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貴(生卒年不詳),字美和,明靖虜衛守備。原籍直隸廬州府合肥縣(今安徽合肥),房貴初任漢中守備,後以軍功升授寧夏衛指揮。
基本介紹
- 出生地:安徽合肥
- 本名:房貴
- 性別:男
人物經歷,房貴與黃河水車,
人物經歷
明初,由於韃靼阿魯台(蒙古部落)屢次率軍侵入甘(肅)寧(夏)等地,今靖遠、平川一帶地處邊境,常常不得安寧,明英宗正統元年(1436)十二月,裁境內關阿迭烈遜巡檢司(巡檢司治所在黃灣中村),設定靖虜衛。二年,調房貴任槳斷姜悼靖虜衛守備,房貴勘得古會州城(即靖遠縣城)依山臨河,土地肥沃,可為衛城,遂奏準,於會州城舊址前靖虜衛城,修建烽火台,建造衛署,亦興建學校、倉庫、驛站,廟宇等。區境紅山寺、龍鳳山老君廟、黃灣真武祖師廟皆曾增修。並從原籍引進水車打造技術,在黃河沿岸推廣灌溉。興修水利,開墾荒地,政績卓著,載入史冊。天順二年(1458),房貴乞請休養,遂全家遷居靖虜衛。
房貴與黃河水車
為官一任,造福一方。作為地方軍政白愉尋首領,房貴在靖虜衛任職的二十多年中淋籃戰,也為發展地方經濟和社會公益事業做出了許多突出成績。興修水利,建造水車提水灌溉就是其中之一。正統三年(1438年),房貴考察黃河兩岸地勢平坦卻不無法灌溉,便組織民眾興修水利,在黃河兩岸築堤開渠引水,並仿照老家直隸廬州府合肥桔槔挑輪而建造了“天車”,即水車,安置在靖遠城北(即今之靖遠縣人民醫院附近),稱為“房家車”,沿河農民紛紛仿效,水車便在黃河岸邊推廣開來。《康熙·靖遠衛志》中有一段對古遺址《水池》的記載,確切的說明了此事。“水池,在北城外,正統三年,指揮房貴建於黃河南岸,安置水車城北,挑大池引水注池,汲取甚便。年久,被水沖壞而崖岸猶存。今城北沿河上下用水車澆灌園圃菜果,給用不乏,蓋皆仿其遺意而為之者。”由此可證,房貴建造的黃河水車比之蘭州段續於嘉靖二十年(1541年)以後才仿製的水車,不僅早了一百餘年,而且沿黃河上下澆灌田地的水車,都是由此而仿製的。
黃河水車一般建在有一定落差的河邊或水渠中。在河邊或大渠之中砌有石槽,石槽兩旁砌有二米多高的石台,台上裝有對稱的木支架,水車大軸安放於石台木架之上,石台木架承擔著水車的全部重量,並讓水車懸立於石槽之中。水車從大軸到輪緣,是用四五十根方木條向外輻射連線軸心與輪緣。為了讓水流帶動水車轉動,整個輪緣裝有1米多長0.5米寬的葉板,大輪邊緣等距離斜掛30餘個長1米,口徑20厘米見方的水斗。石槽中湍急的流水帶動水車轉動的同時,水斗汲水後也升到高處,把提上來的水倒入水車旁的導水槽中。如此往復不停,水車就將低處的水提到高處。河水也就源源不斷地流向了園圃,流向了田野。水車最大的直徑有20米,小的直徑也有10米左右。房貴建造的黃河水車,其疏密有致的精巧結構,雄偉挺拔的優美造型,吸引沿河農民紛紛駐足觀賞。民間也流傳著許多有關水車的趣聞。當年,有一農夫牽驢過其下,仰見車輪翻滾,水流不竭,真不知有多少水斗汲水,乃佇立而細數之,總數不盡。農夫頗悟之,於是脫下衣服掛在水斗上以作標誌,如此又數了三百六十下,還沒有個盡頭。原來衣服早被水流沖走,農夫卻不得其解,而驢已脫韁遠走,乃懊喪地自語道:汽燥凳“真可笑,真可笑,自家舀水自家倒,數了三百六十下,沒數完,驢跑了。”黃河水車在古代作為唯一的以自身動力來提灌的工具,具有節省人力、畜力,成潤盛擊譽本低,好管理等諸多優點,因此被沿河農民仿效並推廣。水車的仿效推廣,對當時農業生產的發展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據靖遠縣縣誌辦有關水車的檔案記載,至民國三十四年(1945年),靖遠沿河有水車60輛,澆灌著15515畝土地。水車也成為黃河岸邊一道亮麗的風景。至今,在靖遠縣的八大引黃灌溉渠之一的“靖樂渠”旁,猶存海充許多水車提灌的堤壩,但都已改為電力提灌了。2002年以前,靖遠縣烏蘭鎮西灘村的兩輛水車,還在轉動提灌,其原始古樸的自然風貌,優美和諧的田園景觀,使得蘭州等地許多攝影愛好者慕名專程來靖遠拍照創作。因此,靖遠水車的雄姿倩影也就散見於甘肅諸多報刊書籍。
隨著歷史的變遷和科技的進步,黃河水車這一古老的提灌工具,逐漸被電力提灌代替而退出了舟拒估歷史舞台,但其身負水斗,往復不停,無償地以自己的辛勞而滋潤黃土地的奉獻精神,成為人們心中永遠的懷念。人們在懷念水車的同時,也嘆服先祖們在與自然的鬥爭中的智慧與精神,也感嘆歷史之變遷與世事之莫測。
隨著歷史的變遷和科技的進步,黃河水車這一古老的提灌工具,逐漸被電力提灌代替而退出了歷史舞台,但其身負水斗,往復不停,無償地以自己的辛勞而滋潤黃土地的奉獻精神,成為人們心中永遠的懷念。人們在懷念水車的同時,也嘆服先祖們在與自然的鬥爭中的智慧與精神,也感嘆歷史之變遷與世事之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