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碩儔,筆名詠濤,男,祖籍廣東台山,出生於虎門,畢業於海軍廣州艦艇學院。現為中國散文學會會員、廣東省作家協會會員。作品曾入選《中國當代散文精選》,曾獲中國第二屆冰心散文獎。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李碩儔
- 別名:詠濤
- 國籍:中國
- 出生地:廣東虎門
- 職業:作家
- 畢業院校:海軍廣州艦艇學院
- 主要成就:中國第二屆冰心散文獎
- 代表作品:《血色軍旅》《歲月留痕》
個人簡介,作品介紹,《血色軍旅》,《木棉花開滿天紅》,《水兵搖籃》,
個人簡介
李碩儔1969年國中畢業後到懷德務農,上個世紀七十年代初加入虎門業餘文藝創作組,1974年被推薦到惠陽地區衛生學校讀書。畢業後先後在醫療衛生部門及政府機關單位工作。在繁重的工作之餘,李碩儔筆耕不輟,2004年、2010年、2012年分別獲得第二屆冰心散文獎、中國當代散文獎、當代最佳散文創作獎。
作品介紹
《血色軍旅》
作品介紹
該書用近乎白描的手法,以獨特的紀實風格再現宏偉的戰爭場面和崢嶸歲月,以平靜的敘述方式將圍繞一家四代80年的傳奇故事和喜怒哀樂娓娓道來,卻又波瀾起伏,情節跌宕,扣人心弦,好讀耐讀。
該書在平實的背後,透露出飛揚的文采,整個故事匠心獨運的構建和濃厚的傳奇色彩就顯示了作者深厚的功力。例如李長山和陳堅的戰友重逢,時間上相隔近半個世紀,卻是那么合情合理,水到渠成。再如王瀾濤的戰友崔向東在戰場上冒死救過王瀾濤,自己卻因違犯戰場紀律而復員回鄉耽誤了前程,但他向王瀾濤求助時,王瀾濤竟不念戰友之情,冷漠相待,卻是李亦兵和王蔓雲幫助了他。他遇車禍身亡,又是李亦兵和戰友們幫助了他的妻子,幾年後,李亦兵赴長江搶險,又一次救起了崔向東落水的妻子,這樣巧妙地設定伏筆,頗有“草蛇灰線,伏延千里”的“紅樓筆法” 。作者細膩傳神的描寫和流暢自如的文筆,更是平中見雅,平中見深意。
如“這天傍晚,他又獨自來到龍頭山上,太陽落山了,黃昏在天邊鋪展開來。它仿佛是有重量的,壓得那些歸巢的烏兒都低低地飛,壓得人心裡頭一沉一沉的……寂寥中,憂傷像暮色一樣突然襲來”。這樣的描寫不但情景交融,而且想像奇特,創造了一種肅穆之美。
《木棉花開滿天紅》
作品介紹
《木棉花開滿天紅》說的是上世紀九十年代末醫療衛生戰線的故事,惠寶市人民醫院院長張繼軍、書記袁曉萍、醫務科長余淑敏等醫務工作者,牢記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和“救死扶傷、實行革命的人道主義”的宗旨,在泥沙俱下的醫療改革大潮挾裹的物慾面前,堅守底線,與腐敗分子葉薦球、賈榮、徐淦棠鬥爭並取得最後的勝利。
這部小說在結構上非常嚴謹,小說中有三件東西貫穿始終:木棉樹,張繼軍家的針灸銅人和童秋菊家的祖傳醫書。這三件東西有如劇中的道具,不是可有可無的,而是跟情節的發展與人物性格的塑造有很大關係。如木棉,總是在張繼軍碰到困難或挫折時出現,很具象徵意義:木棉樹的挺拔象徵著主人公的不怕挫折與磨難;木棉花的鮮紅象徵著主人公的紅心:對祖國和人民的無限忠誠與對革命事業的執著追求;木棉絮的潔白則象徵著主人公道德上的完美與無瑕。針灸銅人與祖傳醫書也是如此,本書的許多情節都圍繞著這兩件道具展開。這兩樣東西曾一度失去,我想作者也寓意著中華民族優秀的傳統醫德的暫時缺失,它們的失而復得,也寓意著暫時缺失的醫德終於回歸。
詩言心志,言為心聲。正因為作者以“一個共產黨人的責任、一個文學作者的良知”,對筆下的主人公傾注著自己的理想追求,揮灑著自己的熾熱激情,才使《木棉花開滿天紅》如《血色軍旅》一樣,奏響的又是一曲高亢的共產黨人正氣歌!
散文詩歌選集《歲月留痕》(作家出版社出版) 《歲月留痕》——序 燃燒的激情(節選)
作者:柯原
李碩儔同志是認認真真地工作與生活,也是認認真真地從事寫作的。他的作品生活氣息濃厚,洋溢著豐富飽滿的人生情感。翻開他的散文《感恩情懷像月光》,濃郁的激情之風就撲面而來。文中寫他的祖母、他的父親和嫂子,以及一位不知姓名的阿叔等,都寫得細緻入微,從一件件小事上,深刻地抒發了強烈的親情與友情。作者語言質樸冼煉,筆觸細膩,善於抓住生動的細節刻劃人物的感情世界。當人們讀到:“多少年過去了,祖母的這盞燈卻一直亮在我心間,照著我……老祖母,是我一生的守護神!”這時,讀者怎能不怦然心動,在心靈深處激起悠悠的共鳴呢?
作者也寫了一些遊覽風景名勝地的散文,和一般的只是寫寫山水風光的旅遊散文不同,作者是在充分研究了風景名勝地的歷史和人文情況後,方才動筆寫作的,因此能夠把風景名勝與其深厚的歷史人文蘊含有機地融匯在一起,這就顯得立足高遠、視野開闊、見解獨特,使風景名勝景點在歷史的長河波影中,如珍珠般燁燁閃光。
作者寫的《沙角往事》,除了寫出廣東虎門沙角的秀麗風光,以及沙角在守衛珠江口的重要戰略地理位置外,更濃墨重彩地寫了林則徐的虎門銷煙壯舉,及以後他的坎坷際遇。寫了關天培在強敵面前喋血炮台以死報國,以及守將陳連升父子英勇戰死後,陳連升的坐騎黃騮馬被英國侵略軍擄去,此馬亦忠於主人絕食而亡的生動情節,被後人譽之為“義馬”。這樣,就使沙角一地閃現出其歷史上的英雄光輝,令人深深地敬仰與緬懷。這對於向青少年們進行愛國主義教育,也是一份頗有意義的文學教材。
除了散文,李碩儔同志還發表了不少詩作,其中有新詩,也有舊體詩。文集中收錄的詩作,時空跨度相當大,從上世紀七十年代的詩作,到新世紀以來的近作都有。正如作者在其寫作體會中所說的“讓人在藝術的審美中感悟世界和人生”。他的詩,正是他自己在生活中的辛勤追求和思考的記錄,對人生和世界的獨特的感悟。
本文集中收錄了一部分在上世紀七十年代中期(即文化大革命中)的詩作。雖然,當時作者還很年輕,對“文革”的內涵及其給歷史帶來的負面影響還缺乏較深刻的認識,但仍然可以看出一位青年人在動亂中的思考、真實地反映了一個青年人當時真實的思想狀態,是他在那個時代所留下的人生足跡,這對今後的人生道路是有著啟迪和警示作用的。
在個人生命中的重要時刻,作者總是激情勃發並引吭高歌的。1984年2月他光榮地加入了中國共產黨,這是他多年來的追求與願望。他熱情地寫下了《我向黨旗舉起了右手》,豪情激越地在自己生命的莊嚴時刻,向黨表示了自己的信念、忠誠與熱愛。而《檢疫官之歌》一詩,則是當他調任國境檢疫官工作之際,熱情地唱出了自己充任“國門上的文明之窗”、“國境上的鋼鐵關防”的自豪心情,表現了自己以及同志們高度忠於職守、擔負起神聖使命的決心。詩作中的旋律,和作者及同志們的脈搏聲融合在一起,成為一支高亢響亮的合唱。
作者努力追求題材和表現手法的多樣性,做生活中的有心人,盡情採擷詩的花朵。平靜夜晚的攻讀,奔走在田野間的山村醫生,一束閃光的良種,老同學們的一次歡聚,建築工地上的陣陣打樁聲,以及祖國的秀麗山川,都會在作者的心靈上撞擊出火花,點化成詩的意境。這說明作者對生活的熱愛,也說明真正的詩,只能來源於浪濤奔騰的生活海洋。
詩自然需要想像,需要張開想像力的翅膀。《赴藏吟詠》是作者受命奔赴遙遠的西藏執行任務,在艱苦匆忙公幹中的即興之作,寫出了作者對生活的獨特的理解和感受。“昨天,還在遙看日出珠江/今天,伸手便可擁抱太陽”。這一南北地域的鮮明對比,這種飛揚的想像力,便給詩歌插上了神奇的翅膀。還有《登黃洋界》一詩,則是對自己長期嚮往的井岡山的深情吟誦。詩中寫道:“戰地黃花香/日月同輝煌/山頭聞鼓角/浩氣盪迴腸”,用這樣一組鏗鏘的語言,唱出了對紅色根據地的景仰與眷戀。
總之,李碩儔同志的作品可以說是以情見長,以情取勝。他對生活,對周邊的事物,對共同生活與工作的同志,都傾注了深深的情意,以自己燃燒的激情賦予了作品以強烈的感染力和親和力,給作品注入了豐富的生命力,自然會引起讀者心靈的共鳴。
《水兵搖籃》
這是一部我國海軍某部訓練基地55年發展的成長歷史。
全書以生動激揚的文字, 全景式呈現了我國海軍某部訓練基地在我國海軍建設的大背景下, 風風雨雨的發展歷程。源源不斷地培養出了壯大我海軍的骨幹力量,鍛造了一個又一個英雄楷模,謳歌了時代的主旋律,重彩濃墨描繪了我英勇海軍建設發展的新篇章。
《燎原火炬映天紅》
作者:李碩儔
井岡山,一座英雄的山,一面紅色的旗。
這山,鬱鬱蔥蔥五百五里,那險峻的每一道哨口,都記錄著可歌可泣的史詩;
這旗,飄飄揚揚近一世紀,那高聳的每一座山巒,都挺立著威武不屈的雄姿。
英雄的山啊紅色的旗,井岡翠竹的每一塊綠葉,都在春風中訴說著動人的故事;井岡杜鵑的每一片段預告瓣,都在陽光下閃耀著血染的風采。
1927年10月,毛澤東率領秋收起義部隊來到羅霄山脈的井岡山,建立了中國第一個農村革命根據地,開啟了中國革命的新紀元。自此,這裡成為中國革命的搖籃,也成為人民共和國的奠基石,在兩年零四個月艱苦卓絕的鬥爭中,毛澤東和他的戰友開創了“以農村包圍城市,武裝奪取政權”的中國革命之路,更培育了讓中國共產黨人為之代代傳揚的井岡山精神。此後,在中國革命的紅色史冊上,井岡山具有獨一無二的重要地位,是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山”!
這是一座與中華民族命運息息相關的雄奇大山。
這是一座跨越時空而永不褪色的紅色大山。
這是一座豐碑巍峨的華夏聖山!
今天,我來了。在這一個陽光明媚的春日,帶著一個炎黃子孫純真的憧憬和夙願,帶著一個共產黨人不老的忠貞和信仰,我來了。我來拜謁鐵流涌動的英雄土地、我來尋覓紅遍萬山的啼血杜鵑、我來傾聽歷史長廊的悠遠廻聲。我匍匐在山門滾燙的土壤上,虔誠地以靈魂去感觸革命聖地的脈搏;我鞠躬于山上肅穆的“革命烈士紀念塔”前,心靈深處的震撼如驚濤裂岸、排山倒海、經久不息......
在這裡,我瞻仰著八角樓的燈光。當年,毛澤東強忍腳上的傷痛,拄杖踏進了八角樓。從那一刻起,茅坪,一個青山綠水的小山村,一盞油燈常常亮徹通宵。就在茅坪的八角樓、在茨坪的住地,在用一根燈芯點燃的如豆油燈下,毛澤東以革命家的激情和思想家的睿智思考著中國革命的命運。他揮動如椽巨筆,寫下了《中國的紅色政權為什麼能夠存在?》、《井岡山的鬥爭》等一篇篇光輝文獻,闡述著“邊界紅旗子始終不倒”的歷史必然,揭示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永恆真理。我知道這油燈點的不是燈油,而是馬列主義的精華、共產黨人的集體智慧與革命者的堅強意志。正是這一根燈芯點燃的一炷灼灼星火,燃遍了羅霄山脈、燃遍了萬里長征路、燃遍了廣袤無垠的華夏山河!
在這裡,我瞻仰著黃洋界的太陽。那是一輪噴薄而出的紅日,曾照亮了五千年古國的漫漫長夜。1928年7月,毛澤東、朱德分別率領紅四軍主力下山了,山上守軍不足一營,白軍乘虛進犯。8月30日,四個團的敵人氣勢洶洶,瘋狗般朝黃洋界撲來。留守官兵浴血奮戰,彈藥於午後已耗殆無幾,惟用石塊、滾木與敵殊死拼博。危機時刻,紅軍以僅有的一門迫擊炮和三發炮彈反擊。因受潮,前兩發炮彈成了啞炮,但第三發炮彈卻呼嘯而出,不偏不倚正中敵軍指揮部,白狗子鬼哭狼嚎,倉惶逃竄。某種意義上,黃洋界的一聲炮響,挽救了中國革命的搖籃,挽救了中國革命。毛澤東回師井岡山後,為黃洋界保衛戰的勝利而興奮、而欣喜、而激動,一首《西江月·井岡山》一蹴而就。“山下旌旗在望,山頭鼓角相聞。敵軍圍困萬千重,我自巋然不動。早已森嚴壁壘,更加眾志成城。黃洋界上炮聲隆,報導敵軍霄遁!”詩人揮灑的筆墨就像黃洋界上空的太陽,將中國革命的前程映照得一片光明。
在這裡,我瞻仰著漫山遍野的杜鵑。她們盛開在高山密林里,怒放在懸崖絕壁處,爛漫在山水溪澗中,以一種燃燒的風姿演繹著鳳凰涅槃的悲壯。杜鵑花又名映山紅。“子規夜半猶啼血,不信東風換不回”,杜鵑花開如血,相傳是布穀鳥杜宇泣血所致。人有情,花有意。我更相信,井岡山的杜鵑花是烈士的鮮血染紅的。因為中國共產黨成長壯大的歷程,就是血與火的歷程,就是一章血與火的英雄詩篇。在井岡山,有著4、5萬烈士血灑山河,當地百姓堅信他們的英魂永遠寄托在火紅的杜鵑花上,於是就有了一個又一個悽美的傳說。在一次戰鬥中,為掩護大部隊突圍,朱德夫人受傷被俘。其時已有數月身孕的她,面對敵人的威逼利誘,憤然將口中鮮血噴向敵人,義正詞嚴地說,“共產黨人從來不怕死,為人民解放鬥爭而死最光榮!若要我同朱德脫離,除非日頭從西邊出,贛江水倒流!”敵人惱羞成怒,將她殘忍殺害,犧牲時年僅26歲。鄉親傳說她美麗的身影與無數的烈士英魂那樣,都化作了一朵朵、一枝枝、一簇簇紅杜鵑,堅守在井岡山,等待著革命勝利的喜報。
“紅白總要分勝負,白花謝了開紅花。”革命勝利了,經過腥風血雨洗禮的井岡山杜鵑紅似火,艷如霞,再次點燃了偉人的激情。1965年5月,毛澤東回到了闊別38年的井岡山,此時此刻,這裡已經沒有了炮火硝煙,沒有了刀光劍影,只有眼前嫣紅翠綠的如畫江山,只有頭上白雲飄拂的澄澈藍天,還有心底的深情眷戀和無限感慨。於是,詩人欣然命筆,以一首《水調歌頭·重上井岡山》抒發豪情壯志:“久有凌雲志,重上井岡山。千里來尋故地,舊貌變新顏。到處鶯歌燕舞,更有潺潺流水,高路入雲端。過了黃洋界,險處不須看。風雷動,旌旗奮,是人寰。三十八年過去,彈指一揮間。可上九天攬月,可下五洋捉鱉,談笑凱歌還。世上無難事,只要肯登攀。”
……
惜別了,在晚霞滿天的黃昏……我再次仰望逶迤的群峰,霞光下的井岡杜鵑宛若熊熊的烈焰映紅了廖廓的天宇。啊!燎原火炬映天紅。英雄的杜鵑花在延綿的山脈中燃燒,仿佛中國共產黨人傳承著革命的火種,義無反顧地履行著前赴後繼的歷史責任。她們正以火炬般的熱烈,在中國革命新的萬里征途中,又一次燃點起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燎原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