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稱:樂醫
- 作者:老草吃嫩牛
- 類型:耽美玄幻
- 連載平台:晉江原創網
圖書介紹,內容簡介,第一部 宮之啼,第二部 商之諾,第三部 角之子,
圖書介紹
“潛伏”於政府機關的文學夢想者,中國作家協會魯迅文學院首期網路作家班學員。舉手投足雷厲風行,下筆敘事卻細膩柔美,不要以為她講的只是傳奇的故事,其實那是她傳奇的人生!
從1999年始,先後有散文《我、女人、三十、茶渣等》、《錦繡》、《藍山故事》、《午夜陽光》等發表。
出版小說有《樂醫》、《難得門當戶對》、《幸福的蘋果控》等
內容簡介
故事是從,吳嵐國暨歷六七二一年三月,初春開始的。
白水城的樂醫世家隨家有著一對雙胞胎,隨知意和隨知之。
那位叫隨知意的少年,雖然年僅七歲,但是現在已經達到商七的級別。不能不稱為天才。這樣的天分即使放在四大家族,甚至整個吳嵐國。也是鳳毛麟角。就如鈥行鼓所言,隨家這一代,隨知意是最有天分的孩子。
而隨知之卻是先天缺乏三音,對於這個家來說,雖然不能說是恥辱一般的存在,但是也多少有些笑話之意。
驚險地東市,可怕地暴虐症患者出現,媽媽傾童懷孕,九音灣的人魚月光,隨世界悄悄在發生著變化,小小隨知之關閉了自己的世界……
第一部 宮之啼
這個故事,
它不存在過去。
也不存在現在,
它是存在於一個奇怪世界的故事。
它是講述一個,關於音樂與愛的故事!
每一次彈奏
都極盡完美的技藝
每一次心的雕琢
都如履薄冰般探尋
不是每把風音都能喚出心的共鳴。
不是每具水琴都能暢彈出生的歌謠。
一切光環都被隔絕在他的人生之外,
樂道並不遙遠。
再走十年而已。
這是一個樂者的世界,嶄新的世界。
第二部 商之諾
生命綿延
生命是連續不斷的死亡與復活。生命飛逝,肉體與靈魂象流水似的過去。歲月鐫刻在老去的樹身上。整個有形的世界都在消耗,更新。
--------羅曼羅蘭
那場事故就像一場夢,活下來的人都這么想。海邊的小店市恢復了平靜,大戰後三個月,這個傷痕累累的都市再次敞開了它的大門。
上天是公平的,雖然過去的旅遊熱點在短時間內再也無法恢復,可是小店市似乎成了探險家的樂園,中心區一些殘骸成了外來人口必去參觀之處,人們拿鮮花供奉那條傷逝的街區。對於遲來的關愛,小店市人保持著豁達的態度,不問,也不會去看。
初春的清晨,海邊的小店市並沒有四色花開放,這裡四季長春。隨知暖穿著一件粉藍色的小套裙,扎著兩條羊角辮子,樸素得就像鄰家的小姑娘,她騎著一輛八成新的腳踏車,慢悠悠地在沿海路上溜達。
沒有人能看出來這位小姑娘是被人所崇敬的樂醫大人,但是大家都是微笑著看著她,甚至感謝她為個城市帶來一份隨意的清新。
“大嬸,我要十斤魚乾。”隨知暖支好腳踏車,還未進店甜甜的聲音就從店外傳了進來。
魚乾店的小弟,臉色漲紅地從櫃檯下取出早就放好的魚乾,有些靦腆地悄悄看著隨知暖。
是啊,正是青春朦朧的年齡,這樣乾淨溫暖的姑娘,在任何地方都會吸引少年們的眼球。
從一個粉紅色的鑲嵌著小珍珠的貝殼錢包里,隨手抓出幾張捲成一團的鈔票放在櫃檯上——隨知暖沒有什麼物價觀念,每次她都是叫魚乾小弟自己拿。
“四個亞塔,謝謝惠顧。”
“恩。我還要買一些海苔。”
“在右面那個櫃檯上,我去幫您拿。”
“喔。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隨知暖站在櫃檯前,認真地看著那些海苔的成分說明書。這些吃的都是給月光買的,雖然她做不了什麼,可是她可以幫著跑跑腿,幫著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即使這樣她也是滿足的。
整整三十大包的海苔,賣魚乾的小弟一邊打包裝一邊悄悄地繼續窺視這位美人,賣魚乾的大嬸捂著嘴巴偷偷地笑著。
“這些東西,吃多了會上火,而且給貓咪餵這么昂貴的魚乾太可惜了,如果可以,我願意為您介紹一些好的牌子,要便宜得多……”天地良心,這位魚乾弟弟是好心。
隨知暖尷尬地笑下,提起袋子小聲說:“不是貓咪吃的,是人吃的。”
依舊是沿海路的常青綠樹,隨知暖仰頭看著樹葉縫隙里透出來的無數道光芒,她深深地呼吸,呢噥說:“真是好氣啊。”
少女騎著腳踏車,車輪快速地旋轉,就像一陣清風一般,她吹進了小店市在沿海路盡頭的一家小型的療養院。從鋼鐵雕花欄桿向里看去,這裡的風景真的很漂亮,大塊的草坪,精緻的花圃,高大的楠木,清澈的人工水池。但是假如你想走進去詳細窺視下這裡美妙的風景,一些穿著軍裝的大兵會不知道從哪個角落悄悄站出來,禮貌地勸阻你——這裡是軍事區謝絕參觀。
知暖把腳踏車還給門衛伯伯,提著兩隻並不輕的大袋子向里走。她謝絕了工作人員的幫忙,只要和那個人有關係,她願意做任何事情,即使用她那雙珍貴的樂醫之手親自下廚切蔬菜,也是可以的。
一艘滿載而歸的海船拉著長長的汽笛,隨知暖的目光很溫暖地落在草坪上的一個逗貓人的身上。
這是一位青年,他坐在輪椅上,大約二十多歲的樣子,因為坐在那裡,我們看不到他的身高,可是陽光下的側臉,我們可以看到一副非常漂亮的風景畫,弧度恰好的耳朵,尖尖的下巴,睫毛長長的,眼神溫柔柔的,除了這些,他的笑容卻惡趣味了些。
一隻黑白相間的混種小土貓趴伏在草坪上,貓兒的眼神專注地盯著青年,喉嚨里發出呼嚕、呼嚕的挑戰聲,青年悄悄伸出打了石膏的腳,輕微地顫抖,貓兒一個激靈猛地躍起,那隻顫動的腳卻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塊圍腿的毛毯,貓兒不忿地咬著可憐的毛毯,眼神里全是不甘。
“榔頭哥,你又欺負花花了。”少女的語調里多少帶了一些嗔怪。那場大戰後,榔頭昏迷了一個月才清醒,腦內的淤血,五根肋骨粉碎性斷裂,四肢斷了三個,所有的人都覺得他無法活下去,可是,三個月後,這人好好的在這裡欺負可憐的貓咪。這隻從街邊撿來的可憐流浪貓,幾乎成了寂寞養傷的榔頭的玩具。
“這隻貓太笨了,以前家裡養的那隻,會開冰櫃,這隻什麼也不會。以後它大了可怎么泡妞啊?”榔頭尷尬地笑了兩聲,給自己找開脫理由。
知暖笑了下,舉起海苔袋子:“吱吱哥哥呢?”
榔頭露出一些奇怪的表情,他看下療養院崖口的那個方向:“老地方。”
知暖把袋子放到榔頭腿上,推著他向那個方向走,一路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閒話。
魚悅坐在輪椅上,他的傷勢並不輕,至今也無法長時間站立,不過他倒是並不在意。能和面前這個人在一起,是太美好的事情了。魚悅拿著一把梳子小心地梳理著面前的這把美麗之極的藍色長髮,他的語調低沉且溫柔:“過幾天,我們一起回小樓看看,好不好?”
長發的主人微微地點頭,眼神望著遙遠的海面若有所思。
“哥。”隨知暖推著榔頭慢慢來到他們面前。
魚悅扭頭沖他們笑了下,繼續手裡的工作。他把頭髮輕輕地紮成一個簡單的三股子麻花辮,一些掉下來的頭髮,他放進隨身的個布包包里。知暖很懂事地撿了一些白色的乾淨的石子遞給哥哥,魚悅把那些石子放進袋子紮好口,丟進了崖下的大海中。
“好了。這樣就不會被亂七八糟的東西掛住頭髮了。”魚悅拍拍面前這人的肩膀。
月光緩緩站起來,伸手抓過背後那條長長的辮子仔細研究,他總是跑得很快,於是他那長長的頭髮,不是掛到灌木上,就是纏繞在奇怪的家具上。他喜歡這條辮子。
“我買了許多月光喜歡的小魚乾。海鹽最多的那種。”隨知暖抓起並不輕的袋子放到草坪上。
月光非常難得賞了她個大大的笑容,空氣瞬間停止了,因為這個人的笑容。
“知暖總是為他這么費心。”魚悅客氣地道謝。
隨知暖的臉色帶了一些不甘願的表情。這么久了,哥哥的心還沒對她敞開,他的眼睛裡除了這個月光,還有這個到處使壞的榔頭,再也容納不下任何人,即使對自己的親生妹妹他也客氣非常,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
大戰後,魚悅被送到這家小小的療養院,所有的人都來勸解他、探望他,可是,他很冷淡地謝絕了一切的所謂的好意。他要做魚悅,他願意繼續在這裡生活,至於其他的,家族也好,父母也好,甚至傾童痛哭流涕的哀求,他都不看一眼。隨知暖有時候覺得這個哥哥真的狠心腸得很,可是他們又不能說什麼,畢竟,一場大難過去,能找到、能活下來都是萬幸的事情,大家怎么再敢提過分的要求。
月光抓著一個包裝袋,魚乾的香味早就被聞到了,可是,直到現在,他都學不會開包裝。於是,他拿著包裝袋使勁拍了幾下,密封的空氣被生生地擠壓了出來,魚乾撒了一地,月光大大地打了個噴嚏。
“太可愛了。”這是所有人幾乎同時冒出來的想法。
“沾了泥土,髒了,我再給你開一袋。”魚悅有些啼笑皆非地抓住那隻要在地上撿東西吃的手。看樣子月光即使有了腿,能夠在陸地上和人一樣地生活還是任重道遠的事情。
一包半斤的魚乾,只是瞬間的事情,月光仰起頭,把打開的袋子傾倒下去。他甚至都沒咀嚼……
雖然是天天看,榔頭還是很震驚地拍拍手:“好……厲害!”他還能說什麼。
關於月光,所有人的除了魚悅,大家都對他的來歷好奇。從外貌上看去,這個人有些像外國人,可是把所有的人種算在內,這樣的發色大家都是第一次看到。他從不說話,當然,他不是啞巴,他只和魚悅說話,不說話的時候他們用眼神交流,只是很小的細節或者微小的動作,他們就能明白對方要什麼。
三個月了,所有的人都在猜想他的來歷,他有時候就像影子,會突然消失個幾天,過幾天他又會濕漉漉地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隱約著,有些人也猜想這個人不是人類,可是這個答案實在太匪夷所思。魚悅把他保護得很好,他的方式很簡單,幾乎寸步不離,任何人都無法把他們其中一個拉開獨處,剩下的就更加不用說。
一聲清脆的撞擊聲,榔頭微微抬頭,聲音的來源是魚悅的手腕。
“那是什麼?”知暖好奇地看著魚悅裸露的胳膊,他的胳膊上戴著兩隻類似於女人戴的玉鐲子一樣的東西。說是鐲子,這兩隻東西比鐲子大得多,看材質,好像是藍色的寶石什麼的,剔透得很,藍汪汪的兩隻在陽光下閃著奪目的光芒,漂亮萬分。
第三部 角之子
明燦燦與帝堂秋的孩子的故事。小豆重生後的故事,包四海和琴早與易兩的糾葛,隨知意新面目重生的故事等等,琴汐冠的爆笑愛情,總的來說,第三部是非常非常精彩的。我們的魚悅和月光在各方面勢力的夾雜下,以強大的力量和魄力守護承諾以及責任,帶著這一家人,為了那個幸福小屋檐繼續努力,於是,海外遺族,丟失的第三個孩子都會出現在第三部。
那條時間的河緩緩的流過四年,許多事情發生了,無法避免的發生了,魚悅哥哥失去了他的笑容,突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當街頭的四色花毫不猶豫的變換著時間的同時,家裡,多了一個小小的成員,蕭克羌有了一個女兒。那條河流在繼續川流不息中,融心和有風的戰爭從暗處慢慢的轉移到了桌面上,為了不使雙方的力量出現偏差,在兩年前,融心終於承認第三方樂醫組織的存在。琴聞人巧妙的化解著這中間的力量,他以第三方人力資源過少的原因,把那塊試驗田劃分到了距離白水城三百多公里之外的十一個古鎮上。
雖然帝堂秋說,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可是,包四海那顆天生會算計的大腦還是覺得,這份協定非常的虧,這個家即使硬碰硬,也是不會吃虧的。他不懂得,為什麼在最後一刻,哥哥要退縮,他不懂,也不想懂得,那樣的傷害,家裡還保持了這樣的完整,這樣已經非常的不容易了。
“您好,今天晚了一些呢。”大廈頂端的停機坪,家裡那輛民用直升機的駕駛員笑眯眯的跟包四海打招呼。
每天放學,包四海必須乘坐這架飛機,回到自己幾百公里之外的新家裡。對於現在這樣的日子,他說不上,好還是不好,不是錢的問題,現在的他,即使給他再多的錢,他的內心還是沒有安全感,那份不安定的情緒,來自,家裡那隻叫小豆的怪物。
是的,就是那個怪物,他的到來,帶走了哥哥的微笑,易兩一生都無法治癒的傷痕,包四海恨他,即使,如今,大家都生存在一個屋檐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