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本名:朱由檢
- 別稱:明威宗
- 所處時代:明朝
- 出生時間:1610
- 去世時間:1644
大事年表,歷史評價,
大事年表
1610年,朱由檢生,為明光宗朱常洛之第五子,母賢妃劉氏,早薨。
1622年,封信王。
1625年,出居信王府邸。
1627年(天啟七年)8月,明熹宗朱由校病逝於乾清宮,年23歲。無子,遺詔命其五弟——信王朱由檢即皇位。朱由檢即位。追謚生母賢妃為孝純皇后,冊妃周氏為皇后。11月,在剷除魏忠賢的羽翼之後,再將其貶至鳳陽,途至直隸的阜城,魏忠賢得知明思宗要逮捕他,遂與一名太監王承恩自縊而亡。
1628年正月,改元崇禎。戮魏忠賢及其黨崔呈秀屍。此後將閹黨二百六十餘人或處死、或發配、或終身禁錮。與此同時,平反冤獄,重新啟用天啟年間被罷黜的官員。7月,親召袁崇煥於平台。起用袁崇煥為兵部尚書,賜予尚方寶劍,託付他收復全遼的重任。 8月,定製,每日在文華殿與輔臣共同處理朝政。10月,皇太極攻打林丹汗,開始征服漠南蒙古。西北大饑荒,李自成亂起。
1629年正月,定逆案,自崔呈秀以下凡六等。2月,長子朱慈烺生。3月,薊州兵變。5月,議改曆法。6月,袁崇煥殺毛文龍於雙島。久旱,朱由檢齋居文華殿,敕群臣修省。11月,清兵入遵化。11月,京師戒嚴,清兵進攻德勝門。12月,逮捕袁崇煥於平台。總兵官祖大壽兵敗,東出關。
1630年,立皇長子慈烺為皇太子。久旱,齋居文華殿,諭百官修省。5月,清兵敗歸。6月,米脂張獻忠聚眾起義。8月,袁崇煥因“咐托不效,專恃欺隱,以市米則資盜,以謀疑則斬帥”被磔刑(分裂肢體)處死。巡撫延綏副都御史洪承疇、總兵官杜文煥在清澗打敗張獻忠。
1631年,大雪,民飢,農民起義不斷。
1632年8月,皇三子朱慈燦生,後封定王。
1633年6月,皇四子朱慈煥生,後封永王。7月,駐台荷蘭侵略軍侵犯廈門,福建巡撫鄒維璉委鄭芝龍為前鋒,於9月在澎湖大嶼、金門料羅擊敗荷軍。
1634年正月,廣鹿島副將尚可喜降清。安南、暹羅、琉球入貢。
1635年,洪承疇出關。
1637年正月,南京地震。2月,朝鮮降清。4月,後金軍隊攻克皮島。敕群臣潔己愛民,以回天意。6月,兩畿、山西大旱。7月,山東、河南遭遇蝗災,民大飢。安南、琉球入貢。
1638年,兩畿、山東、河南大旱,並有蝗災。9月,陝西、山西旱飢。清兵入牆子嶺,京師戒嚴。土魯番、琉球入貢。
1639年正月,後金軍隊入濟南。6月,畿內、山東、河南、山西旱蝗。琉球入貢。
1640年,兩畿、山東、河南、山、陝大旱加蝗災,造成人吃人慘況。
1641年六月,兩畿、山東、河南、浙江、湖廣大旱加蝗災,山東百姓為盜,四竄。8月,左良玉大敗張獻忠於信陽。
1642年2月,清兵攻克松山,洪承疇降。3月,祖大壽以錦州降清。11月,下詔罪己,求直言,起用廢將。
1643年,鳳陽屢次地震。暹羅,琉球、哈密入貢。
1644年正月初一,李自成在西安稱王,國號“大順”。3月,李自成農民軍攻陷北京城。 18日,逼周后自殺,手刃袁妃、樂安公主、昭仁公主,後在景山歪脖樹上自縊身亡。死前於藍色袍服上大書“朕涼德藐躬,上乾天咎,然皆諸臣誤朕。朕死無面目見祖宗,自去冠冕,以發覆面。任賊分裂,勿傷百姓一人”。 時年35歲,明亡。帝後梓宮葬昌平陵區,名思陵。
歷史評價
思宗的性格相當複雜,在除魏忠賢時,崇禎表現的超乎機智,但在袁崇煥一事上卻又表現的相當愚蠢,袁崇煥跟崇禎說五年之內收復遼東,簡直就像個瘋子。崇禎也瘋,他真就相信了。直到三年後,袁崇煥終於為自己的大話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如學者所言“在思宗身上,機智和愚蠢,膽略與剛愎,高招與昏招,兼而有之”。史家對於思宗普遍抱有同情,以為崇禎帝的一生實是“不是亡國之君的亡國悲劇”。
為剿流寇,明思宗先用楊鶴主撫,後用洪承疇,再用曹文詔,再用陳奇瑜,復用洪承疇,再用盧象升,再用楊嗣昌,再用熊文燦,又用楊嗣昌,十三年中頻繁更換圍剿農民軍的負責人。這其中除熊文燦外,其他都表現出了出色的才幹。但是他不斷地加稅,民間稱呼他為“重征”以代替“崇禎”,這也使得明末農民起義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雖然明思宗期盼著明朝能在他手中迎來“中興”,無奈前幾朝的積重難返,當時天下饑饉,疫疾大起,各地民變不斷爆發,北方皇太極又不斷騷擾入侵,加上明思宗求治心切,生性多疑,剛愎自用,因此在朝政中屢鑄大錯:前期剷除專權宦官,後期又重用宦官;在眾大臣的吹捧下,崇禎高估了袁崇煥,誤信了袁崇煥“五年復遼”的大話,以傾國之力打造了一條寧錦防線,結果滿清從蒙古繞了過來,明王朝面臨沒頂之災。
乾隆大帝親自修訂的《明史·流賊傳》中說:“莊烈之繼統也,臣僚之黨局已成,草野之物力已耗,國家之法令已壞,邊疆之搶攘已甚。莊烈雖銳意更始,治核名實,而人才之賢否,議論之是非,政事之得失,軍機之成敗,未能灼見於中,不搖於外也。且性多疑而任察,好剛而尚氣。任察則苛刻寡恩,尚氣則急遽失措。當夫群盜滿山,四方鼎沸,而委政柄者非庸即佞,剿撫兩端,茫無成算。內外大臣救過不給,人懷規利自全之心。言語戇直,切中事弊者,率皆摧折以去。其所任為閫帥者,事權中制,功過莫償。敗一方即戮一將,隳一城即殺一吏,賞罰太明而至於不能罰,制馭過嚴而至於不能制。加以天災流行,饑饉洊臻,政繁賦重,外訌內叛。譬一人之身,元氣羸然,疽毒並發,厥症固已甚危,而醫則良否錯進,劑則寒熱互投,病入膏肓,而無可救,不亡何待哉?是故明之亡,亡於流賊,而其致亡之本,不在於流賊也。嗚呼!莊烈非亡國之君,而當亡國之運,又乏救亡之術,徒見其焦勞瞀亂,孑立於上十有七年。而帷幄不聞良、平之謀,行間未睹李、郭之將,卒致宗社顛覆,徒以身殉,悲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