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在左,段子在右:明朝的那些段子》在厚重嚴肅的正史背後、富於煙火氣的、生命和人性、欲望和搏殺、野心和童真。《歷史在左,段子在右:明朝的那些段子》內容包括:【假譎】--要想混得好,就得演技好、【捷對】--說的比唱的好聽才是真本事、【戲謔】--笑歸笑,但真不是逗你玩、【允諾】--最可憐的,是那些為背叛準備的諾言、【傳奇】--嚴肅點兒,現在開始講鬼話等。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歷史在左,段子在右:明朝的那些段子
- 作者:朱慧明
- 出版社:石油工業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12年9月1日
- 頁數:205 頁
- 開本:32 開
- ISBN:9787502192044
- 語種:簡體中文
內容簡介,圖書目錄,後記,序言,
內容簡介
《歷史在左,段子在右:明朝的那些段子》由石油工業出版社出版。
圖書目錄
【假譎】--要想混得好,就得演技好
【捷對】--說的比唱的好聽才是真本事
【戲謔】--笑歸笑,但真不是逗你玩
【允諾】--最可憐的,是那些為背叛準備的諾言
【傳奇】--嚴肅點兒,現在開始講鬼話
【諛佞】--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偶爾也穿)
【箴誡】--知心的話兒,只說給貼心人聽
【風流】--牛人亮相,氣場到底不一樣
【忿恚】--佛爭一炷香,人爭一口氣
【恩惠】--天上掉的餡餅在誰的頭頂飛
【貪暴】--脾氣太急,真沒啥好處
【意外】--大兄弟,一起來看耶穌升天
【怯懦】--有些牛人的確很怕小強
【情義】--咫尺就是天涯,天涯就是比鄰
【苟且】--明天,明天一定要搭窩
【諷刺】--編個小曲兒發泄發泄羨慕嫉妒恨
【豪氣】--爺們兒,有種的男人
【滑稽】--我的眼淚你的笑,都是真的
【雅量】--淡定,錢不就是紙嘛,酒不就是水眩
【傷感】--忘了吧,所有的廝守承諾
【識見】--悲劇了,這回白骨精真遇上了火眼全
【失誤】--步步驚心,一招走錯啥都沒
【氣節】--沒命可以,沒原則不可以
【隱逸】--不跟你們扯了,俺自己玩兒
【玩好】--人要是不好一口,活著有啥勁
【方正】--丁是丁,卯是卯
後記
這本書的寫作過程,也是一個學習的過程,一個向孟森、吳晗、王春瑜、樊樹志等明史大家致敬的過程;他們學問精深、見識卓越,在他們的作品中,我明白了什麼叫“學無止境”。
體裁上採用的“段子體”,是對中國傳統的“語錄體,,的模仿和致敬。“語錄體”的簡潔、豐富、自由、靈動深深吸引著我,其“碎片化”的特點,和如今爆紅的微博也頗有點類似;實際上,“段子體”的點到為止,也很有些當頭棒喝、教外別傳的意思。我希望,這些段子能給讀者留白,啟發讀者的想像力。追求一個完整的、封閉的體系或論述並不是我的目標,而且,的確不是我力之能及。“段子體”於我來說也是遮羞。
有時,查找資料久了,會陷入一種幻覺,五六百年前的人們仿佛出現在我眼前,他們或載笑載言,或鬱悶傷感,或慷慨豪邁,或委屈苟且,其種種情緒心結,一如每天我身邊那些衣著光鮮、手持Iphone愛拍的現代人。就人性而言,古今之人相差不多。歷史之可觀可取之處,可能就在於此吧。
此書的編寫過程中,諸多親友給予了我無私的支持和幫助,他們是:陳一范、沙曉東、朱慧超、楊沐春、劉軍、邰力寧、張力、譚平、張信興、張秦川、陳黎明、周小舞、黃躍東、曾雪瓊、陳婭文、唐菊紅、付小燕、袁婷婷、李茜、曾薇、黃馬榮、吳松、郭鳳蘭、唐雪芹、陳佳、張姚、王鍵、馬天浩、李東貴、邱洋洋、楊姝、林晶、陳小佳、宋超、何力。沒有他們的支持,這本書的完成將無法想像。
序言
明朝的園子、梅花和茶
明朝嘉靖年間,富庶的中國江南一帶,有錢人中間興起了一股建私家園林的熱潮,有人甚至為此不惜傾家蕩產,花無數銀錢建起庭園,裡面遍植梅花,以便在冬天取用梅花上的落雪,用來烹茶品茗。
當時這個橋段給了我很大的震撼。傳統的生活美學中,有關茶、品茶的描述和主張里,雪水的地位其實並不高,“茶聖”陸羽的“水質排行榜”上,雪水排在最末。這樣的茶藝常識,明代的富裕階層為何不知?難道他們是一群沒品位、沒文化的暴發戶?但,其中的梅、雪、茶美好字眼,分明在提示著一種對唯美生活的追求:率性、不羈、浪漫、風雅、高潔、脫俗。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皇帝迷戀道學,權臣一心逢迎,大明朝各地的農民起義不斷,東南沿海倭寇橫行,西北邊境的蒙古鐵騎甚至一度打到了京畿附近,東北邊境的女真部族正在強勢崛起。
這真是一種奇怪的感覺。因為無論從哪個角度看,當時的大明朝都是國事糜爛、千瘡百孔,此種情形之下,富裕地區的大明子民、精通孔孟老莊和熱愛中華文化的士子精英們、曾經出將入相的退休高官要人,怎能還如此沉迷於精緻、美好、繁複的物質生活?他們看上去是如此超然,似乎沒有一點與現實有關的焦慮。實際上,在嘉靖皇帝死後不到一百年,明朝的末代皇帝崇禎就吊死在了北京景山。
興園種梅、取雪煮茶這樣一種近乎行為藝術的生活方式,引出了我心中的問號: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使得大明朝當時的既得利益群體、那些最富於創造力和精神追求的經濟精英、文化精英、政治精英,在國家需要他們奮發、需要他們鼓呼、需要他們奉獻激情和才華的時候,卻選擇了在悠然、純藝術化的生活方式中,寄託自己的精神和抱負?他們難道不怕自己的美好生活葬送在別人的手裡么?他們的精神世界究竟受到過怎樣的傷害,以至於他們會選擇這樣的沉默?
明朝的問號就這樣印在了我的心裡,在我工作之餘翻書看書的時候,這個問號會時不時地蹦出來,在腦海里晃一下。我渴望了解這個500年前的真相。和中國大多數熱愛歷史的人一樣,我讀史的動力其實也更多的是源於好奇。
歷史以及歷史學,在中國人心目中曾經非常神聖。一代又一代人的生命和時光沉澱下來,凝在後人的記憶中,於是就有了歷史,古人又崇拜祖先,也就對歷史有著近乎宗教般的感情。司馬遷不就無限深情地回憶過自己家族世襲官職“太史”的顯赫與輝煌么?至今,也還有很多人抱有“以史為鑑”的胸懷來讀史;自太史公以來,修史者也幾乎個個聲稱要追隨先賢“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擺出了一副不負後來讀書人期許的架勢。相比之下,以“獵奇”的姿態讀史,就多少有些不敬。但正如我們所知,良好願望與實際呈現往往沒有太多的共同語言,有些時候,它們甚至缺乏起碼的契合。梁啓超就說過:“二十四史,不過是為帝王將相作家譜!”魯迅先生借狂人之口也斥之是滿本謊言,只寫著“吃人”二字。寫與讀的關係,正像格非先生指出的那樣,真相不在事實之中,而在對事實的解釋之中。
作為一種純粹的、沒有功利期許的、私人化的閱讀行為,讀史不僅是愉快的,有時它還有可能是意味深長的。近代史大師艾瑞克·霍布斯鮑姆(Eric Hobsbawin)曾說,如果從普通人的角度來觀察種種重大的事件和制度,形成的看法就有可能深化。西賢斯言,也可以借來觀察如今風起雲湧的草根讀史熱、講史熱;筆者不揣淺陋,斗膽湊個熱鬧,信筆塗鴉,權作是人生一樂吧。
是為序。
2012年7月於瀋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