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西東周(原玉樹藏族自治州治多縣人大常委會原副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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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查吾·扎西東周,原玉樹藏族自治州治多縣人大常委會原副主任。1935年生,1958年參加民兵,曾擔任治多縣民兵班長、排長、連長、營長、武裝幹事、扎河公社副書記、當江公社鄉長、治渠鄉書記。1995年退休。

人物事跡,所獲榮譽,社會評價,
 勇斗悍匪保家國
 玉樹遼凳刪放嘗闊,但英雄有跡可循。
 每個人的成長,都會有其宏大的時代背景和獨特的心路歷程,扎西東周也不例外。
 那是1958年11月的一天,高原的風吹在臉上就像刀子一樣,捲起的雪時不時就會迷住眼睛,踩在雪地里的雙腳慢慢陷下去,成為一個個腳窩,抬腿邁步十分費勁,23歲的扎西東周帶領7名民兵正在巡邏偵查。請請禁
 那是一個社會動盪的年代,叛匪的猖獗讓每一個民兵每時每刻都像繃緊的弦一樣,在返回途中,碰巧遭遇一股判匪。
 面對數倍於己的敵人和稍縱即逝的戰機,作為“領隊”的扎西東周冷靜分析形勢後,決定帶領戰友向前逼近,並準備展開政治攻勢,勸其繳械歸降。
 然而,叛匪那能聽進去扎西東周他們的勸解,仗著人多勢眾,一哄而上開始瘋狂反撲,很快一個戰友被控制,另一個戰友被砍傷。扎西東周急了,心中的憤怒像火一樣,隻身一人沖入敵群,一陣揮刀連砍,頓時3名敵人倒在地上嗷嗷痛叫。
 看著鮮紅的血跡,喪膽心驚的叛匪亂了陣腳,最終23個叛匪放棄抵抗,繳械歸降。“當時也受了重傷,原本消瘦的臉龐越發稜角分明,兩顆碩大的眼珠子都快要從眼眶裡滾出奔艱來了一樣,別說叛匪,我們都看了害怕。”52歲的大兒子紅星回憶當時的情景時說道。
 很快,扎西東周帶領戰友勇斗悍匪的英勇事跡就像是高原上的風一樣,吹遍了角角落落,傳出雪山,傳向首都北京。
 那絕對是草原上最光榮的事情,1960年,扎西東周被中央軍委授予“民兵搏鬥英雄”榮譽稱號, 有幸去參加了北京觀禮活動,得到了毛主席的親切接見,並授半自動步槍一支,而他殺敵所用的腰刀被北京軍事博物館收藏陳列。
 一把鋼槍,一件軍服、一顆紅心,從此,扎西東周更加積極投入到保衛譽備霸洪新中國,建設新家鄉的事業中。1983年被蘭州軍區授予“建設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先進個人”榮譽稱號;1983年、1987年先後被中共青海省委授予“全省優秀共產黨員”和“優秀黨務工作者”榮譽稱號,並多次獲得玉樹州和治多縣授予的各類榮譽稱號。
 採訪札記:只要是對青海歷史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1958年的玉樹真的算不上和諧發展的年代,地處偏遠,信息不通,一時間謠言四起、叛匪猖獗,牧民民眾人心惶惶,甚至有不少人出逃國外。
 從民兵班長、排長、連長、營長、武裝幹事,每一個職位都會有一定的危險,至少我相信職位越高,責任越大這句話。然而扎西東周似乎從不這樣想,自從穿上那身這一輩子都不曾脫下的軍裝,他就把責任和擔當扛在肩頭,把職責和使命融進了血脈,要把忠誠和奉獻烙在了心裡。
 保家衛國從來不是用嘴說出來的,而是心底油然而生的信念,而是理性的自覺使然。如果理想信念不堅定,遇到一點風雨就動搖,那只是表面上、口頭上的保家衛國。無論崗位如何變化,無論謠言怎樣肆虐,扎西東周保家衛國、恪盡職守的政治品質始終如一。
 踐行誓言跟黨走
 我去過扎西東周生前所住的家,在治多縣治渠鄉江馬來桑多村,是長江的最上游,是一個極為普通的,甚至有些簡陋兩排平房。各种放牧的器具堆放雜亂,兩位面色黝黑的漢子用藏語招呼我進屋。他們是扎西東周的兩個兒子,52歲的紅星和48歲的王東,很明顯,他們的名字都帶有濃濃的時代特徵。
 適應了屋裡昏暗的光線,我這才注意到這個家庭的不同之處,沒有藏區人家常見的佛像,供桌等物品,牆上最中間的位置,掛著一副毛主席像,以及新中國五代領導人的畫像,每個畫像上都搭著象徵純潔、尊貴的哈達。
 轉向另一頭的房間,那是扎西東周睡過的屋子,不大,差不多10平方米。靠在臨窗的牆角里,整齊的擺放著一張鋼鐵床,裸露出來的床架已經是銹跡斑斑,挨著床的牆面上有幾個地方的牆皮已經脫落。
 挨著床的是一個老式的柜子,似乎被反覆修補過,柜子上整齊擺放著的是一套1969年至1977年出版的藏語版的《毛主席選集》(5冊)、1975至1982年出版的《鄧小平理論》和那一本他倒背如流的藏語版《憲法》,以及幾張泛黃著的,關於他到北京參加會達嬸趨議的集體照片和一沓沓榮譽證書,最顯眼的絕對是扎西東周生前常穿的那件軍綠色的襯衣軍裝了,或許是因為屋子裡太冷,軍裝摸上去感覺特別堅硬,旁邊擺放著4個毛主席像章剃糊妹,是年代久遠的那種,邊角磨去了不少部分,有兩個像章別戴的別針已經掉落,用一根細鐵絲代替……這幾乎就是全部了。
 “我的父親雖然是土生土長的藏族,付台店但是他不信仰任何宗教,如果真要有,那共產黨就是他心中最大的信仰。”大兒子紅星介紹說。
 1985年,玉樹遭遇重大雪災,大批牛羊和野生動物因食物短缺死亡,許多農牧民民眾內心恐慌,無心自救,不停誦經祈福,大作法事。但是,時任治渠公社書記的扎西東周積極組織民眾自救,看到黨和國家的救援物資通過飛機空投,從天而降。扎西東周激動地說:“我的‘救星’來了,你們的‘救星’在哪裡?”。
 現年72歲的才仁求措,是經扎西東周介紹入黨的,她被譽為綻放在長江源頭的“格桑花”,1979年被全國婦聯表彰為“三八紅旗手”,在新中國成立三十周年大會上得到鄧小平、葉劍英等黨和國家領導人的親切接見,偉大領袖毛主席曾親自為她授一條半自動步槍。
 “我記得最清的就是當初入黨時,扎西東周說的一句話‘黨是為民眾做事的一個大集體,在這個集體裡做事是最大的善事’。在他的感召下,我以一個共產黨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扎西東周是一名合格的黨員,他是弱勢群體的‘父母’,是叛匪、官僚惡勢力的‘死對頭’。” 是我們心中永遠的‘巴吾’(藏語意思是英雄)。”才仁求措說。
 採訪札記:有什麼樣的信仰,就有什麼樣的選擇;有什麼樣的理想,就有什麼樣的方向。或許不太了解扎西東周的人,接觸到他生前的這些東西時,會感覺這種感情有點不真實,像是作秀一般,可是,只要越深入了解他,你就會發現,扎西東周從不偽裝自己,他敢愛也敢恨。他曾說,對黨、對毛主席的熱愛之情。是立場和原則問題,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都不能有絲毫的動搖。
 “愛國愛黨愛民,堅定的唯物主義信仰者”這是扎西東周墓碑上的文字,細讀後,我不斷地想過這樣一個問題,在這個玉樹康巴漢子的心裡,共產黨、毛主席占據著怎樣的位置?我們每個人的心裡是否也有一個同樣的位置裝著這些莊嚴神聖的字眼?我不敢肯定。但是,我確信,在扎西東周的靈魂深處,它們從來都不是簡單的一些字眼,它們早已經成為骨肉和精血,是扎西東周生命和精神品質的重要組成部分。
 民眾利益放心頭
 “人生為一大事來,乾一大事去,不把共產黨的陽光送到民眾手裡,我死不瞑目”,這是扎西東周在入黨轉正申請書上寫下的承諾,為踐行這一承諾,扎西東周用了57年。
 從參加工作的那一天,扎西東周常年撲在工作上,不是忙著處理公社的事務,就是為貧困牧民忙著修房子送糧食和其他生活生產用品。5個子女和家務全留給妻子一個人操持。他走到哪裡,全家就趕著牛羊搬到哪裡,然而孩子們見他的次數卻能扳著手指頭數的清。
 對於家庭,他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對於民眾,他是一個親切的“家裡人”,因為對於民眾的事,他如數家珍。兒女們說,父親的錢很少貼補家用,都用來幫助困難的農牧民和孤寡老人。有一次,三女兒紅梅高燒不退,是妻子一個人背到幾十里外的縣上去看病,而他對這件事卻全然不知。
 退休後,他擔任治渠鄉寄宿學校的名譽校長,時常利用課餘時間為孩子們講革命傳統,進行愛國主義教育。看到有些孩子生活困難後,他每年拿出近萬元資助貧困學生,從未間斷過。
 作為一個領導幹部,扎西東周從不往家拿公家的一針一線,更不允許子女或其他親屬沾他的光。“他大兒子和小兒子都沒有工作,僅有的一個區電廠的名額被村裡的殘疾人‘占’掉了,周圍的人有時候也會埋怨他,說他只要稍微操點心,家裡就會過得好一些。可是,只要熟悉他的人清楚,扎西東周不會用手中的權力去給家裡謀利益的,這一輩子都不會。”曾與扎西東周一起共事的原治多縣政協副主席邊巴介紹說。
 退休後,每逢蟲草採挖的季節,扎西東周總是閒不下來,早早地起來,然後騎上那批已經有30歲的老馬,上山幫助村裡的民眾放牧,誰家的牛跑散了,誰家的孩子放學需要看護了,誰家有紅白喜事了,只要力所能及的事情,扎西東周從未缺席過。
 為了更好地照顧老人的生活起居,治多縣老幹部局計畫把扎西東周安排到縣養老院養老,可他卻說:“我年紀這么大了,國家給我退休金養老,這是父母親都做不到的。現在生活上有家人照顧,再不能給黨和國家添麻煩了”,然後一次又一次婉言拒絕了黨委政府對他的特殊照顧。
 據不完全統計,退休後開始,扎西東周每個月給村里貧困戶送去的面、米、油、糌粑、速食麵等生活必需品,每年冬天自己出錢買滅鼠和殺黑毛蟲的藥品和器械,帶一家老小去滅鼠、滅蟲,而自己一年四季,兩件人武部發的軍便服輪換著穿,從不捨得亂花一分錢。
榮登2019年10月“中國好人榜”。
 事跡有長短,初心永不改。雖然扎西東周走了,但是大家都說他的精神永遠都在。心似鋼槍,任憑歲月滄桑,但扎西東周依然故我,一心向黨,永葆本色!
 適應了屋裡昏暗的光線,我這才注意到這個家庭的不同之處,沒有藏區人家常見的佛像,供桌等物品,牆上最中間的位置,掛著一副毛主席像,以及新中國五代領導人的畫像,每個畫像上都搭著象徵純潔、尊貴的哈達。
 轉向另一頭的房間,那是扎西東周睡過的屋子,不大,差不多10平方米。靠在臨窗的牆角里,整齊的擺放著一張鋼鐵床,裸露出來的床架已經是銹跡斑斑,挨著床的牆面上有幾個地方的牆皮已經脫落。
 挨著床的是一個老式的柜子,似乎被反覆修補過,柜子上整齊擺放著的是一套1969年至1977年出版的藏語版的《毛主席選集》(5冊)、1975至1982年出版的《鄧小平理論》和那一本他倒背如流的藏語版《憲法》,以及幾張泛黃著的,關於他到北京參加會議的集體照片和一沓沓榮譽證書,最顯眼的絕對是扎西東周生前常穿的那件軍綠色的襯衣軍裝了,或許是因為屋子裡太冷,軍裝摸上去感覺特別堅硬,旁邊擺放著4個毛主席像章,是年代久遠的那種,邊角磨去了不少部分,有兩個像章別戴的別針已經掉落,用一根細鐵絲代替……這幾乎就是全部了。
 “我的父親雖然是土生土長的藏族,但是他不信仰任何宗教,如果真要有,那共產黨就是他心中最大的信仰。”大兒子紅星介紹說。
 1985年,玉樹遭遇重大雪災,大批牛羊和野生動物因食物短缺死亡,許多農牧民民眾內心恐慌,無心自救,不停誦經祈福,大作法事。但是,時任治渠公社書記的扎西東周積極組織民眾自救,看到黨和國家的救援物資通過飛機空投,從天而降。扎西東周激動地說:“我的‘救星’來了,你們的‘救星’在哪裡?”。
 現年72歲的才仁求措,是經扎西東周介紹入黨的,她被譽為綻放在長江源頭的“格桑花”,1979年被全國婦聯表彰為“三八紅旗手”,在新中國成立三十周年大會上得到鄧小平、葉劍英等黨和國家領導人的親切接見,偉大領袖毛主席曾親自為她授一條半自動步槍。
 “我記得最清的就是當初入黨時,扎西東周說的一句話‘黨是為民眾做事的一個大集體,在這個集體裡做事是最大的善事’。在他的感召下,我以一個共產黨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扎西東周是一名合格的黨員,他是弱勢群體的‘父母’,是叛匪、官僚惡勢力的‘死對頭’。” 是我們心中永遠的‘巴吾’(藏語意思是英雄)。”才仁求措說。
 採訪札記:有什麼樣的信仰,就有什麼樣的選擇;有什麼樣的理想,就有什麼樣的方向。或許不太了解扎西東周的人,接觸到他生前的這些東西時,會感覺這種感情有點不真實,像是作秀一般,可是,只要越深入了解他,你就會發現,扎西東周從不偽裝自己,他敢愛也敢恨。他曾說,對黨、對毛主席的熱愛之情。是立場和原則問題,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都不能有絲毫的動搖。
 “愛國愛黨愛民,堅定的唯物主義信仰者”這是扎西東周墓碑上的文字,細讀後,我不斷地想過這樣一個問題,在這個玉樹康巴漢子的心裡,共產黨、毛主席占據著怎樣的位置?我們每個人的心裡是否也有一個同樣的位置裝著這些莊嚴神聖的字眼?我不敢肯定。但是,我確信,在扎西東周的靈魂深處,它們從來都不是簡單的一些字眼,它們早已經成為骨肉和精血,是扎西東周生命和精神品質的重要組成部分。
 民眾利益放心頭
 “人生為一大事來,乾一大事去,不把共產黨的陽光送到民眾手裡,我死不瞑目”,這是扎西東周在入黨轉正申請書上寫下的承諾,為踐行這一承諾,扎西東周用了57年。
 從參加工作的那一天,扎西東周常年撲在工作上,不是忙著處理公社的事務,就是為貧困牧民忙著修房子送糧食和其他生活生產用品。5個子女和家務全留給妻子一個人操持。他走到哪裡,全家就趕著牛羊搬到哪裡,然而孩子們見他的次數卻能扳著手指頭數的清。
 對於家庭,他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對於民眾,他是一個親切的“家裡人”,因為對於民眾的事,他如數家珍。兒女們說,父親的錢很少貼補家用,都用來幫助困難的農牧民和孤寡老人。有一次,三女兒紅梅高燒不退,是妻子一個人背到幾十里外的縣上去看病,而他對這件事卻全然不知。
 退休後,他擔任治渠鄉寄宿學校的名譽校長,時常利用課餘時間為孩子們講革命傳統,進行愛國主義教育。看到有些孩子生活困難後,他每年拿出近萬元資助貧困學生,從未間斷過。
 作為一個領導幹部,扎西東周從不往家拿公家的一針一線,更不允許子女或其他親屬沾他的光。“他大兒子和小兒子都沒有工作,僅有的一個區電廠的名額被村裡的殘疾人‘占’掉了,周圍的人有時候也會埋怨他,說他只要稍微操點心,家裡就會過得好一些。可是,只要熟悉他的人清楚,扎西東周不會用手中的權力去給家裡謀利益的,這一輩子都不會。”曾與扎西東周一起共事的原治多縣政協副主席邊巴介紹說。
 退休後,每逢蟲草採挖的季節,扎西東周總是閒不下來,早早地起來,然後騎上那批已經有30歲的老馬,上山幫助村裡的民眾放牧,誰家的牛跑散了,誰家的孩子放學需要看護了,誰家有紅白喜事了,只要力所能及的事情,扎西東周從未缺席過。
 為了更好地照顧老人的生活起居,治多縣老幹部局計畫把扎西東周安排到縣養老院養老,可他卻說:“我年紀這么大了,國家給我退休金養老,這是父母親都做不到的。現在生活上有家人照顧,再不能給黨和國家添麻煩了”,然後一次又一次婉言拒絕了黨委政府對他的特殊照顧。
 據不完全統計,退休後開始,扎西東周每個月給村里貧困戶送去的面、米、油、糌粑、速食麵等生活必需品,每年冬天自己出錢買滅鼠和殺黑毛蟲的藥品和器械,帶一家老小去滅鼠、滅蟲,而自己一年四季,兩件人武部發的軍便服輪換著穿,從不捨得亂花一分錢。

所獲榮譽

榮登2019年10月“中國好人榜”。

社會評價

 事跡有長短,初心永不改。雖然扎西東周走了,但是大家都說他的精神永遠都在。心似鋼槍,任憑歲月滄桑,但扎西東周依然故我,一心向黨,永葆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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