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象君,94年2月生,江蘇常熟人,專職作者,2008年7月開始從事寫作,原筆名亞米亞,聚星天華2008年9月舉辦的PBS大賽32強,磨鐵數盟作者。2010年6月正式改名為抽象君,後又有筆名溫室女王。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抽象君
- 外文名:Virginia joe
- 別名:溫室女王、抽抽、小抽、抽象、米亞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江蘇
- 職業:作者
- 代表作品:《我以為鰻魚和梅子可以相親相愛》《碧瓷碎》《鳳凰台上憶吹簫》《九朝怪談》《青岩舊事抄》
個人資料,作品介紹,經典語錄,短篇,長篇,
個人資料
筆名:抽象君、溫室女王
曾用筆名:亞米亞
暱稱:米亞、抽抽、小抽、抽象、女王
作品介紹
已發表短篇
{ 2009年。 }
【4月《跳跳糖》】《消失的棒棒糖工廠》署名:亞米亞
【5月《天使.com》夢刻版】《那年夏天,那個少年》署名:亞米亞
【7月《雅米yami》A版】《沁涼檸檬草のlove online》署名:亞米亞
{ 2010年。 }
【2月《火花》】《我在這頭唱盡錦瑟年華》署名:路易16
【4月《薄荷》】《天使總在你身邊歌唱》(上)署名:亞米亞
【4月《甜心kiss》】《星之雲岸》署名:亞米亞
【5月《薄荷》】《天使總在你身邊歌唱》(下)署名:亞米亞
《星之雲岸》【收錄於小說合集《意林·深海學院》2010年6月未來出版社出版】署名:亞米亞
{ 2011年。 }
【4月《甜酸girl》】《兇悍女子超級社團》署名:亞米亞
《短篇小說合集》(《天使總在你身邊歌唱》)
署名:抽象君
目錄:
《消失的棒棒糖工廠》
《那年夏天,那個少年》
《天使總在你身邊歌唱》
《星之雲岸》
《love online》
《花妖花神花開花落》
《宮闕深》
《夕顏》
《你的離去,我的輓歌》
《虛妄浮光》
《那個少年曾陪我度過年少光景》
《你我都躲不過那場青春年華》
《幾時情葬幾時休》
《兇悍女子超級社團》
《我在這頭唱盡錦瑟年華》
《花妖花神花開花落》
【10月《微言情》第二期】《碧瓷碎》署名:抽象君
【11月《微言情》第三期A版】《夕顏》署名:抽象君
【11月《微言情》第三期B版】《我以為鰻魚和梅子能夠相親相愛》署名:抽象君
{ 2012年。 }
【4月《天使.com》夢刻版】《花妖花神花開花落》署名:亞米亞
【7月《天使.com》夢刻版】《挽鬢芙蓉巧若然》署名:亞米亞
{ 2013年。 }
【7月《天使.com》夢刻版】《季末流星》署名:亞米亞
【9月《天使.com》夢刻版】《少女日和》署名:亞米亞
(2012-2013年作品記錄流失嚴重,有待補全)
長篇
《鳳凰台上憶吹簫》(電子版已簽約磨鐵)
《九朝怪談》
《青岩舊事抄》
經典語錄
短篇
我曾經說過我討厭人多的地方,因為我怕和你走丟,怕找不到你了,你每次都緊緊牽住我的手,說,拉著我,就不會走丟了。
可是親愛的,為什麼現在的你又反悔,自己先離開我了呢?
——摘自《我在這頭唱盡錦瑟年華》
或許她會遺傳我的健忘,所以忘了來問你,那么,如果你以後偶爾碰見了她,就請麻煩你主動告訴她,儘管她可能會露出“那個時候的我到底怎么想的?!簡直是笨蛋吶,居然寫出這么幼稚的文字”的表情,但我不會介意。
因為實在太過好奇,所以請你一定一定,把我現在的想法轉達給她。
——摘自《致時光》
一個大浪在遠處掙扎幾下,從搖晃地海水中獲得重生,毫無預兆地猛朝我們撲過來,翻騰的浪花大有兇險之意,我握著你的手微微抖了一下,卻還是裝作漠不在意地還是平視著前方,問你:“怕嗎?”
“不怕。”
“可我怕,”轉過頭看著你的側臉,美好溫潤的清澈少年臉龐,睫毛長長,唇角天生微妙的彎著,頓了一頓,聲音近乎沙啞,連眼眶都悲傷得紅了一圈,“你保護我。”
“你保護我,我就不怕。”
似是受到震驚般,你也回過頭來看著我,眼神里裝滿了像是被海水打濕般的訝異,海浪恰好打上腳背,衝擊力很大,但力量終究已經被緩衝掉很多,只是刮過小腿的皮膚,向後持續奔流,然後脆弱地退下去。
只是那么短的時間。
——摘自《你我都躲不過那場青春年華》
那些時光必將是你我都躲不過的,不管是我們在一起的快樂的時候也好,傷心的時候也好,冷戰著什麼話都不說的時候也好,抑或者是我們分手的時候,那些不一定能記得讓我每每想起都覺得歷歷在目,清晰如昨,這樣大眾化的愛情或許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顏色能讓別人感興趣,卻是我能給你的,這輩子最美好的愛。
我不在乎有人笑我愚笨未能將心意傳達給你,也不關心你是否與我分手時還依舊愛著我,我想著的,不過是那些我們誰也躲不過的時光里,我的初戀與失戀,那些對我來說都是一輩子十分寶貴財富的事情里。
陪我一路走過來的人是你。
——摘自《你我都躲不過那場青春年華》
我叫冬蘿,名字是你給我起的。
我不知道自己原來叫什麼,你叫我冬蘿,我便就叫冬蘿。
——摘自《幾時情葬幾時休》
“為什麼?”
“收購她的公司是我的年終任務,”她躺在沙發上,笑了笑,“只有成功了我才能拿到一萬塊的年終獎金。”
“所以你就毀了她?”
她不可置否地聳了聳肩。
“就為了一疊錢?!”
有什麼從喬檸身後坍塌,墜落,夾雜著憎恨與不甘,失望與心酸,直直往下落。划過空氣,風,樓層,呼吸,髮絲,和眼淚,伴隨著頭顱,膝蓋,骨頭各個關節碎裂的聲音,終於在鮮紅的汁液里煙消雲散。
尖叫聲,哭喊聲連成一片。
恍然間,我聽見多年前喬檸還略帶著青澀的甜膩聲音。
“哎,你們讀過舒婷的詩嗎?”
“他們在天上,願為一顆星;他們在地上,願為一盞燈。不怕顯得多么渺小,只要盡其可能。”
“惟因不被承認,才格外勇敢真誠;即使像眼淚一樣跌碎,敏感的大地,處處仍有,持久而悠遠的回聲。”
下雨了。
——摘自《虛妄浮光》
人類生來便是各種缺點的結合體。我們這一生都在不停努力,不過是為了改掉我們身上的所有缺陷,然後靜靜地,以一顆澄澈的心迎接死亡。
我是無法逃離自己身上某些缺點的,我很清楚,一直都很清楚。
所以,我是否懼怕死亡呢?答案是理所當然的。
“怎么會呢,怎么會不害怕呢。”,我害怕死亡的疼痛,我害怕死亡所帶來的後果:無法再追看自己喜歡的電視或動畫,無法再吃到很多好吃的,無法再去很多好玩的地方。
都是藉口。
我只是單純地害怕死亡本身,或者不是,我根本不知道我在怕什麼,我只是拒絕死亡靠近,僅此而已。所以死亡什麼的,大多時候我還是無法去想得很深的,因為畢竟我還會留戀這個世界,畢竟我的處境沒有糟糕或者好到足以讓我毫無割捨的去正面迎接死亡。
——摘自《逆光行走在地平線頂端》
一如他每次都無法抑制自己難能可貴的主動,偶爾,他也會在四周只有宮本一人時叫住她。
“喂,宮本。”
“嗯?”
但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什麼,只能搖頭,“沒什麼……”
自己想要說什麼?
可不管是什麼,都已經過了太久了,別說感情這種保鮮期還長不過一塊蛋糕的東西,就算是風乾的火腿,按照這樣的算法,也已經要過了保質期了吧。
時間殘忍地隔絕開了想像。
想像亦無情地摧毀了時機。
——摘自《少女日和》
長篇
佐藤化了妝的臉精緻得像是娃娃,薄薄的粉底在街燈的照射下反射出輕微的白,她的眼睛漆黑悠遠,睫毛下遮蓋著的悲傷與難過徘徊不去,佐藤用那樣的一雙眼睛直直地看向了真田。世界在他們的對視中安靜下來,她的無奈,她的辛酸,全都像是潮水般從面前俯衝過來。
不是因為被人冷落,不是因為自己失誤將自己的過去曬在別人眼前,也不是自己被先前同學排擠的記憶,只是它們全都擰作一團,狠狠地衝擊著她的神經,令人不由自主地難過起來。
“很奇怪對吧?”一整天的不滿與委屈排山倒海地塌陷下來,從塗了睫毛膏的墨黑被沾濕,往下延伸,糊出往臉頰傾斜的墨線,一路不停歇地掉落,她的唇角不可抑制地往下垂,但又勉強上翹,形成悲傷的弧度,“明明是明星,明明是一張不會擔心沒有男朋友的臉,但是還是選擇了深淵般的路對吧?”
喜歡這種詞語或許本身就是謊言,喜歡就只是喜歡,喜歡一個人和喜歡一個明星沒什麼不同,重要的是喜歡的那個人近在咫尺,而明星或許太過遙遠,更切實際地還是選擇身邊的人比較有希望。人們對明星的喜歡大都淺淡,有時甚至經不起八卦報紙娛樂訊息輕輕一吹,七零八落的橫在心裡的岔路口,不過也就是礙事的碎渣,過分自大只會不得善終。
這些,在踏進去之前,佐藤就很清楚。
但當那些委屈那些無法左右的事情朝自己鋪天蓋地而來,除了抱著腦袋蹲下身,她想不出任何可以保護自己的方法。
——摘自《致我親愛的你》(《謊言》)
少年懶散地微微彎著背靠在米色的真皮沙發里,右腿輕巧地疊上左腿,身上穿著白色厚襯衫和黑色的西裝制服,筆直而利落的衣領下打著一條黑色的細領帶,臉頰已經被時光雕琢,褪去了稚氣,發色墨黑,髮絲在額上勾勒出柔和溫順的線條。歪著的腦袋用單手支撐,指節修長而白皙,另一隻手裡拿著一本筆記,封皮柔軟,被他的指尖觸壓到的地方,輕微地陷下淺淺的痕。
特別的是他的眼瞳,沒有分明的深淺,只是一片全然的精緻的黑,像是要延伸進夜裡,比遠方更遠,比深夜更深。
是這樣一個,淡漠的,俊秀的少年。
是這樣的一個,蘇尋一。
——摘自《紅南亂》
而每次談及恆冗,行識師父就會一臉痛心疾首地扼腕嘆息,“哎,他這是中了魔障啊!”
恆常看著他一邊痛心,一邊不依不饒地以同樣速度噼里啪啦地打著字,深覺人生在世世事無常,已然入了魔障的師父這話說的實在沒有任何的信服度。
平日的清閒造就了一乾消遣活動的滋生,有通俗有高雅,可謂培養興趣陶冶情操,最容易想到的當然是正好可以湊一桌打牌,但身為佛家弟子,行識師父清心寡欲,大師兄剛正不阿,自然不可能在寺里出現聚眾打牌這樣的事項,一般都是二師兄在自己房間裡猛然大叫道:“四個二!”
然後就能遙遙聽到行識師父在東院禪房裡忘我地大喊著,“雙王炸彈!贏了!”,緊隨其後的是二師兄對著電腦怒罵,“你丫開掛了吧?”
——摘自《九朝怪談·千秋燼·桂》
恆常想,要是自己在這裡死去,那也算是種解脫吧。
因為自己的存在而死去的姐姐,明明是來修行卻不得不照顧他的恆緣師兄,都沒有來得及好好道別的行識師父,為了他耗盡神力的杏織,沒有上完的那年高三,被困在須彌寺里不能像個正常人般生活的一生,要是在這裡死去,這樣糟糕透頂的一生,所有的記憶,願望,委屈,負擔大概全都會一筆勾銷,全都會煙消雲散吧。
只是可惜。
可惜不能再見到夏森一面,哪怕只是在他離開之前抱一抱他,只是鼓起勇氣隨便說句話,或許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遺憾,要是當時不要那么怯弱就好了。
要是還能見到他,就好了。
——摘自《九朝怪談·地獄變》
他醒過來了,一切就都能得以解脫。
愧疚的懦弱的難以言說的,後悔的沮喪的不甘於此的,懊惱的憤慨的快要發瘋的——那些心情,都可以煙消雲散,都可以不復存在,一切都會回到起點。
只要他醒過來。
走廊被日光燈構築成一個直線迷宮,夏森能清楚的聽到自己的腳步聲啪嗒啪嗒地在大理石地面上響起,一步一步逼近那個房間。
如果恆常生氣,那就把一切都對他告白,那因為覺得自己比不過就開始疏遠他卑鄙醜陋的私心,那隻對逃避輕車熟路的態度,把那些都告訴他,勢必會獲得原諒,哪怕他不原諒自己,自己也可以就此得到解脫,如果恆常不生氣,那就不要說,一輩子都不,讓自己的不堪都被掩飾的合理而從容,讓他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地重新陪在他身邊。
他已經把一切都想好了。
床上男人的面容清澈如初,隨著門被移開的聲音漸漸露出些許的驚愕,不,說驚愕並不正確,那只是種似乎對一切都很陌生的疑惑。
夏森聽見心裡的那個聲音。
像是排山倒海,像是千軍萬馬,像是高樓傾塌。
是可以清楚猜透到底發生了什麼的,卻又不願意接受的,發自心底恐懼的聲音。
病床上的那個人露出一種,像是思考了一下的表情。
“你是?”
一切都會回到起點。
——摘自《九朝怪談·魍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