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利衝突：案例、理論與解決機制

國社會科學院法學研究所研究員劉作翔教授的學術專著《權利衝突：案例、理論與解決機制》一書，由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14年5月出版發行，全書56.5萬字。

此書是中國社會科學院院級重大項目和中國社會科學院創新工程學術出版資助項目。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權利衝突：案例、理論與解決機制
• 時間：2014年
• 國家：中國
• 類別：案例

書籍簡介

《權利衝突：案例、理論與解決機制》一書是作者積十餘年的心力完成的一本集案例、理論於一體的學術著作。該書以強烈的"中國問題視角"及"解決問題"為指向，在現象、問題、理論各個方面，皆以發生在中國的活生生的具體的事例、案例為分析對象，也兼及了國外的相關理論、學說和實踐。該書對權利衝突這一問題進行了系統化研究，首先從現象學的視角展示和描繪出權利衝突在中國法治進程中的種種表現和存在樣態，然後從理論上分析權利衝突現象存在的法理學層面的問題，以及這些問題在法治層面的意義所在，尤其涉及對現有權利理論的反思。最後，該書的落腳點在於，從法治的各個環節，尋找解決權利衝突的各種法制機制，並提出一些可供選擇的法律原則或方案。

本書作者經過30年的法學研究實踐，確立了這樣一個堅定的理念：法律問題是實踐性問題，法學是實踐性學科。再高深的法學問題，包括法理學、法哲學問題，也是來自於法律實踐，並反饋於法律實踐。而對於法學研究而言，最好的實踐就是案例，包括中外立法例、司法例、執法例以及大量的層出不窮的社會實踐問題。案例再現了法律實踐和社會實踐，案例是最具有生命力的法律實踐和社會實踐，案例也凝聚了法律生活和社會生活中既具有普遍性也具有特殊性的問題。作者所秉持的以上理念在本書中得到了體現。

基於以上理念，作者在本書的研究方法上也進行了大膽的嘗試：所有的理論命題都是建立在現實案例基礎之上；所有的對理論命題的解說和分析都是建立在對現實案例的分析基礎之上。這是作者多年想達致的一個研究目標和方法論轉變的嘗試。作者想通過這樣一種努力和實踐，引導中國法學研究視角和方法的實踐轉向，使法學問題及對法律、政治、社會問題的研究真正的紮下根來。本書除了一些重大的權利理論以及權利衝突理論外，作者最為看重也認為最重要的是書中所引述和呈現的大量的案例，這些案例構成了本書最耀眼的色彩。

圖書目錄

自序 關注實踐：中國法理學研究觀念與研究方法的轉型

導論 權利衝突的研究意義及其價值

第一部分 以案例形式呈現的權利衝突存在（實踐）樣態及其法律問題分析（中國案例）

前言：案例研究的作用及價值

1，王澤鑒的理論

2，應重視案例研究的作用及價值

3，關於案例的研究方法

4，本書案例引用之說明

一，人體捐獻器官移植：一個關乎分配正義的權利衝突問題

1，基本案情：人體捐獻器官的分配機制

2，法律問題：自然法（自然權利、自然秩序）→道德法（道德權利、道德秩序）→人定法（法定權利、法律秩序）的逐步過渡

3，另一種思路：發揮醫療資源的最大化原則——布洛克的觀點

4，最新進展：器官分配系統將強制使用

5，如何解決器官短缺問題：國家擬建立人體器官捐獻基金解決器官捐獻中的問題

6，國內首部人體器官捐獻地方性法規於2013年3月實施

7，器官捐獻的域外經驗：全球推崇西班牙模式

二，四川大涼山"失依兒童"的撫養權問題：習慣權利與法定權利的衝突

1，基本案情：四川大涼山"失依兒童"的撫養權問題

2，法律問題：習慣權利與法定權利的衝突

三，黑龍江大慶銀行搶劫案引發的問題：國家財產權和個人人身安全權相衝突的案例

1，基本案情：黑龍江大慶銀行搶劫案引發的問題

2，法律問題：法律義務還是道德義務？國家財產權和個人人身安全權

3，相關問題討論："小悅悅被碾死案"中見死不救引發的法律義務與道德義務的爭論

四，"廣西欽州抱養棄嬰案"引發的問題：抱養棄嬰與討回親子撫養權相衝突的案例

1，基本案情："廣西欽州抱養棄嬰案"引發的問題

2，法律問題：抱養棄嬰行為與討回親子撫養權的衝突

3，類似案例以及2013年河南蘭考大火燒死7名孤兒和棄嬰案

4，2013年6月民政部等七部委發文禁止任何機構和個人私自收留棄嬰

五，山東濟南銀行儲蓄引發的問題：公民儲蓄權與銀行執法權及維權成本

1，基本案情：山東濟南銀行儲蓄引發的問題

2，法律問題：銀行執法權與公民儲蓄權及維權成本

3，類似案例：江西瑞安的銀行儲蓄案

六，雲南昆明"彈鋼琴案"、北京"彈古箏案"和四川成都"打麻將案"引發的問題：公民休息權和公民娛樂權相衝突的案例

1，基本案情一：雲南昆明"彈鋼琴案"

2，基本案情二：北京"彈古箏案"

3，基本案情三：四川成都"打麻將案"

4，法律問題：公民休息權和公民娛樂權相衝突

七，南京120急救中心主叫地址顯示缺失引發的問題：公民性命權與隱私權相衝突的案例

1，基本案情：南京120急救中心主叫地址顯示缺失引發的問題

2，法律問題：公民性命權與隱私權相衝突

3，事件結果：110、119、122"三台合一"

八，遼寧瀋陽等各地交通法規中生命權、人身安全權和車輛通行權相衝突的案例

1，基本案情：遼寧瀋陽等各地交通法規中關於行人與機動車責任的規定

2，法律問題：生命權、人身安全權和車輛通行權相衝突

3，事件最終結果：《道路交通安全法》以10%的賠償責任確定了無責任機動車一方的賠償額

九，廣東一假釋犯見義勇為犧牲引發的問題：公民政治權利與榮譽權相衝突的案例31

1，基本案情：廣東一假釋犯見義勇為犧牲引發的問題

2，法律問題：公民政治權利與榮譽權相衝突

3，延伸性法律問題：刑事犯罪人的民事權利保護問題

十，新疆烏魯木齊四家醫院拒絕搶救急救病人致死案例引發的問題：急救病人的生命健康權與醫院經營收益權相衝突的案例

1，基本案情：新疆烏魯木齊四家醫院拒絕搶救急救病人致死案例引發的問題

2，法律問題：急救病人的生命健康權與醫院經營收益權相衝突

3，記者調查: 醫療費拖欠成為一個嚴重的全國性問題

4，衛生部2013年工作要點中的"先診療後付費"引起的討論

5，最終結果：國家擬設立疾病應急救助基金

十一，新聞採訪中的"暗拍"引發的問題：記者的採訪權與公民隱私權相衝突的事例

1，基本案情：新聞採訪中的"暗拍"引發的問題

2，法律問題：記者的採訪權與公民隱私權相衝突

3，相關理論問題：記者的採訪權、信息公開與公民知情權的關係

4，關於"偷拍""偷錄"合法化的爭論：最高人民法院關於民事證據規則的司法解釋帶來的新問題

5，關於"偷拍""偷錄"作為證據的實際案例

6，和"偷拍"相關的私人偵探問題

7，手機偷拍引發的侵權問題

8，國際社會對手機偷拍的應對策略

9，竊聽、偷拍、偷錄可否成為一種偵查手段？——香港的做法

10，最高人民檢察院考慮使用"現代科技手段"和秘密技術措施蒐集腐敗官員證據的合法性質疑

11，2013年9月北京警方查處非法生產銷售使用竊聽竊照器材

十二，陝西一醫院整形案和青島一醫院實習觀摩女青年做人流引發的問題：醫療宣傳和教學中的公民隱私權問題

1，基本案情一：陝西一醫院整形案引發的問題

2，基本案情二：青島一女青年做人流遭實習觀摩引發的問題

3，相關案例：四川成都航空中學樹立一學生為優秀典型而侵犯其肖像權

十三，浙江富陽古鎮旅遊引發的問題：住戶的隱私權與遊客的觀光權相衝突的案例

1，基本案情：浙江富陽古鎮旅遊引發的問題

2，法律問題：住戶的隱私權與遊客的觀光權相衝突

十四，湖北武漢一起因生育權案件引發的問題：夫妻之間生育權相衝突的案例

1，基本案情：湖北武漢一起因生育權引發的問題

2，法律問題：夫妻之間生育權相衝突

3，"單身女性"的生育權問題：吉林的法例與廣東的案例

十五，湖北武漢一高校檢查學生公寓引發的問題：公寓不被闖入權與公寓管理權相衝突的案例

1，基本案情：湖北武漢一高校檢查學生公寓引發的問題

2，法律問題：公寓不被闖入權與公寓管理權相衝突

十六，陝北綏德老漢肖像權被侵犯引發的問題：肖像不當使用的案例

1，基本案情：陝北綏德老漢肖像權被侵犯引發的問題

2，法律問題及判決結果：肖像不當使用

十七，北京微博第一案引發的問題：言論自由的限度

1，基本案情：北京微博第一案引發的問題

2，法律問題：言論自由的限度

十八，《精神衛生法》中的問題：精神病患者的自願治療權與公眾安全權的衝突

1，基本案情：《精神衛生法》終結了"被精神病"的問題

2，相關案例：浙江省、江西省和北京市三例精神病人危害公眾安全被法院判決強制醫療案例

3，法律問題：精神病患者的自願治療權與公眾安全權的衝突

十九，陝西勉縣安樂死案引發新的討論：人的生存權利與身體以及生命處置權利的衝突

1，基本案情：陝西勉縣安樂死案引發新的討論

2，法律問題：人的生存權利與身體以及生命處置權利的衝突

二十，商標權與商號權之間的權利衝突

1，基本案情："立邦塗料案"與"龍茂商標案"

2，法律問題：商標權與商號權之間的權利衝突

第二部分 以案例形式呈現的權利衝突存在（實踐）樣態及其法律問題分析（外國案例）

一，歐洲人權法院判決摩納哥公主卡洛琳訴德國媒體案：新聞自由與公眾人物隱私權相衝突的案例

1，基本案情：歐洲人權法院判決摩納哥公主卡洛琳訴德國媒體案

2，法律問題：新聞自由與公眾人物隱私權相衝突

3，相關案例一：《世界新聞報》竊聽醜聞引發英國激辯該不該監管媒體

4，相關案例二：蘇珊訴英國媒體案：幫助別人也會侵犯隱私

5，相關案例三：伊朗連體姐妹為了隱私做分體手術殞命：隱私權壓倒生命權

二，法國等歐洲國家的"頭巾法案"引發的問題：政教分離原則與宗教信仰自由

1，基本案情：法國的"頭巾法案"反映出的問題

2，法律問題：政教分離原則與宗教信仰自由及宗教平等權

3，法案實施後的現實案例

4，類似法令：比利時禁止婦女在公共場合穿戴遮臉面紗

5，類似案例一：歐洲人權法院對土耳其一醫學院女學生頭戴面紗案件的判決

6，類似案例二：德國憲法法院處理的兩個案例

7，類似案例三：義大利警方首次對穿遮臉長袍的女性處以罰款

8，理論分析和評論：政教分離原則與宗教平等權的意義

三，加拿大最高法院支持一精神病人拒絕接受醫療委員會強制性醫療決定的判決引發的問題：個人有無拒絕治療的權利

1，基本案情：加拿大一精神病人拒絕接受醫療委員會強制性醫療決定

2，法律問題：個人有無拒絕治療的權利

四，英國高等法院首判支持"求死權"引發的問題：人有無死的權利？

1，基本案情：英高等法院首判支持"求死權"引發的問題

2，法律問題：人有無死的權利？

3，各國在安樂死問題上的立法態度

4，法國2013年在安樂死問題上的最新進展

5，安樂死問題上不可忽視的"自願原則"：高達41%非自願的"荷蘭問題"

五，英國立法賦予捐精者後代有知父權引發的問題：捐精者的隱私權和後代的知情權的衝突

1，基本案情：英國立法賦予捐精者後代有知父權

2，法律問題：捐精者的隱私權和後代的知情權的衝突

六，法國婦女帕斯卡拉訴求知母權引發的問題：後代知母權與婦女匿名分娩權利的衝突

1，基本案情：法國婦女帕斯卡拉訴求知母權

2，法律問題：後代知母權與婦女匿名分娩權利的衝突

七，美國最高法院關於密西根大學"少數族裔贊助性措施"的判決引發的問題：關於平等權問題的爭論

1，基本案情：美國最高法院關於密西根大學"少數族裔贊助性措施"的判決

2，法律問題：關於平等權問題的爭論

3，風波又起：2012年10月美國最高法院再度重審高等教育中的平權措施爭議案

4,爭議結果：2013年6月24日美國最高法院裁定：撤銷巡迴法院的裁決，發回重審

附：2013年6月24日美國最高法院對費舍爾訴德克薩斯大學案的《發回重審令》及各位大法官撰寫的附隨意見

八，歐盟法院判決要求保險業取消對婦女的優惠措施引發的問題：如何理解男女平等？

1，基本案情：歐盟法院判決要求保險業取消對婦女的優惠措施引發的問題

2，法律問題：如何理解男女平等？

3，追根溯源：歐洲保險業與性別歧視

九，美國最高法院關於工會權利與雇員民事權利的判決引發的問題：工會權利與雇員民事權利衝突的案例

1，基本案情：美國最高法院關於工會權利與雇員民事權利的判決引發的問題

2，法律問題：工會權利與雇員民事權利的衝突

十，美國一地方法院裁定一微博言論有罪的案例引發的問題：言論自由的邊界

1，基本案情：美國一地方法院裁定一微博言論有罪的案例

2，法律問題：言論自由的邊界

3，相關新聞：英國總檢察長稱將制裁微博違法

十一，新加坡李光耀訴《紐約時報》誹謗的案例：名譽權與"公共利益特權"原則的衝突

1，基本案情：新加坡李光耀訴《紐約時報》誹謗的案例

2，法律問題：名譽權與"公共利益特權"原則的衝突

十二，2011年印度醫護人員罷工導致50多名病人死亡的案例引發的問題：罷工權與病人救治權的衝突

1，基本案情：2011年印度醫護人員罷工導致50多名病人死亡的案例

2，法律問題：醫護人員的罷工權與病人救治權的衝突

3，相關問題：特殊行業中的特殊義務主體罷工權的規制問題

4，德國依法規範罷工行為

第三部分 權利衝突理論：命題與分析

前言：兩類命題——理論性命題與問題性命題

1，兩類命題：理論性命題與問題性命題

2，兩類命題的關係：問題性命題包含在理論性命題之中

一，權利衝突的界定

1，違法犯罪行為是不是權利衝突：以城市"牛皮癬"為例分析

2，侵權行為是不是權利衝突：違法行為的侵權和正當行為行使中的侵權

3，權利衝突——合法性、正當性權利之間發生的衝突

4，權利的正當性、合法性問題之辯護與論證：權利的多種形態

5，為什麼合法性、正當性權利之間會發生衝突：權利的限度理論

6，法國法學家若斯蘭的"權利相對性"理論及其"權利濫用"理論

7，關於"絕對權利"的爭論——格沃斯與威爾曼的觀點

二，各種不同性質的權利衝突

1，最典型的權利衝突——法定權利與法定權利的衝突：以生育權衝突為例

2，自然權利與法定權利的衝突：以生育權與計畫生育為例

3，法定權利與習慣權利的衝突：以大涼山"失依兒童"的撫養權為例

4，道德權利與法定權利的衝突：以美國拒絕服兵役案例為例

5，宗教權利(義務)與法定權利的衝突：以德國穆斯林男孩割禮案例及國際社會對女性割禮問題的討論為例

6，推定權利的合法性判斷：以"親吻權"案例為例

三，各種不同性質的權利之規範來源

1，自然權利源自自然法

2，習慣權利源自習慣法

3，道德權利源自道德規範

4，法定權利源自人定法

5，推定權利源自"人定法+主體推定"

四，"真正的權利"理論——威爾曼的權利學

1，"真正的權利"與"宣稱的應當的權利"之分——美國關於墮胎自由、動物 權利、醫療保障等問題的爭論

2，權利實際上隱含著法律或道德義務

3，虛假的權利之判定

4，真實的義務

五，權利衝突的實質

1，權利衝突是利益之間的衝突

2，權利衝突是價值之間的衝突

3，多數情況下權利衝突是利益和價值合二為一的綜合性衝突

4，另一種理論：權利衝突的實質是義務的衝突——沃爾德倫的觀點

5，威爾曼的反駁——沃爾德倫忽視了權利衝突的複雜性

六，中國權利衝突產生的社會發生學原因

1，經濟發展因素：中國正在發展中的、尚不完善的市場經濟和原有的、尚未徹底轉軌的計畫經濟的矛盾和衝突

2，法治發展因素：中國正在發展中的法治和法治尚不完善、不完備的矛盾和衝突

3，權利意識因素：中國公民權利意識的不斷增強和全社會公民權利意識發展不平衡的矛盾和衝突

4，權利的多樣化形態共處是造成權利衝突的一個重要原因

七，權利衝突的功能

第四部分 權利衝突的解決原則

一，權利能否得到平等保護——關於權利的平等保護原則

1，"秋菊打官司案"和"邱氏鼠藥案"兩案所反映出來的問題

2，言論自由、表達自由、新聞自由的行使有無限度：以"北京微博第一案"為例

3，言論自由是絕對的嗎？——約翰、威爾曼、沃爾德倫的不同觀點

4，"公眾人物"的名譽權、隱私權保護問題

5，我對"公眾人物的名譽權、隱私權受限制保護"理論的質疑：對"公共利益""國家利益"原則的反思

6，傳統的"公眾人物的名譽權、隱私權受限制保護"的理論面臨著挑戰：歐洲人權法院判決摩納哥公主卡洛琳訴德國媒體案確認的原則

7，真正的問題：權利能否得到平等保護

8，平等是否意味著無差別：一個否定性的答案——以美國最高法院關於密西根大學"少數族裔贊助性措施"的判決為例

9， 平等的觀念源自何處？——人類平等觀念的生物學基礎和根據

二，中國權利平等及平等權問題的發展過程

1， 中國權利平等及平等權問題的發展過程和理論爭論

2， 中國權利平等及平等權問題發展過程中的典型案例及其問題

（1）因高考"體檢標準"引起的案例

（2）殘疾人的受教育權保障問題

（3）2003年高考"體檢標準"改為"體檢指導意見"及其實踐情況

（4）2005年北京大學小語種招生中男女生分別劃分數線引起的爭論

（5）2012年全國範圍的高校招生中男女生分別劃分數線引起的激烈爭論

（6）高校招生中的地域平等案例

（7）招聘工作中、資格認定中或行政許可中引發的平等權案例

（8）行政執法中所引發的平等權案例：重慶綦江虹橋垮塌等案件賠償中的"同命不同價"問題

（9）對"同命不同價"問題的分析和評論：死亡賠償金的性質

（10）生命可以標價嗎——倫理學和法律學的區別

（11）司法中的"同案不同判"問題

（12）中國首例男女同齡退休案及其類似案例和問題

（13）男女平等：一個歷史性和現實性的世界性問題

（14）2010年中國上海世博會解除愛滋病等患者入境限制彰顯人權進步

（15）平等對待的範例：香港特首曾蔭權拆除違章客廳玻璃圍封

三，存不存在社會利益——社會利益如何保護？

1，反對"社會利益說"——諾齊克和羅爾斯的觀點

2，對功利主義"權衡"理論的批判——沃爾德倫的觀點

3，社會利益的實踐表現形態以及各國採取的措施及其爭論

（1）"9·11"後美國和法國的反恐措施

（2） 自由和安全能否互換——沃爾德倫的否定性觀點

（3）英國航空公司打擊"流氓"乘客的措施

（4）中國新疆航空公司禁止醉酒旅客乘機的規定

（5）法國禁止情侶在火車站月台吻別

（6）中國的計畫生育政策

（7）中國甘肅強制愛滋病感染者告知性伴侶引發的隱私權爭議

（8）中國2003年SARS的案例

4，社會利益保護理論的根據——權利的限度理論

5，社會利益是絕對優先的嗎？

（1）美國最高法院判決環境保護敗訴的案例

（2）試藥人的國際規範——受試者的權益高於對科學和社會利益的考慮

四，一般權利和特殊權利的衝突—— 一般權利優先兼顧特殊權利原則

1，問題的提出—— 一般權利與特殊權利的衝突

2，河南鄭州公車停車抓賊引發的權利衝突案例

3，福建廈門公車"關門抓賊"引發的權利衝突案例

4，河北石家莊服裝店"關門抓賊"引發的權利衝突案例

5，分析和評論：刑事犯罪行為和違法行為出現後民事權益的變異問題

第五部分 權利衝突的解決機制

前言：研究方法——普遍性問題考察和個案考察相結合的研究

一，立法解決機制

1，本書所說的"立法"的概念——規則和制度

2，緊急避險制度——解決權利衝突的制度設計及其刑民案例

3，救助金制度——以疾病應急救助基金制度為例

4，優先權制度——以民事優先權為例

5，明晰權利邊界——以權利但書和例外為例

6，明晰侵權標準——以祭奠權為例

7，商標權與商號權之間權利衝突的立法解決

二，司法解決機制

1，司法對法律權利之間的衝突解決

（1）普魯恩雅德商場購物中心訴羅賓斯案——財產權與言論自由權的憲法權利衝突

（2）巴里的房地產案——權利衝突源於法律衝突

（3）舒爾茨訴美國童子軍組織案——利益衡量方法

（4）麥卡洛克訴馬里蘭州案——聯邦憲法權利優先於州憲法權利

（5）馬什訴阿拉巴馬州案—— ——用利益平衡的辦法解決財產所有權與表達自由權和宗教自由權的衝突

（6）葛萊特曼訴科斯格羅夫案——權利平衡方法

（7）格里芬斯伯丁縣醫院管理局訴傑弗遜案——未出生孩子的生命權與母親的宗教自由權相衝突

（8）巴基訴加利福尼亞州案——學術自由權與平等保護權的衝突

2， 對道德權利、法律權利集於一身的權利衝突的解決

（1）人身權與財產權的衝突——費因伯格的背包客經典案例

（2）孕婦的墮胎權貌似和胎兒的生命權相衝突——沃倫和湯姆森的道德推理

（3）家長同意或拒絕治療的道德權利貌似和殘障兒童的生命權相衝突——恩格哈特的道德推理

（4）生命權和自衛權——湯姆森的案例

（5）雇用和提拔中的平權運動——福林懷德爾的觀點

（6）解決道德權利衝突的複雜性——威爾曼的道德權利衝突典型案例

3，司法對法律權利與道德權利——不同性質權利之間的"混合權利衝突"的解決

（1）吉勒特訴美國案——基於良心自由拒服兵役的道德權利與國會徵兵擁軍的法律權利之間的衝突

（2）伯爾曼訴美國案——為國服役的法律義務和不服役的道德義務之間的衝突

（3）綜合實踐推理——威爾曼的新見

4，緊急避險制度在司法中的運用——威爾曼通過司法案例對緊急避險的闡釋

（1）是松訴美國案—— 法律權利乃至基本憲法權利被公共避險所優先的案例

（2）莫斯案——法律權利被私人避險所優先的案例

（3）吉勒特訴美國案和美國訴李案——宗教信仰自由被國家利益所優先的案例

（4）喬治城大學校長申請案——母親生命的利益優先於其宗教信仰自由的案例

（5）哈丁的"救生艇理論"——公共避險優先於基本道德權利

（6）恩格哈特關於兒童救助問題的分析——父母對延長生命治療成功的可能性、家庭的經濟支出、社會的醫療成本支付的權衡

（7）緊急避險優先於權利意味著什麼？

(8）我的評論：優先是否意味著否定平等保護？

三，社會解決機制

1，社會解決機制的含義

2，社會解決機制的幾個典型案例

（1）北京交警為救一位心臟病人破窗救人的案例

（2）消防隊員道路救助先救誰

（3）南方航空航班為救病嬰迫降太原

（4）海南航空航班為救一位心臟病突發乘客緊急備降濟南機場

（5）兩位兒童落水，先救誰

（6）救濟糧先發給誰

後記 我的以現實案例為軸心的研究歷程

附錄一 《當代中國法學名家》一書中的"劉作翔"介紹

附錄二 劉作翔教授作品目錄（1985-201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