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著狼皮的羊生如螻蟻》 一文是易白2016年創發表的一篇雜文,別名《披著羊皮的狼生如螻蟻》。文章在媒體轉發過程中,由於筆誤問題,文章經常被誤寫成《披著羊皮的狼生如螻蟻》。文章的原標題應是《披著狼皮的羊生如螻蟻》。
文章就國際作家協會的故事展開敘述,從人的名字談到團體的名字,又談了國際作家協會純文學創作者的生活現狀和創作感悟及其對文學的感悟,對生命的感悟。並在文章中暗諷某些機構打著官方的旗號,胡作非為攪亂文壇的現象。文章以類似散文詩敘述語言和極有思想深度的行文手法,無形之中說出了許多邊緣文人、角落文人、草根文人的真實心聲。
《披著狼皮的羊生如螻蟻》一文先後發表於5星文學網、5星詩詞網、青年文學網、四川文化網、搜狐、今日頭條等網路媒體。文章發表後很快引起了社會關注。
基本介紹
- 作品名稱:披著狼皮的羊生如螻蟻
- 創作年代:二十世紀初
- 作品出處:5星文學網、5星詩詞網、青年文學網等
- 文學體裁:散文
- 作者:易白
作者介紹,文章正文,作品點評,
作者介紹
易白,字一心,本名王增弘,1986年4月25日生於廣東揭陽,移居汕頭,祖籍普寧;幼學四書五經、唐詩宋詞,涉略琴棋書畫,先後在北京、雲南、四川等地參加工作,發表大量文學、美術、音樂而作品而聞名,長期從事文學藝術創作和學術研究,是中國當代著名的獨立學者。
文章正文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名字,甚至有些人不止一個名字。每個作家都有自己的筆名,甚至有些作家不止一個筆名。
但我相信,人如其名,名如其人,的確真的。
以前在部隊,我認識一個科長,他的名字叫:李愛國。李愛國穿上軍裝就是為了愛國,為了愛國而奉獻了十幾年的他,至今還在軍隊奉獻他那所剩無幾的青春。他那些堆滿整個抽屜,用來應付舊疾的藥罐,讓我看到什麼叫作人如其名,名如其人。
名字,對於一個人來說,真的很重要!
而一個團體的名字則不僅僅是名字,那是一面精神旗幟,這面旗幟會引領一個團體走向精神思想的高地。
在那片高地上,名利如風,空洞透明。
去到那片高地的人,只是為了看一眼世間的風采,在風中默默地將自己生命中最為厚重的幾筆文思刻進讀者的靈魂。
2015年1月1日,三個“創業合伙人”共同起草了國際作家協會的章程,我們討論著,修改著,朗讀著,一遍又一遍,直至凌晨。
我隱約記得,黎明中的那點星火!點燃了漆黑的夜空。
2015年1月6日,伴隨著國際文藝有限公司的成立,國際作家協會以香港公司旗下分行的形式也正式登記註冊。其實,我們是為了“國際作家協會”這個名字,才註冊國際文藝有限公司。因為登記註冊香港公司分行時,可以不用填寫“有限公司”四個字。
對我們而言,這就像生娃,首先得給“娃”取個好名字。這樣“娃”長大成人之後,才能有一番大作為!
但是,我們也有預感!將來它的“母親”可能不會撥一分錢供養它,因為它的“出生證明”不是在內地登記的。
但它不是野種,更不是混血兒!它擁有純正“中國血統”。而它,將來也許能向全世界證明一點:洋人用“個人主義”設立的“諾貝爾文學獎”沒啥了不起的。
這個“娃”可不是“個人主義”產下的洋毛怪態!而是“愛國文人”造出的“東方巨人”。
當然,這個“巨人”起初只是一個香港公司的分行,分行就像一家子公司,是不具備法人資格的,這個“巨人”就像未成年的“娃”。
那么,該怎么辦?讀者是我們將來的“客戶”,“客戶”看了這塊牌子誤以為我們是“非盈利性”的公益社團?不買單怎么辦?這可不行!
我們得讓“客戶”知道,我們不僅是“盈利性”子公司,而且是能夠擔起法律責任的有限公司。
結果呢,我們的能力真的非常有限!
2016年5月3日,我們掏空腰包,才足夠支付大約1500多元的更名手續費,將“國際文藝有限公司”更名為:國際作家協會有限公司。
我們覺得,這件大事關係到“客戶”對我們的第一印象。
於是乎,錢花啦啦甩出去了!但響聲還是有的,我們總算把“有限公司”四個字給碼了上去,自從我們的“娃”正了名,客戶終於認可這家“盈利性”公司了,我們從此不用擔心“客戶”今後不買單了。誰是我們的客戶?讀者就是我們將來要服務的“客戶”。
雖然“客戶”沒有上帝那么神聖,沒有餵我們吃草!但是“客戶”就像土豪,需要我們用心去服務,他們才會讚賞或網購。用“文字販”形容我們,那是不正確的。
我們只是純粹的“商人”,我們賣給“客戶”的不是文字,而是自己的心,自己的血!還有那夜燈下掏空神思寫下的文。
我們相信眼睛雪亮的客戶將會為此買單,只因物質已經無法滿足他們心靈深處的渴求。
我們用這些文滋潤這些渴求,順便賺點毛利放進錢包里。那樣,在昏暗的夜裡書寫時,可以吃點宵夜暫時糊住這張不懂圓滑的“口”。
寫著寫著,我們才領悟!真正用良心服務“客戶”的“商人”,其實骨子裡並無油水。
我們這群不賣文字,出賣文思的文人,即使披上商人那身“狼皮”,但是在條條框框的鍵盤上敲打內心對社會,對生活,對人生的所見,所聞,所思,所想,所悟時,卻掩蓋不住自己骨子裡那清癯的魂。
每一次敲打!似乎能聽見諷笑,聽見憤怒,聽見悲憫!
是的,國際作家協會就是一家公司,我們就是“盈利性”的公司?
我們就是一群所謂的“商人”。我們是一群為了“毛利”批著“狼皮”走到一起的“中國合伙人”。我們懷揣著那顆被陌路人評價為“太天真!”的心,一心想把公司出品的文賣到世界每一個角落。
我們像一群披著“狼皮”的“綿羊”,出賣夜裡的神思,文里的血肉!
商場的競爭是殘酷的,商場上沒人會相信我們的眼淚!我們只能抱團取暖或羊角一致對外,重挫那些前來偷襲的“狼群”。
羊是需要吃草的,“客戶”都喜歡有血有肉的“肥羊”,那樣不僅能吃出味道,並且有助於消化!
這種原生態的血肉,對於土豪而言,那是掙扎在痛苦與絕望中所需的心靈慰藉,也是身陷無知與迷茫中所需的溫暖和啟迪。
“客戶”細心翻閱我們用血肉書寫的“羊皮卷”,對我們肅然起敬,在他(她)眼裡,我們好像不是在創業,倒像在做公益。我們的一些“合伙人”,偶然心軟留下自己筆跡,“客戶”如獲至寶,珍藏在家中慢慢拜讀。
他們一頁一頁地翻閱,我們一頁一頁地苦寫!
到頭來,連吃夜宵的毛利都捨不得賺,他們那顆認真閱讀的心,對我們而言又是多么實在的認可。
原來,世間對生命最大的認可,並非來自那遙不可及並且虛無的玄空,而是自己腳踏實地嚮往心中那面精神旗幟走去,一路留下的印跡。
好好翻閱法律文獻吧!世界上哪個國家,哪條法律明文禁止“商人”被扣上“盈利性”的“帽子”就不能做“非盈利性”的事情?而我卻看到很多批著“羊皮”的“狼”,帶著“非營利性”的帽子,到處撈油水。他們高呼為了“某某某”,為了“誰誰誰”,聲音太大,差點震聾了我的耳,卻沒有一次震撼過我的心。
你們也不需要這樣如狼似虎盯著我。
難道“商人”沒有創作文學的自由嗎?“商人”就不能寫點解決社會問題或啟迪讀者思想的文學作品嗎?”哪怕只是慰藉讀者的心靈?商人就不熱愛自己的家國嗎!
我們只是一群羊,卻被披上了“狼皮”,戴上了“帽子”,生如螻蟻。
如果感到心虛,那么你們可以戴上那副“有色眼鏡”,躲在鏡框後面睜大雙眼,好好盯著我。
也許有一天我會死去,但我皮下這副骨頭還能給許些螻蟻餬口。
螻蟻雖小,團結在一起可以撬動一個家園;螻蟻精神,匯聚在一起足以撬動整個世界。
作品點評
《披著狼皮的羊生如螻蟻》一文借鑑了散文詩的語言展開敘述。既有平實淺顯易懂的語言,也有深層思考抽象的語言,通篇行文深入淺出,形散而神不散,但其實這又是一篇雜文,文章同時又具有雜文寫作的特質,也有散文的寫作特質。而在語言上,則用的是類似散文詩的語言。
文章既有故事,又有感悟,也有批評,還有思考,是一篇無論情感或思想都非常豐滿的文章。
在文章中,作者將一心想推動中國純文學發展的文人們比喻成沒有野心而只有志氣的羊,但又由於許多現實的社會因素以及複雜的社會背景所制約,一心想為中國文化圈辦點實事的作者及其純文學團體被官方及一些別有用心之徒蒙上了不好的社會形象。
作者把這種不好的形象比喻成是一層狼皮,高度概括了中國文化圈的複雜,也表現了當代純粹文化工作者的被動局面。
而文中隱喻的狼象徵著貪婪的肉食動物,暗指那些與政府腐敗官員勾結,攪亂中國文化圈的群體。
作者將某些打著官方名義,依託官方支持而胡作非為的群體比喻成了狼,暗諷這些群體搞垮中國文化圈的道貌岸然的姿態,並在文章的最後以宣戰的口吻,表明了作者對文學的態度,並引用了頗為經典而讓人震撼的螻蟻典故。
通篇文章耐人尋味,乃是少見的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