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金生

於金生

於金生(1952— ),河北吳橋人,為雜技世家的第十九代傳人。於金生是中國著名民間雜技表演家、雜技企業家,中國雜技藝術家協會會員,中國演出家協會會員。

2017年12月28日,入選第五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性項目代表性傳承人推薦名單。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於金生
  • 出生地:河北省吳橋縣於集鎮
  • 出生日期:1952年
  • 職業:雜技企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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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簡介

於金生,6歲學藝,12歲下關東演出,酷暑寒冬、風霜雪雨,歷經磨難,練就了一身雜技絕技,一人能演一台戲。在第三屆中國吳橋雜技藝術節上,他扮演“猴王”孫悟空。飛馬賓士,上下翻飛;吐火絕技,氣壯山河。成為國內外雜技界聞名的雜技奇才。他曾多次代表中國參加國際雜技大賽,在俄羅斯國際馬戲院成立100周年舉辦的國際雜技大賽中,他表演的“頂技”獲取俄羅斯皇家金質獎狀;在第三屆和第六屆中國吳橋國際雜技節大賽上,他分別表演的“馬術”和“吐火”獲得雜技節最具創新獎。近年中他結合自己紮實的雜技基本功和書法功底獨創的“倒立書法”和“頂技書法”,融高超的雜技技巧於書法創作之中,被中國書法協會譽為“中華一絕”。
於金生於金生
2017年12月28日,入選第五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性項目代表性傳承人推薦名單。

評審意見

於金生較全面地接觸了雜技行業中各種門類的節目,上演過的節目包括頂技、雜耍、武術、馴象等,他還是一個“口彩”很好的主持人,在一個時期內是中國民營馬戲團體較有影響的人物。他出生於雜技世家,從業近60年。連續六屆在中國吳橋國際雜技藝術節期間,進行傳統的民間馬戲大篷演出,在社會上產生了熱烈的反響。他將自己的雜技技藝傳授給兩個女兒和他的團隊,還採取團帶班的方式培養出一大批優秀雜技人才。經評審評定,認為該申報人基本符合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傳承人評審標準,同意推薦為第五批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性傳承人。

成就

幾十年的闖江湖生涯,使他成為一位出色的演出市場開拓者。他是我國十年動亂後第一個拉起雜技團體為祖國春天慶祝的民營雜技團體,也是我國改革開放時代到來後第一個豎起雜技演出大棚,將文藝與經濟融和的改革者他曾帶領吳橋群藝馬戲雜技團代表國家出訪東南亞各國和港澳台地區,為促進中外文化交流做出了突出貢獻;帶領國內眾多馬戲雜技團在國內外做商業演出,在這中國雜技馬戲走向世界和促進中外交流做出貢獻外,也不斷增強著自己的實力和規模。當中國馬戲團在市場大潮面前彷徨不前時,他受國家文化部和北京市政府重託,執掌起中國國家大馬戲團的帥印,為我國雜技文化界闖出了一條國營文化團體進入市場的成功之路;為了活躍國內文化生活,他帶俄羅斯國家馬戲團、朝鮮國家雜技團和非洲加納特藝團等在國際雜技界有名望的雜技藝術團體,在我國進行長期巡迴演出,把最好的節目送到農村,送到老、少、邊、窮地區廣大百姓家門口......
於金生青龍峽寫生於金生青龍峽寫生

創新

於金生潛心研究中國馬戲雜技的發展與提高,提出:中國雖然是一個雜技大國,但不是一個雜技強國。吳橋雖然是世界雜技的發祥地,但古老的技藝已遠遠跟不上時代的發展。於是他獨闢蹊徑,以發展馬戲馴獸與雜技融合為突出點,走出了一條成功之路。動物作為人類的朋友,越來越受到人們的喜愛,人們越來越親近動物,也越來越增強著保護動物的意識。於是,近年來他在注重提高本團雜技演員節目水平的同時,更加注重在動物馴化和馬戲發展上尋求新發展。相繼添置了成群的獅子、老虎、狗熊、猴子等大小動物進行馴化,並且成功引進可馴化的泰國編隊大象作為特殊的“雜技演員”,開創了我國雜技界馴化大象的先河,成為我國唯一一支具有大象表演的雜技團體。
經過幾十年的艱苦創業,於金生已經擁有全國最大的民營雜技集團,在濟南、杭州、廈門、鄭州、攀枝花等國內大城市擁有固定演出基地,成為我國雜技界最具盛名的雜技企業家,被國內外雜技界譽為-中國雜技大王。
於金生是中國雜技家協會委員,河北省政協委員,他以弘揚雜技精神、展現雜技魄力為己任,傾心打造著一台台精彩的雜技節目,將凝聚力與美的雜技和可愛的動物馴化奉獻給廣大觀眾。

吳橋雜技

簡介

吳橋雜技自古在北京占有一席之地,近代北京的“天橋劇場”是吳橋“八大怪”施展才藝的場所。如今,具有“中國雜技大王”美譽的於金生,更是把北京作為自己一展身手的“用武之地”。他多次應邀在北京各種場合和媒體亮相。為首都和全國人民帶來雜技之鄉的風采。他為中央電視台春節聯歡晚會奉獻的“小熊擊掌”節目,被觀眾稱為春節首都文化大餐的“山珍海味”,他率隊在中央電視台“大風車”奪得“風車王”桂冠,被廣大觀眾稱作是最具“含金量”的桂冠。他在“兩會”期間為人大代表和政協委員題寫的“頂技書法”和“倒立書法”,被各界精英譽為神奇的書法......

發展

2001年第八屆中國吳橋雜技藝術節期間,於金生在石家莊豎起的馬戲演出大棚,以強大的演出陣容和精湛的演技,向國內外雜技界展示獨特的馬戲馴獸實力和水平,從而贏得國際雜技界和雜技節組委會的高度稱讚。大賽期間,雜技節組委會專門就於金生的大棚現象進行研究和探討,認為雜技大棚最適合進行雜技馬戲表演和比賽,更特別適合馴獸表演和比賽。這也是與國際馬戲雜技演出市場接軌的最好形式。也正是在那次研討會之後,當2003年第九屆中國吳橋雜技藝術節大賽之年的中國突遇非典侵襲後,大會組委會毅然決定將動物和馴獸表演交付給於金生承辦,這也是中國歷史上首次由一個私營雜技團體來承辦國際大賽的重要項目。本屆雜技節動物馬戲表演取得了空前的成功,成為與雜技節雜技賽相映生輝的一大亮點,向世人證實了吳橋人的實力和魄力,更向世界展現了中國雜技之鄉的風采。這次由於金生獨立承擔的國際雜技節表演項目的圓滿成功,轟動了賽場石家莊,也震驚了國內外雜技界。更具意義的是,一個來自雜技之鄉吳橋的民營雜技團體就能夠承辦如此重要的國際賽事,這為由吳橋最終全部承辦國際雜技盛會提供了成功的經驗,邁出了可喜的一步!

結果

為活躍雜技文化旅遊市場,為豐富廣大人民精神生活。為使中國的馬戲雜技事業走向世界,與世界雜技馴獸演藝市場接軌。
於金生
於金生

訪談

擊退十幾個競爭對手,取得專場演出承辦權
記者:這是您第幾次承辦雜技節專場演出任務?
於金生:這已經是第三次了。前兩次是在第七屆和第九屆的時 候,第八屆雜技節舉辦時沒有設定 專場演出,所以在第八屆的時候沒 能承辦。這次能成功取得承辦權,也得益於前兩次承辦比較成功。
記者:今年是中國吳橋國際雜技藝術節舉辦20周年大慶之年,專場演出的承辦權競爭是不是很激烈?
於金生:是的,大賽組委會要把第十屆雜技節辦得規模最大、節目最豐富,並將專場演出定為大賽的重要組成部分與大賽同時進行,因此承辦權的競爭也格外激烈。有十幾個雜技團體都向組委會提交了承辦方案。
記者:競爭如此激烈,您憑藉什麼脫穎而出呢?
於金生:我認為我的四大專場節目中大型占裝馬戰“穆桂英大破天門陣”是最具競爭力的。它將楊家將的歷史故事用大型馬戰的形式再現,無疑是雜技界的一大創新,事實證明,它也征服了觀眾。
記者:這四大專場包括什麼呢?
於金生:包括“大型動物表演”、“開幕式焰火晚會”、“異域風情歌舞雜技”和“大型古裝馬戲”四大專場。自從大賽組委會批准了我的承辦方案後,為了使這四台大型專場更趨完美,我調節調集了分布在全國8處演出基地的尖子演員和動物明星加入,全縣10多個雜技團體也紛紛把最優秀的演員向這裡集中。大賽組委會撥專款給予了扶助,滄州市文化局選派紅英梆子劇團高級編導田書燕駐吳橋訓練基地指導,四大專場節目日趨精粹,這是吳橋首次集中展現完美雜技的風采,以其規模和震撼力向世界證明吳橋要在自己的節日裡唱主角和立志讓雜技節回歸的志向。
大棚馬戲的低價位之路
記者:比賽場中匯集了國內外最新、最頂尖的雜枝節目,作為賽場外的大棚馬戲,又靠什麼贏得觀眾呢?
於金生:一是價格,二是節目。我們四大專場的門票價格要低於賽場的門票價格,讓百姓看得上、看得起是雜技大棚賴以生存的基礎。大棚雖然簡陋,但我們的大棚中也有雜技節的參賽節目。一些國外的參賽演員會利用比賽的剩餘時間到大棚中演出,賺點額外收入。另外,到擁有眾多觀眾的大棚中表演節目,還可以提高演員的知名度,這是他們樂不得的事情。作為演員,不論你多優秀,總要得到觀眾的認可、市場的認可,這才算真正地成功。雜技比賽並不單單是為了比賽而比賽,而是讓更多、更優秀的雜技節目走進普通老百姓的生活。
記者:除了雜枝節的專場演出外,其他馬戲大棚的票價怎麼樣?
於金生:馬戲團的演出成本高,但票價卻不敢提高,基本上一直在幾十元左右,兒童還減半。一直在走低價位的路子,因為馬戲是大眾娛樂,各階層各年齡段的人都喜歡看,票價高了,可能就會失去很多觀眾。
馬戲團與其他藝術表演團體相比有其特殊性,演出成本特別高。除了各個身懷絕技的演員,還有許多昂貴的“動物演員”和伺弄它們的飼養員。這些“動物演員”的日常開銷,是馬戲團的一項巨大支出。就拿眾所周知的大象演員來說吧,每頭一天就要吃三四百斤草和一百斤水果。
記者:30O多名演員再加上“動物演員”,一年的支出是不是很大?
金聲:是的,散布在全國各地的演出團體每年總的開支要在千萬元以上。而這些都要靠一場接一場的演出掙回來。我們的大棚大多設在經濟比較發達的中小城市,很受人們的歡迎。賺到錢後我還要把錢繼續投入到雜技中,擴大規模。
1979年我剛組建馬戲團時,是以父母兄弟姐妹為主要班底,當時只有25人,實力很差。後來我多方籌集,借貸4000多元,購置了大棚、馬匹、樂器等,在節目創作上融雜技、馬術、魔術等多種藝術形式為一台,相映生輝,頗有新意。我將大棚和廣場演出的節目搬上舞台,連馬術也搬到舞台上演出,效果很好,很快名聲大振。目前,演員已發展到300多人,節日也由單純的雜技發展為雜技、馬戲並重。
一地演出10年,長勝不衰“秘訣”何在?
記者:現在,戲曲、相聲、話劇等藝術都面臨著滑坡,您認為雜技會出現滑坡現象嗎?
於金生:不會,不但不會,而且雜技現在正面臨大發展的契機,國內外對雜技節目的需求量都很人。
就拿國內來說,人們對休閒的要求越來越高,只要有好的節目,就不怕打入不到旅遊景點和體育場。我們在杭州動物園己經演出了1O年。
就拿到國外演出來說,因為雜技是一種肢體語言,所以不受語言的限制。目前,我們還有不少演員在國外演出,1990年,我們去前蘇聯做商業演出,獲得了巨大成功。在兩個月的時間裡,演了一百多場。幾年之後,我又組織了俄羅斯、啥薩克斯坦、吉爾吉斯等國家的30多名演員到中國進行長達8個月的巡迴演出,共演出了600場。
記者:10年了,觀眾不厭煩嗎?
於金生:這就要靠不斷更新節目。大棚不同於其他景區,它對遊客的吸引力主要取決於節目的質量。因此只有節目不斷創新、不斷出精品,才能長盛不衰。就拿我們的新節目大型古裝馬戰“穆桂英大破天門陣”來說吧。整台節目下來,需要34匹戰馬、100多名演員,耗費不小,但不斷的後續演出保證了新節目的生命力。目前,新加坡、沙特等國家已和我們簽下了演出契約。
記者:誰來完成節目的更新呢?
於金生:靠的是團里幾名能編排的能人。節目創新不是一勞永逸的。
記者:這樣的人才好找嗎?
於金生:不好找。只有在實踐中不斷地發現。他們要懂藝術,編排後的節目內容要更加新穎,表現形式更加時尚,且與服裝、音樂、布景渾然一體;他們還要懂市場,懂得哪裡的觀眾需要什麼樣的節目。
記者:馬戲大棚的演員住大棚忙演出是不是很辛苦?
於金生:雜技是重體力的芝術,作為演員,除了辛苦還要忍受傷痛。
記者:相對艱苦的條件下,怎樣留住雜技人才?
於金生:除丁報酬外,更重要的是人情味。我會想盡辦法了解演員家中是否有困難,讓他們沒了後顧之憂,他們才能安心演出,也才能把這個團當成自己的家。
“我要在北京建一座大型馬戲大棚”
記者:馬戲大棚發展是否有阻力?
於金生:要說阻力,就是我們的城市在建設過程中沒有給馬戲留出一片場地。馬戲是大眾的藝術,只有在人多的地方紮營才有利於人們欣賞,這一點明顯不如國外的一些城市。我們在國外演出時看到,在許多城市的綠地上、廣場邊都預留了安置大棚的設施,這在我國是沒有的。
記者:國外馬戲團的一些大型馬戲節目我們是沒有的,為什麼?
於金生:與國外的馬戲相比,我們還相對落後,但總有接軌的一天,由於一些硬體設施的差距,使我們的大棚不具備演出那些節目的條件。目前,我正努力,想在北京建起一座大型的馬戲大棚,讓一些大型的節目走進大棚。
記者:您已經擁有了300多演員,談談您未來的打算?
於金生:我想讓這個雜技團往高、精、尖的方面發展,從道具的研製、服裝的設計、音響燈光以及表演藝術方面,請一些專家進行指導,使雜技團再上一個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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