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紀檢幹部我怕誰

我是紀檢幹部我怕誰

我是紀檢幹部我怕誰是由踏浪飛鴻創作的宦海沉浮小說,已完結翠微居。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我是紀檢幹部我怕誰
  • 作者:踏浪飛鴻
  • 小說進度:已完結
  • 連載網站:翠微居
簡介,內容摘錄,

簡介

我是紀檢幹部我怕誰是由踏浪飛鴻創作的宦海沉浮小說,已完結翠微居。

內容摘錄

我坐在開往上海的火車上,對面一對兒戀人正互相擁抱著竊竊私語,身旁那位前衛而又冷艷的女郎在全神貫注地看著一本非法出版物,我無事可做,不由得想起我的鐵桿兒哥們鄭好義來。 我和鄭好義是從國小一直到高中畢業都在一個班的老同學,這種關係,全國恐怕也不多見。我們的感情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鐵!對他,我太了解了。 鄭好義在上大學以前的學生時代一直比較蔫,就連班上的女同學都經常欺負他,有時我看不慣,就替他打抱不平。有一次把一個男同學的手指掰骨折了,他的家長找到學校領導,我不僅挨批評賠人家醫藥費,還差點被開除。還有一次一個女同學打他,我去拉那個女生,結果把她的上衣拽叉了,一對兒已基本發育成型的乳房小白兔一樣地探出了頭。那女生雙手捂隹胸部,哭著不停地罵我流氓。每每提起這些,鄭好義就會顯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誰讓你是哥們兒了!上大學後,再見到鄭好義,他已換成了一副浪蕩好色的德性。經常跟我顯擺他最近又泡了一個妞,如何如何漂亮,他前不久又把某市長的女兒睡了,那女孩還給他買了一身行頭,“你看,就是這身。” 大學畢業後,我們都回到了本市。他到交通局辦公室當秘書,我則當了一名中學語文教師。三年後,他調到政府辦當秘書,我調到市教研室當了一名教研員。前年,他又調到市紀委當上了紀委常委。到這時,鄭好義完全變成了一副傲氣十足的模樣,看人從來不帶正眼瞧的,要么就是咄咄逼人地審視。不過對我還是比較親密,要不怎么能說是關係鐵呢。 當上紀委常委的鄭好義,社會傳聞也越來越多。有位老同學問我當今本市流行一種說法叫做三怕你知道嗎?我問什麼叫三怕,他說:一怕過節見領導,二怕工資發的少,三怕鄭拔毛對你笑。我問,這鄭拔毛是誰,人家為什麼怕他笑。他說,這鄭拔毛就是咱們的老同學,如今的紀委常委鄭好義,他只要對誰一笑,誰準保倒霉,要掉半身的毛!我笑笑,有這么嚴重嗎,太誇張了吧!他說:“你不信打聽打聽被他查過的人。” 說來也巧,在一位同事的喜宴上,還真印證了那位同學的話。當時有個當官模樣的人喝多了,搖晃著光腦門兒問我們:“你們認識鄭拔毛嗎?”我們所有同桌吃飯的人都搖頭。他說:“我跟你們講,鄭拔毛就是他媽的雁過拔毛的市紀委常委鄭好義,這個王八蛋,真他媽的黑,就因為我用單位的錢請領導吃飯洗澡,他就非處理我,讓我送給他一萬多塊錢!你們說說,現在但凡是個單位的一把手,哪有請客送禮自己掏腰包的,可他媽的鄭拔毛就因為這屁事兒非狠著手查我!”他們都跟著說,這傢伙就是黑,應該踩死用唾沫星子淹死了餵狗。 有一次我們單位一個和我比較要好的同事問我:“你和市紀委的鄭好義是同學?”我說是呀,怎么啦?他說:“我也不知道你們倆關係怎么樣,不過你這個同學真不是東西。有件事你聽說過嗎?”我說什麼事?他說:“大概有半個月前,人家民政局的錢局長退二線了,單位的人看他沒權了,牆倒眾人推,把他告到了市紀委,說他貪污賑災款,鄭好義鄭拔毛去查這個案子。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案子,不過才三十來萬塊錢,你說這年頭三十來萬能算個案子嗎?毛毛雨而已嘛!況且這錢也不是錢局長一個人落了,幾個副局長都有份兒。可鄭拔毛非得把老錢移送到檢察院查辦,人家老錢跪到地上向他求情都不行。後來老錢送給他五六萬塊錢才算擺平!你說你這個同學,人家退二線的人了,他這么做還有一點兒人味嗎?”我說,真他媽的不像話!明天我就跟他斷絕關係,不認這個同學了。 前不久,官運亨通的鄭好義又被提拔為市紀委副書記,我得到信兒後給他打手機,我說,鄭好義,你小子行啊,又升了,怎么想裝孫子,也不請請老同學。他說:“你小子說哪兒去了,我這不是太忙嗎,得,明晚,帝皇大酒店,我請你喝酒!” 第二天,我如約而至,在一間寬敞昏暗的KTV包間裡,我倆一人摟一小姐推杯換盞地喝了起來。酒過三巡,我乘著幾分醉意,手揉捏著小姐的酥胸問鄭好義,人家外界都管你叫鄭拔毛你知道不?鄭好義也有了幾分醉意,手伸進小姐文胸內揉了揉,又親了一下小姐的紅嘴唇,說:“管他媽的人家怎么說,我只要活得逍遙自在就行!”我說,那你就不怕有人告你嗎?鄭好義一聽哈哈大笑起來:“你小子真是個呆子,看你才華橫溢的,怎么對社會上的事兒就一竅不通呢!我是紀委的,只有紀委的人去查別人,你聽說過有人查紀委的人嗎?老子就是要拔他們的毛,誰讓他們不老實了,誰讓他們讓我抓住把柄了!難道只有他們才可以三妻四妾,我就得獨守清貧嗎?告訴你老同學,我在外面有三套房子,每套都值五六十萬。同時,”鄭好義喝了一口水後接著說:“我每套房裡都有一個風騷的小美人兒!”我說,那你養得起嗎?鄭好義說:“你又傻帽了吧,她們還用我養嗎?你以為我在紀委這么多年白混了?告訴你吧,哪個局的頭兒不得給你老同學意思意思,我手機費一月一兩千塊,從來沒自己交過一分錢!” 我無語,手在小姐的胸部揉得更起勁兒了。 酒足飯飽,我和老同學攀著肩膀一起往外走,在巴台前就見一個肥頭大耳的傢伙,畢恭畢敬地向鄭好義打招呼,鄭好義沖他點點頭,說:“老賈,今天的帳你就結了吧!”那傢伙擠著笑沖我們立正敬了一個禮,說:“為領導服務!OK,您就放心吧,您的滿意就是我的滿意。”我們打著飽膈,噴著酒氣,一搖三晃地離開了帝皇大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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