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夷

林希夷

林希夷,青年詩人作家,原名:喻鵬。出生於重慶開縣,12年放棄高考,開始一個人的旅途,行走在世界的每一個角落,不斷用心感悟生活,感悟社會。曾任騰訊官方美文寫手,清函文學社成員,極文學社社員,現為國文社旗下《文川》雜誌簽約作者,國文社入股會員。代表作:《逝夢留芳》。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喻鵬
  • 別名:林希夷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
  • 出生地:重慶
  • 出生日期:1993年
  • 職業:作家,導遊
  • 信仰:國文社
  • 主要成就《文川》雜誌簽約作者,國文社正式會員。
  • 代表作品:《逝夢留芳》
人物簡介,基本信息,詩歌選,散文選,

人物簡介

“以責任之心責己,以恕己之心恕人”林希夷剛剛20齣頭,就有此等胸徑,是和從小的環境經歷和西藏的親身所感分不開的。他雖只是高中畢業,但文學修養絕不止於高中,包括很多創新容納思維很多頗具學歷者都不能及。他熱愛文學,喜歡行走與故事,卻不為名利,浮於功績,其個人代表作《逝夢留芳》不僅是自己的青春的升華,更是為90後一代樹立了榜樣,其文簡單柔美,內斂優雅,其風格別具一格!並接受四川省作家協會官網關於“青春總要留下點什麼?”為主題的專訪。

基本信息

姓名:喻鵬
筆名:林希夷
生日:1993年1月
民族:漢
籍貫:重慶開縣
星座:水瓶座
特長:文學、演講;
愛好:讀書、寫作、毛筆、下棋、旅遊、散打;
人生理想:走遍萬水千山,寫盡風聲細雨。
喜歡的文人:魯迅蘇軾

詩歌選

《遠方》
異鄉三更寒,獨身五湖外。
紅塵俗易染,本心潔未變。
《布達拉宮》
遂步至宮塔,獨衷藥王山。
無數遊客意,爭留聖城影。
《漂》
四海漂泊無定根,回眸時繭去本棱。
逝事融心終未遠,細筆露骨淚滿痕。
《紅塵苦》
月殘音息路漸寬,燈稀念重孤影寒。
何時何地兩相忘,回首西風獨自涼。
《讀老》

往昔
毛草地
似海雲起
童聲濺晨晚
鳥雀夕陽短笛
流水兩岸若青梅
人事無憂常歌天地
清風兩椅靜坐門前柳
啼爭糖梨時總有夢中依
怎奈時事不能長人意
潮起潮落回水有時
人流他鄉無歸期
短笛清風依舊
又念門前柳
若能得閒
椅前門
讀歲
《驛站》
做你的棲身之地,在五穀的渴望之外,好嗎?
往事,越過清風。來之安然,逝為不捨,萬千絲紐揮之盡去,餘味猶在人天不同。
時間把你束裝成了過客
而我、我注定是你今生的驛站。
你曾說,
等到桃花落盡的時候,便是蓮子展荷的季節。
我的靈魂駐足在夢間等候,那一股蓮間的芬芳。
我忘了,忘了、
那座蓮花邊的亭子,即便你學會了行走,
但眼裡總有他的影子。
這裡的季節每一天都是冬季,和著你的季節全然相反。
這本是蓮花盛開的季節,嚴寒卻鎖住了你的芳香。
仿若那藍天飄過的白雲,
一切、都只是過客?
我只是一個小小的驛站,
藏在故事縫隙里的小小的美麗問候。
在你累了,倦了,的時候,給你一個安靜的世外源。
這或許,只是屬於你驛站。
無數個開始,結局也許你給我的都是一樣。
沒有客人會願意一輩子居住在驛站之中,
人來人往,事事匆匆,這個故事夾雜了太多,誰又能夠一字道清?
寒風幾許?驛站依稀。

散文選

《初遇年華之惠州的氣候》
人的一生都在錯過,得不到的,反而更美。
——題記
十塊錢一本的《朱自清》,我認為這是在賤賣文化。
文化人都是苦命的。一個高中生談不上文化,日子也過得並不甜。甚至是買汽水、熱狗都不肯花一塊錢,卻在買書上,只要兜里有,絕不猶豫。文化都被賤賣了,而一個連文化都談不上的人,恐怕在孔乙己眼裡,他也絕不會認為有半點高貴。
書香世家,僅從名字上看就知那是個美麗的地方。這是同在地攤上選書的一個女孩告訴我的,我當時就記住了這名字,可要到那裡,並不容易。這邊是經常吹風的,無論白天黑夜,有時很大。本來就漂泊的心便更難安定,也正是怎樣的命,逢上怎樣的風。
若非走錯路,我是很難親到惠州西湖的,甚至不曾聽說。打工的那點錢勝任不了幾個行程,也便不敢輕易出去。這是我第二次來書香世家,想買的書太多,所以也只是一慣的想想。最後便也不得不拿上當下最想讀的書,英語。臨走時《人生若只是初見》一書又跳進眼球,兜里的兄弟也都站在櫃檯為我赴湯蹈火.
晚上下雨,白天路就乾。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卻也又是另一天地。我起初是喜歡這種天氣的,也許是雨和淚有著可親的血緣關係,不想讓人看到它們的相似,睹物思人,暗自傷心。不知是西湖應了書香世家的美,還是書香世家應了美麗的西湖。在美麗中,我忘了方向,不得不向路人求助。我疑心那是個漂亮的女學生,她懵懂走過來告訴我前面左拐,我不知自己是否打破了美麗,但也確實回到了那條美麗的路上。
這種天氣久了,才覺得太過安靜。正如打工的命運,活的平凡。我一直以為那條東坡路和蘇東坡有些關係,如今自也又流落到此,心裡自告安慰。可後來才查知,他們沒有任何關係,對、對…蘇東坡是文化,我怎么可能有機會高攀。即便是歷史,也遠不能及。
又開下雨,我已經忘記出來了多少時日。那些祈禱中的夢,記錄著怎樣的一個少年?又有著怎樣的相遇,怎樣的風雨?這裡的夜空沒有流星,從那家鄉那次以後我也再沒見過。喜歡這裡的雲,它們都是從遠方飄來的,有股家鄉的味道。家鄉沒有文化,卻感懷溫暖。我也不可能帶著文化出來,有的只是家鄉的味道。燈紅酒綠,川流不息,這才是文化,家鄉趕文化來了,我卻開始不適應這裡的氣候。不是別的,僅僅是氣候。
這邊的橋很多,都是跨江的。對於不暗熟這裡的人來說是很陌生的,一個和朋友沿江走,他和我爭議,如何會無故消失一座橋?他懷疑我們的方向。我只是知道前面那橋不是我們在後面往前看到的,而是更前一座,卻也不知到我們是什麼時候已經過了那橋。後來朋友走了,我又很認真地獨自去走了遍,可惜那已不是昨日的橋。它們都靠東江公園,卻通向不同的地方,我雖還有足夠的時間去選擇,但我更怕它們也會無故消失。我到底是不適這裡的氣候,還是容不得美麗偷偷丟失?
每當論及我來往何處,我告訴他們重慶。他們都會說重慶如此好的地方為什麼跑來這裡。我沒有回答,只是醒然發現重慶是我的家鄉,我的家鄉是大家公認為美麗的地方。可我也漸漸喜歡這裡的氣候,喜歡文化,是這裡讓我認識了許多人生的美麗。
我不知道還能留在這裡多久,因為我還必須離開。
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要記得,你是我的初遇!
《來西藏的這些日子》
昨晚和一個駐重慶的中央傳媒策劃人在聊釣魚島事件的話題之餘,讓我收穫了很多,我在電話中,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光明力量,在這股力量的帶領下,我似乎看到了一個潛在的世界。很多時候,看似一些簡單的問題,其實這之間都有某種微妙的關係,並非就像社會的潛規則,這種微妙,被掩蓋的很深,幾乎很難尋見。一直知道,中國是個謙風瑞態的國家,但在更多的表面之外,中國也顯得很模糊,而且這種模糊並不只是中國,世界上的所有國家都在應和,好像是在試演某場戲,他們把角色分的很清,可是這種“清”反而讓整部戲模糊了起來,不過這也並不影響他給觀眾帶來的的視覺效果,因為大部分觀眾都是戴著凸透鏡看的。
說實話,來西藏的這些日子,過的很艱難!一部分是肉體上的,一部分是精神上的。
匆匆來到這裡,我什麼都沒帶!所以一直到前段時間,我很麻木,這種盲目和墜落感,以前從未有過的。就好像突然把一個嬰兒丟在一個未知世界,這裡的美好神聖,都無關風月。憑著頑強的生命力,就此扎了根,但也一直被很多問題困擾,時間越長,問題就越多,除了生存,那種表面風平浪靜下的瑣碎更是難纏,幾乎每天都要死去數以千記的腦細胞。生活不僅僅是生活,我不知道釣魚島是否也會有了勉預力,但我確實被迫戴上了眼鏡。這一切不再是寫寫幾篇字,念念幾本書那么簡單了。
放棄高考,捨棄大學,尋找所謂屬於自己的意義,這一路我並不後悔,反之很堅定。原以為只是背負著家庭,愛情雙重原因不得不離開,可是眼前這種歲月的流逝,新生命與舊世界的相遇別離讓我鐵定了一切猶豫。我知道,自己是個喜歡有故事的人,知識和文化,是永遠和我脫不開的話題,行走世界,也少不了這個裝載命運的票匣。很多時候,我不再去強求那么多,來到這個世界,本身就是一種幸運,遺憾和殘缺是不可抹滅的,一個朋友說的對,對很多事情,他只是希望,但並不去追求,留著這種距離唯美,滿足人生的另一層次需求,或許我也會把這無盡的欲望美永久珍藏。
很多人都說西藏是個修行的地方,遊客們也就帶著不同目的來到這裡。昨晚,我很認真的一個人在布達拉宮廣場走了一遍,見的最多的是背著旅行包,拿著相機,不停拍照的遊客,各種穿戴,各種語言,我來不及去細查,心中默生一種擔心,西藏本身就是一種文化,又有了各種文化的聚集,我擔心這會是種侵略,那么遊客們以後也不必來此,只能帶來,不能帶走,那么遊客和物體就已經更換了角色,這種歷練也已經不在人心了,而是布達拉宮。來了走,走了來,一批批,一代代,行走的只是文物,文物和遊客每一次見面都是初遇,歷代的天空就一個世界,不停的追尋拜見是為了什麼?信仰?——以此來融化心中露石。
人生不長不短,或許在你看來的千百個日夜,難熬有加,但當你真正接受某件事時,你的所有熱情與和活力都有可能在這事的過程中消磨耗盡。很多個孤獨的夜晚,我都在想像,沒有聲音,沒有燈光,一個人,這一路的故事。也就在這些想像中,我感覺夜晚的八小時比八天還要長。我是喜歡行走的人,如果能邀上一兩個同伴,自是甚好,可在這片土地上,交織同夢者,在目前看來,都是遠風近耳。也便一個人,在昏暗的路燈下,帶著月光默默前行,只感覺身邊的川流不息,人性人影,很靜,很飄渺。這樣的行走是沒有目的,抑或是在等待什麼,但終究是一個人裝著滿懷的空寂與沉思回到了屋子。
筆端總有不盡的故事,不盡的心緒話題,但每次都在提筆的那一刻我停止了呼吸。
還記得自己很早之前就說過這么一句話,自從離開家出來,我就已經忘了季節。往事叩心扉,西風數落葉,半杯清茶,邀飲靜日餘暉。天雪不久將至,七情六慾由此解封,我問那轉經筒的老人,人死了會去哪裡?他抬頭望望天空,低凝那一樹垂柳,默念,沒有言語,走了。後來一個外國朋友問我這裡的人都是怎樣理解生死的,我把他帶到了我經常去代課的一個藏族小女孩家裡。其實之前我很奇怪,為什麼這裡的藏族人都不吃魚,女孩告訴我,魚,是他們的祖先,人死了,如果他在生是壞人,做完法事後就會扔在河裡,給魚吃。所以很多人的來生都是魚變的,魚也就是他們的祖先。我問她如果是好人呢?他告訴我好人的話在做完法事後(法事有個程式,喇叭會把死人身體解體並剁成肉塊)。就把人放在一個專門的地方,然後點燃菸草,通知那些鳥來吃。那些鳥吃的越快那么他的後人也就越有福報。對於生死,外國朋友在他家的裝飾擺設和女孩的解說中自然明白了大半。後來朋友見面說他好幾天沒吃下去飯、、、
藍天,白雲,雪山,草原,這是很多未到西藏的人對這裡的概述。一開始來這裡我非但不喜歡,而切非常討厭,這種討厭是永遠也說不清楚的,不過此刻風歇雨停,點點唯美流入心間,欲拔不可。喜歡上了這裡的陌生,這裡的氣候,這裡的一切!沒錯,這是離陽光最近的地方,心靈時刻保持著明朗,就像地球被臭氧層圍著,這裡有著天使的保護。清新淡雅,純潔美麗,或許這就是進入天堂的門檻,在這個等候的大堂,人人都抱著不同的心情,很多人望了望就轉身回頭,還有些人,轉山,祈禱,轉經,以最誠摯的信仰等候著天門打開。
在這裡我還有些最明晰的感受,是來自於這些軍人。這裡四處都駐紮著軍隊,每天早上,都會有一陣強有力的交響迴蕩在耳際,心靈仿佛感受到了力量,突然強大。其實我見的最多的是那些站崗的人,他們身著軍裝,手持槍桿,或背著,紋絲不懂地站在自己的崗位,待日遠長。我特別佩服他們那股軍人勁!我曾經也應徵過兵,練上了,是武警,在最後的時刻,我沒去。我有理想,但又不想把未來交給這樣的法則。一次和幾個陌生軍人吃飯,我給他們講了,他們說我還好沒去,我笑了。難道他們的選擇也錯了?我喜歡自由的命運,從容無束,隨性繞懷。所以我覺得,自己更適合行走,流浪。
我知道,成長不過是生活的過程而已,如是說,誰能以深刻的內容充實每個瞬間,那么誰就能夠無限地延長生命。我將自己的人生分為兩個部分,前一部分是不猶豫,後一部分是不後悔!
很多個時候,我都靜靜端詳著生命,端詳著自己。就像對緣分從不強求一樣放任著自己的靈魂,或許這一生最寶貴的東西也就是他了,他輕鬆了,我也便輕鬆了。但我和他的關係就像這個社會與現實一樣,很多時候,不能兩全,於是也無論誰爭贏了,那么另一方就全權站過去,一路攜同。此時此刻,他好像很安定,那些下一個預計行程,不知歸蹤。我已經喜歡上了這裡,很是欣慰,總是懷有很多希望,但我不會去追求,也相信,筆尖的故事,不會停歇。
靜遇年華之西藏。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