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恆祿

方恆祿,字子桓,漢族,湖北黃岡廣濟縣(今為武穴市)人。大學本科就讀於武漢大學,碩士研究生就讀於電信科學技術研究院。校園詩社“古荊風”詩社的創始人,力圖復興古體詩歌,追溯古詩風韻。善於創造古體詩詞,其詩詞感情真摯,韻味十足,頗有感染力。同時善於寫作歷史散文,寓情於史,一詠三嘆,很是耐讀。

基本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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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作品

詩詞作品有《桂枝香·重陽》、《端陽時至》、《蕭蕭寒窗》、《桃有株》、《荊山青青》、《國有殤》、《甲兵》、《晚秋傷懷》等。
歷史散文有《太恨》、《我們不能再忍了》等。

作品節選

桂枝香重陽

九九晚秋,游懷慶故府,登閣重陽。
金菊丹楓白楊,桂子遺香。
碧水峰巒連天光,極目去,如衣輕霜。
巍巍太行,盈盈清江,無限風光。
豫風涼,風塵他鄉。
京中功名茫,悵然愁腸。
遙望千里荊湘,思情無量。
楊柳依依、兩相望,南飛雁、俾我心傷。
家母安康?稚子呈祥?孤煢引觴。

太恨

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他們曾為保衛母土而出生入死,他們對這個民族的摯愛至死不渝,他們對這個國家的忠心鬼神共鑒。英雄這個稱號他們受之無愧。
然而命運卻弄了他們一生,他們並沒有榮歸故里,卻是客死異國,卻成為了世上最悲慘的人。他們“生無安身處,死無葬身地”,生是亂世飄人,死是孤魂野鬼。那種浪人的情懷,比那“無語吟噎”的離愁別恨更孤寂;那種浪人的情懷,比那“不堪回首”的盛衰興替更觸傷;那種浪人的情懷,比那“淚灑千行”的生死永隔更悲愴。
十四年,為了趕走那日本獸族他們奔走了十四年。為了保衛那白山黑水,他們在東三省與敵周旋。為了保衛那萬里長城,他們又在古北口以死抵抗。為了保衛那東方明珠,他們又提旅淞滬。為了保衛那吳越舊地,他們又血戰台兒莊。為了保衛那六朝古都,他們又血浴金陵。為了保衛那荊楚三鎮,他們又在長江上持久鏖戰。為了保衛那湘水洞庭,他們又置天爐於長沙。十四年啊,為了這個國家,他們從黃河打到長江,從北京打到南京,從南寧打到西寧,打遍了全中國啊。十四年啊,十四年的抗戰也是十四年的流浪,十四年的風餐宿露,十四年的死生懸於一線,十四年的夢裡猶是深閨人。
十四年,不求求達於諸侯,不求封妻而蔭子,只為和平而戰,只為一個安定的家而戰。用了十四年趕走日本獸族,但卻並未得到安寧。兄弟外御其侮後便要相郤於牆了。而且一斗就是三年,鬥爭目的是要一方徹底毀滅。
然而,真的,他們他們真的渴望安寧,他們真的是這場內戰的中最無奈的人。當初他們加入國軍只為保衛父兄妻子,只為保衛國家,他們效忠的是這個國家和民族,而並不是某個人某個黨。但是當他們的領袖和他們的黨要打這場仗時,他們作為下屬和軍人,不得不服從和效忠,不得不扛槍上陣,又要征戰於南北。難道中國人在上海在南京流的血還不夠多嗎?為什麼還要在遼瀋在平津在淮海使那數以百萬計的人流血?不管這場內戰是蔣毛兩個男人的決鬥,還是國共兩個黨派的廝殺,還是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兩種意識的衝撞,或是正義光明和邪惡黑暗兩大道路的抉擇,也改變不了戰爭那血腥、殘酷、蕭殺和悲愴的宿性。
數以百萬的國軍終究還是未能捍衛住江山。廟堂改易旗幟,神器淪於他手。江山已改,天下大變,臥榻之下豈容他人安睡,天下之大卻無我等容身之地的感觸油然而生。他們沒有跟隨領袖去台灣,而是選擇了流亡於異國他鄉。告別了,告別了那年邁敦厚的父母;告別了,告別了那賢惠溫柔的良妻;告別了,告別了那純真可愛的孩兒;告別了,告別了那直指雲天的山嶽;告別了那渺無邊際的江河。荷著那失落、無奈、依戀、悲傷,百感交集,最後望了一眼故土上的藍天,沉重走出了國境,繼續那悽苦的流浪。
暖春時節,江南草長,鶯歌燕舞,桃花盛開,楊柳婀娜。此時此刻,異國的草樹蟲鳴對他們是那么的陌生,半點也感受不到春的溫暖和繁榮。鶯歌燕舞下,卻是“華庭鶴唳,不可復聞”的哀怨。花香謦鼻,卻是“今年花勝去年紅。可惜明年花更好,知與誰同?”的孤煢。楊柳弄姿,卻是“昔我往矣,雨雪霏霏;今不可歸,我心淒淒”的愴恨。
落霞殘陽,葉卷西風,天涯明月,古道凝霜,秋日至已。殘陽的餘暉一點點的消逝,正如窮途末路的他們的心一天天的暗淡下來。秋風下的落葉就是他們的宿命,隨風飄蕩無處為家。天涯的明月在中秋是那樣的圓,只是他們沒有那么圓的家。那蒼白冰冷的寒霜,染白了他們的頭髮也冰凍了他們的心。
春花秋月,夏荷冬雪,朝朝暮暮,歲歲年年,一花一木,一草一蟲,都時刻的觸痛他們的心弦。他們的一生就像落葉浮萍那樣漂流不定,終於他們困了累了,要安睡安息了。他們最後只希望自己死後能葬在故土的一剖黃土之下,然而這只是一種夢想,一個奢望,他們只能棄屍於異國,魂繫於他鄉,帶著那無限的愴恨閉上了雙眼。也許,這就是命吧!
英雄們,我祈求你們能魂歸故里,結束那無定的漂泊,在故土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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