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魁,1934年3月15日出生於北京,1953年10月入選國家足球隊,司職後衛,現為足球評論員。
李元魁為天津足壇重要人物,並有多年足球執教及球隊管理經驗。其輕鬆自然、深入淺出的解說風格深得球迷喜愛。
現為“解說者聯盟”旗下的簽約解說員。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李元魁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北京
- 出生日期:1934年3月15日
- 職業:足球評論員
- 主要成就:1953年10月入選國家足球隊
人物經歷,人物軼事,賽程解說員,顧問兼分析員,自述“新生活”,新加坡之行,旅居經歷,飲食起居,“國際足球”,解說風雲,解說比賽,
人物經歷
1953年3月參加了在上海舉行的新中國第一屆全國青年比賽。
1953年10月入選國家足球隊。
1954年8月隨中國青年足球隊赴匈牙利學習,1955年10月回國。
1956年5月代表北京青年隊參加在西安舉行的全國足球聯賽,並奪得冠軍。
1953年10月入選國家足球隊。
1954年8月隨中國青年足球隊赴匈牙利學習,1955年10月回國。
1956年5月代表北京青年隊參加在西安舉行的全國足球聯賽,並奪得冠軍。
1957年5月隨中國足球二隊調往天津,此後先後在天津足球隊從事運動員、教練員、領隊及天津體工大隊足 球班總教練。
1982年參加在北京舉行的國際足聯教練員培訓班。獲洲際講師級教練證書,同時獲得中國足協頒發的足球高級教練員證書。
1982年參加在北京舉行的國際足聯教練員培訓班。獲洲際講師級教練證書,同時獲得中國足協頒發的足球高級教練員證書。
1991年進入天津市足球俱樂部技術部工作。
1999年至2007年5月在ESPN衛視體育台中文部,擔任華語解說嘉賓。
2007年8月進入天盛歐洲足球頻道擔任英超評述嘉賓。
2007年8月進入天盛歐洲足球頻道擔任英超評述嘉賓。
人物軼事
賽程解說員
如今國內能收看到的歐洲足球賽事的現場直播已經越來越多了,將多個頻道的轉播相比較,總是覺得ESPN的英超和冠軍杯轉播最有意思,一則是解說評論的風格味道與內地電視台有很多不同,再則就是常能看到天津名宿李元魁擔任評論員,聽著他的京腔京韻總能把球說到點兒上,讓人在賽事的精彩緊張中有一種舒服的感覺。
顧問兼分析員
幾年前,我常與李元魁教練在民園體育場他那間陰冷的辦公室里閒聊天,聽他講自從他隨國家白隊來天津後經歷過的天津足球故事。那時(泰達接手之前)他是俱樂部所設的訓練部成員,既像個顧問,也幹些分析敵情、匯總成績、填表辦手續之類的具體事。因為見面互相常開玩笑,所以我也不正經八百地稱呼這幾位有點年紀的技術顧問“教練”、“指導”之類的,而是管李元魁叫“李老爺子”,管霍同程叫“霍老爺子”。
自述“新生活”
老爺子們現在都不在俱樂部了,特別是李老爺子,見一面更難,因為他跑到新加坡去給ESPN當足球評論員去了。直到不久前李元魁放假回津,我才有機會見到他,聽老爺子講講他的“新生活”。
新加坡之行
其實也總有別人問我,說你是通過什麼路子去的?我說這你可錯了,我任嘛路子沒有,如果從根上說,我從上世紀50年代初期就開始“觸電”了。60年代國家白隊剛調到天津來,電台有個王兆德解說足球比賽,他是播音員,也愛足球,但終究一個人單薄一點,就到隊里來先找劉蔭培,後來又找我。那時白隊14個隊員,就我和劉蔭培是北京人,說國語沒問題,人家就是從這方面考慮。我們倆在隊里也不是絕對主力,有時根本打不上,隊里領導也比較重視宣傳,所以就同意了。我幫著解說的一般都是天津隊比賽,有時也有別的隊,就這樣斷斷續續,從踢球直到當教練,一晃這都多少年了。
我去ESPN之前就幫著香港衛視轉播天津隊的甲A比賽。那是有一次蔣群找我,說他們找了幾個人乾解說評論,但都有口音問題,還是你來來吧。結果一試還可以,所以從1997年開始,只要香港衛視體育轉播天津隊比賽,就找我作解說顧問,俱樂部當時也很支持。有時衛視轉播北京的比賽,甚至重慶、青島的比賽,也找我去,他們說在當地雖然都找了人,但有的口音不行,講出來大陸觀眾聽著還好一些,台灣那邊可不行,有的地方色彩、傾向性太嚴重,其實我有時也有這問題,特別是一個隊打得太糟的時候,也會挖苦幾句。
旅居經歷
那時我一直跟劉勇合作解說。一直到1999年,他們說新加坡那邊需要一個人,不是全職的,問我需要的時候你過去一下行不行,我那會兒在天津足協也沒什麼事,就這么著,一年大約去個4、5趟。2001年他們又提出你能不能在新加坡乾全職,我說可以,去就去吧。於是我跟ESPN簽了兩個賽季,2001年9月去的,去年6月1日回來的,8月中旬再回去,到今年5月冠軍杯第二個賽季結束,我的契約也就到期了。
做這種工作主要是生活沒有規律,天天熬夜,因為比賽經常是夜裡進行。好在我都69歲了,睡覺也不那么多。雖然別人看可能在那邊比較孤獨,但我感到一點沒問題,本來性格就好靜,又沒什麼其他愛好,什麼打牌、跳舞、下棋,我也不好那些。他們就擔心我這身體,但我一個賽季一場比賽沒落,不管轉播是白天黑夜,從沒有事假病假。平常活動身體主要就是走路,我和陳熙榮住在一個小區里,每天轉一圈怎么也得一個多小時。
劉勇現在是多語言頻道的副總監,算是升官了,但有時人手忙不過來他也幫著說NBA,ESPN用不同語種、不同頻道轉播的項目實在太多了。現在跟我和陳熙榮合作的幾個主播主要是桂斌(北京人)、蘇東(西安人)、詹俊(廣東人)。
ESPN在轉播風格上其實沒什麼要求,畫面上的東西你隨便說,不用固定模式要求,比如我和陳熙榮的風格就不同,ESPN不管,只要你把畫面說清楚就行,而對主播要求比較多,背景材料、場上人員變化等,必須要熟悉。
我們每周三、四、六、日這四天晚上經常是兩場直播,另外還有意甲、西甲以及其他英超的錄播,一星期要播8到10場,常常是夜裡2點半直播一場,到5點再錄播一場,挺累人的,特別是錄播時碰上比賽打得很悶,結果也知道了,到下半場跟要睡覺一樣,自己都覺得沒什麼好說的了.
飲食起居
在吃飯方面,公司有食堂,或者到外面吃,那裡的中餐跟咱們這可大不一樣,閩南口味。我到那第一天,部里人請我去吃新加坡風味飯,就是肉骨茶,我一看不就是燉排骨嗎。
兩年前剛去時我們住酒店,離牛車水(中國城)近,溜達著就過去了。現在公司在新加坡中部,再去牛車水就得坐車了。新加坡是絕不會買到假貨的,不過物價夠高。我們的收入還可以,但上稅也高,一般是公司給上稅,個人收入都是稅前的。我不在乎拿錢多少,主要是這個工作很適合我,確實感到能夠老有所為,老有所樂。
“國際足球”
其實我以前對國際足球知道的很少,過去信息渠道也閉塞,除了看中央電視台播的比賽,別的都不知道。到了這邊就得適應新環境,抓緊補課。剛開始去時,主任問我:你上網嗎?我說不上,我這歲數上網幹嘛?一天夠累的了。一個月以後感到不行了,不夠用的。在國內《球迷》也好,《足球》也好,我每期都可以看到,可以了解很多東西,在新加坡雖然也能看到《中國體育報》,可都是一個禮拜前的。當地的《聯合早報》、《聯合晚報》也有足球訊息,可內容少,也粗,找不到什麼資料,所以我又學上網,豐富自己,不然腦子就空了。不過ESPN對主播要求高,還給他們配有資料員,我們主要側重評論技戰術。那些主播不光是足球,賽馬、拳擊、擊劍都播。另外ESPN還經常請各項目的名將擔任解說評論,像王立彬、陳正昊,而從台灣請的高爾夫、檯球評論員比較多,如果轉播板球就從印度請。
解說風雲
我剛去時第一次轉播就差點栽在那兒,那是試著讓我播一場意甲,老總和部里的人都在一邊看,看完人家說,這個李教練怎么不說話呀?那場球我忘了是拉齊奧跟誰了,下大霧,看不見球,我能說什麼?人家主播有背景資料,我既沒資料,剛去對意甲球隊也不熟悉。
2001年11月又趕上一場球下霧,那是佩魯賈的比賽,這次我穩住了,不那么緊張了,就和蘇東(主播)聊點別的吧,聊聊下霧天穿什麼比賽服好,下霧天汽車燈是黃的,足球應該選什麼顏色好,碰上雪天穿什麼。在ESPN的轉播就怕你冷場,但是我又不能說多了,因為主播是主要的,你把人家蓋過去就不合適了,可總不說話又不行,兩個人還不能撞。後來配合的多了,大家都相互了解了就好多了。
去年世界盃韓喬生解說一場比賽時,主席台上出現一個特寫鏡頭,畫面沒聲音了,這種情況在ESPN不行,這人是誰你得馬上說出來,當然這是主播的事,對我來說是場上出現技戰術問題必須要跟上,特別是慢鏡頭,必須解說清楚。這個問題他們給我說了幾次,我原來以為沒必要,因為慢鏡頭已經看得很清楚了,不需要解釋了,但是不行,只要出現慢鏡頭,就要重複解釋,哪怕出現五次,雖然你不可能每次說同樣的話,但也要解釋。另外比如換人,下來的因為什麼,上去的會有什麼變化,轉播要求較嚴,要求站在球迷的角度,有時一些動作咱們看慣了,覺得太普通了,但是也必須要說。
解說比賽
轉播了這么多場比賽,我個人比較喜歡英超、西甲。英超給人一種向上的感覺,比賽從一開始就拼,一直拼到結束,不管對方實力強,還是已經領先了兩個球,但卻不一定贏,另一方總想要扳平甚至贏你,比賽懈怠情況很少,這是英超本身的一種精神,一種內涵。從技術戰術上雖然比較粗,但實用,像巴西那種即興的東西比較少,譁眾取寵的也少,弱隊贏強隊有時不奇怪,買彩票猜英超很難。西甲技戰術含量多,意甲我感覺這兩年說它沒進步還好一點,應該是在退步。現在德甲要好一點,儘管ESPN不轉播德甲,但是轉播歐洲冠軍杯,德國球隊經常參加,他們引進的巴西球員對原來的德國風格有所改造,即興、激情的東西也逐漸有了,所以德甲好看多了。
02年世界盃前我在那邊看網上說中國把土耳其列為弱隊,我看這下壞了,國內轉播冠軍杯,很少轉加拉塔薩雷隊的,可我在那兒看這個隊比賽挺多的,歐洲那些大牌隊在土耳其客場別想贏。加拉塔薩雷的很多球員都是國腳,技術比德國球員細,又有德國的硬朗,代表了土耳其的水平,所以中國隊直到土耳其第一場打完巴西後才知道土耳其不好惹,我看包括米盧在內,在小組賽中對土耳其認識有偏差。
我的契約到期後是不是還幹下去,我還沒想好,這要看人家是否需要,以及自己的狀況,到時候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