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的陰面

月亮的陰面

45歲的烏爾斯o布蘭克是一名出色的經濟法律師,尤其擅長跨國公司收購與合併談判。他收入豐厚,生活愜意,正值人生的巔峰階段。但是,一帆風順的布蘭克卻總覺得他的生活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跳蚤市場與嬉皮女孩露西的偶遇,使布蘭克的生活悄然發生了變化。在露西的帶領下,布蘭克參與了一次"迷幻之旅"。在服用了一種含有迷幻物質的神秘蘑菇之後,布蘭克的人生進入了一條截然不同的軌道。他從外表到個性都發生了巨大的改變。從前那個內心平衡、風度優雅、生活講究的成功人士變成了一個隨意邋遢、抑鬱暴躁、對周圍的人和動物不斷產生暴力威脅的危險分子。布蘭克為自己的病症深感困擾,他求助於他的好友精神科醫生文戈爾,並在文戈爾的幫助下試圖修正迷幻之旅造成的不良影響。但事情並不如他所願。他的行為越來越不可預測,竟成為了一名殺人犯和縱火犯。布蘭克逃進了森林,過著幾乎與世隔絕的生活,直到他終於明白,要把自己從這場噩夢中解救出來只有一條途徑……

基本介紹

  • 書名:月亮的陰面
  • 作者:馬丁·蘇特 (Martin Suter)
  • 出版社:上海譯文出版社
  • 頁數:316頁
  • 開本:32
  • 外文名:Die dunkle Seite des Mondes
  • 譯者:黃雪媛
  • 出版日期:2013年9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序言,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月亮的陰面》於2000年由瑞士著名的第歐根尼出版社出版發行,它是馬丁·蘇特個人創作生涯中的第二部長篇小說,單是德語版就發行了五個版本,重印32次,它具有“暢銷小說”的所有要素:非同尋常的故事情節,讓人一路追隨,欲罷不能;信息豐富,主題多樣:情變、商戰、美食、犯罪、醫學、迷幻之旅,野外生存,讓人眼花繚亂;風格獨特,雅俗共賞,它融合了心理小說的深刻,驚險和偵探小說的詭異懸疑和現代寓言小說的警示;語言風格簡潔冷靜而不乏譏誚幽默;敘事角度和場景多變,猶如不停切換的電影蒙太奇鏡頭。

作者簡介

作者:(瑞士)馬丁·蘇特(Martin Suter) 譯者:黃雪媛

馬丁·蘇特(1948—)有“瑞士當代最成功的作家”之稱,迄今為止他創作了十餘部膾炙人口的小說,它們頻頻出現在德語文壇,乃至全歐洲的暢銷小說榜單上。2006年他創作的《與魔鬼的約定》獲得德國格勞澤犯罪小說大獎,《愛情謊言》(2005年出版,2009年改編成電影上映熱播)和《廚子》(20lO年出版,已改編成電影,即將上映)面世便榮登《明鏡》周刊暢銷書排行榜首位,分別已銷售了30餘萬和50多萬冊。他具有優雅睿智的文筆,其作品情節描寫細膩。犯罪小說“精神分析三部曲”描寫醫學界的黑暗驚悚秘辛,引人人勝,分別是《小世界》(1999)、《月亮的陰面》(2001)和《完美朋友》(2003)。《小世界》獲1999年法國最佳外國文學獎,《完美朋友》獲:z003年德國最佳驚悚小說獎,2006年被法國導演法蘭西斯吉洛改編翻拍成電影,由法國愷撒獎影后卡羅爾布凱主演。他的小說目前已被譯成29種文字,總銷量逾500萬冊。2叫1年,瑞士國家電視台表彰馬丁蘇特為“經久小衰的暢銷書作家和最成功的瑞十當代作家”,並授予他“20lO年度瑞士獎”。蘇特在當作家前曾在廣告界發展,26歲時便在知名的瑞士廣告公司GGK擔任廣告文案編寫人、藝術和創意總監。除了撰寫小說外,他還寫專欄、舞台劇和電影劇本。2007年曾為瑞士知名歌手史蒂芬艾切的專輯《黃金同》寫過歌詞。近年來他旅居在西班牙與瓜地馬拉間,仍寫作不輟。

序言

瑞士當代著名作家馬丁·蘇特自1991年從創意廣告界轉戰文壇,二十多年來一直保持著旺盛的創作力,而且他每出版一部小說都必定榮登暢銷書的榜首;迄今為止他所創作的十餘部小說被譯成29種語言,總銷量達500多萬冊,它們風靡歐洲乃至英美國家的讀者圈,這也使他獲獎無數。其中(《與魔鬼的約定》(又譯《米蘭的魔鬼》)、《小世界))、《完美朋友》、《愛情謊言》(原名《莉拉,莉拉》)和《最後一個威英費爾特》五部作品,被先後拍成電影。除了小說領域獲得的巨大成功,蘇特也是瑞士最受歡迎的劇作家和專欄作家之一,從九十年代初至今,他為《瑞士周報》等著名報刊媒體撰寫的專欄“商務艙”,如同一個折射商業界百態的萬花筒,寫盡了商界人士的喜怒哀樂和奇聞趣事,前後共九次結集出版。2011年,瑞士國家電視台表彰馬丁·蘇特為“經久不衰的暢銷書作家和最成功的瑞士當代作家”,授予他“2010年度瑞士獎”(SwissAward)。從廣告界的創意先鋒到德語文學和電影電視界的寵兒,馬丁·蘇特成功的秘訣在於他令人驚嘆的架構故事的才能、對人性和社會的敏銳洞察力、作品廣闊的創作視野和新穎別致的敘事手法。他的作品往往集現實、驚險與幻想於一體,故事精彩離奇,人物真實可信,主題耐人尋味。
《月亮的陰面》於2000年由瑞士著名的第歐根尼出版社出版發行,它是馬丁·蘇特個人創作生涯中的第二部長篇小說,單是德語版就發行了五個版本,重印32次,它具有“暢銷小說”的所有要素:非同尋常的故事情節,讓人一路追隨,欲罷不能;信息豐富,主題多樣:情變、商戰、美食、犯罪、醫學、迷幻之旅,野外生存,讓人眼花繚亂;風格獨特,雅俗共賞,它融合了心理小說的深刻,驚險和偵探小說的詭異懸疑和現代寓言小說的警示;語言風格簡潔冷靜而不乏譏誚幽默;敘事角度和場景多變,猶如不停切換的電影蒙太奇鏡頭。
《月亮的陰面》也未像許多快餐式小說那樣,讓人讀時過癮,讀後便可扔在一邊,並無留下多少心得和記憶;相反,這部小說能讓人掩卷後陷入回味和沉思。在譯者看來,它已遠遠超越了一本通俗小說的範疇。蘇特本人把《月亮的陰面》和他另兩部長篇《小世界》和《完美的朋友》稱為“精神分析三部曲”,因為這三部長篇的主人公都面臨不同形式的精神危機。在《月亮的陰面》中,主人公遭遇的情感危機和心理危機也正是現代社會人類面臨的普遍的精神危機的反映。主人公的人格改變看似偶然,卻是不斷加速的全球化進程和功利主義、物質主義價值觀盛行下人性從扭曲壓抑到異化膨脹的結果。馬丁·蘇特借這部小說對高度發達的工業化社會背景下個人的精神狀態,個人與群體的關係以及人與自然的關係作了哲學反思。同時,小說也傳達給我們一個警示:人性深處隱藏的冷酷、貪慾和暴力傾向將給個人和社會帶來怎樣毀滅性的傷害。
蘇特以“月亮的陰面”作為小說標題,其靈感來自英國著名搖滾樂隊平克·弗洛伊德(Pink Floyd)1973年發布的同名搖滾音樂專輯《The Dark Side of The Moon》。該專輯是“迷幻搖滾”的巔峰之作,全球銷售量迄今已超過5000萬張。平克·弗洛伊德在這張專輯中描述了對現實的極度不安、恐懼、迷亂和絕望,音樂旋律呈現出如幻如夢般的畫面,傳遞了超越時空的幻想旅行體驗。譯者認為,蘇特用“月亮的陰面”作為小說標題具有雙重象徵意義,它既預示了主人公的命運和“迷幻之旅”有關,又象徵了主人公心靈深處的陰暗面。所謂“迷幻之旅”,是人服用了迷幻蘑菇(又叫神奇蘑菇)後所產生的幻覺體驗。迷幻蘑菇所含有的致幻化合物(主要成分為二甲-4-羥色胺脫磷酸,又稱裸蓋菇素)會影響視覺和其他感覺的神經受體,從而干擾神經系統的信號傳遞,使人產生幻覺。科學界研究發現,大劑量服用迷幻蘑菇能使人獲得某種神秘的體驗,甚至能改變人的性格。幾千年前,印第安人就已經把迷幻蘑菇用於祭祀與醫療活動中,現代醫學也套用裸蓋菇素來輔助治療抑鬱和焦慮等精神疾病。二十世紀六七十年代西方嬉皮運動的興起帶來了一股崇拜迷幻蘑菇的潮流,許多年輕人通過服用迷幻蘑菇來獲得特殊的精神體驗。小說主人公布蘭克成長的年代便是嬉皮運動盛行時期,他有過抽大麻和聽迷幻音樂的經歷。
小說開篇,蘇特用寥寥數筆便把小說主人公,四十五歲的經濟法律師烏爾斯·布蘭克——一名典型的瑞士中產階級代表人物推到了讀者面前。布蘭克擁有傲人的學歷,風光的事業,優裕的生活,還有一位經濟獨立、講究品位的女友。布蘭克對他本人所取得的成就頗為自得,認為自己的成功既是勤奮努力的結果,也得益於他個性的制勝法寶——一種從小養成的自我克制和自我平衡的能力。隨著閱讀的漸漸深入,我們卻發現,在這位成功男士志得意滿、身心健康的表象下似乎隱藏著一個黑暗的內心深淵,這個深淵在窺探他,誘惑他。在事業的鼎盛期,布蘭克莫名其妙地總感到他的生活有不對勁的地方,他試圖尋求改變。於是,不同往常的舉動一個接著一個發生在他的身上:商務談判後獨自去森林散步,在辦公室用粗話詛咒客戶,工作日中午一反常態喝酒,甚至去逛了以前從不曾光顧的跳蚤市場。在跳蚤市場上,布蘭克被一種奇特的香味吸引,他尋香而去,認識了賣薰香和印度絲巾的年輕女攤主露西。露西有一雙無法形容的藍眼睛,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來自不同世界”的氣質,布蘭克不由自主被這個女孩吸引了。所有的跡象都在預示,作者所要講述的是一個中年男人的出軌故事。果不其然,布蘭克拋棄了三十八歲的中產階級女友伊芙琳娜,投入了嬉皮女孩露西的懷抱,他信心滿滿地想要過一種“來回於跳蚤市場攤位和跨國集團之間的生活,一種對他來說充滿挑戰的生活”。但隨著閱讀深入,我們發現,"情變”在這部小說中只是扮演了一個“引信”的角色,它引發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超出日常生活領域的故事。
對於布蘭克而言,露西代表著一個自由、獨立、率性、充滿誘惑和冒險的世界。布蘭克不斷向露西的世界靠攏,在露西的鼓動下,他參加了“迷幻之旅”。他生平第一次品嘗了迷幻蘑菇。然而在他的迷幻蘑菇里,混入了一隻小“灰蝶”,一種學名叫番紅花黃錐蓋傘菌的極為罕見的毒蘑菇,它所含有的化學成分能強化迷幻效果。迷幻之旅後,布蘭克性情大變,再也回不到從前的現實世界。他從一個優雅靈活、自我平衡的謙謙君子變成了一個暴躁冷漠、自我膨脹的獨行客。他失常的言語和行為讓原本親近他的人都感到陌生和害怕。布蘭克意識到自己陷入了嚴重的精神危機。他求助好友精神科大夫文戈爾,在文戈爾的陪伴和監控下,他又一次踏上“迷幻之旅”,試圖通過重複旅行來修正第一次迷幻之旅留下的不良後果。但由於第二次服用的迷幻蘑菇中並沒有“灰蝶”,“旅行”沒有達到更正方向的目的。布蘭克陷入了深度的抑鬱,他的暴力行為也逐漸升級,從最初的言語傷人發展到廚房殺貓、深夜飆車、殺人縱火,一條接著一條人命死在布蘭克手中。為了逃避警察的追蹤,也為了逃避良心的折磨,布蘭克精心布置了自殺現場,從此躲進森林,遠離人群,過上了近乎野人的生活。他不僅學會了在森林中生存,還獨創了“森林療法”。森林給他的心靈帶來了短暫的安寧,卻並不能治癒他的疾病。它只是為他提供了一道防禦自身“惡”的屏障,這道屏障終究是脆薄的。布蘭克決心要找到“灰蝶”,只有找到“灰蝶”,他才能再次重複“迷幻之旅”,才能有機會在旅途中改變方向,拯救自我。
從表面看,引起布蘭克性格變化的罪魁禍首是迷幻蘑菇。但若仔細回顧,我們不難發現,布蘭克在參加迷幻之旅前,已經暴露了他性格中自私和殘忍的一面。小說開篇,雅莎公司和卡拉德爾公司的兼併事件掀開了人性“惡”的冰山一角。在這起大魚吞併小魚的企業兼併案中,作家巧妙地通過另一個角色——投機商皮烏斯·奧特的視角讓我們看到潛藏在主人公身上的“殺手特質”——布蘭克不動聲色地把他看不順眼,而實際與他並無冤仇的弗洛利博士逼入自殺絕境。在譯者看來,主人公個性中的冷酷無情既是弱肉強食、唯利是圖的職業與社會環境造成的,但若要追根溯源,恐怕也與他的童年經歷不無關係。家庭暴力和父母婚姻的破裂給布蘭克的心靈造成了永久的創傷。青少年時期的布蘭克善於自我克制,並極度厭惡暴力,和學校里那些愛惹是生非、打架鬥毆的同學格格不入。但布蘭克身上有一個激惹點,“一旦到了這個點,他就會反擊,變成一個不可預測的危險的敵人”。童年的陰影在布蘭克體內埋下了禍根,它如同一頭野獸,並沒有得到及時的疏導和徹底的馴服。這頭“野獸”藏匿在布蘭克人性的幽暗處,窺伺著突破的時機。
“迷幻之旅”如同一道催化劑,徹底釋放了布蘭克內心深處未被馴服的“惡”,它頻頻竄出,傷害無辜,最終也毀掉了他自己。布蘭克潛意識裡目中無人和唯我獨尊的特性浮出了水面。他藐視周圍的環境和人,完全忽略人們的反應,凡是侵入他“領地”的人都要面臨被他威脅甚至被消滅的厄運。
顯然,馬丁·蘇特的關注點並不僅僅限於展示偶然因素如何改變一個人的性格和命運,他更想要傳達的是隱藏在離奇詭異故事背後的人性的本質和人性的災難;他通過布蘭克在警示我們:人性的“惡”,若不加以有效的約束和控制,將會給個人和社會帶來毀滅性的傷痛。從某種意義上說,世上並沒有真正的惡人,惡人與好人區別只在於:惡人釋放了惡,而好人抑制了惡。在小說的結尾,布蘭克終於戰勝了“惡”,回到了“善”。在有機會殺死他最強大的對手皮烏斯·奧特的情況下,他選擇放下獵刀,而那一刻,他的生命也戛然而止。
除了“迷幻之旅”,對中國的大部分讀者而言,小說的另一主題“森林”也是一個陌生而神秘的世界。森林提供給人類豐富的自然資源,也給人類提供了休憩和調整身心的環境。對森林的嚮往,反映了人類對安寧純樸的自然生活方式的留戀。然而在我們國家,隨著城市化進程不斷加速,森林生態系統頻遭破壞,原始森林覆蓋率逐年降低,“森林”已經遠離人們的日常生活,田園和山林成為現代中國人一個可望而不可即的夢想。德國、瑞士和奧地利等德語國家森林覆蓋率極高,瑞士的森林面積占到國土面積近三分之一。森林在德語國家的文化歷史和日常生活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可以說,德語國家的人是對森林情結很深的人群。馬丁·蘇特為寫這部小說,做足了森林學的功課,他筆下的瑞士阿爾卑斯山林,是一個豐富奇特、變化多端的世界:時而神秘詭異,讓人心生敬畏;時而寧靜美妙,讓人怡然自得。正如作家借主人公布蘭克之口道出的:“離城市這么近的地方還存在著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那個世界有不同的規則,有不同的優先權,那個世界和我們的世界沒有半點瓜葛。”森林世界是物慾橫流的現實世界的對立面,對於小說主人公而言,森林不僅提供了庇護,還如同靈魂的鎮靜劑,幫助他抵制抑鬱和狂躁,具有“潔淨心靈的功效”。在小說中,蘇特還不厭其煩地描述了布蘭克森林謀生的種種細節:如何布置營地,如何打獵捕魚,如何尋找野菜和蘑菇,如何儲藏食物,如何躲雨避雷。這無疑給熱愛大自然和野外生存的讀者們提供了豐富的野外生存知識。
馬丁·蘇特本人還是個美食家,他的美食經驗在2010年發表的小說《廚子》中有完美的展現。在《月亮的陰面》這部小說中,同樣也有不少讓人浮想聯翩、暗流口水的美食:瑞士的乳酪火鍋,日本的壽司拼盤,印度的咖喱菜式,街頭小攤的芥末香腸,甚至還有中國的春卷和武夷山正山小種紅茶等。最為讓人心動的是小說中品種繁多、味道鮮美的食用菌菇:牛肝菌,羊肚菌,雞油菌,喇叭菌……使人讀來猶如品嘗一道道蘑菇盛宴。
與離奇的情節和豐富的信息相比,馬丁·蘇特的文字往往呈現出一種簡潔克制的風格,他善於用簡短的對話和生動的場景動作描寫來推動情節、凸顯人物的性格和心理活動。人物外形和自然風光往往是幾筆白描,點到為止,卻讓人印象深刻。在《月亮的陰面》這部小說中,既沒有大段的心理刻畫或內心獨自,也沒有洋洋灑灑的抒情和故作深邃的哲學思考,遣詞用句乍看之下似乎並無高妙之處,但若細細品味,就能發現作家冷峻克制的筆觸下不時會透露出風趣幽默的格調;平實客觀的白描中流動著清新活潑的氣息。蘇特的這種語言風格滿足了當今時代快速閱讀的需求,同時又賦予讀者巨大的想像空間。小說的另一個特點是不斷變換的故事場景和敘事視角,在有關布蘭克迷幻之旅的章節時這種敘事手法表現得尤為明顯。這種敘事手法在同為劇作家的蘇特手裡用起來遊刃有餘,使人讀他的小說往往有一種置身於電影院銀幕前的錯覺,不知不覺地跟隨著主人公走出現代化的商業大都市,走進了廣闊茂密的阿爾卑斯山森林。
總之,正如《法蘭克福匯報》的文學評論家阿佩爾(Friedmar Apel)所言,《月亮的陰面》是一個“用準確細緻、優雅風趣的文筆寫就的精彩故事,它引發思考,也帶來閱讀的緊張感和愉悅感”。
願本書能給讀者朋友帶來閱讀的樂趣和思考的快感。
華東師範大學外語學院德語系 黃雪媛
2013年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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