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門橋

後門橋

後門橋原稱萬寧橋,位於北京的中軸線上,在地安門以北,鼓樓以南的位置。由於與前門南北相對,京城百姓俗稱地安門為後門,因而此橋也叫後門橋。後門橋位於地安門外大街。橋跨什剎海入玉河處。始建於元代。初名萬寧橋,木結構,後改為石築,俗稱海子橋。又因在地安門之北,地安門亦稱後門,故稱後門橋。為單孔石拱橋。橋位於北京城南北中軸線的北部,為元大都城內通惠河上的重要通水孔道,是研究北京漕運的標誌。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稱:後門橋
  • 地理位置:北京
  • 氣候類型:北溫帶季風氣候
  • 著名景點:後門橋
  • 年代:元
後門橋介紹,歷史記載,環境改善,相關文章,相關傳說,鎮水獸,避水獸自述,傳說版本一,

後門橋介紹

是老北京的商業區,亦是要飯的雲聚之所
位於地安門和鼓樓之間的後門橋,是老北京的商業區,亦是要飯的雲聚之所。要飯的面黃體瘦,整天在橋邊一蹲,時人謚之為鎮橋侯。著書言及乞丐,有傷及大雅之嫌。其實,對城市的研究而言,乞丐是一個頗能反映實質的切入點。首先應探討的是什麼人淪為乞丐,因為乞丐是“自由民”,不承擔封建義務。其次是一個城市能容納乞丐的數量,直接反映了城市的人口構成、經濟結構,以及“繁榮”的基礎。再其次是市政當局對乞丐的態度,最能反映出社會是處於上升時期還是沒落時期。故一些研究城市的專著,均有關於乞丐的章節,寫老北京的鏢行,也就不能不言及乞丐。
北京的乞丐有兩大幫,南幫以天橋為聚集點,南幫乞丐大多是家鄉遇水旱之災而流入京城的饑民。進京後有“打工”的追求,也不會久滯,災情一過也就返鄉務農。北幫以後門橋為聚集點,是職業乞丐。職業乞丐以要飯為業,無打工的追求,淪為職業乞丐之前,大多是“游手之徒”。後門橋和掌管京城治安的軍政機關步軍統領衙門近在咫尺。嘎雜子們都有法制觀念,更有“眼力見兒”,鬧事很會選擇場合。故後門橋一帶“社會治安好”。但舊京治安機關有個不成文的土政策——不懲治要飯的。這種土政策的形成並不是出於惻隱之心。而是要飯的既敲不出錢來,又榨不出油水,“把叫花子收監,他倒有飯轍了。”在這種思想指導下,要飯的打官司能當原告,當不了被告。商界、民界不堪要飯的騷擾時,只好“打點打點花子頭”,所謂的花子頭,就是“丐幫幫主”。舊京的“花子頭”並不是電視劇中丐幫幫主的角色。概而言之“花子頭”有兩手,一手是“打”;一手是“養”。“打”是手持“龍鞭”,在固定地盤上見要飯的就打,打服了,也就調教出來了——按月上交“孝敬”。“養”是給要飯的提供冬季住所。職業叫花子四季滯留城區,冬季是老天爺“收人”的季節,更是“收叫花子”的季節。一夜風雪,街頭巷尾總要出現一些“路倒”。這些“路倒”大多是叫花子。德勝門外後九條一帶是舊京城鄉兩不管地區。花子頭在這一帶建造低矮的土坯房,時人稱之為“雞毛小店”。春、夏、秋三季租給“打工”的,冬季“打工”的都還鄉了,“小店”也就成為了叫花子的“冬宮”。“冬宮”地面上鋪著一層厚厚的雞毛,這層雞毛也就是叫花子的鴨絨墊、鵝絨被了。叫花子住“冬宮”也不是白住,要按例“孝敬”。光憑著打一手,很難成為丐幫幫主,雖說叫花子是賤骨頭,不怕打,但也不能真打,逼急了兔子也會咬人。京城是“首善之區”,“法制社會”,要是失手打出人命,後果亦難構想。建“冬宮”廣收京城叫花子,幫主之尊也就“勢之必然”。舊京城鄉不管之地有不少“雞毛小店”,所以幫之多也是車載斗量。要飯的被時人謚為鎮橋侯,丐幫幫主也就被謚為鎮橋公了。

歷史記載

橋始建於元代的至元二十二年(1285年),開始為木橋,後改為單孔石橋。元代在北京建都城大都後,為解決漕運,在郭守敬的指揮下,引昌平白浮泉水入城,修建了通惠河,由南方沿大運河北上的漕運船隻,經通惠河可直接駛入大都城內的積水潭。而萬寧橋是積水潭的入口,並且設有閘口,漕船要進入積水潭,必須從橋下經過。萬寧橋在當時所起的作用是巨大的。由於交通便利,又毗鄰皇城,加之景色不遜江南,因此,當時萬寧橋附近商肆畫舫雲集,絲竹悅耳,酒香醉人,好一派繁華景象。萬寧橋在元大都的建築設施中具有重要的地位,它也是北京漕運歷史的見證。

環境改善

北京東城區交道口城管分隊與什剎海管理處工作人員來到與北海後海相臨的後門橋東段河道,對河面、河岸兩側及周邊環境進行了全面的整治,共清理垃圾及廢棄物、漂浮物20餘袋,使此地的環境有了根本改善,有效地防止了蚊蠅滋生。與北海後海僅一橋之隔的後門橋東段河道,全長50米,寬約25米,於2000年按古河道原貌修建。由於地處東、西城交界,長期有商販、行人和居民往河內亂丟亂倒廢棄物,又缺乏管理,造成河面及兩岸周邊環境髒亂。為了從根本上改變現狀,防止垃圾增多造成蚊蠅滋生,交道口街道制訂了專項整治方案,並與什剎海管理處協調,對後門橋河面、河岸兩側及周邊環境進行全面整治,並由後海引入清水,徹底改變髒亂環境。據了解,街道已安排專人對河道環境進行每日監察,並將定期對河面及兩岸周邊環境進行了整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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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門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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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故鄉仍然是原來的樣子。但是這滿面灰塵下的陰蒙的叢林下生活的人們可是那依舊的面容呢。這凝固如混凝土一般的空氣在喉中淤積起來。讓人喘不過來氣。灰朦的空中飄蕩著無數游離的不具生氣的死的靈魂。重重疊疊的暗黑樓影其實只在一公里以外。在這個能見度如同下霧一般的城市裡。人們餐飲著可懸浮顆粒物。我們在追求物質文明的同時終究要付出慘痛的代價。沒有城牆的垮掉就沒有二環路。正如同沒有國際化便不被認為是一個夠開化的國家一樣。有的人叫囂著廢醫立藥。有的人高喊龍是邪惡的不宜作為中華之代表。其實我們應該很高興看到這一切。因為所有的這一切都在證明著我們順延著正軌發展著。而這些事物正是這個階段我們所應得到的。隨著我們的發展。新的會沉澱。舊的回掘出。如此循回反覆。太上曰:反者道之動。隨著方舟子的消隱。新的時代便是我們的。在我們的時代里。人世間充滿了愛的洋溢。人人都有自己的信仰而虔誠地遵守。人們的眼神是清澈如水一般的。湛藍的天空下是大片的綠地人造林。人們不再駕駛私家車。整潔的地下公共運輸飛馳電掣。很多隱逸的人們居住在溫潤的鄉村。即便是在城區里也到處可見花園一般的庭園住宅。在繁忙但不擁堵的三環路上,路中的水泥隔離墩已經變為了一株株大樹,為司機們遮陽。這時候我們站在西山頂上。在紅葉的微微擺動中。在高爽的空氣中可以清楚地看見西三環路上車流涌動。空氣永遠是那么新鮮。如同那時我在大連海邊的三年半。
後門橋·東不壓橋·東板橋
幼河
日新月異,北京已是高樓林立的大都市。兒時的那個北京城,那個巨大的村莊不見了。說起來不到半個世紀,現在一想似乎都是很遙遠的過去。夏天站在後海銀定橋一望,岸柳成蔭,綠綠的柳條隨風飄動,遠遠的西山在藍天、白雲下清晰可見。冬天跑到景山公園最高的亭子上往北一望,四合院重重疊疊,所有的瓦房頂上都蓋著潔白的雪。春天裡成千上萬的雨燕鳴叫著在鼓樓頂上上下翻飛,像是交響詩。秋天到處都是濃重的色彩,銀杏明黃,楓樹紫紅……那時我家住地安門。北京嘛,有天安門就有地安門。地安門往北是鼓樓,途中經過後門橋。天安門南邊有個前門樓子,我想一定會有後門樓子。不過我從來沒見過,大概早先有,後來拆了吧?但這後門橋還在。那是座漢白玉橋,沒什麼坡度,公共汽車、腳踏車在上面來來往往,邊上還有便道,不注意你覺不出這是座石橋。從地安門到鼓樓這一段,在後門橋的南邊和北邊,街道兩邊都是各式各樣的小鋪子。以一個孩子的眼光,印象最深的當然是菜市場的冷飲部。夏天那裡特涼快,一進門就聽見制冷機“匡堂、匡堂”作響,那一條條粗大的管子上都凝結著白霜。屋裡放著些桌椅供吃冷飲的人們使用。這裡不但賣冰棍,還製作冰激凌。冰激凌在當時來說是奢侈品,我們這些孩子只能買三分一根的紅果冰棍,眼巴巴地看著售貨員往盤子裡舀冰激凌。那時候誰買這些“奢侈品”?記不清了,搞對象的?大概,什麼時候都會有談情說愛的青年男女吧。那兒也賣酒和各種下酒菜。來喝酒常是些老酒鬼。他們買上幾兩白酒,要上些粉腸或豬頭肉,在屋裡一坐就是好幾個鐘頭。那白酒和粉腸、豬頭肉混合起來的味道似乎很有刺激力。小時候常出沒那裡的結果,就是我現在也成為了一個酒鬼。記得那時人們忽然都拿著自家的襪子去一家小鋪子再加工,給襪子“尼龍加底”。化纖產品“尼龍”剛剛出現時那尼龍線的強度讓當時的人們不可思議。用縫紉機把尼龍線縫在襪子底上,大布襪子就很耐穿。然而那小鋪子的生意沒興隆多久,很快“尼龍加底”的襪子就上市了,後來又有了尼龍襪子。不過我還是認為那小鋪子抓住了商機。只是後來他們要及時轉向。靠近這條路的南頭,在十字路口附近的地方那條有箇中藥房。小時候我總光顧。那時我皮膚總愛起“風疙瘩”。老人們相信中醫,於是我就灌苦藥湯子。在那兒還真有個老中醫坐堂。他皺著眉頭閉著眼給我把過脈,過後問點身體的狀況後就開方子,然後就去抓藥。夥計們看方子一通忙活,該切的切,該砸的砸,在瀰漫著藥香的氣息中,不一會兒幾包中藥就放在了櫃檯上。那藥可真難喝,大人在邊上勸道:“還有比這更苦的呢。苦口良藥,喝了吧。”每次我都喝得淚汪汪,要嘔吐。後來那中藥房有了“防風通聖丸”,那一小粒一小粒的藥丸比中藥湯好對付多了。這下我對這家中藥房不再深惡痛絕。嗯,這家中藥房還收購作為中藥的“土鱉”——一種可以入藥的蟲子。“土鱉”在老房子內外常見到,特別一拆房子,“土鱉”到處爬。我們這些孩子抓住“土鱉”就把它們燙死,然後曬乾拿到中藥房去賣。大的兩分錢一個,三個兩分錢。別小看這點零錢,當時物價水平低,一兩毛錢可以買很像樣的零食了。當鋪也是我們這些孩子們愛轉悠的地方。當時的印象是,裡面放著各種各樣的東西,覺得那兒好像專門收購舊貨的地方。或許孩子們的直覺沒錯,那時似乎沒什麼人賣了舊貨還想著贖回來。後門橋那條街上還有好幾處修理鞋子的小攤兒。我是個喜歡到處搗亂,到處亂跑的男孩子,新鞋子穿不了多少日子就開綻。大人見了給一兩毛錢讓我自己去鞋攤上去補鞋。想想看,兩毛錢就可以把開綻的鞋子縫好,還在鞋前邊補上塊小皮子,那老修鞋匠掙錢也真不易。當然,修鞋匠主要是修大人們的皮鞋掙點錢。那條街上理髮店也有好幾家。我們男孩子理髮、洗頭一次收費兩毛五分錢。我總記得逢年過節,理髮店裡總有很多孩子們等著理髮。理髮師傅們不著急、不上火,把一個個髒糊糊的小腦袋精心修理一番,然後再洗得乾乾淨淨。那時很少看見女人來燙髮,畢竟是充滿“革命激情”的1960年代,燙髮有點“小資”。那時家家戶戶只有收音機。人們的業餘消遣常常是讀書看報。父親下班後常常會給我兩分錢,讓我到後門橋報攤上買份北京晚報。這么便宜?是的。當然,只有四個版面,不過上面沒有廣告。我飛跑去,飛跑歸,等大人們看完,也在報上找自己感興趣的文章看上一晚上。小的時候為什麼會有那么多玩兒的時間?我常和夥伴們在後門橋上玩兒。漢白玉的橋欄已經殘破,可仍能顯現出精美的花紋,欄桿上刻著些已模糊不清的小石頭獅子。後門橋的西邊挨著什剎海——北京市里一連串自然湖泊中的一個。我想這後門橋下過去大概是條人工挖的護城河,並連線著什剎海,後來隨著時代的變遷就荒廢了。我這么說並非瞎猜,站在橋上往東看,你就能覺出來那邊地勢低了。那恐怕是平掉護城河造成的吧?我有個國小同學住在後門橋邊上,那時我倆是最好的哥們兒,所以經常上他家的小四合院玩耍。讓我們最興奮的事就是暑假裡跑到什剎海去游泳。現在他家換好游泳褲,然後只穿著游泳褲衝出他家的院子,再跑過連著後門橋的馬路,一直跑到什剎海邊上跳進水裡。其實那湖水並不很潔淨,但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污染。水面上總有大群的我們稱作“白條子”的十公分長的小魚游來游去。什剎海中間有個不大的,休整得很好的小島,上面都是柳樹。我們常游到小島上戲鬧。最愛乾的惡作劇就是在湖底撈出黑泥,周身塗滿,說自己是“黑人”,然後爬上柳樹縱身跳入水中。我們還在什剎海邊上,用自己做到網子撈蝦。運氣好的話,一個傍晚能撈幾十個不小的河蝦。然而釣魚人最煩我們,因為撈蝦時孩子們總大喊大叫。後門橋下是個修馬路的工場,有一台很大的滾筒機總是隆隆作響,裡面攪拌著小石頭子和“臭油漆”——瀝青。加熱瀝青的大鍋里飄出來淡淡的,但刺鼻的青煙。總有一幫戴柳條帽的工人們吆喝著忙碌。那時北京胡同里很多都沒有“柏油(瀝青)”路面,一下雨就成為一片爛泥路。後門橋東面是大片交錯縱橫的胡同,幾十年過去了,童年的我和小夥伴們在胡同里騎著腳踏車戲鬧的地方已變成什麼樣了?這便是老人們常講的“東不壓橋”一帶。具體如何劃分不得而知,反正就是這一大片胡同。那兒的胡同是窄小的,基本可以通過一輛機動車。兩車相錯就得小心翼翼了。但孩子們騎車沒問題,甚至還可以踢足球。小小的胡同里踢足球?是呀,那你叫孩子們上哪兒玩?“螺螄殼裡做道場”唄。大不了把球踢到了別人家的院子裡。我想“東不壓橋”這個名字一定和“東板橋”有關。東不壓橋這片胡同往南過了地安門東大街的馬路就是東板橋。這是個很大的胡同的名字。東板橋顧名思義,就是東邊的用木板修的橋。不過在我生活在地安門時,那座木頭橋早已消失。我之所以記得東不壓橋和東半橋,是因為那兒有個劈柴廠和煤廠。東不壓橋那邊是劈柴廠。每天下學從邊上經過總能聽到電鋸刺耳的響聲。我和小夥伴們久久地趴在外邊的欄桿上,看著電鋸神奇地把一大根不能成材的大樹幹鋸成一段段,再由一群老大媽用柴刀把那些大木段砍成一根根劈柴。老大媽一邊聊天,一邊慢慢地砍,我們當時還真羨慕哪。那劈柴堆起來可真高呀!那個年代的北京的居民基本都燒煤爐,引火劈柴的用量是相當大的。我總記得冬天早上上學的時候,街道兩邊住戶引火點爐子的煙霧在空中瀰漫著飄來飄去。東半橋胡同邊上的煤廠也是孩子們好奇的地方。工人們將煤粉攙上黃土澆上些水,攪拌好了以後就用傳送帶送進機器里。煤球一連串地掉下來,蜂窩煤一摞摞地壓出來,和劈柴廠鋸木頭一樣的神奇。東板橋里還有個糧食店。家裡的老人常領著我去買糧食。我主要是把糧食背回家來,因為我像個小牛犢子一樣壯。我那時最盼著深秋糧食店賣白薯。一到那時候,糧食店就通知附近居民來買。哈,那糧食店前真是門庭若市,人們熙熙攘攘,白薯堆得像小山。大家排上幾個鐘頭的隊也不煩。真的不煩,那年頭哪兒乾什麼都要排或長或短的隊。那時的生活節奏也是真慢。不過我得告訴你,到處都顯得很熱鬧,到處充滿著人情味兒。現在地安門這條街上修了寬闊的平安大道,我所訴說的這一切再沒留下痕跡,只留下回憶,一個“鄉音無改鬢毛衰”的人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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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橋下有刻耗子石柱 龍子趴蝮保後海平安
闢謠:挖橋時未見傳說物 內城根本不會發大水
早上7點,老楊就到了後門橋下,從腳踏車后座取下拴著長繩的網兜和大塑膠瓶,往裡面撒了點捏碎的月餅,投到水裡,把繩子的另一端系在後門橋避水獸的護欄上。等他去景山公園溜達一上午再回來,沒準網兜和瓶子裡就有自投羅網的小魚小蝦了,正好帶回家去餵烏龜。一旁的釣友笑說:“瞧見沒?這石獸除了能避水,還會幫‘釣’魚呢。”

鎮水獸

北京地安門以北有座後門橋,這後門橋位於北京鼓樓與景山之間的南北中軸線上,地安門大街中央,建於元代,距今已近千年。它初名萬寧橋,亦稱海子橋、地安橋。始為木橋,後來又因在地安門前,而地安門與天安門相對,應算是皇城後門,故俗稱之為後門橋。建於元代至元二十二年(公元1292年),後改建為單孔石橋,別看這後門橋不過是單孔石橋,其規模僅為盧溝橋的1/10,它在元代的作用,可相當巨大。是元大都、明清北京城起源的重要標誌。當時它是連線和扼守大運河與積水潭碼頭的水上交通樞紐。該橋有大水閘,通過提水放閘,讓沿大運河北上的糧船駛入大都水港,相當於大都進食的咽喉,其地理位置極為重要。
明清後因河道淤塞,這方面的作用降低,但仍為北京南北陸路交通的必經之處。後門橋河道淤塞、廢棄,橋東西兩側原河道上增加許多建築物,橋身下半部已被埋入地下,逐漸被人們遺忘。經歷多年風雨侵蝕、斑駁古老的橋欄仍臥在地安門大街兩旁,欄上雕刻的花紋仍然依稀可見,2000年後門橋進行了大規模修整,重見後門橋小橋流水的景觀。
橋旁商賈雲集,酒樓從立,人來人往,綠水、輕舟、翠樹,殷紅色的酒樓襯托著雕鑿精美的白石橋,景色十分優美。
此次修復,最可喜的是挖出了被埋多年的鎮水獸,仍放置原處。傳說龍生九子各不同,其中性好水的名曰叭嗄,鎮水獸應算叭嗄的一種。我們平時見到的叭嗄,或在故宮台階邊伸一頭做排水口,或從石橋中孔拱券上出一頭望著橋下之水,很少見過它全身模樣的。後門橋的鎮水獸可就露出了全身,讓人能看到它的整個樣子,這很難得。這兒的鎮水獸還不少,共六組,橋兩面中孔拱券上各有一個僅伸頭的為兩組,東西兩側的南北河沿上各有一組,每組兩隻,合起來共10隻。河沿上各組的鎮水獸雕又分三個層次,最下面一層是一隻從浪花中探出頭來往側上方看的鎮水獸。那鎮水獸周圍的雲紋、水紋、波浪、漩渦雕刻得相當精巧,動感十足,似乎就在涌動回流。中間一層很簡單,僅一顆龍珠躍起在水上。最精彩的是最上面那隻鎮水獸。我們可以看到,它也是龍頭龍身龍爪,龍爪中還抓著兩團水花,可細看其龍頭卻有幾分獅虎相,龍身很短,帶龍鱗的尾巴也很像虎尾,整個形象乍看就像只大虎。它趴在河沿邊的石塊上,歪著頭看側下方的龍珠和玩伴,一反龍高高在上、威猛唬人的樣子,顯得憨態可掬,頑皮淘氣,十分可愛。其目光與下面玩伴的視線相接,以龍珠居中,上下呼應,正是一幅“二龍戲珠”圖的完整場面,活靈活現,充滿生活氣息。
後門橋在元代是個大水閘,水閘提放到什麼深度糧船可以通過而不會刮到橋底,應是有嚴格標準的,湖水的深淺也應有標誌。本來完全可以在石橋邊刻出一道簡單的標尺來就行了,但那不是太單調、太沒有美感了嗎?於是心靈手巧的工匠們在造橋的同時就雕刻出了這樣幾組“二龍戲珠”的鎮水獸群像,以其三個層次的不同高度位置來體現水的深度,這實在是個巧妙的構思,令人不禁為古代工匠們的聰明才智讚嘆不已。

避水獸自述

我叫趴蝮 傳說中能鎮洪水
避水獸趴夏的照片避水獸趴夏的照片
我可不會釣魚,要不是在我周圍裝了個鐵護欄,量他們也不敢把繩子綁在我身上。我叫趴蝮(bāxià),住在後門橋的西北面,另外的三面(西南、東北、東南)還有我的三個兄弟。在古老的傳說里,我是龍的兒子,所謂龍生九子嘛,我也是其中之一。沒人說得清我們趴蝮的樣子。頭部有點像父親,不過比龍頭扁平些,更接近於獸類,有點獅子相,對了,頭頂還有一對犄角。我的身體、四條腿和尾巴上都有龍鱗。相傳很久很久以前,我們的祖先因為觸犯天條,被貶下凡,被壓在巨大沉重的龜殼下看守運河1000年。千年後,我的祖先終於獲得自由,脫離了龜殼。人們為了紀念、表彰我們家族護河有功,按我們的模樣雕成石像放在河邊的石礅上,並說這樣就能鎮住河水,防止洪水侵襲了。
元代後門橋的繁華自打我出生以來,就有了萬寧橋。萬寧橋在地安門(皇城後門)外,所以人們也管它叫後門橋。元代郭守敬修建了通惠河,沿京杭大運河北上的漕運船隻經過通惠河,便可以直接駛入元大都城內的積水潭。後門橋就是積水潭的關口,所有要進入積水潭的船隻,都必須從橋下經過,到達碼頭後就會有人把貨物卸下。那時後門橋附近可繁華了,店鋪酒肆雲集,買賣興盛。可惜我沒親眼見過,把我挖掘出來的文物專家考證說,我可能是明代的石雕。不過,我想我大哥(後門橋東北面的避水獸)見證過那時的繁華熱鬧。文物專家認為,我們四兄弟中只有它是建於元代的。我只是趴在岸邊的石獸我重新在後門橋下安家,已經是公元2000年了。原來掩埋在柏油路基下的半截橋身和橋閘石被挖了出來,又補修了新護欄。我的新家安在了橋的西北面,打那以後,我們哥幾個就被人們好奇地打量過無數回。凡是湊到身邊來看我們的人,不管男女老少,都會用手摸摸我的頭、犄角或者身上的鱗片。照相機的喀嚓聲更是不絕於耳。清晨,岸邊總會來些釣魚的人,把掛上魚餌的鉤子投進水裡後,就紋絲不動地坐著,直到有小魚咬鉤。雖然沒經歷過元朝的繁華,但現在的地安門也是熱鬧非凡,光是遊客就讓我看得頭都暈了。夏天的晚上,偶爾會有幾個衣衫不整的人睡在我旁邊,半夜裡還能聽見鼾聲。也許是我們的模樣威猛,經歷了幾百年滄桑,埋在地下又重見天日,難免會流傳出許多關於我們的故事,人們把我們描繪得神乎其神,好像有了我們就可以永保平安了。其實,我們只是人工雕琢而成的石獸,變成這副威猛的模樣之前,我們就是一塊大石頭,沒什麼特別的。

傳說版本一

橋下石柱上有“北京”倆字
石大媽,家住地安門外,72歲
聽說在後門橋的橋台底下刻著“北京”倆字。後門橋位於鼓樓和景山之間的子午線上,所謂子鼠午馬,所以也有人說橋下有個石柱,柱子上還刻了只耗子。這前海、中海、後海的水要是沒過了“北京”倆字或者石耗子,就會發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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