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嬰(革命烈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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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嬰,乳名芝堂,學名會慶,筆名山鷹,浙江縣甲村鄉徐東坡村人,生於1921年 11月 18日。 父徐後憲, 以賣醬油、 釀酒為業, 深明大義,支持兒子抗日救亡活動;母錢芸香,是位終日操勞家務的勤勞簡樸婦女。1935年秋, 徐嬰以優異的成績考人了省立寧波中學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徐嬰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浙江
  • 出生日期:1921
  • 逝世日期:1944
  • 職業:革命烈士
  • 畢業院校:寧波中學
  • 信仰:共產主義
生平,事跡,

生平

徐嬰,男,革命烈士。1935年在寧波中學加入共青團,擔任過學生自治會主席,1939年入黨,同年秋加入省政工大隊。1942年受黨派遣到鄞西開展抗日武裝鬥爭,任樟水區區長。1944年主力部隊轉移,徐嬰等同志留下堅持鬥爭,後不幸被捕,慘遭槍殺。
徐嬰烈士遺像徐嬰烈士遺像
在鄞西橫街某小村的紀念碑在鄞西橫街某小村的紀念碑

事跡

徐嬰懷著滿腔愛國熱情,經常引吭高歌宋時抗金英雄岳飛的《滿江紅》 , 吟誦民族英雄文天祥"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詩句,更喜愛歌唱抗日歌曲。是年12月,杭州淪陷,寧波告急,敵機輪番轟炸寧波城市及離校10多里的標社飛機場。校方宣布,師生們各自回家避難,頓時人心惶惶,一片混亂。"日軍占領了寧波怎么辦?是苟安偷生做‘順民' , 還是奮起抗戰" ? 這是當時他們最關心的同題。在離校前一天下午,徐嬰與宋里歸等幾個志趣相投的同學聚在校旁的一座古墳前慷慨激昂,各言其志。徐嬰根據報上的介紹,主張組織抗日游擊隊,就地作戰,拖住敵人後腿;有的建議去當兵。一群十六七歲的青年學生,血氣方剛,熱血沸騰,雖是初冬天氣,好似初夏一樣。宋里歸脫掉袷衣,用小刀撕下襯衫的前襟,劃破右手食指,用鮮血悲壯地寫下了"誓死不做亡國奴"七個字。徐嬰激動不已,一口咬破右手中指,在宋里歸寫得不清的筆畫上,添上了他的鮮血。殷紅的鮮血,記錄了中華有志青年的鋼鐵誓言:誓死不做亡國奴!1938年春,浙東暫時苟安下來,寧波中學在胡家墳複課。徐嬰目睹國民黨政府節節敗退,大批國土淪亡,寧波危在旦夕,覺得青年學生如再不起來抗日,就有做亡國奴的危險,於是立志投入抗日救亡的洪流中去。他一面勤奮學習,一面積極投入抗日社會活動。
1938年10月,寧波青年學生在中共部縣縣委的領導下,在各校"讀書會"的基礎上,由各校委派代表聯合,組成了《寧波學生周刊社} , 出版《學生周刊} (簡稱《學周} ) 。徐嬰在地下黨員的教育影響下,積極參與了《學周}的編輯工作,業參加了黨的外圍組織一一一民族解放先鋒隊,與進步同學一起舉辦民眾夜校,致力抗日救國宣傳工作。1939年暑期結束,徐嬰隨寧波中學從胡家墳到暖縣西區太平、坎流。暖縣西區區委書記周列平從黨內獲悉徐嬰是寧波"學運"的積極分子,是條件已具備的黨員發展對象。
9月,徐嬰由周列平介紹加入中國共產黨。徐嬰當時是高二學生,既是寧中《學周}的領導人,同時又是學生會主席,肩負革命重任。在有限的課餘時間,他除了參加各種公開的活動外,還擔負著地下黨組織交給他的任務:與附近的錦堂師範、清波中學等學運組織聯繫,建立秘密讀書室,出版油印刊物。
同年10月12日,徐嬰以筆名山鷹為名,與石村(即黃宣城)自動休學離校,與周列平、蘆仲元一起到浙西天目山參加了省政工隊,被編入第三大隊。省政工隊是當時浙江省省長黃紹法所籌辦的,他提出"衝過錢塘江,收復杭嘉湖"的口號,得到共產黨的大力支持與合作。在兩個月的戰時幹部訓練中,徐嬰感到十分新鮮,他在農曆十月廿五的一封家信中這樣寫著"我戴著綠色的軍帽,穿著綠色的軍裝,打著綠色的綁褪,多新鮮啊!我已是一個年青的軍官了。我笑,我歌唱、跑步、寫東西,從早到晚,忙忙碌碌,多有意思" ! 在此期間,徐嬰與石村等四人白天各自隨組活動,晚上聚在一個僻靜的竹舍里,如饑似渴地學習《國家和革命》 、 《無產階級革命和叛徒考茨基》 、 《列寧主義基礎》等馬列著作。徐嬰除了學習革命理論外,還見縫插針地學習世界語。在天目山這段時間,他還寫了不少詩文,同志們給徐嬰戴上了"詩人"的桂冠。他那充滿革命激情的詩文發表在當時《東南日報》的《筆壘》等副刊上,同時他又兼任《民族日報》的特約通訊員,誠如他在家信中說的一樣用"筆"來做好需要做的工作。充分顯示了他的創作才華。省政工隊學習結束後,徐嬰隨隊到達紹興。在那裡,他們廣泛地開展民眾工作,採取組織歌詠隊、劇團、辦夜校識字班等形式,向民眾宣傳。他們還組織了農民、店員、手工業者以及婦女、兒童等民眾抗日團體。1940年5月,省政工隊解散。
8月,徐嬰復名徐會慶,插班入寧波浙東中學就讀,不久,被推為該校學生自治會主席。那時,名義上雖然仍是國共合作,實際上"摩擦"不斷,爭奪青年尤為激烈,三青團千方百計想控制各校學生自治會的組織。在一次由三青團部縣分團部書記主持的各校代表座談會上,他們鼓吹"國家至上,民族至上,意志集中,力量集中" , 叫嚷各校學生自治會組織應該在三青團的統一領導之下開展工作,大唱"一個領導,一個主義,一個政府"的濫調,徐嬰當場與他們作針鋒相對的鬥爭。他明確地分析了當時的形勢,一針見血地指出如果要強調意志集中、力量集中的話,首先應該集中到完成收復浙西、保衛浙東這個任務上來。他主張各校的自治會可用聯席會議的形式聯合起來,主席一職,可由各校代表輪流擔任。他的主張博得了全場熱烈的掌聲。經過爭議,決定成立聯席會議。徐嬰的一席話,徹底粉碎了三青團一把抓的陰謀,但也因此遭到三青團和學校當局的仇視。
1941年1月中旬,徐嬰和宋里歸被學校當局以"行動越軌"的罪名暗退。4月,寧波被日寇占領。徐嬰又復名為"山鷹" , 離開家鄉,來到味縣雅致村劃山國小任教。他白天教書,晚上辦識字班,教唱抗日歌曲,鼓舞民眾組織起來,打到敵人後方去。徐嬰不僅積極投入抗日的洪流,就連個人的愛情也自覺從屬於民族解放的大業。一次,有位與他具有深厚感情的女友,由於對革命與愛情認識上的分歧,離他奔走江西。當時徐嬰的情緒雖很複雜,但過後也就擺正了位置。1942年春夏之交,徐嬰幾次想去找新四軍,但通不過國民黨反動派的封鎖線,於是輾轉來到鄂西,正式用徐嬰這個名字。 6月,黨指派他任"林中隊"政治指導員和支部書記。徐嬰就職後,便以滿腔熱情從事自己的本職工作。他除了給戰士們上政治課、講革命故事、教唱革命歌曲、經常和戰士們個別談心之外,還處處以身作則,和戰士們同吃、同住、同行軍、同戰鬥,吃苦在前,享樂在後,深受戰士們愛戴。
1942年7月下旬,鄂奉縣委為了開闢鄂西工作,著手培養幹部,舉辦了"鄂西國小教師暑期訓練班" , 指派徐嬰任訓練班班主任,並教哲學初步。徐嬰講課深入淺出,聽得懂、記得牢,深受學員稱讚。他待人熱情,又平易近人,晚上自由活動的時候,常與學員一起到野外去談心。他愛好文藝,經常講魯迅、果戈理、普希金、高爾基的故事,偶爾也講延安、八路軍和新四軍的鬥爭生活。那時訓練班是流動的,每到一地,就向當地農民借箴葷鋪在地上睡覺,他總是搶先為學員掃地、鋪葷,一點沒有架子,不像是個當"官"的,大家親親熱熱叫他"指導員" 。"鄂西小教暑期訓練班"結束後,黨組織了四個工作組,開闢古林、風悉、梅園、棒蜜等地區。徐嬰率陳洛寧、李敏等5人來到棒蜜做開展工作。工作組內有幾個年青同志,他們雖然熱情、純潔、思想進步,但共同的弱點是缺乏實際工作經驗。徐嬰就像兄長一樣關心他們的學習和工作,還耐心地告訴他們工作方法:到農民家裡去時,要口親、手勤,不要怕臭怕髒,親如一家人;到統一戰線對象的上層分子家裡去時,要分清主客位,做到不亢不卑,落落大方。
在短短的幾個月中,他們在棒蜜一帶地區組織起防匪保家的自衛隊和婦女會、兒童團等民眾團體,較好地完成了開闢工作的任務,使青年人在實際工作鍛鍊中迅速成長起來,其中還只有20歲的李敏在陳洛寧、徐嬰先後調離後,接任了棒水區區委書記。"三青團鄂西區隊"是郭青白為了控制鄂西教育界在1941年12月間建立的。他親兼區隊長,任命林一新(地下黨員)為區隊副,主持實際工作。因此,它一開始便為我黨所掌握。
1942年9月,部阿縣委根據浙東區黨委譚啟龍同志關於大力發展進步勢力、發展抗日武裝隊伍、開展統一戰線工作、廣泛開展抗日民眾運動的指示,調林一新專職負責部隊工作,調徐嬰為"三青團部西區隊"幹事長。徐嬰在縣委副書記兼宣傳部長周恩義直接領導下,主要負責對郭青白及其他主要上層人士的統戰工作,團結更多的中間勢力,支持掩護進步勢力的大發展。他充分利用"三青團部西區隊"這塊牌子,出色地完成了任務,不僅取得了郭青白的信任,而且同支隊部的秘書、副官們以及郭部的幾個大隊長都搞得很熟悉,使地下黨對郭青白的一舉一動都了如指掌。同年11月,郭青白為了加強對鄉鎮政權的控制,任命了一批"內鄉(鎮)長" (當時部西鄉公所內有兩套班子,一個是為日、偽服務的外鄉長,一個是為國頑服務的內鄉長) 。 由於地下黨的推薦和爭取,郭青白對徐嬰在"三青團部西區隊"幹事長任內的表現也滿意,就委任他為地處平原地區的理湖鄉的鄉長。這個鄉西臨姚江,北靠岐山,與三北根據地相連,打游擊便於進退,是部隊進出的要道,是部西地區的糧倉之一,但在黨的工作和建設方面還是個空白,是塊亟待開闢的處女地。當好這個白皮紅心的鄉長,困難是非常大的。既要團結爭取開明士紳,又要有利,有理、有節地反擊反動勢力,而這些頑偽鄉、保長象變色龍一樣,當面是人,背後是鬼,很難對付。當初,徐嬰聽說要他拿著郭青白的委任狀去當鄉長,也有所猶豫:一個共產黨員怎可掛著這塊不光彩的牌子與那伙作威作福的鄉鎮長平起平坐呢?何況他是個具有濃厚詩人氣質的人,並不擅長行政事務工作,用他自己的話來說,便是"一看到數字就頭痛" 。 可是一旦當上鄉長就不得不經常接觸頭痛的數目字,關心民眾的柴米油鹽。不明內情的同志也替這位熱情奔放的年青"詩人"去幹這項差使而惋惜。但當他知道這是"整個決定" ( "整個"是當時地下黨組織的代名詞)後,就強迫自己拋棄個人的興趣和愛好,無條件服從黨的需要。
他還寫了《雪裡小紅花》詩一首,表示他無所畏懼的革命豪情。徐嬰到職後,把個人的生死置之度外,懷著"把頭落在理湖"的獻身精神,忠心耿耿為黨工作。當時,他渾身上下生著所瘡,連手都抬不起來,就用繃帶吊在脖子上堅持工作。他關心民眾疾苦,常常把從國民黨那裡得來的餉米接濟同志與貧困的民眾。陸溫如有個女嬰,因當時是供給制,元錢托人寄養,他就主動承擔寄養費,並每月親自送到寄養人的家裡,民眾誤以為這個嬰兒是徐鄉長的。他自己的生活卻是很艱苦樸素,菸酒不沾,衣穿不論,即使身體不好,也捨不得吃好一點。嬰湖鄉當時的主要問題是人民負擔太重,既要分別給敵偽和郭青白雙方徵收"派谷" , 又經常遭受郭青白部的敲詐勒索,廣大農民辛苦一年所打下的糧食幾乎被搜括一空。黨領導民眾採取了下列對策:對敵偽方面開展"反派谷" 、 "反搶糧"鬥爭。浙東遊擊縱隊第三支隊為了人民的利益在深溪村及時召開鄉長會議,會上明確宣布:為了減輕人民負擔,凡有條件的鄉,不準向敵偽交納派谷,誰交誰負責。會後,徐嬰召集鄉內22個保長,在十三澗橋傳達了第三支隊會議精神,反覆闡明"反派谷"鬥爭的重大意義,精闢地分析了該鄉不交"派谷"的有利條件,毫不含糊地交代了黨的政策一一一誰交派谷,就以資敵論罪。但嬰湖鄉外鄉長鬍政,明里承諾應承,暗裡蓄意與人民為敵,竟然徵集大批稻穀資敵。徐嬰根據人民要求,報上級批准,把胡政鎮壓了。事後,他又發動黨員和基本民眾,運用"拖、阻、打"的三字方針與敵展開鬥爭。他還把原來存放在鄉公所積穀倉里的幾萬斤存糧及時轉移到山區堅壁起來,使日寇和偽軍下鄉搶糧撲空。經過反覆較量,這場"反派谷" 、 "反搶糧"鬥爭終於取得了勝利。對郭青白方面主要是少報田畝和產量,使民眾的負擔多少減輕一些。徐嬰規定郭青白部隊所屬人員,不準直接向民眾派糧派款,一律要經過鄉公所,能頂即頂,能推即推,從而使敲詐勒索的現象大為減少。當時的部西,任何一個鄉(鎮)公所都是借各種名義公開貪污和大吃大喝。徐嬰一方面廉潔自持,另一方面革除了一些陋規,使鄉公所的開支大大節約。民眾負擔減輕了,生活改善了,他們齊聲稱讚為他們謀利益的好鄉長,嬰湖鄉流傳了這樣的歌謠: "資敵鄉長黑心腸,私下派谷送東洋(即日本) 。 徐嬰鄉長有膽量,胡政最後吃子槍。"徐嬰受到貧苦農民的讚揚,就必然引起反動分子的嫉恨,他們千方百計想殺害他。
一次,一支偽軍包圍了鄉公所,叫嚷要抓徐嬰,由於徐嬰早被當地民眾掩護起來,才免遭毒子。在這同時,陸溫如帶領的工作組在嬰湖鄉組織了自衛隊,廣泛組織農會,實行"二五減租" , 發展了一批黨員。通過一年左右時間的工作,嬰湖鄉的局面打開了,原來控制在國民黨子裡的鄉政權已為我黨所掌握。
1943年9月,鄂西地區29個鄉鎮獲得了解放,建立"鄂西六、七兩區聯合辦事處" , 下轄棒水、鄂江、武陵、古林四個區署,徐嬰任棒水區區長。1944年2月,頑軍"浙保"二團竄到棒水區,李敏等五位同志在棒村英勇就義,全區處於白色恐怖之中。不久,敵人撤退了,徐嬰帶領民眾埋葬好烈士的遺體,在棒村西首開了追悼大會。會上,他代表棒水區委、區署,莊重地褒揚李敏等是優秀的中國共產黨黨員,忠貞不屈的革命戰士,憤怒地揭發國民黨反動派破壞抗日、反共、反人民的罪惡,號召民眾組織起來,保衛家鄉。他的言詞,如烏雲翻滾中的巨雷,驅散了沉悶的氣氛。3月中旬,頑敵"浙保"部隊又捲土重來,熟悉鄂西情況的郭青白殘部從寧海出來做嚮導,國民黨四明區署也搬到崔番村,躲在寧海的國民黨寧波專員俞濟民揚言要在一月內消滅四明山"共匪" , 把四明山變為"死民山" 。 當時,頑敵在崔番等村築稠堡、埋地雷,所有的大村莊道路都被封鎖,四明山大有黑雲壓城城欲摧之勢。徐嬰率區中隊與縣大隊一起,在縣委書記周飛領導下一起活動。他們翻山越嶺,過溪涉水,晝伏夜出,與頑敵周旋,抓住有利時機打擊敵人。由於部隊日夜流動,3月下旬,徐嬰連發高熱,飲食不進。
3月底,部隊開到鄂西大雷十八柱,那是個地勢較高的小山村。此時,徐嬰面頰排紅,額角像火一樣燙,腰腿疼痛,躺在床上連轉身也有困難,但敵情威脅嚴重,部隊不能長住下去,周飛向他提出由同志們用擔架抬著下山。他搖搖頭說"山高路陡,同志們自己走路還要用拐杖,敵情這么嚴重怎能抬我1"同志們不忍讓他獨自留下,再三勸說,徐嬰頻頻搖頭,堅決不願。最後,徐嬰說"請放心,我埋伏在這裡,熱一退就會回隊的。"大家也沒有更妥當的辦法,同意徐嬰在一戶政治、地形條件較好的老年人家中住下來打埋伏。部隊離開十八柱後,由於壞人告密,徐嬰不幸被郭青白逮捕,關押在石嶺。郭青白見抓到徐嬰,以為可以將共產黨一網打盡,好向主子俞濟民報功,於是在石嶺大擺慶功宴,精償他的僚屬和士兵。這伙彷狼,為了從徐嬰口裡得到他們所需要的供詞,先是利誘,利誘不成,就動用皮鞭、木棍、老虎凳等種種酷刑,把徐嬰病得十分虛弱的身軀折磨得沒有一塊好皮肉。在生死的嚴峻時刻,徐嬰始終沒有向敵人吐出一個字。但郭青白又怎肯輕易放過升官發財的機會1 1944年4月5日那天,幾十個頑軍全副武裝,背著兩挺機槍,把徐嬰押到設在崔杏村的四明區署,頑固反共的副區長以偽善的嘴臉與徐嬰敘搞統戰時"情義"之舊,談識時務者為俊傑的做人"秘訣" , 說盡奉承話,勸徐嬰就範。徐嬰大義凜然,一陣冷笑。 "既然進來了,我也不想你讓我活著出去,這就是我對你的情義!"敵人的黃粱美夢破滅了。是日將近中午,敵人將徐嬰押到棒村下街,徐嬰象四明山上的青松,巍然挺立。絕滅人性的劊子手先用罪惡的子彈射進他的胸膛,然後用刺刀剖開胸腹,取出心肝,扔入石頭,暴屍野外。犧牲時年僅23歲。徐嬰同志犧牲後,當地民眾把他的遺體偷偷地安葬在棒村長潭。
1944年5月29日,浙東行委會四明特派員在《新浙東報》上表彰棒水區徐嬰為"光榮的堅持原地抗戰的模範行政人員" 。 1944年12月,四明特辦和部奉縣辦事處為了悼念李敏、徐嬰等12位烈士,召開了有萬餘人參加的追悼大會,將靈樞葬在現棒村烈士陵園的南首,墓前立了一塊"抗日陣亡將士、反頑殉難烈士紀念塔奠基石"的大石碑。新中國成立後,興建了烈士陵園,徐嬰烈士的靈樞移葬在陵園正中的烈士墓穴內。每年有成千上萬的人民民眾前來瞻仰、憑弔,寄託深切哀思,學習先烈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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