武松忽然感激張青夫妻兩個。論年齒,張青卻長武松九年,因此,張青便把武松結拜為弟。武松再辭了要行。張青又置酒送路,取出行李、包裹、纏袋,來交還了,又送十來兩銀子與武松,把二三兩碎銀子齎發兩個公人。武松就把這十兩銀子一發與了兩個公人,再帶上行枷,依舊貼了封皮。張青和孫二娘送出門前。武松忽然感激,只得灑淚別了,取路投孟州來。
人物評價
孫二娘在中國民間也算是小有名氣的一員,提起她,就讓人不得不想到她那一手做的香噴噴的
人肉包子。孫二娘慣常做人肉包子,也算是另類的“取之於民用之於民”。用
武松的話來說,“肥的切做饅頭餡,瘦的拿走去填河”,真正做到了羚羊掛角無跡可尋,標準屬於“
吃人不吐骨頭”類型!孫二娘和別的江湖人物一樣,有著一身的義氣,為了拜把子兄弟武松,她能捨棄自己的家業,帶著老公就上山落草。她敢愛敢恨,風騷大膽的性格,堪稱野蠻女友的典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