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宅村(浙江省台州市仙居縣田市鎮李宅村)

李宅村(浙江省台州市仙居縣田市鎮李宅村)

浙江省台州市仙居縣田市鎮李宅村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稱:李宅村
  • 行政區類別:浙仙
  • 所屬地區:田市鎮
  • 下轄地區:上亭.下亭.下肚洋
  • 郵政區碼:317318
  • 地理位置:浙江省台州市仙居縣田市鎮
  • 人口:1300
古村概況,古村祖訓,非物質遺產,修身、齊家、濟天下,先祖李一翰,

古村概況

在水運繁華的時代,仙居借著永安溪之便,一直是台州與金華、江西、安徽等內陸地區聯繫的重要紐帶,物質交流的同時,也帶來了文化上的碰撞。習習吹來的徽派建築、東陽木雕之風,經過數個世紀的融合與積澱,成就了仙居三透九門堂這一獨特的鄉土建築風格,三透九門堂為連進式四合院家族建築群落,雨天可以在門堂里隨意走動而不淋雨,以大氣、典雅、精緻、古樸的風格而著稱,成為孕育仙居傳統耕讀文化的搖籃。李宅就是散落其中的一顆明珠。
一側是數排三四層高的現代磚瓦房,一側是馬頭牆高聳、近百間房子連綿的三透九門堂,在李宅村,時光仿佛在瞬間穿越了千年。李宅村是仙居李氏的主要聚居地,先祖李守貞原本居住在溫州永嘉蒼破村,南宋時為了避戰亂,從溫州遷到此處,至今已歷經了17代,生活了近1000年。李氏家族自古文風鼎盛,永嘉“耕讀傳家”的文化在這裡得到了延續,南宋以來,李宅曾出現過六位進士,堪稱“一門六進士”,是仙居乃至台州首屈一指的“進士村”。

古村祖訓

村落選址如此精心,為了營造整個家族的繁衍生息,祖祖輩輩更加費盡心思。自李氏遷徙至李宅以來,儒家文化一直是整個家族的最主要信仰準則,家族之所以昌盛很大程度上也得益於此。李氏的始遷祖李朴在南宋建炎間舉家來此,作為飽讀四書的他深知讀書對於後代子孫的重要程度。為了使儒家思想能夠在家族的世代傳承中占有最主要的位置,在家族宗譜里的“十訓八戒”中得到充分體現。所謂的“十訓八戒”具體是“訓為子、訓兄弟、訓夫婦、訓交友、訓為士、訓為農、訓為工、訓為商、訓持家、訓為官”,“一戒不孝、二戒不悌、三戒姦淫、四戒竊盜、五戒賭博、六戒酗酒、七戒匹配、八戒身充賤役”。在“訓為士”中對儒者學士的標榜是“士者人中之秀,儒為席上之珍”,而“訓為官”中卻一再強調“職無虛設,祿豈妄乾,學古然後入官”。由此,家族的先輩對於讀書人的道德追求盡乎理想化。

非物質遺產

傳統村落是指擁有物質形態和非物質形態文化遺產,具有較高的歷史、文化、科學、藝術、社會、經濟價值的村落。仙居縣被入選的2個歷史文化村落具有較為深厚的歷史文化底蘊和較高的保護開發利用價值。白塔鎮高遷古民居是吳氏宗族聚居的古村落群,保存有十三座明清年間仿照太和殿建成的古宅院,是典型的江南望族居住地。歷史上曾出過北宋龍圖閣直學士吳芾、南宋左丞相吳堅、明代左都御史吳時來等高官。田市鎮李宅古村落在歷史上處在浙東南沿海與浙西內地山海交匯之地,為台溫兩地的陸路商業樞紐網點。古民居建築以“三透九門堂”結構著稱,現存的明清古建築群,對於研究台州靈江流域的傳統鄉村社會經濟、文化、宗族、信仰、風水學等方面提供了典型範本。同時,李宅古民居還是明朝李一瀚御史的故居。
據悉,此次列入首批全國傳統村落名單的共有646個村落,浙江省上報的43個村落全部入選,其中台州市2個。仙居縣上報的2個歷史文化古村是台州市唯一被入選的2個。

修身、齊家、濟天下

百集大型紀錄片《記住鄉愁》於2015年播出李宅村《修身齊家濟天下》專題。李宅村的主題為“修身、齊家、濟天下”。這來自於李宅村“十訓八誡”族規。李宅村至今已有900年歷史,“十訓八誡”是李宅李氏的祖訓,最早出現在明朝成化元年(1465年)修編的《樂安李氏宗譜》。至2004年,《樂安李氏宗譜》總計修編12次,“十訓八誡”祖訓代代相傳,成為家族成員的道德準則和行為規範。
傳統村落承載著豐富的歷史信息,體現著農村的魅力與特色。在李宅村人李益民看來,至今保留完好的“三透九明堂”古民居,是李氏家族和睦、全村一家的象徵。村裡的每一處建築,雕欄連畫棟、古戲台、馬頭牆、巷弄、飛檐等,都有一段關於古村文化的故事。
包括李宅村在內,目前台州市共有16個古村落入選中國傳統村落名錄,分別為椒江的大小浦村,黃岩的布袋坑村和半山村,臨海的嶺根村、孔丘村、年坑村和龍泉村,溫嶺的里箬村和東山村,玉環的白馬岙村,天台的張思村和街二村,仙居的高遷村、李宅村和皤灘村,三門的東屏村。
台州市建設規劃部門聯合其他單位開展村落傳統資源調查和檔案建立工作,委託設計單位編制傳統村落保護髮展規劃,明確傳統村落歷史環境要素和保護價值,確定傳統資源保護對象並劃定保護範圍,提出分類保護措施,引導村落經濟文化的發展。目前,共11個傳統村落保護髮展規劃全部編制完成。
傳統村落是傳統文化特別是文化遺產中非常珍貴的一部分。但是,目前保護傳統村落也面臨著許多困難,最大的問題有兩個:一是“空殼村”現象;二是傳統村落開發利用中存在過度商業化傾向。關於開發利用,相關保護單位提出,既要對傳統村落進行修繕維護,又要充分利用傳統村落自身的歷史文化積澱和秀麗的自然山水風光,發展文化休閒旅遊,形成傳統村落保護利用的良性循環。

先祖李一翰

李一瀚(1505-1567),字源甫,號景山,嘉靖七年(1528年)鄉試中舉,十七年(1538年)進士及第,官至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其為官三十年,廉潔之操“一塵不滓”,至死“囊無長物”,“室廬田產無所增益,妻子婢僕身無美衣”,後世稱頌他為“鐵面冰心”。時任左都御史的同鄉好友吳時來感嘆:“李都憲天下第一流人物。”他這樣評價李一瀚的為人:一生平易近人,簡約穩重,與人相處,忠厚隨和好像沒有什麼能力和主見,但是到了是非利害的關鍵節點,卻觀點鮮明,立場堅定,不可絲毫動搖。居官坦蕩無隱,寬嚴相濟,但沒有一點違背法規之處。平時吃的是粗糧淡飯,穿的是打著補丁的衣服,出入騎馬,就是貧寒士人也覺苦不堪受,而他卻安之若素。
一、慈父心愿李一瀚成為一代廉吏,其父李鑺的影響甚大。李鑺,字尚澄,號環翠,為人正直忠厚,急公好義。因為父親多病,李鑺弱冠之年就挑起了全家的重擔,還擔任了“糧長”,負責徵收全鄉的田賦。當時賦稅繁重,鄉民交不起田賦,就要被發配遠處服苦役。同族兄弟叔伯交不起賦糧是常有的事,李鑺只得拿自家的糧食幫他們代交,久而久之,堂兄叔伯都習以為常了,而他從不放在心上,下次誰有困難,他還是會儘其所有地去幫助。族譜中記載的李家歷代“糧長”都有如李鑺一樣幫族人貼補田賦的事,可見李家這種忠厚家風是代代相傳的。有個族叔祖窮得要賣妻,他給糧給錢,讓族叔祖把妻子領回來。有一年糧食歉收,一斗米賣到銀二錢,富戶皆爭著糶糧而不願意借貸給鄉民。李鑺只有數十石稻穀,卻只以平常的利息借貸,一顆稻穀都不糶。凡是鄉鄰間有爭執,都要來找他調解裁決,因此家裡每天都是門庭若市,而他從來沒有感到厭煩。先祖的十數所墓庵,若有損壞都是他出資修理,他還領頭創建大宗祠一所,有時公費不足,就自己掏錢貼補,一點也不心疼。李鑺最值得稱道的是在兒子李一瀚當官而且官越當越大以後,他的清醒和自律。“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古今皆然,多少官員的家屬從此趾高氣揚不可一世,或者橫行鄉里欺行霸市,或者充當權力的掮客牟利,或者乾脆利用其權力包工程辦企業大發橫財!當然,最終的結果,往往是全家連同雞犬一起從天堂跌入地獄。李鑺完全相反。兒子高中後,他待人反而更加溫厚謙恭,被人冒犯從不計較,甚至連縣衙門都不曾踏進去過。李一瀚一開始擔任江西安福知縣,台州府的王別駕是安福人,專程上門拜訪,寒暄客套自然不會少,但言談中李鑺絲毫不涉及安福縣的公事。王別駕屢次設宴邀請他,他卻一次也沒有赴宴。李一瀚把父親接到安福享清福,安福的官紳上門拜謁,李鑺一概不見;有人送禮物,一概不受。老人家在安福只住了一月就回仙居了,他清楚的認識到,這么多人對他這么尊重,這么熱情,這么費盡心思巴吉他,無非是希望他在當縣太爺的兒子面前為自己說句好話,而“凡囑託公事,必枉曲直”,所以他不能留在安福,不能壞了兒子清白的名聲。他對兒子說出了自己的心愿:“吾得汝為清官足矣。”李一瀚沒有辜負父親的心意,始終“一塵不滓”,連一代奸相嚴嵩也不敢向他開口為乾兒子說情,嘆道:“李某豈可與言哉!”而李鑺後來父以子貴,敕贈文林郎,江西道監察御史。
二、心繫民瘼李一瀚入仕為官,初封為江西安福縣令。史載,安福多豪強之族,李一瀚到任後,“入境之初,詢問民瘼”,對於普通百姓,總是“與民溫溫,若家人父子然”;對於世家豪族,只要他們謹守禮法,也彬彬有禮,誠如子弟。但是對於怙惡枉法之徒,李一瀚採取鐵腕手段,予以嚴厲打擊,決不寬宥,一時之間“豪右為之摒跡”。當時一些官紳之家為逃避田賦而瞞報田畝風氣很嚴重,他們的賦稅因此轉嫁到窮苦百姓的頭上。李一瀚頂住重重壓力,下令重新全面如實丈量耕地,限期完成。他把官宦之家的資料另造一冊,親自批閱,任誰也不敢搗鬼,長期積弊一朝根除,百姓的負擔從此大大減輕。作為一個從偏遠山村走出來的官員,李一瀚深知窮苦百姓的疾苦,始終是百姓利益的代言人和保護者。擔任山西按察司副使期間,延邊諸郡百姓吃土產小鹽,很方便實惠,巡鹽御史上奏朝廷,要求禁止土鹽,全部改吃官方的池鹽。李一瀚上疏力止:邊郡崇山峻岭,池鹽遠道運來,價格上漲五倍,百姓窮苦,誰吃得起啊?此事終於沒有實行,邊民編了歌曲來感謝他。李一瀚擔任江西按察司僉事時,當地有一湖,百姓一貫享採蓮捕魚之利,後來被當地的皇族宗藩強奪占有,百姓無可奈何。李一瀚一到任,立即把湖判還給當地百姓。南昌以前有個劉某,疏浚河道幾百里,使兩岸田地得到灌溉,沿岸百姓大受恩惠,為他立祠紀念。有熊姓豪族仗勢奪河為田,並毀壞了劉祠。河道堵塞,百姓的禾苗得不到灌溉,成為一方之患。李一瀚痛下決心,抑制豪強,使河道暢通如舊。當地有很多盜賊日夜作案,百姓不得安寧,他嚴厲打擊,抓捕判決,決不手軟,社會治安大為改觀。所有的訴訟審判,他必親力親為,細細剖析案情,秉公依法作出判決,使人心甘情願接受。李一瀚升任山東布政司參議時,恰逢大旱,蝗災暴發。他親自上陣,率領民眾捕蝗,幾日而蝗滅。接著又發大水,淹沒民房數千家。李一瀚親自乘坐小艇實地查看,了解災情,根據受災程度予以救濟。
三、疾惡如仇與面對百姓時的俠骨柔腸不同,面對權貴豪強,李一瀚則是鐵骨錚錚,疾惡如仇。就任安福知縣時,一位姓沈的御史到安福,對李一瀚公事公辦的接待很不滿意,認為是對自己的怠慢,當眾大發雷霆。但李一瀚視若不見,安之若素。御史是幹嗎的啊?專門挑官員的毛病上奏皇帝的!沈御史百般挑刺,結果竟然挑不出李知縣的一點毛病,不禁深感敬佩。面對御史的稱讚,李一瀚居然一樣無動於衷,也沒表現出怎么高興的樣子。沈御史嘆道:“李知縣真可以說是寵辱不驚了。”擔任江西按察司僉事時,當朝宰相嚴嵩雖然家在袁州,但產業都在南昌,家人仗勢胡作非為,一瀚一點也不顧情面,都依法予以嚴懲。嚴嵩當時權勢熏天,生性奸險,一句話就能決定別人的生死,很多江西士大夫奴顏婢膝自認乾兒子,或者與嚴府的家童奴僕結為兄弟,所以升遷都很快。只有李一瀚與另一位林僉事與眾不同,風骨錚錚,矜持自守,所以五六年都沒有得到升遷。一次進京,自然得拜會朝廷首輔嚴嵩,其他官員都帶著厚禮,多的有“數百金”,只有李一瀚是空手去的。見面時,嚴嵩對他說:“李先生資歷很深了啊。”這句話耐人琢磨,“資歷深”就是你李某人在這個“僉事”職位上很久了,一直升不上去,知道為什麼嗎?想升官嗎?知道怎樣才能升官嗎?李一瀚也有意思,淡淡地說一句:“還有比我李一瀚資歷更深的人呢。”升不了官的人多了去呢,無所謂!後來,李一瀚還是升遷了,當了山東參議。當時山東的風氣是,官宦人家田地多,但都賴著不交納田賦,鄉里百姓田地少,田賦卻交得多,因為官宦家拖欠的賦稅要大家分攤補齊。有個編修(官名,屬翰林院,正七品)叫梁紹儒,是嚴嵩的乾兒子,最為牛氣沖天,一直不交田賦。李一瀚到任後嚴令追繳,梁紹儒跑去找乾爹,嚴嵩無奈地說:“李某人豈是可以說情的人?”梁紹儒知道勢不可挽回,勉強交了一半的糧。李一瀚不依不饒,全部徵收才罷手。
四、批逆龍鱗李一瀚任職十幾任,大部分時間擔任的是“言官”,又稱“諫官”, 專司對君主的過錯規勸之職。所謂忠言逆耳,歷史上有“文諫死”的說法,尤其是明代皇帝是歷史上最為嚴苛刻薄的,稍違心意,不管多大的官都有可能在朝堂上“廷杖”致死。所以很多“言官”選擇沉默來保全性命。李一瀚在《開言路疏》上指出當時“言官” 杜口結舌、三緘其口的風氣:“居科道者,搜訐小事以塞責,或泛論迂緩以免禍,至於國家之大典禮,相臣之大奸匿,生民之大利病,一切不敢以聞,徒有相與腹誹而已。”但李一瀚不同,他屢屢犯顏進諫,敢於“逆龍鱗、撩虎鬚”,踐行了“職無虛設,祿豈妄乾”的祖訓。族譜中還留存《諫止南關城壕疏》和《開言路疏》兩篇諫疏,字裡行間,其為民請命、謀國盡忠的膽識和遠見躍然紙上。嘉靖二十一年(1542年),蒙古鐵騎大規模突入邊塞,朝廷大懼,議決於居庸關之南的南關東西延袤二千里,動工築城牆、挖深濠。御史李一瀚受都察院派遣去實地勘址。經考察,目睹工役苛酷自殺者不計其數,民房、祖墳被毀甚多,百姓流離失所。李一瀚毅然給嘉靖帝上《諫止南關城壕疏》,直言築城挖濠禦敵是個不可行的餿主意。在東西延袤二千餘里區域築城挖濠,要花多少人力物力?而今日動用了二十萬工,“僅得盈丈之壕,七尺之牆耳”,民間財力已經不堪承擔,而且已弄得民怨鼎沸了,曠日持久何以為繼?他對已被敵人嚇破膽的嘉靖皇帝說,只要“選兵淬鋒,分布要路以豫於外;築墩立柵,屯兵儲糧以備於內”,內外夾擊,敵人又能逃到哪兒去呢?朝廷最終接受了李一瀚的建議,停止了這一勞民傷財而且示弱於敵的決策。《開言路疏》則嚴詞批評了嘉靖帝拒諫飾非的行為,其言辭之犀利大膽實為罕見,今日讀來仍覺酣暢淋漓,又不禁為作者捏一把冷汗。他指責嘉靖帝深居西范專事建醮修道,不理朝政,對九廟化為煨燼,陰謀起於蕭牆,北虜侵擾不止,公卿將相賄賂公行,藩司郡縣貪酷無忌等等亂象閉耳塞聽,反而殘酷鉗制諍言:“登位以來,屢罪言者,一言觸諱,即擒拿箠杖,動至五六十棍七八十棍,其即時致死者,指不勝屈。其有幸而復生者,則禁諸犴獄,或謫之下僚,或編民口外,或遣戍邊庭。”導致滿朝官員杜口結舌,對國家安危置之不問。他指出,歷代“愚君暗主縱慾妄動,拒諫飾非”,結果都將步“桀紂之跡”。為此要求皇帝改正錯誤,為所有受冤屈的諍臣平反,廣開言路,以保國家長治久安。嘉靖帝雖對李一瀚的忠言置若罔聞,幸好也沒有降罪於他。李一瀚這種“批逆龍鱗以求珠”的大膽直言,頗有古大臣之風。在李一瀚生命的最後一年,他被連續升遷了五次:升陝西布政司參政,遂轉按察使,升山東右布政司,升應天府尹,一個月後升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可惜天不假年,在赴任都察院左副都御史途中,病故於杭州,獲明穆宗皇帝詔賜祭葬,並在吳時來等的倡議下,列入鄉賢祠。李一瀚墓坐落於東村,文革浩劫中遭毀,墓棺被打開,墓中沒有金銀珠寶,只見幾葉甲帶碎片,幾縷殘骨,幾枚棺釘,還擺放著一塊約六十公分見方的石碑,上書“都察院左副都御史”等字。今墓已重修,石碑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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