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戰爭》是當代著名作家孟偉哉的一部長篇小說,它絕不是一部單純意義上的小說,而是上升到了思想的高度,是通過描寫戰爭,對人性、生死和人類命運的影響或作用而進行深入思考的多元性藝術作品。
基本介紹
- 書名:《昨天的戰爭》
- 作者:孟偉哉
- 類別:長篇小說
- 頁數:446頁
- 定價:12.00元
- 出版社:人民文學出版社
- 出版時間:1976年10月
- 裝幀:平裝
摘要,作者簡介,內容簡介,創作背景,評價,人物形象,
摘要
2001年5月,人民文學出版社首次推出完整版時分為上中下三卷本,該部著作以全景式的形式展現了眾人皆知的抗美援朝戰爭的歷史畫卷,2009年曾被評為“建國60周年500部愛國主義長篇小說”。從開始動筆到今天人民文學出版社的修訂再版,作品整整經歷了35年的歷史變遷,由41歲的青年作家到今天一頭白髮的77歲的老人,長篇小說《昨天的戰爭》精雕細刻的過程,可謂是一部為中國文學貢獻的嘔心瀝血的集大成之作。
作者簡介
孟偉哉,當代著名作家。1933年12月出生於山西洪洞縣。1948年6月入伍。1951年3月參加中國人民志願軍入朝作戰。1953年5月在朝鮮戰場負傷。南開大學中文系畢業。1950年開始發表作品。著有長篇小說《昨天的戰爭》、《訪問失蹤者》,中短篇小說《一座雕像的誕生》、《一個參謀和三個將軍》、《戰俘》、《夫婦》、《旅人蕉》、《逃兵戈爾巴托夫》、《一百名死者的最後時刻》等。出版有散文集《人在風雲幻化中》、詩集《孟偉哉詩選》、文論集《作家的頭腦怎樣工樣》和畫集《我的畫》等。主要做品被譯成英、德、俄、日、朝及西班牙等多種文字。
內容簡介
第二次世界大戰名將艾森豪以“光榮地結束韓戰”的允諾贏得選票,當選美國第34屆總統。他結束韓戰的“偉大方程式”,原來就是擴大戰爭,妄圖以二戰中諾曼第式和朝戰中仁川式的戰術,殲滅中朝兩國百萬大軍於鴨綠江和三八線之間。於是,從北京到華盛頓,從平壤到東京以至漢城,從兩軍統帥部到前線各部隊,都展開了激烈緊張、曲折複雜的較量和鬥爭。本書作者親身參加了抗美援朝戰爭,在真實的歷史背景下,史詩般鮮明生動地再現了生死攸關的戰爭情景,令人驚心動魄,浮想聯翩。
創作背景
孟偉哉原系中國人民解放軍志願軍第60軍第180師一員,親歷解放戰爭和抗美援朝戰爭,於1953年5月在朝鮮戰場身負重傷。作為經歷了世界著名的韓戰九死一生的一名倖存者,帶著難忘的抗美援朝戰爭親身經歷的情結,開始進行這部偉大巨著的寫作。
1974年,政治上靠邊站的孟偉哉,在他那間8平方米的蝸居里,利用業餘時間,開始了《昨天的戰爭》的創作。為擠時間,他縮短睡眠,減少衣服的換洗次數,禁絕影視的觀賞,暫斷與親友的一切往來,充分利用節假日,甚至省出做飯時間,一次多買些饅頭之類的熟食充飢。時間一長,此項開支遠遠超出工資收入,無奈這下,他先後變賣了手錶、收音機、腳踏車、縫紉機。
評價
作為一部誕生在不幸時代里的小說文本,《昨天的戰爭》在諸多的方面都很值得當今的文學研究者們去認真地研讀、分析與總結。一個資賦優異、積累豐厚同時又富於創造熱情的藝術家卻偏偏逢上了一個荒唐並把荒唐演為極端的時代,該是一件多么令人痛心令人惋惜的事情!在這種情形之下,個人顯然過於微弱渺小,很快便淹沒在歷史的洪流里,結果,他越是想掙扎站起便越窘迫難堪,越是想站上時代的峰顛,便越使自己淪為一個悲劇的角色。這種災難性的後果,《昨天的戰爭》的作者顯然也無法倖免,因而使得這部洋洋百萬言的巨著始終無法走出那個時代病態化的審美風範的陰影。試圖為一場殘酷壯烈的戰爭留下一幅形象的畫卷,試圖讓人們永遠地在這場戰爭的勝利中汲取前進與創造的勇氣、力量和啟示,這本來是一種高貴善良而美好的意願,這一意願本身是真實自然的,她來自真實的歷史本身並被歷史所證明,而非來自個人的欲望與衝動。
由於過於從精神本質上去把握這場戰爭,由於僅僅在道義與政治上去表現戰爭,結果戰爭本身變成了一種輕鬆的遊戲,變成了一個神話般的勝利與失敗的過程,同時,由於作者的筆墨過於滯留在一兩個人物形象的英雄行為上,限制了作品的縱深與開闊感,這樣,整個作品的寫作行為與主題表達就有了乖離之處,創作意圖實際上處於未完成狀態,讀者除了讚嘆戰爭中神話般的奇蹟之外,恐怕不會再有其他的收穫。
全文語言就像是做革命報告和口號太多了,看著有點彆扭。
人物形象
就人物塑造而言,主人公周天雷的形象顯然過於定型化,因為人物性格沒有任何變化發展的過程,這樣,故事就成為了一種擺設一種道具,沒有任何的自律性質,敘事行為本身也就變成了一種單調而機械的事情,因而,作品在接受閱讀之中也就逐漸地失去了其所應有的價值。這樣說,並非是從觀念及美學風格上全面地否定這部作品,儘管這一作品存在著上述一些非常不利的因素但還是為時代提供了一些至為新鮮的經驗,諸如在另一組形象體系的塑造上--即所謂反面人物形象的塑造上就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對范佛里特和泰勒這些歷史中實有人物的處理,作者並沒有簡單化,而是在抓住其思想本質的同時,儘可能地寫出其內心世界和氣質,寫出其情感態度和作為曾經在戰史上顯赫一時的將軍性格化的一面。比如范佛里特,猶柔之中又有善於預見的本領,偏偏是個無情的戰爭販子卻又偏偏對戰爭生出惶惑與傷感,動情之處,往往令人難忘。泰勒呢,是個戰爭狂人,作品對此寫出了他的勇於冒險的精神,同時又寫出了他愛面子的虛假的一面,寫出了他統率部隊一定的能力也寫出了他沮喪時古怪複雜的情感反應等等。這一現象確實令人深思,歸根到底,恐怕還是和作者在塑造這些反面形象時較少觀念束縛因而具有較大的自由創想餘地有直接關係。
《昨天的戰爭》在這一點上再次證明了一條亘古不變的藝術規律:創作是在體驗狀態中發現調節,充實作家自我經驗與思想的行為,是自覺與直黨的統一,是感性與理性的相互辯證,如果離開了自我的體驗及對物質與生命世界的衝動、發現和探究,它也就失去了應有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