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人物簡介,人物生平,著作成就,歐伯達隸書特點,“正”即為作人正心,書學正路,“精”,即為精確嫻熟,窮微極妙,
人物簡介
自幼酷愛書法,楷法北碑張玄、猛龍,隸宗張遷、石門,行法魏晉,作品曾多次參加國內外書展、出版、著書甚豐。先後參加在日本、加拿大、新加坡 、菲律賓、台灣等地所舉辦的書法展覽,並多次獲獎。1988年舉辦個人書法展兩次。《書法》、《書法報》、《當代中國書法作品集》、《現代中國書法作品選 》、《國際書法展覽作品選》、《四海同心書畫聯展專輯》等專業書刊,皆有作品收錄,或被各地博物館、紀念館、圖書館和名山勝地收藏並刻碑勒石。曾任河北省文聯委員、河北省書法家協會理事、河北省老年書畫研究會常委、中國書畫函授大學常務委員兼承德分校校長、世界書畫家協會隸書部常務理事等職,1988 年退休。楷法北魏《張玄》、《猛龍》,隸宗《張遷》、《石門》,行草書師法何紹基,晚年傾心於金文。真行隸篆皆備,以隸書見長,具有剛健含婀娜、穩中見性靈的特點。先生書法四體兼工,各成風格,隸書樸厚凝重,行書老辣雅潔,楷書飄逸瀟灑,篆書氣韻高古。作品曾多次參加國內外重大展覽,書法專刊和詞典多有刊載,在石家莊、衡陽、承德、長沙等地多次舉辦個展,出版過多部作品集。
1925年出生於衡陽一偏僻的農村,僅上私塾2年。
13歲在衡陽市一家印刷夫妻店學徒,師歐伯藩,並一度在衡陽街頭以賣字為生。
新中國成立後,因寫字工整,被交通部公路七局錄用為書稿員,後任秘書。
1958年因不明原因由北京下放承德地區交通局工作,35年後退休回到家鄉衡陽。
真行隸篆皆備,以隸書見長,作品多次參加國內外書展並獲獎。2004年9月,國家郵政總局發行了當代16位書法大家的書法郵票,他的作品與趙朴初、啟功、李鐸、沈鵬、劉炳森等並列其間。歐伯達曾任河北省文聯委員、河北省書協理事、承德地區書協理事長,被譽為“熱河書壇的一面旗幟”,承德地區有“錯落山城十萬戶,鐵樵書法幾千家”之說。
人物生平
歐伯達幼承庭訓,7歲入私塾讀書,楷書《弔民伐罪》深得祖父嘉許。
1938年,畢業於衡陽縣達志國小,因家貧輟學,進入衡陽大雅印刷廠做學徒。
1950年,歐伯達考入交通部華南公路機械工程指揮部,因寫字工整,被交通部公路七局錄用為書稿員,後任秘書,後調公路總局任編輯、科長。
1958年,從北京下放承德地區交通局,不久又下放到汽車修理廠當秘書和工會幹事。
1980年5月,在避暑山莊煙雨樓帶頭創建承德書法篆刻研究會,山莊書社,成為全國第一個書法社團組織。
先後在北京、長沙等地舉辦6次個展,另外出版專著《歐伯達隸書千字文》、《歐伯達歐名君歐名傑書畫作品集》、《處世歌訣》(與周濟、鄧磐石同書五體墨本)等,先後應邀給孫中山北京故居、周總理故居、賀龍紀念館、華清池、孔明隆中故居等寄去墨跡,鄭州黃河碑林、衡陽回雁峰、岳屏廣場、明翰公園、西湖山莊等處已將他的墨跡刻石。所撰《全面重修南嶽大廟記》,千餘字碑文以隸書一揮而就,凸刻鍍金,端莊遒勁,通篇顯露著嚴謹穩健、舒展超然的書風。作品流傳到了日本、美國、加拿大、香港、台灣等國家和地區。
2006年,歐伯達因病臥床。
2009年3月,榮獲了“首屆衡陽市德藝雙馨文藝工作者”稱號。
2010年12月31日0時28分,歐伯達與世長辭,享年86歲。
著作成就
作品多次參加國內外書展並獲獎,有個展6次。
曾任河北省文聯委員、河北省書協理事、承德地區書協理事長,榮獲“河北省文藝振興獎”和承德地區文藝“金鹿獎”,河北省人民政府和承德行政公署分別給他記三等功一次,被譽為“熱河書壇的一面旗幟”,承德地區有“錯落山城十萬戶,鐵樵書法幾千家”之說。
2009年4月,榮膺“首屆衡陽市德藝雙馨文藝工作者”稱號。
另出版有《歐伯達隸書千字文》、《歐伯達歐名君歐名傑書畫作品集》、漢魏兩體書《處世歌訣(高占祥文)》等。
(據《湖湘文化名人衡陽辭典》,甘建華主編,爾雅文化出品)
歐伯達隸書特點
歐老隸書有兩大特點,一是“正”,二是“精”。
“正”即為作人正心,書學正路
作人正心。傅山詩曰:“作字先作人,人奇字自古”。人正才能字正,心正才能筆正,而筆正、字正才能演繹出浩氣鼎然、靈光激現的書法作品。先生把做人正心、修德放在學書的首位,身體力行,故其書法才具有精能典雅、遒麗灑脫、氣格清純、堂堂正正的廟堂之氣。我們欣賞其隸書大橫幅中堂:毛澤東詞《沁園春·雪》。作品尺幅宏大,篇章壯麗,章法布局正氣堂堂,正文六列十九行竣立,如銅牆鐵壁,偉岸雄峙。字之結構精準雄健,字之大小、筆畫粗細、輕重,各有不同,無一懈筆。平正中具有變化,正而不板;靜動收放有度,莊而不拘。
書法正路就是紮根傳統,法古開新。
“精”,即為精確嫻熟,窮微極妙
對書法家而言,精熟極為重要。只有精熟,才能筆為情動,象由心生、翰逸神飛。歐伯達先生十分強調這個“精”字,曾讓我為他治閒章“唯精唯一”作自己的警策之句,還專門跟我討論“隸尚精而密”的問題。他為老年大學授書法課,將“精熟”作為重要的講題。“精熟”在他研習和創作的書法作品中顯而易見:作品結構分布精確到位,來往筆勢收放合度,不板不滯,筆力的精妙沉穩與擒縱開闔,達到了極致。正如沈鵬書家引用文心雕龍句為先生作品集題贊:“至精而復闡其妙,至變而後通其數。”觀隸書“千字文”,我們不得不為先生精湛的書藝而折服,通篇行氣生動連貫,書體骨骼竣邁,如朗朗秋月,神清氣爽。字於方格內如圍棋布子,計白當黑,虛實相生。恰如秦印田字界格布局,有界格,又不囿於界格,局部的界格中有欹正、疏密、輕重、扁長、大小、收放、屈伸之變,而這些變化又能統協於整體章法和諧之中,體現了中國書道的陰陽、黑白、虛實、動靜的辯證關係。先生高超的書法造詣與其治學精嚴密不可分,先生每於書寫必先打腹稿,甚至設計小樣,與同道切磋,書寫完畢復請朋友指正,若友提出合理化建議,他定會重書,若有不妥,即刻廢去,乃至數遍,必達完全滿意為止。對索書求字友人,雖分文未取,仍一絲不苟。有晚輩請臨《黑女志》,先生不僅不敷衍虛應,而且還傳授畫界格之法,臨寫時邊示範邊講授,然後畫好界格,署上款,題好籤條裝幀送贈。
人物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