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全球主義

新全球主義是一個理想主義化的、更具戰略性的、面向未來的全球化。具體地說,新全球主義就是用新概念、新標準、新秩序來約束和完善現有的全球化,從而實現一個健康有序、可持續的全新的全球化。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新全球主義
  • 外文名:New Globalism
  • 來源:全球化
  • 屬性:理想主義
  • 思想:愛國主義,民族主義
基本簡介,背景介紹,所需條件,

基本簡介

要給新全球主義下一個完整、公允的定義其實很難,就像它的來源---全球化,至今也還沒有一個統一的定義。
籠統地說,新全球主義是一個理想主義化的、更具戰略性的、面向未來的全球化。具體地說,新全球主義就是用新概念、新標準、新秩序來約束和完善現有的全球化,從而實現一個健康有序、可持續的全新的全球化。

背景介紹

為什麼要有新全球主義,而不是全球主義,或者乾脆停留於現有的全球化? 那就要看看全球化給我們帶來了什麼。無論我們是否處在一個空前的全球化過程里,以往的經驗都具有啟發性。全球化的歷史經驗可以分成四大類:道義問題;收益問題;趨同與逐異問題;國際主義與民族主義問題。而以下四個全球化特徵正對應著這四個問題。
1、缺少法治道義的全球化:任何國家內部的市場化都是隨著法治環境的逐漸成熟而成熟的。國際的市場化卻不是在法治環境下進行的,也就不可能“成熟”。只要缺少世界政府,所謂國際市場的法治化是根本不可能的。當立法、司法和執法都歸於一家,只有理想主義者才去奢望公平,也只有那些最有能力從不公平中獲利的國家才去奢談國際秩序有多公平。如果沒有全球的法治政府,所謂“全球治理”(global governance)就不可能是體現國際公義的治理。
2、無法預知國家損益的全球化:抽象談論在全球化中獲益或受損的條件非常困難。強國、弱國、大國、小國都可能獲益,也都可能吃虧。傳統的中國是被全球化擊敗的,卻也是從全球化里高速崛起的。大英帝國是從全球化中崛起的,也是在全球化中衰落的。眼下的美國,雖然一直是全球化最大的獲益國,卻呈現冷淡全球化的傾向,因為美國開始感受到代價。
3、刺激追求差異的全球化:全球化導致的“趨同”是淺薄的,全球化導致的“逐異”卻是深刻的。追逐不同是全球化時代最深刻的特徵。全球化的資本毫無人性可言,它帶來激烈的社會變遷,刺激形形色色意識形態的興起,也必然伴隨激烈的社會集團、意識形態乃至民族國家之間的衝突。以往的全球化帶來了繁榮和進步,也帶來了大革命,帶來了國內戰爭,帶來了“世界大戰”。
4、促進民族主義和國家疆界的全球化:毫無疑問,近代以來形形色色的國際主義都產生於全球化。可是,全球化帶來了更強大的民族主義,帶來了護照和海關,帶來了人員交往的阻隔,帶來了“神聖不可侵犯的”國家疆界,帶來了更先進的武器和更強大的國防。在以往的全球化里,獲勝的不是國際主義,而是國家主義,特別是民族主義。在今天,我們看到了“歐洲合眾國”主義的興起,歐洲貨幣的使用,歐洲邊界的鞏固,歐洲海關的確立,歐洲防衛的統一。是什麼刺激出這種新“西歐民族主義”?美國、日本、西歐……哪一個還在談論國際主義?當人們已經把保衛疆界安全的戰場延伸到外太空,誰還能說全球化消滅國家疆界呢?曾幾何時,為普世歡樂而設立的奧林匹克和世界盃居然成了民族的角斗場,國家之間的競爭,甚至成了在民族國家內部進行競爭的資本。
當然如果因為存在諸多問題就妄下結論說要停止全球化這也是不可能的,歷史不可能倒退,全球化不僅加強了世界各地的相互往來和互相理解,同時還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消除了各地區之間因為時間或空間而造成的誤解和敵視,為當今世界的發展提供了強大的推動力。
在1987年世界環境與發展委員會的報告《我們共同的未來》中,人們已經達成了共識:我們生活在地球這個“太空船”上,並且只擁有一個“共同的未來”。
所以說,新全球主義的誕生是必然的,它是維持我們可以繼續前進,而又不會步入歧途唯一的理論基礎。這是一個具備全局性、戰略性和前瞻性的全新概念。

所需條件

雖然我們嘴上總在說全球社會,但我們的制度和行為往往與這些潮流背道而馳。我們面臨的新現實(複雜、相互關聯並且節奏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快)意味著全球合作和全球性解決方案的必要性空前突出。那么,面向21世紀,什麼樣的標準能支撐起這樣一個全球性系統呢?
首先,這樣的系統必須促進合作。它事關我們所有人。政府、企業和民間社會不能各自為政。全球性問題是相互關聯的,而結合多方利益相關者的應對(如公共和私營部門夥伴關係)能帶來創新的解決方案。它們將民間的激情、追求和各種組織與企業的資源和經驗匯聚到一起。
其次,一個全球性的系統還必須以系統性、綜合性的方式應對挑戰。全球化議程的問題都是相互關聯的,但我們目前的系統過於部門化:世界貿易組織(World Trade Organization)管貿易,世界衛生組織(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管衛生,而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則管金融。我們還必須建立必要的相互聯繫性,以保證連貫性。例如,我們如何在20國集團(G-20)和聯合國(United Nations)之間取得最佳平衡?我們怎樣才能更好地動員非政府活動者?我們需要靈活的網路,它們需要更多的異質結構、更少的等級結構。
第三,這個系統應該是戰略性的,而不是由危機驅動的。我們大部分的精力都沒有用在主動措施上,而是耗費在了反應性的應對措施上。總是圍繞危機管理做文章,而不考慮未來,結果會導致防守性的態度。我們必須適應不斷變化的世界,而不是捍衛過時的模式。
第四,一個全球系統必須始終展現合理性。如今,這已經超越了基於民主原則的授命;它包括清晰的目標和具體的結果。我們無疑存在承諾與行動不一致的問題。而且,由於所承諾的行動並未得到履行,我們在政府、國際組織和企業層面都存在“信任赤字”問題。
最後,我們的全球治理系統必須認可全球公民的理念。在一個互聯的世界,對於那些尋找應對真正全球性挑戰(如氣候變化)的國家而言,這符合它們的利益。如今,我們不僅需要一個人權憲章,更需要擴展這個概念,涵蓋責任問題。
作為一個全球性的社會,我們要依賴制度和程式的運行來管理我們的全球社區。將這五大標準整合到我們的全球系統中是一大考驗,但如果我們不這樣做的話,我們只能繼續採用局部療法,頭痛醫頭,腳痛醫腳,無法有效應對從根本上需要全盤掌握的那些問題。
——克勞斯·施瓦布是世界經濟論壇創始人兼執行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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