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上海)

《春風(上海)》創刊於1942年,屬於文學刊物,出版周期為月刊。該刊由王植波、黃煥鈞任主編,春風出版社出版,劉繼麟發行,社址位於愛多亞路一二四九至三號,每冊零售定價為每份一元二角,預定半年刊物為二十九元,預定全年刊物為五十六元。該刊停刊時間及停刊原因不詳,現館藏數量較少,共2期,包括1942年發行的第1期和1943年發行的第2期。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春風(上海)
  • 語種:中文
  • 類別:文學刊物
  • 創刊時間:1942年11月
  • 出版周期:不定期
欄目方向,文化傳統,

欄目方向

《春風》設定了如“專論”、“傳記”、“生活”、“故事新編”等欄目,每期頁數不等,在30至60頁之間,刊載約十幾篇文章。從文章刊載的內容上看,該刊內容多為影劇評論、生活日記、幽默風趣的社會小說。“專論”一欄的文章專業性較強,文章篇幅也較長,所刊載的文章數量較少,一期一般只有一篇,以羅塔所寫的《論筷子文明與刀叉文明》為例,該文以胡適在哈爾濱發現了機車的文明和人力車的文明引出作者的對筷子和刀叉的歷史觀,認為這兩者代表了兩個民族長時期的文明。“傳記” 欄目中所刊登的文章主要是人物小傳,典型篇目有《羅泰》、《慶福外傳》、《貢格廷先生》,與名人小傳不同,小傳的人物更多是虛構出來的,屬於小說類型。該刊刊載了影評,如《雲彩霞——藝光演出》為例,作者在影評中從編劇的劇本編排、演員對白的流利、劇情結構的巧妙設定上均作以一一點評,並提供了一些建議和展望。“生活”一欄刊載的主要是日記、隨筆等,內容貼切民眾的日常生活,風格輕鬆活潑。

文化傳統

《這算<創刊辭>》
這冊子被命名為《春風》。
在我們把這個名字定就而傳了出去的時候,便先後地激起了些反應,大概都是為了這名字而發的。有的說:“這是冷天,哪來什麼勞什子的春風?”意思似乎是嫌“不得其時”。有的說這名字太萎靡。有人以為這“春”字未免欠妥當。更有人在鼻子裡做了一番功夫,讓一些“似笑非笑,非罵非罵”的什麼飄進了我們的耳朵。
以第一種反應來說,那未在春、秋、冬三個季節里,姓夏的人都該槍斃。
“這名字太萎靡”的說法未必盡然。春天的風,不是一個人或一個階層所獨有的。更不是人類獨有的。風、花、雪、月本來就是上好的抒情詩料,那位認為這名字太萎靡的仁兄大概因為春風太富於詩意了。但它的以能富於詩意,是只能站在懂得“詩意”的詩人的立場上講的;要是你對一個目不識丁的黃包車夫說:“春風是多么富於詩意啊!”那你準會收到一個“莫名其妙”的眼色,甚至還有贈品:“發神經病”。然而春風對黃包車夫也並非完全沒有影響,例如使他們感到溫暖,感到爽快;他們絕不會因為春風的吹拂而忽然變成了詩人,寫出宇宙間最偉大,最可愛的抒情詩的!那位認為“這名字太萎靡”的仁兄近視眼的程度很不淺,我勸他去配付二千度的眼鏡戴。
“春”字的名途近來的確很乖戾:如一切不登大雅之堂的勾當(恕不一一搬上),均冠之以“春”等皆是也。如此說來,“春風”的“春”字便不無“欠妥當”。但第一個人把女子比作花的是詩人,第二個便是淫棍。詩人與淫棍的分野還得看他們把女子比作花而統名曰“淫棍”。何“欠妥當”之有?
至於那些鼻子裡做功夫的先生,我倒有一個忠實的貢獻:爽性去跟金少山學唱大面。因為這樣一來,靠了“哼勁”便可以掙成萬的包銀,鼻子裡做功夫的先生萬歲!
這冊子還是被命名為《春風》。
那么“春風”的正面含義是什麼呢?
回答是:名字。名字者,就是讓人家有個稱呼也。旁邊的什麼,我想這個冊子裡排印著的鉛字也許會告訴你。
這算《創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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