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植物園/薛濤心靈成長小說珍藏本

正午的植物園/薛濤心靈成長小說珍藏本

薛濤編著的《正午的植物園》中收入了《打開天窗》和獲2003年冰心兒童文學獎的《正午的植物園》兩部中篇小說,下肢殘疾的女孩單單和患憂鬱症的女孩小離是如何走出成長的陰影,勇敢地迎接未來的生活?這兩部小說用細膩的文筆表現了孤獨的小女孩豐富的內心世界,溫情中帶著感傷,傷感中又充滿了熱愛生活、勇敢成長的力量。

基本介紹

  • 書名:正午的植物園/薛濤心靈成長小說珍藏本
  • 出版社:晨光出版社
  • 頁數:149頁
  • 開本:32
  • 作者:薛濤
  • 出版日期:2013年4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定價:16.50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媒體推薦,文摘,序言,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這套《薛濤心靈成長小說珍藏本》,從一個角度記錄和呈現了作家薛濤的上述創作探尋所留下的足跡。它選錄了作家開始寫作至今的八個中篇兒童文學作品,這些作品的敘事在當下與歷史、幻想與現實的不同文學區間裡展開,從現實的《月光電影院》到幻想的《蒲公英收購站》,從描寫當下童年生活的《小城池》到由歷史演繹而來的《庚子紅巾》,還有穿行在真幻之間的《正午的植物園》、《打開天窗》等,有的作品之間甚至在敘事語言上都形成了十分相異的風格。

作者簡介

薛濤,1971年3月生於遼寧昌圖,中國作家協會兒童文學委員會委員、遼寧兒童文學學會副會長、中華全國青聯委員。

做過教師、報社編輯,現供職於遼寧省作家協會。一級作家。

先後出版《白鳥》《隨蒲公英一起飛的女孩》,長篇小說《情報鴿子》《滿山打鬼子》《虛狐》等作品三十種。作品選入中學語文課本、廣東大學語文課本,被日本、美國、越南翻譯。作品獲得陳伯吹兒童文學獎、冰心兒童文學獎、宋慶齡兒童文學獎、全國優秀兒童文學獎等多項兒童文學大獎。

媒體推薦

薛濤是中國第五代兒童文學作家的傑出代表。他的小說,讓人感受到“詩性”的高度與舒適度,具有陽剛、力量、思想、硬度與深刻性。
——北京師範大學博士生導師王泉根
薛濤的小說具有開闊的藝術氣象和有力的精神脈息。這使得閱讀時常常會為作家所展示的豐沛的創造力和表現力而暗自撫掌。
——浙江師範大學教授 方衛平
他的不少小說,有的可以稱為哲理小說、寓言小說,有的甚至可以稱為詩化小說。他的活躍的想像,他的含蓄的幽默,他對生活和情感的詩意表達,使他的作品讀起來讓人感到有一種志存高遠的豁達和靈氣。
——著名兒童文學評論家 周曉
我們擠在洛杉磯家門前的一條長長的長椅子上,非常快樂地欣賞這本妙趣橫生的好書。在讀的過程中,我們不敢拉掉任何一個生字,否則內容就連線不上了。書中的每一句話都緊扣著我們的心弦,引人入勝。我們真的很喜歡他的寫作風格。內容上也非常的新穎可親,對我們倆來說真的有如打開了另一扇天窗。
——美國洛杉磯實驗中學 達麗亞·彼得森

文摘


小離家裡的事情越來越多,慢慢地,那個不知名的女人突然變得具體起來,她幾乎“來到”了小離的家中。
那天,媽媽跟爸爸發生了爭吵,爭吵與那個女人的“到來”有關。小離躲在房間裡,把門推開一道縫兒,看見媽媽拎著一張紙在質問爸爸,就好像那張紙上寫滿了證據。不過她聽不清他們說的內容。後來小離在抽屜里找到了那張紙,那是一張話費查詢單,上面印著無數個電話號碼和金額,其中有一個號碼頻繁出現。這至少說明爸爸整天坐在家裡並不完全是在寫他那部長得永遠寫不完的小說,這張單據上準確記錄著他撥打電話花費的時間,特別是那個號碼,它的次數和時間多得驚人。用媽媽的話說,她終於“露面”了。媽媽的表情很複雜:幸災樂禍、憤怒、悲傷……
小離記下了那個號碼,包括長途區號。長途區號前面清楚顯示著這個電話所在的城市:杭州。小離想,該請紫音參謀一下了。
其實紫音已經有一段時間不太關注小離家裡的事情了。小離甚至認為她不常說話了,因為自己聽不到她的聲音了。小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有一天下午放學早些,小離望著窗外說:“紫音,走啊,陪我去看心理醫生吧,答那種卷子很有意思!”可是紫音沒有回答。所以小高是一個人去看心理醫生的。一路上她有點委屈,紫音從未這樣對待過自己。在心理醫生那裡,小離按醫生的要求,先答了一張試卷,跟考試一模一樣,只不過整個“考場”就只有她一個人,她不必想去抄襲別人也不用擔心被別人抄襲。後來心理醫生告訴小離,答卷表明,小離與這個世界的溝通方面出了點問題……但小離固執地認為自己不需要與這個世界有太多的溝通。所以她與醫生之間的交談進行得很不順利,醫生要求小離定期來治療,也被小離拒絕了。小離說自己來這裡“答卷”只是為了好玩而已,自己是看了貼在校門口的廣告才產生興趣的。醫生一點也沒懊惱,他放走了小離。小離走出診所大門時有種從瘋人院逃出來的感覺。
小離覺得自己也沒怎么樣啊,只不過最近很寂寞,紫音不常陪自己罷了。

現在好了,紫音又陪小離蹲在植物園中那片高大植物的陰影里了。剛下過一場小雨,植物園的空氣新鮮濕潤,很乾淨也很吵鬧,不過並不讓人心煩,那些聲音好像來自那些不知名的植物。
“也許是它們大口喝水的聲音。”小離胡思亂想著。
這次,小離與紫音的“相遇”有點意外。不過小離並沒有感到任何不正常,感到意外的反倒是紫音。
紫音問小離:“我又跟你坐在一起了,你不感到有點特別嗎?”
小離說:“有什麼特別的?你不陪我去看心理醫生才有點特別呢。你後悔吧,坐在那個三條腿凳子上答捲兒可真與眾不同。”
紫音對心理診所沒有一點兒興趣,只管說自己的:“這次我見到你並不容易。我想了好多辦法。”
小離看都沒看紫音就說:“怎么,最近很忙嗎?”
紫音說:“你一定生氣了,可是我沒有忘掉你,我……”
小離搖了搖頭說:“我們差不多一直在一起啊,我能感覺到。”
紫音不滿意這樣的答覆:“你不知道嗎,我已經走丟了,不過現在總算又找回來了。我得回來幫你。”
小離嘿嘿地笑了:“丟了?你丟在什麼地方啦?怎么找回來的?”
紫音便說,那地方很黑,空蕩蕩的,找不到自己的手和身體,只有一些散落的意識在遊走,她太不適應那裡了,那是不一樣的狀態不一樣的生活,剛才她的意識里突然出現了植物,便隨著葉尖上的一滴水抖落下來,一落在踏實的地方便看見了植物園和小離。
“你說怪不怪,現在我反倒不適應這裡了……”
小離托著腮望著紫音說:“中午這種時刻,你的思維總是很活躍,要是考試時間總是定在中午,你的成績肯定不錯。請問,你丟掉以後在那裡還用上學嗎?”
紫音做出一副很知足的樣子說不用。
小離說:“那我問你,你為什麼不帶上我,我倆不應該分開。”
這時,小離完全沿著紫音的思維說話。雨後的植物園這個時刻,採用這種思維是很浪漫的。兩人正說著話,又有一顆很大很耀眼的水滴從一片葉子上滲出來並順著葉脈向葉尖滑去,滴在紫音臉上。可奇怪的是,那么多水一落在紫音臉上便唰地不見了,像被紫音的皮膚吸收了一般。而那顆落在小離臉上的水珠卻滑到她脖子裡去了,痒痒的。這回小離稍稍覺察到了紫音與她的不同之處——水與紫音的身體似乎是相融的,一點都不排斥。這多么與眾不同啊!P9-13

序言

上個世紀90年代中期,年輕的薛濤提筆開始兒童文學寫作不久,即成為了兒童文學界一位引人矚目的作家;在當時被譽為“東北小虎隊”的遼寧兒童文學作家群中,他是最年輕的代表作家之一。
薛濤是帶著堅實的微型小說寫作經驗進入到兒童文學創作領域的,這使他早期的一些短篇兒童小說寫作在構思、語言和敘事技法上都顯出一種難得的成熟感,其作品也很快在兒童文學界引起關注。近二十年來,薛濤的寫作令我印象十分深刻的一點在於,從起始到現在,他似乎一直在嘗試變換他的兒童文學寫作的步法。這一變換既涉及文體,更多地則指向題材和手法,他的目的顯然不是為了追新逐異,而是出於對一種更為開闊和多樣的藝術表現可能的自覺探尋。毫無疑問,一位作家如果沒有足夠的創作自信和發自內心的創造欲望,是很難變換和適應這樣的步法的。
晨光出版社出版的這套《薛濤心靈成長小說珍藏本》,從一個角度記錄和呈現了作家的上述創作探尋所留下的足跡。它選錄了作家開始寫作至今的八個中篇兒童文學作品,這些作品的敘事在當下與歷史、幻想與現實的不同文學區間裡展開,從現實的《月光電影院》到幻想的《蒲公英收購站》,從描寫當下童年生活的《小城池》到由歷史演繹而來的《庚子紅巾》,還有穿行在真幻之間的《正午的植物園》、《打開天窗》等,有的作品之間甚至在敘事語言上都形成了十分相異的風格。顯然,薛濤的創作筆意延伸得很開,這使得對於其作品的集中閱讀並不容易引發我們文學審美上的倦怠感(這種倦怠感在類似的童書閱讀之中常常不難遇見),相反,我在閱讀或重新閱讀他的這一組作品時,卻時常會為作家所展示的豐沛的創造力和表現力而暗自撫掌。
不過,無論文學的體式如何變換,薛濤的寫作似乎始終被一個意象所牢牢牽引,或者說,他的寫作總是無法放下對這個意象的繫念。它是《小城池》的主角沙漏一心記掛著的那棵白樺樹和樹下的小屋,是《正午的植物園》里作為生命來去的通道並與之相融合的花草和水滴,是《護林員的春天》中吞沒了護林員楊木林的孩子卻更讓他一步也離不開的林場,也是《打開天窗》中給殘疾女孩單單襞來快樂的“小飛人”小煙所來自的那片林木以及單單的帶木椅所牽掛的那個綠色的故鄉……的確,自然的意象仿佛是刻寫在薛濤的寫作靈魂之中的一個記號,它不僅僅形構了充滿故事各處的許多物事,也不僅在故事中被賦予了各樣的敘事功能,而且沉澱為了故事基本精神的一部分一沙漏的“小城池”是現代城市化進程中太陽鎮上留下的一抹與自然有關的記憶,也是自然以其無力之力與現代城市的吞噬相抗衡的最後一個證明。
實際上,類似的隱喻在薛濤早期的短篇兒童小說澤就已初現端倪。比如他較早的短篇作品《稻田童話》,以不到千字的篇幅濃縮了城市化過程中土地的命運:能夠帶給女孩“美好開闊的感覺”的“稻田”最終被城市的垃圾吞沒,成為了一個虛幻的“童話”。多年來,這樣的精神隱喻以不同的形式反覆出現在薛濤的書寫中,並越來越滲透入他的敘事動機深處。作家似乎想以這樣一種方武,來為現代童年挽留住一些正在不斷逝去的美好的東西。
這一“挽留”的努力,使我們。常能從薛濤的作品中讀出一份特別的“鄉愁”。
如果說自然的意象在薛濤的兒童文學寫作中扮演了某種精神“綠洲”的角色,那么它所最終指向的是現代生活和現代童年所亟需的一種家園感。鄉愁正起於這一對家園感的渴求。顯然,沙漏的“城池”不只是一個悲壯的抵抗符號,它還是被學校和家庭所誤解和“遺棄”的女孩沙漏尋求精神安寧和庇護的所在。這座“孤城”是沙漏可以把“精神世界搬到這裡”的地方,是女孩心中真正的家園。同樣,《打開天窗》里的那個裝下了星光、鳥鳴和友情的紅頂小樓,讓女孩單單真正體會到了“家”的感覺,並在與老木椅和棉布娃的分離中,學會了從心理上接受與母親的訣別。正是紅頂小樓上的這個“家”給孤寂中的單單帶來了身體和心靈的雙重修復。如果我們仔細閱讀薛濤的作品,一定會感受到,這種通常被寄寓在自然意象之上的家園感和鄉愁感,構成了作家迄今為止的全部兒童文學寫作最為重要的一個精神向度。
激盪在薛濤文字之間的這樣一份精神,給他筆下的許多童年文本帶來了開闊的藝術氣象和有力的精神脈息,閱讀《小城池》給我留下了這樣的印象。這部小說意在描繪外表叛逆、靈魂豐滿的青春期女孩沙漏的“精神城池”,在特殊的成長階段里,似乎沒有人走得進這個城池,而在沙漏所面臨的生活境遇中,事實上也沒有人在意它的存在。小說淋漓盡致地傳達出了青春期少年與整個世界對峙的那種精神感覺。
另外,我個人特別欣賞收入這套作品集的《月光電影院》。這部中篇有一個充滿詩意同時又浸透了日常生活感覺的中心意象——“月光”,它為小說中發生的一切故事鋪開了基本的背景,也為它們塗抹著情感和氛圍的基礎色調,我們甚至可以說,整篇小說所意在表現的題旨,就是一種月光般澄澈素樸而又俏皮可愛的生活氣息、童年感覺以及人間的溫情。但在小說中,這樣的題旨並沒有借任何符號的象徵來急切地顯示自身,而是如月光般消散、瀰漫在文本的各個角落。在張羅自家院子裡的“月光電影院”生意的過程中,由父親、母親、“我”和好朋友李小蟬分頭行事的“畫”票、攬票、倒票、查票、“打假”、捉賊等情節,既有不無誇張的戲劇性設計,又全在自然的故事邏輯情理之中,並且充滿了現實生活的質感和情味,乃至小說中許多普通的生活對白,讀來也常令人回味。小說的敘事對於童年真切的生活感覺和趣味的專注落實到了最小的細節里,有時甚至是一句話、一個動作、一個表情。所有這一切看似輕悄悄地缺乏重量,然而,在“我們”一家三口為了補貼家用而齊心奔忙的喜劇場景中,在我與李小蟬的鐵桿友情中,在“我們”和楊棵木、宋朝之間因看電影而發生的“恩怨”中,卻飽含了日常生活中最真實也最動人的關切、理解和無言的善意。儘管小說中放映“老電影”的場景與當下童年生活之間存在著明顯的距離,但它所傳達的那種自然的生活情趣和童年韻味,恰恰賦予它一種超越時空的雋永美感。閱讀這樣的作品,我們真的會感到一種精神尋找到家園的怡悅和滿足。
我很期待薛濤在他的為童年而築的文學城池裡,能夠給我們帶來更多這樣的“回家”的感覺。在我看來,這是我們能夠向一位兒童文學作家提出的最奢侈的要求。
二零一三年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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