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柳洛川
- 登場作品:《拂過冬季到雲來》;《三年k班》;《聲息2》
- 生日:1988年12月6日
- 年齡:16《拂過》→18《三k》→21《聲息2》
- 性別:女
- 學校:陽明高中
- 職位:文藝部幹事
角色經歷,人際關係,角色特徵,相關作品,
角色經歷
父母是古典音樂家。7歲時,雙胞胎妹妹柳溪川以及堂妹的父親在一場車禍中喪生。洛川的父親決定收養堂妹。為保證家庭的完整性,洛川做主讓堂妹改名為“柳溪川”,以雙胞胎妹妹的身份活下來。
【【注意】】下方有劇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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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過冬季到雲來》第八話中提及,當年車禍喪生的其實是柳洛川。倖存的溪川認為自己不討爸爸的喜歡,於是在車禍後順勢變成爸爸喜歡的那個女兒——以“柳洛川”的身份活下去。】
人際關係
妹妹:柳溪川
表弟:季霄
同班同學:陳諒,夏新旬
角色特徵
左撇子。十分重視家庭的完整性。
妹控,三句話離不開妹妹。如果柳溪川有什麼新動向,她一定會在五分鐘之內主動和盤托出,完全不需要刻意詢問。
相關作品
《拂過冬季到雲來》女配,有重要劇情。在作者其他小說中也有客串出場。
下文為洛川在《聲息2》和《三年k班》中的客串出場片段。
《三年k班》
1、“誰啊?”屋裡傳來好聽的女聲。
芷卉看了看井原,使了個眼色讓他別出聲,應道:“我們是溪川的同學,來看看她。”
防盜門“啪”的一聲打開了,門後出現年輕女生的臉。是柳溪川的姐姐。
近在咫尺的回憶。當急救室外被嚇得臉色慘白的芷卉得知溪川只是一條腿骨折而已,終於恢復了神志。一同將溪川送往醫院的秋本悠和江寒始終在旁安慰,還以為是芷卉與溪川感情篤深。
當日溪川的父母都正好出差。接到通知趕來的是穿著陽明校服的她姐姐柳洛川。
這位姐姐的記性不錯,芷卉和秋本悠都還記得,目光在兩人臉上停留半秒,就露出“認得你們”的友好笑容。
即使和善友好,也不是柳溪川那種方式。身為雙胞胎姐姐的洛川在長相上幾乎沒有和溪川的共同點,雖然也能算是漂亮女生,但身材比溪川高挑,長得挺大家閨秀卻完全沒有溪川的聰明機靈,眉眼間一看就知道。
柳洛川把目光移向井原,看來還沒有遲鈍到分不清江寒和井原的長相,眉頭疑惑地抬高了一點。
芷卉解釋說:“這是我們班團支書。老師讓來的。”
女生臉上隨即恢復釋然,笑著把三人讓進去,“進來吧。”
2、溪川好奇地朝井原從書包里掏出的東西看去,立刻感到缺氧窒息,“一個寒假要做這么多試卷?你計算過時間上的可行性么?”
井原面無表情地陳述:“算過,存在建立在從睜眼到閉眼的努力上的可行性。”
“算了吧,我放棄。”溪川“被打敗”地一揮手。
洛川笑著收起溪川亂扔在床上的書,“她呀,從小就是‘開學前一天發動全家給她補暑假作業的櫻桃小丸子’。”
“我們班作業還要多呢。”秋本悠手指著自己書包插話道,“看那個體積就知道。我就不拿出來了,免得待會兒塞不回去。”
“這也是好事,”洛川說,“我們學校比你們學校松多了,所以高考升學率也相應地不及聖華。”
被溪川斜了一眼搶白道:“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吧。”
3、“感謝你老姐我吧?上次你複賽還是我推著輪椅送你去的!”
“得了吧,別提那輪椅。直接讓大家誤以為我是‘身殘志堅的先進少年’,我幾世英名都毀於一旦啊。”
攜功邀賞者被恩將仇報者的白眼橫得火冒三丈,“喂喂喂,有點良心吧。”
“謝謝你啦,姐姐大人。”
“這還差不多。話說你難道不打個電話給同學分享一下快樂慶賀一下嗎?”
“……我跟這裡的同學又不熟。”
“呀,以前在陽明那么風光,現在在聖華混不開了嗎?人緣差到這種地步?”
“……”
“嗯?”
“誰說我人緣差我只是不記得電話號碼……芷卉家的電話……我想想……是多少來著?”
《聲息2》
“她離開你,也是為了你。”
餐廳的音樂恰是溪川自己的solo《太陽雨》,輕快地歌聲和心境形成鮮明的對比。溪川側臉朝向落地窗外,暮色中的街道雜亂無章,路人們戴著厚厚的帽子低頭迎風快步前行,整個路段的車輛橫七豎八地擁堵在馬路上互不相讓,紅綠燈變過一次又一次,直行和轉彎的卻都沒有挪動分毫,依舊一邊鳴笛一邊僵持。
在柳洛川說出那句話後,溪川也一直保持沉默。身為姐姐的洛川有點擔心地察言觀色,繼續勸說道:“再怎么說她也是你媽媽,你不能恨她。”
“我不恨她,而是瞧不起她。”溪川固執地把頭扭向一邊。
洛川微怔,嘆了口氣,“你怎么還那么小孩子氣?不是每個人生來都像你那么優秀,智商高、長得又出眾,她們不得已,必須要依靠別人,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
溪川垂下眼瞼,默不作聲。
“這么多年過去,你現在可以說是功成名就,不管她當初做過什麼,至少結果是好的。這些年,我爸媽,還有我,都把你當做最親的人,寵你愛你,給你一切我們力所能及的幫助,任你去做自己喜歡的任何事情,一般的女生也沒幾個比你幸福。相反,如果當初你跟著她在外顛沛流離為生計奔波,就不可能有今天的你。如果我是你,我會感激,實在不懂你有什麼不能原諒。”
“因為你不是我。”溪川為了掩飾自己變紅濕潤的眼眶,將目光斜向桌面,“不能功成名就也好,在外顛沛流離也罷,如果注定不是我的人生,我就沒什麼奢望。我在意的是和家人在一起,哪怕只活一天也好……”
女生說著說著就哽咽無法繼續了。
洛川用自己的手覆蓋在她放在桌面上的冰冷的手,“不要這么說,我們也是你的家人。”
“……有時候……我甚至會想……是上帝嫉妒我還是……我的命實在太硬……太硬……所以我愛的人全都……全都要離開我……”
洛川起身移到和溪川同側的座位,擁住泣不成聲的女生,“我知道,我知道你難過,我知道你又想起了誰,但是溪川,你不能再想他,不能再想他了。想想現在,現在的你,很快樂很幸福,不是嗎?”
不能再想他們了。
不能在夢境中一遍遍重演那些刻骨銘心的記憶。
滲著鮮血的玻璃碎落滿地,無論起搏多少次也無法找回的不僅是心率;空無一物的房間彌散著冷漠猜忌,失望的反面是無法言喻的愛與恨的衝擊;肆虐的颱風從童話世界過境,終於捲走了憧憬幸福的所有笑與淚的聲息。
因為還要走很長很長的路,所以要心無旁騖地望著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