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人物生平,人物軼事,相關影視作品,
人物生平
抗日戰爭時期,任贊皇縣游擊隊隊長,平漢游擊隊副大隊長,獨立團參謀長,晉冀魯豫軍區第一游擊支隊司令部軍務股股長,晉冀豫邊區游擊縱隊司令部訓練參謀,第七團副團長,太行軍區第一軍分區三十三團副團長。解放戰爭時期,任太行軍區第一軍分區三十四團副團長,第一軍分區參謀長,北平軍事調處執行部駐安次第二十五小組中共代表,中原野戰軍第九縱隊二十七旅參謀長,第二野戰軍十五軍副參謀長。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任中國人民解放軍軍參謀長,中國人民志願軍軍參謀長,旅大防衛區副參謀長,第三兵團參謀長,基地司令員,瀋陽軍區副參謀長,國防科學技術委員會副主任兼基地司令員和國防科學技術委員會參謀長,國防科學技術工業委員會副主任。一九六一年晉升為少將軍銜。中國人民解放軍獨立功勳榮譽章。
1971年後,他歷任瀋陽軍區司令部副參謀長、國防科委副主任兼核試驗基地司令員等職,直接參與組織指揮了我國第一顆核子彈、第一次“兩彈結合”、第一顆氫彈和多次空爆、地下平洞核試驗等試驗任務。1978年後,他歷任國防科委副主任兼司令部參謀長、國防科工委副主任等職,下大力抓了洲際飛彈、潛地飛彈和通信衛星試驗任務,為國防科工委部隊革命化、現代化、正規化建設作出了貢獻。 2008年8月29日因病醫治無效在北京逝世。
原國防科學技術工業委員會副主任。
張蘊鈺是河北省贊皇縣人,1937年參加八路軍,同年11月加入中國共產黨。抗日戰爭時期,他歷任游擊隊隊長、獨立團參謀長、股長、參謀、大隊長、副團長等職,參加了清河、馬嶺、大陳莊、百團大戰等戰役戰鬥。解放戰爭時期,他歷任副團長、軍分區參謀長、旅參謀長、軍副參謀長等職,參加了淮海、渡江、兩廣、挺進大西南等戰役戰鬥。
張蘊鈺是河北省贊皇縣人,1937年參加八路軍,同年11月加入中國共產黨。抗日戰爭時期,他歷任游擊隊隊長、獨立團參謀長、股長、參謀、大隊長、副團長等職,參加了清河、馬嶺、大陳莊、百團大戰等戰役戰鬥。解放戰爭時期,他歷任副團長、軍分區參謀長、旅參謀長、軍副參謀長等職,參加了淮海、渡江、兩廣、挺進大西南等戰役戰鬥。
新中國成立後,他歷任軍參謀長、兵團副參謀長、兵團參謀長等職,參加了西南剿匪和抗美援朝。1958年,他被任命為核武器試驗靶場主任,1961年改稱基地司令員,為“兩彈一星”事業作出了貢獻。
張蘊鈺1955年被授予大校軍銜,1961年晉升為少將軍銜,曾榮獲二級獨立自由勳章、二級解放勳章和中國人民解放軍獨立功勳榮譽章。
張蘊鈺同志,因病醫治無效,於2008年8月29日在北京逝世,享年91歲。
張蘊鈺1955年被授予大校軍銜,1961年晉升為少將軍銜,曾榮獲二級獨立自由勳章、二級解放勳章和中國人民解放軍獨立功勳榮譽章。
張蘊鈺同志,因病醫治無效,於2008年8月29日在北京逝世,享年91歲。
人物軼事
第一任核司令
張蘊鈺將軍是共和國第一任核司令,領導了我國核試驗基地的建設。他把戰爭年代積累的指揮經驗靈活地運用於核試驗的組織工作上,將自已輝煌的人生篇章書寫在羅布泊這塊被人稱之為“死亡之海”的土地上,為我國核試驗基地的創新和發展立下了不可磨滅的功勳。
研製核彈問題軍委擴大會議
2萬噸TNT當量的核子彈的試驗場
1958年10月2日,勘察大隊隊長常勇陪同張蘊鈺乘火車去了敦煌。到達駐地後,他詳細地看了蘇聯顧問對核試驗場的設計:試驗場可試爆2萬噸TNT當量的核子彈;提出的編制有靶場主任、學術秘書等,還有力學測量室、光測量室。所有這些就是蘇聯專家提供的有關建設核試驗場的全部知識和材料。
不甘心吃別人嚼過的饅頭
張蘊鈺看了這些材料之後感到十分地震驚,他怎么也不理解:美國在比基尼島已經試驗了1500萬噸TNT當量的氫彈了,我們偉大的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核試驗場為什麼只能試驗2萬噸級的核子彈?
張蘊鈺是個不甘心吃別人嚼過的饅頭的人,他要親身了解一下這個已定的選址,要親自核實一下已有的資料。到任不久,他便親自駕著汽車沒日沒夜地賓士在已選定的試驗場區。塞外古地,曠古長風,雄關大漠,滾滾沙土,使這片原始荒漠展現出一幅幅雄渾奇麗的圖畫;千佛洞,烽火台,鳴沙山,漢長城,在這裡聚起了歷史的凝重。民族文化的輝煌和自強不息的戰鼓在他胸中激起無限豪情,卻也引起陣陣憂思。這裡離敦煌只有120公里,太近了,敦煌的歷史古蹟太多了。工程一旦上馬,這一切必然遭受嚴重的破壞和影響。另外,搞建設需要大量的水資源,可唯一的堰塘水已快枯竭,只剩下一片片荒草無奈地在寒風中瑟瑟顫泣。
2萬噸支撐不了一個6萬萬民族!
“為什麼把試驗場選在這裡?”迎著刮臉的寒風,張蘊鈺大聲吼叫。
“蘇聯建場專家選定的。”隨行人員沒加思索地回答。
“這地方怎么行?”雖然張蘊鈺不是專家,但經過一段時間的實地考察,他對這個選點已經有了不同的認識。
“專家講這裡能搞2萬噸的試驗……”隨行人員還想解釋下去,卻被張蘊鈺的吼聲剎往了:“一個擁有上千萬噸氫彈核大國的建場專家,怎么會把一個新型核試驗場的試驗當量目標定在2萬噸之內?2萬噸和1000萬噸在一架天平的兩端永遠不會平衡!2萬噸支撐不了一個6萬萬民族!”
否定現定場址
隨後,張蘊鈺帶領大家對敦煌場區進行了全面細緻的考察,並召開會議,科學而又理智地對它的各種弊端進行了全方位的權衡和分析。會議最後決定:否定現定場址,並向北京匯報。
同志們都疲倦地離去了,大漠黎明的前夜異常地寧靜。張蘊鈺披衣獨坐寒燈下,提筆向有關領導部門草寫報告。在報告中,他詳細周密地陳述了否定敦煌場區的理由:試驗場區嚴重缺水,水源只能依靠珍珠泉,不能滿足生活和試驗需要,其餘大量用水只能靠水車遠送,這不僅會造成很大的浪費,而且難以保障;場區大部分區域為飛沙區,無法建築道路和其它基礎工事,不能在場區進行大規模建設;場區離敦煌太近,主導向偏向下風處,有敦煌及城郊農村,更有千佛洞等重要古蹟和南湖等較大居民點,且為國家開發區,核試驗可能會污染該地區;根據有核國家核試驗逐步轉入地下的發展趨勢,我國今後核試驗的發展也會以地下為主,但根據勘察資料表明,場區地下水流向為西東方向,流經甘肅、陝西,對地下水資源會造成很大危害;由於受到氣象、地理等條件限制,試驗當量只能在2萬噸左右,最大當量不能突破5萬噸級,整個試驗場區沒有大的發展前景。
新場址初定在羅布泊地區
夢裡尋他千百度,戈壁深處有人家。張蘊鈺向萬毅副部長報告:“羅布泊是核試驗的風水寶地。”
天一亮,張蘊鈺一行20餘人就分乘4輛吉普車和兩輛“63”運輸車,組成了一支精幹的勘察小分隊,直奔羅布泊。新的艱苦征程一經開始,每個人的心情即處在一種無可言喻的興奮之中,似乎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遙遠的大漠深處向他們召喚。中午,趕到了鄯善。午飯時,他們買來民族飯菜,圍在一起就餐。張蘊鈺觸景生情,講起了西漢大將軍霍光派傅介子殺死樓蘭王並更國名為鄯善和孫悟空向鐵扇公主借扇子過火焰山曾經露宿此地等軼事,同志們邊吃邊聽,不知不覺一筐又香又酥的烤饢在歡笑中被吃得一乾二淨。
“死亡之海”,“風水寶地”
經過3天的艱難跋涉,他們終於來到了塔里木盆地東北邊緣的黃羊大溝。在這一地區用了整整3天的時間,對地貌、水源、土質等情況進行了詳細的考察。這裡北部有海拔5400多米的天山博格達峰和它的支脈--海拔2000米的魯克山,南有海拔5000米的阿爾金山,南北兩山組成兩道高大的自然屏風;東部為丘陵,再南就是一望無際的沙漠,並有羅布泊和孔雀河豐富的水源,正中部是一條南北寬60公里、東西長100多公里的原始戈壁,周圍300多公里內不僅沒有村落,也沒有可供開採價值的礦藏,有的只是海浪般連綿起伏的沙丘和寸草不生的礫石。古代的僧侶行至這裡曾望漠悲嘆:“上無飛鳥,下無走獸,遍望極目,唯以死人骷骨為標誌耳。”西方的探險家稱這裡是可怕的“死亡之海”。可眼前這塊令人望而生畏的“死亡之海”,不正是張蘊鈺將軍刻意尋找的“風水寶地”嗎?
勘察結束後,張蘊鈺匆匆飛回北京,將在羅布泊勘察的情況向萬毅副部長、陳士榘司令員做了匯報。1959年1月下旬,他陪同萬毅副部長、工程兵設計院院長唐凱對羅布泊選場區進行了空中考察,並在飛機上向萬毅副部長逐一報告著地面情況:“這是孔雀河,大約一個流量,距場區20公里,施工、飲水沒有問題,中心位置在北緯41度50分,東經89度50分。孔雀河到北山之間有60餘公里,東西長100餘公里,地勢平坦,海拔1000米,地質為沖積土,有些地面是戈壁,施工築路可以就便取材,常年風向為西,下風方面至敦煌420多公里,其間無居民,無耕地,無牧場,未發現有價值的礦藏。”萬毅、唐凱聽後連連點頭稱好。
2月初,由張蘊鈺、陳士榘、萬毅負責向國防部寫了選場和轉場報告,建議核武器試驗地定點在新疆羅布泊西北地區。1959年3月13日,國防部、總參謀部正式批准羅布泊為核試驗基地。作為核基地的司令員張蘊鈺也正式踏上了艱難的創業之路。
國家第一種試驗性產品初步技術方案
與此同時,在秘密成立的原子能研究所里,一批自歐美歸國的愛國學者朱光亞、陳能寬、程開甲、鄧稼先等人在錢三強的主持下,正夜以繼日地努力工作,並由程開甲執筆完成了《國家第一種試驗性產品初步技術方案》,預定兩年內完成各項研製工作,最遲在1964年夏秋之際進行我國第一次核爆炸試驗。
茫茫戈壁紮根,大漠沙中創業。險些失蹤的張司令竟詼諧地說“老風婆見我手中有核子彈,一直向我表示友好呢!”
5萬建設大軍開進了羅布泊
首先面臨的便是生存問題。他們因地制宜地搭帳篷、挖地窯、蓋簡易營房,並在營房周圍壘起了一排排的麻黃草,紮成了一棵棵人造樹。這種因陋就簡的建築方式,不僅節約了大量經費,解決了人畜的防暑防寒和設備器材的儲放問題,而且還給荒涼的羅布泊帶來了一個人造春天。
1959年6月13日,張蘊鈺在地窯里召開第一次黨委擴大會議,部署了全盤工作,並把這一天定為中國核實驗基地正式誕生的日子。
8月下旬,基地的勘察設計工作大面積、全方位地展開了。
張司令失蹤
9月的戈壁灘正是噴火的季節,太陽像個碩大的火盆懸在頭頂,呼呼地向他們噴射火焰,最熱時地表溫度高達攝氏50多度。膠鞋底被燙得變了形,人被曬成了絳紫色,臉上捲起層層紅皮。成群結隊的毒蚊,更是使得人們寢食不安。茫茫荒野,溝坎縱橫,沙丘遍布,自古就沒有路,所有地形幾乎一個模樣,野外作業完全要靠自己識別方向,時刻都有迷路失蹤的危險。
一天,張蘊鈺帶著張志善、史國華6人分乘兩輛小汽車外出勘察歸來。快到營地時,張蘊鈺見天色尚早,就獨自開車繼續在營地周圍勘察。可預想不到的是,狂暴的風沙突然降臨,就像綿密的帳幔鋪天蓋地地席捲而來。車轍淹沒了,視距不足30米,使得剛離開不久的張司令竟迷失了方向,怎么也找不到回去的路。天越來越黑,大風裹著砂石把車身打得“叭叭”作響,車在戈壁灘上來回地奔跑。到了下半夜,油耗盡了,還是沒有找到原路,他只好以不變應萬變,乾脆把車停在沙丘邊的一棵枯樹下,關緊車門,靠在車座上閉目養神,可連日的勞累使他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由於張司令的失蹤,整個指揮部里的人徹夜未眠、憂心忡忡,出動了大批人員、車輛四處尋找。直到黎明時分,當他們終於在離營地還不到2公里遠的一個小沙丘後面找到自己的司令員時,懸著的心才算落了地。同志們緊緊圍著疲憊的司令員,有的人竟流下了淚水。張蘊鈺醒來後,看著一雙雙關切的目光,竟詼諧地說:“昨天晚上,戈壁老風婆突然降臨,非要逗我上西天。走著走著,孫悟空悄悄送給我一枚核子彈。我擎起核子彈衝著風婆大吼一聲:‘快滾開!你可知道我這寶貝的厲害。’你們猜怎么樣?老風婆一見我手中有了新式武器,馬上變軟了,還一直向我表示友好呢!”司令員的幽默講得眾人破淚為笑。
你走你的,我乾我的
1960年,中國遇上了最嚴重的自然災害,經濟十分困難,世界上一陣陣反華惡浪也接踵而至。赫魯雪夫單方面撕毀中蘇“10·15”協定,撤走援華的全部技術人員和專家,343項契約被中止,257個科學技術合作項目被取消,給核彈研製和羅布泊試驗基地的建設工作製造了難以逾越的障礙。
面對著極其嚴峻的挑戰和考驗,以毛澤東為核心的黨中央果斷決策:走艱苦奮鬥、自力更生之路。在這一精神的鼓舞下,張蘊鈺挺起腰桿,以一個革命軍人、一名共產黨員的膽略和氣魄,勇敢地迎接著無情的挑戰:你走你的,我乾我的,“死了張屠夫,不吃帶毛豬。”
由於孔雀河瀕臨枯涸,為保證部隊用水,張蘊鈺作出“苛刻”的規定:“一、三、五洗臉,二、四、六刷牙,星期天干擦。”常常是一盆水,洗完臉後留著下班後洗手,晚上洗腳,澄清後再用來洗衣服。身為司令員的他,對自己要求更嚴,洗臉不用盆,一個小茶缸,先洗臉,再刷牙。久而久之,成了習慣,以至日後回到北京,他的這種“習慣”常使孩子們啼笑皆非。
蘇聯專家撤走之後,張蘊鈺最大限度地挖掘國內專家、技術人員,鼓勵他們敢於探索、艱苦創業。他還經常深入科技人員中間,與他們嘮嗑、拉家常、交朋友,發現問題,及時解決,並親自批准兩位教授享受司令員的待遇。
基地的生活很苦。主食是當地的麵粉和小米。因用水困難,米很難淘淨,飯里含沙,人們硬是含沙而咽;新鮮蔬菜經過長途運輸,都變成了乾菜和爛菜,主要蔬菜只能靠榨菜和蔥頭。很多人因營養不良生病,爛嘴爛舌流鼻血,夜盲症像瘟疫一樣流行。張蘊鈺為此傷透了腦筋。後來,他托許多人說情,從蘭州買來一些魚肝油丸,發給科技人員和部隊,聊作補養。至於雞鴨魚肉,更是人們連想都不敢想的“禁區”。
後來,由於經濟愈發困難和其它原因,基地又遇上了“下馬風”。一些單位被撤銷,幹部被調走,人們議論紛紛,擔心核試驗還能否搞下去。張蘊鈺一次次召開基地全體人員大會,講中華民族的光榮歷史,講中央領導對核武器試驗的重視,講周恩來總理在百忙之中10多次親自過問基地進展的情況。他記得,有一次周總理出訪亞非國家,途中在烏魯木齊作短暫停留,在和新疆自治區領導共進晚餐時,總理突然站起來說:“我們中央在新疆有個原子武器靶場,那裡的條件艱苦,任務很艱巨,希望自治區領導能給予幫助和大力支持,我代表他們向大家乾杯。”張蘊鈺說:“就憑這些,我哪也不去。一年不行兩年,兩年不行三年,非要在這裡搞成自己的核子彈試驗場!”
在經濟困難、物資極端匱乏的情況下,民族的自尊心、歷史的使命感產生了巨大的凝聚力,張蘊鈺率領著他的部隊,繼續在羅布泊奮戰不息。
就這樣,5萬大軍在張蘊鈺的帶領下歷盡千辛萬苦,終於於1963年12月底完成了核試驗場的所有建設。公路、機場、地下工事修築齊全;指揮、通信、監控、檢測、觀察等設施均建成並測試完畢;102.438米高的鐵塔也莊嚴地矗立於戈壁之中,只等著與“神彈”擁抱。
光巨明,聲巨隆,無垠戈壁騰巨龍
巨響震天,火球騰空。張將軍淚流滿面,當即吟詩一首:“光巨明,聲巨隆,無垠戈壁騰巨龍……”
1964年10月14日,碩大的核子彈被穩穩噹噹地吊升到爆心鐵塔的頂端,靜靜地等待著施展雄風的時刻。當天下午,國家首屆核試驗委員會在試驗場指揮所召開全體會議,總指揮張愛萍代表中央軍委、國防部莊重地宣布:10月16日15時核爆炸試驗準時進行。
10月16日清晨,高擎著核子彈的鐵塔周圍數公里範圍內萬籟俱寂,各部隊、各參試單位均已撤至安全地帶。孤獨的風嗚嗚地纏繞于飛機、坦克、火炮等效應物陣地,茫茫戈壁似乎又一次在感受著戰前的寧靜。當天上午,張蘊鈺帶領核子彈研究所所長李覺、核試驗委員會副主任朱卿雲和安裝技術人員一起,完成了核子彈引爆裝置的最後安裝,並最後一個撤離爆心危險區。
12時前,各種指揮、控制、監測等設施完成了最後一次嚴格、周密的調試。各個崗位均進入了一級待命狀態。
15時整,隨著異常清晰的“10、9、8……4、3、2、1”倒報時的結束,一道強烈的閃電劃破天空,緊接著滾來一陣雷鳴般的巨響。當騰空而起的巨大火球映入張蘊鈺的眼帘時,防護墨鏡後的雙眼湧出了兩行積蓄已久的熱淚。
國防尖端技術的里程碑
興奮之時,張蘊鈺思如泉湧,當即吟詩一首:
光巨明,聲巨隆,無垠戈壁騰巨龍,飛笑融山崩。
呼成功,歡成功,一劑量知數年功,敲響五更鐘!
1996年7月30日起,中國暫停核試驗
企盼世界和平的核司令,中國需要和平,但和平需要盾牌。
1996年7月29日,將成為後世史學家研究世界和平史時不可或缺的一頁----這一天,中國政府向世界鄭重宣布:從1996年7月30日起,中國暫停核試驗。
作為中國核試驗基地的第一任司令員,張蘊鈺在北京寓所里聽到這個訊息後激動不已,賦詞一首:
光天化日,核子彈,電閃地震雷鳴。
寰球世界,佇立聽,中國音響聲明。
鴉片戰爭,八國聯軍,日寇如狼虎。
百年忍辱,天安門獅吼。
備而不用持衡,防止核戰爭,保住和平。
世人皆望。
好環境,生產發展興隆。
諸國共識,核子彈無用,消此災星。
鞠躬盡瘁,淨化大地晴空。
雲淡風輕
回憶往昔的歲月,偉大的歷史事件,壯闊的人生旅程,在張蘊鈺簡潔的話語中都變得像一縷煙,像一片雲,那樣輕淡,那樣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