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劇雜誌

《影劇雜誌》創刊於1949年,1949年4月停刊,月刊,由影劇雜誌社出版,波濤出版社發行。唐軻、葉聯薰主編,編輯為文韋、徐潔。屬於影劇刊物。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影劇雜誌
  • 語種:中文
  • 創刊時間:1949年
  • 出版周期:月刊
人員編制,欄目方向,文化傳統,

人員編制

主要撰稿人有唐軻、丁毅、呂西安、丹野等。

欄目方向

主要欄目包括新片介紹、專訪、特寫、影劇人語、半月影劇、影劇圈內、影劇漫步、導演批判等。
該刊提出“有對當下電影業進行批判的權利和責任”,文章主要內容涉及回顧中國戲劇運動歷程,探討中國電影發展方向及在社會文化中的作用,介紹上映新片,刊有劇評,電影劇照,劇本連載,研究演技等。
該刊曾載有《一九四八年劇運回顧》、《劇運的危機快過了》、《劇運低潮聲中談劇校》、《新時代與新作家》、《我的期望》等文,詳細報導和分析當時劇運運動及電影界的發展情況;同時大量刊載著名演藝界人士孫道臨、秦怡等人的文章、參演影片的劇照、專訪等,如孫道臨的《怎樣發展劇運?》、程之的《挽救劇運之道》、唐紹華的《向黃牛黨鬥法》、《新片介紹:母親:秦怡在“母親”中:[照片]》;在“半月影劇”,“影劇漫步”等版塊中,呂西安推薦和介紹了大量新近的電影如《銀海夢幻》、《歡天喜地》、《十二小時的奇蹟》、《雙槍駝龍》、《生死恨》、《尋夢記》等。該刊還刊登了大量電影劇照、專訪,為電影工作者留下影像資料。

文化傳統

附:泛論批評——代發刊詞
有人對於某些批評文字鄙視到極點,以為非但浪費,而且惹是生非有害無益。太不成熟的批評是有的;不過反觀創作,何嘗不是頗有些糟蹋紙張的東西?有許多批評引起作家嫌惡,何嘗沒有許多作品要引起被描寫的人物的嫌惡?問題顯然不在成熟與否。假使承認批評和創作是同等的,那就得承認它也應該有自由活動和鍛鍊的權利。當然,要是濫用這種權利,不負責任亂說一頓就算批評,那的確是自貶批評的品格。至於為了情面或私人利益而亂捧,為了私仇而亂罵,那當然更要不得。不過我們相信這種現象是沒有的,至少在文藝影劇界是沒有的。最壞的極限,是由於“洋場才子”氣,由於發牢騷習慣,或者由於蜚短流長的老太婆作風,偶爾在文藝界掀起些小的波瀾。這些雖然不是大事,但是所有這種傾向都是失去一個原則:批評不是個人發泄的工具,而是嚴肅的社會事業。我們要求作家跳出小圈子,不要太迷戀於個人的感覺,尤其要要求批評家如此。批評容有他個人的立場,但更重要的還有一個文藝運動的立場,唯有把這兩者統一起來才是辦法。自說自話的批評家和自說自話的作家,儘管他們鬧得面紅耳赤,其實是天生的一對。
不過,在強調跳出小圈子的時候,卻有一種庸俗的論調;為了運動的緣故,對於某些作家要“姑且”不加批評。這種世故是頗為精深,就是不知道置批評於何地。且不說這種論調把批評當作單純的指責,即使知道它作為否定也作為肯定,又難道它是威脅的刀或者利誘的餌?我們決不否認批評的功利作用,但是更不會忘記有那超越暫時的功利的理想和真理在:而且暫時的功利並不都是符合於遠大的理想和真影劇呢。假使有人因為腦子裡裝了太多的自信而死不長進,假使有人驕傲到了“碰不得”的程度,假使有什麼個別的壞現象竟發展成了相當普遍的惡劣傾向,都要部分的歸功於那個世故。世故,說得不好聽就是權術,那對於正大光明的人,無論作家或批評家,都是要不得的。憑所謂“藝術良心”說說看吧,文藝運動的陣線的結成和開展,到底是為了暫時的功利還是高尚的理想!到底是為了私人的情誼還是人民大眾的友愛!我雖然擔心,但是並不相信有誰沉迷於前者。這裡是在乾藝術的事業,不是鬧戀愛,固然用不著權術,那做愛的水磨功夫也是多餘。在真理的面前有什麼顧忌?在罪惡的面前有什麼寬容?我們決不想替什麼假真理之名鬼鬼祟祟放冷箭的勇士辯護,不過我們以為假使有人在被肯定或被推崇的中間又受到否定或指摘,因而就特別敏感或駭異起來,那是不對的。全面的肯定和推崇世界上恐怕還沒有過,誰可以要求?不是獨裁者的狂妄,就是嬌小姐的憨態而已。很明顯的,或多或小類乎這樣的要求,助長了那種世故的庸俗的論調,而那種論調又助長了這個要求。這互為因果糾纏在一起的一套思想意識,是批評工作的一大障礙,要突破它必須有足夠的勇氣和見識。
但是問題又發生了。是不是凡是有所感觸就說出來?有許多正直的然而偏激的人說是的:既然不講世故,既然用不著顧忌,那為什麼有話不說?
然而這是似是而非的看法,他們只要想一想自己日常生活上的言語行動,就可以承認那不過是動聽的高調罷了。
試想,即以指摘而論,這世上要有多少可指摘的呢?缺點太多了,叫人不滿意的太多了,你可以從每天早上一睜開眼睛,一直罵到夜裡在喃喃中睡著,如此這般的罵一生一世,睹你能罵個完結!而這有什麼意義呢?你罵倒了任何一個缺點沒有?你自以為堅持了有話就說的原則,實際是把你的話降低到不成話的地位。那成什麼話呢?不分輕重,不分緩急,沒有中心,沒有目標,能說什麼就說什麼,那還成什麼話呢?
在真理的名下,有話就說的勇氣是要保持的,但是真理自己就是建築在輕重緩急的節奏之上。
或者有人要擔心批評工作要“差不多”了。大家都去說那“大事”,都去“發掘本質”,每一篇文章都結論到“政治的民主”,那不糟糕?誠然,那是糟的;而且“批評八股”的確不能說不存在,可是,那跟這裡頭有什麼相干?所謂重大的,迫切的,本質的,難道就是文藝影劇和政治這一個問題?又難道一說到文藝影劇和政治就非“八股”不可的?放心得了:越是把批評作為嚴肅的工作來做,那說幾句差不多的濫調的事就越少的!何況反對捨本逐末並不等於主張截取所謂“本”而割捨所棄“末”,因為本和末原是不可分的一體,強調輕重緩急,那只是重其所重,輕其所輕,緩其所緩,急其所急,總之一句話,恰如其分就是了。你力能兼顧的時候為什麼不替拖鼻涕的孩子揩一把臉呢?
但是,也許又有人說,這是一個態度問題,或者措詞問題吧。常常有這樣的說法:話是對的,態度不對;或者,那不過是態度太不客氣了。等類。我們不想否認態度或者措辭的作用,但是我們確信那有一定的限度,而且是不甚大的限度。為什麼小孩子往往害怕醫生呢?為什麼嬌生慣養的女士們偶爾看見一隻無害的壁虎會嚇得面無人色呢?那顯然不是什麼態度問題,而是思想和認識的問題。俗話說,少見多怪,把駱駝當作了馬腫背。模模糊糊看見一點,加以過分的誇大,甚至誇大得忘其所以,從而憑空添上種種的恐怖和愛慕,距離那真相已經不知有多遠了:這樣的批評是要不得的。
無論從事批評的人或被批評的人,把批評當作捧或打擊的工具的誤解,是應該清除了。我們這樣說,才不是忽略批評有“捧”或打擊的鬥爭性,批評的戰鬥性質,正如創作一樣,只有更為尖銳。我們是說,誰都不要認為批評是黨同伐異的工具才好,我鄭重要求重視這一點;就是,創作和批評的矛盾作為理論與實踐的矛盾這一回事,而作為文藝影劇上不同的思想體系的矛盾的反映又是一回事。這兩回事雖然同時存在,甚至常常聯繫在一起,但是我們在認識上必須加以區別。(1949年第1期,第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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