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張承禹
- 民族:土家族
- 出生地:湖南省張家界市
- 出生日期:1970年7月23日
- 性別: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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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事件
A級通緝
案情回放
出租房血案6死2傷警方鎖定張承禹
8月2日凌晨4時,長沙市望城縣星城鎮新月小區一出租屋內發生特大殺人案,共造成6人死亡、2人受傷,死者包括5名女性。
8月3日長沙警方發出協查通報,發動警力和社會公眾,全城搜捕犯疑嫌疑人。 協查通報稱,該案犯罪嫌疑人張承禹,男,39歲,身份證號:4 3 0 8 2 2 1 9 7 0 0 7 2 3 8 8 3 3,張家界市桑植縣沙坪鄉大莊村人,身高1.7米,長形臉,爆炸式髮型,中等體型,穿39碼的鞋。該犯出逃時,穿白T恤,下穿青長褲。
追捕細節
通緝令上的照片來自瀏陽
張承禹曾在瀏陽居住。而通緝令上的照片,就是瀏陽警方提供的。
根據該訊息,案發之後,瀏陽市集裡派出所召集轄區賓館、旅店、休閒娛樂場所相關負責人召開會議。並提醒注意:張承禹曾在瀏陽居住,案發後有可能流竄至瀏陽,用假身份證前來登記住店。
據了解,通緝令上的圖片就是由集裡派出所提供的。2005年,集裡派出所曾將張承禹作為“三無”人員審查登記,檔案材料保存至今。
抓他救了4人性命
張承禹案發後,桑植警方全力清查。
8月9日晚,桑植縣公安局組織開展了緝捕A級通緝犯張承禹的清查行動。凌晨零時25分清查至南門峪路段時,發現一居民樓失火,滾滾濃洇從窗戶向外躥,散發著刺鼻的嗆味,夾帶著哭救聲。見此情景,民警立即衝上居民樓。他們在濃煙四起的房間不顧個人安危一間一間地搜尋被困人員,將四名神志不清即將暈厥的民眾順利救出,其中還有一名嗷嗷待哺的嬰兒。
因救助及時,此次火災無一傷亡。
案情進展
據湖南線上-三湘都市報8月26日報導,離8月2日長沙市望城出租屋特大殺人案有二十多天了,張承禹這個被長沙警方鎖定的犯罪嫌疑人仍潛逃在外。二十多天的追捕,雖無果,但天網恢恢,再狡猾的潛逃者都難逃警方和人民的法眼。
時間:8月26日
“我懷疑是他帶的刀子。這人是不是就是通緝的兇手張承禹?”
——株洲市石峰區村民楊女士
8月26日,株洲警方接到民眾報警稱,在株洲市石峰區清水塘辦事處白馬村,出現了一名可疑男子,疑似公安部A級通緝令犯罪嫌疑人張承禹。接警後,株洲、湘潭及長沙警方火速出動展開追查。但經過指紋對比,警方排除了該男子系張承禹的可能。目前,警方仍在對該男子進行調查。
村民家來了可疑男子
8月26日中午12:15,株洲市石峰區清水塘辦事處白馬村八組,村民楊女士和丈夫周先生正呆在家裡。這時,從她家屋旁的山上下來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子,對她說:“你家裡有飯不,賣一份給我?”
楊女士發現,對方的臉上有疤痕,行動很可疑就回絕了。但見對方有些疲憊,楊女士還是給他盛了一碗稀飯。
該男子捧著稀飯,在楊女士家的灶台前吃了起來,楊女士與他攀談起來:“你貴姓,哪裡人?”男子回答:“我姓肖,在附近修路。”楊女士不免心生疑問,於是問道:“修路的不是都有飯吃嗎?你怎么到這邊來買飯吃?”該男子支支吾吾,又說株易路口的某人是他姑爺。
一碗稀飯沒吃完就匆匆離開
5分鐘後,一碗稀飯還只吃了三分之二,該男子就將碗扔下,連招呼都沒打就離開了楊女士家。
在楊女士家門口的路上,該男子與楊女士的女婿黃某相遇。兩人說了幾句話後,該男子繼續朝前走。
楊女士一路跟了過去。不一會兒,她返回家中。想起貼在村上的公安部通緝的殺人兇手張承禹畫像,再想起剛才那男子可疑的行跡,楊女士心裡越發產生懷疑,“這人是不是就是通緝的兇手張承禹?”
8月26日晚9時許,記者一路顛簸來到楊女士家。她向記者回憶,“看了通緝令上張承禹的兩張照片,那名男子與其中稍舊的照片很相像,但我後來看了警方放的錄像,感覺又不像。”當天下午她還是報了警。
大批警力搜山追查可疑男子
接警後,株洲警方火速趕來,開展調查訪問。與此同時,湘潭警方也迅速調集警力,在株洲與湘潭交界的各個路口進行巡查,對事發地周邊的山頭進行拉網式搜捕,全力追查可疑男子的去向。
此前曾在一家小店裡出現過
記者搭上一台機車,一路往裡走。採訪中,白馬村一家小店的女店主黃女士介紹,24日上午,該可疑男子曾經在她店裡出現過。當天上午,該男子手中提著一個蛇皮袋,來到她店子裡,說要買泡麵、礦泉水、肥皂,但又掏不出錢。該男子進來後,將蛇皮袋隨手放在店裡的一個桌子邊。不一會,黃女士的丈夫陳先生來到店裡,下意識踢了袋子一腳,感覺裡面除裝了些衣物之類的東西外,還有一個黑色的長條形硬物。“我懷疑是他帶的刀子。”很快,該男子就離開了店子。
26日晚,就在民警在現場展開大面積搜查時,警方還提取了可疑男子在楊家吃稀飯時飯碗上留下的指紋。經過與張承禹指紋進行仔細對比,警方排除了可疑男子就是張承禹的可能。但該男子究竟是誰?至26晚11時許,記者離開現場時,警方仍在加緊調查。
數百民警通宵搜山
民眾:早點抓到犯罪嫌疑人
時間:8月14日
地點:長沙天心區桂花坪
“每隔10來米距離就站一個警察,估計連只鳥都飛不出去了。”
——桂花坪居民劉先生
8月14日,有長沙市民舉報:張承禹出現在天心區桂花坪一座名為“尾巴塘”的小山上。長沙數百名民警晝夜搜山追捕。
家住桂花坪的居民劉先生目睹了搜山經過:當天下午4點鐘左右,我們這裡突然來了兩三個警察,順著木蓮沖路以南、時代陽光大道以北、芙蓉南路以西拉起警戒線,然後每隔10來米距離就站一個警察,把我家對面的尾巴沖山團團圍住。
我仔細一瞧,發現連武警、特警都來了,他們牽著警犬,一個個荷槍實彈,把山一圍,估計連只鳥都飛不出去了。後來,民警拿著通緝令,在山腳下的工地上一一排查,最終也沒有發現殺人犯罪嫌疑人的蹤影。
“家門口驚現張承禹!”
警方火速抓人:不是他,但真的很像
時間:8月15日11點
地點:長沙市望新路
“我親眼看見他們把張承禹銬住,押上警車了!”
——長沙市民周先生
8月15日,本報接到市民周先生爆料:上午11點左右,我家附近來了好多警察,我親眼看見他們把那個殺人犯張承禹,用手銬銬住,押上警車了!好多人都在圍觀。
·記者核實報導
“張承禹被抓了?”接電話後,記者急赴周先生講述的事發地點望新路192號附近調查。
[遭遇]家門口驚現“張承禹”
家住長沙望新路193號的陳女士說,“是我最先發現他的!”
“我發現我家附近那邊的臭水溝邊上坐著一個奇奇怪怪的人。長得好像張承禹啊。”發現疑似張承禹的人,陳女士很害怕。“要真的是他,不知道他會做出些什麼舉動來。”陳女士連忙進屋告訴了兒子楊某,並打電話告訴附近的鄰居。
楊某聽母親一說,連忙到屋外去看。他小心地移到“張承禹”正面,留心觀察起來——“張承禹”穿著褐色褲子和快成布條的黑色長袖衫,一個袖子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像藏袍;旁邊放著一個裝滿寶特瓶子的編織袋和一個黑色的袋子;臉上髒兮兮的,並長出不短的絡腮鬍子……
看著“張承禹”陰冷的眼神,楊某也覺得他與通緝令上的照片十分神似。“看他那樣子,應該是餓了很久了,我當時想,他可能是殺了人,心裡慌張,然後警察到處都在抓他,他又沒地方吃飯,長期躲藏,才造成精神恍惚的,而且他還用褲子纏著頭,生怕別人認出他來一樣。”
[證實]他是一撿廢品男子
“張承禹”被帶走後,居民紛紛議論開來。陳女士突然記起“張承禹”旁邊還有一個黑色的袋子。“當時我覺得,如果真的是殺人犯張承禹,他的袋子可能還會有刀之類的兇器。”在陳女士的提醒下,大家來到水溝邊找到了那個袋子。“那袋子很髒,就是搞塊布包起來的。”楊某第一個打開了那個袋子,“裡面有他撿來的空瓶子之類的廢品還有身份證。”
“那身份證上的照片就沒那么像了,而且是湘鄉人。”同是湘鄉人的陳女士記憶很深刻。隨即魏先生再次報警將袋子交給了警方。
隨後,記者趕到了派出所,派出所證實,該名男子並不是望城特大殺人案犯罪嫌疑人張承禹。被抓的男子是湘鄉人,似有精神病。詳細的情況還在進一步的調查之中。
公開通緝
2017年5月25日,湖南省公安廳召開“湖南省公安機關開展追逃專項行動”新聞發布會,省公安廳刑偵總隊總隊長趙劍發布新聞。會議發布了《關於公開懸賞通緝在逃人員的通告》,對張承禹進行了公開懸賞通緝。
人生軌跡
警方已經來過幾次
8月2日傍晚,大莊村的負責人接到鄉政府的電話,讓他開麵包車去接幾個警察,他們來自長沙望城。“一上車,他們就問我認不認識張,讓我直接把車開往張家。”時近零時,民警才乘車離開。
這個夜晚,住著108戶村民的村莊一如既往的平靜。接下來幾天,民警頻繁出入村莊,大家這時才獲知一個驚天大訊息,“張承禹殺人了!”
村民圍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議論著,試圖從記憶中搜尋張承禹的點滴信息,然而,他們對張承禹的印象與記憶,只歸結為二個字:陌生。
11年裡他只回家幾次
“他幾乎沒把這兒當家了。”這是大莊村委員會蒯村長對張承禹的評價。對張承禹在村裡的時間,蒯村長只能慢慢推測,“1998年在家幹了一年農活,就外出打工了,兩三年後回來一次後,中間過了五六年,前兩年才回了兩次,一次是大嫂過60歲生日,一次是帶了個30多歲的女人回來。”
張承禹的鄰居羅蘭香說,她曾兩次看到過這個女人,“一次是張帶回來時,還有一次是前幾天從警察帶來的照片上看到,好像就是那個按摩店女老闆。”
他的父母早已離去
張承禹的家比羅蘭香家就高一個台階,都在海拔700米高的南家嶺山頂上。
記者爬了近兩小時登上了南家嶺,樹林間驟然出現3棟單層木屋,張承禹的家就在眼前。
木屋分層級上下分布著,村支書覃大勇指著中間最大的木屋說,“那就是他家,上世紀80年代這算是村裡的大房子了。”
屋內在濃烈的煙霧下顯得格外的空曠和雜亂,一扇殘破的木門被打開,房屋很簡陋。這棟木屋有二十幾米長、五六米寬,棕色的木牆有些許泛白,殘破的5扇門緊閉著。
“他們家人都出去幹活了,不到傍晚你們會不到人。”羅蘭香說,她嫁過來時,剛好張承禹7歲,“他有2個哥哥,3個姐妹,母親在他一歲多時就去世了,幾個兄弟姐妹也打打鬧鬧很不團結。
十多年前,他大哥和父親先後離世,自此,嫁出去的姐妹們就幾乎沒回娘家。”
屋裡常住的就是他嫂子、侄女及二哥,他二哥50多歲還是單身,晚上都不用電,天一黑就睡,張承禹回家後一般就是跟著他二哥過。
社會評價
評價一
“11年裡他只回家幾次,其中一次,他帶回的好像就是那個被害的按摩店女老闆。”
——張承禹的桑植鄰居羅蘭香
“孤僻的老實人”
嶺上3棟房屋,其實只有張家和羅蘭香家兩家人,但兩家的關係一直很僵。
梁子早在上世紀80年代分田到戶時就結下了。“我家水田灌溉必須從他家田裡過水,他們家卻死活不同意,那幾年沒接山泉水只能靠天吃飯。”
羅蘭香的大哥羅寺福家比張承禹家高一台階,對於張承禹本人,羅寺福對他的評價並不低,“除了脾氣有些沖,人品還是沒問題。”
評價二
羅寺福說,包括山下整個村落,與張承禹同齡的人幾乎很少,他在村小讀完3年級後,十幾歲時就獨自到外販賣衣物小雜物,走鄉串村叫賣,“腦子還是挺活絡的,也能吃苦,做了一年生意不太好後,就獨自前往長沙一帶打工了。”
家鄉評價
內容
村裡的老一輩說,“他不願意搭理老人,看到我們從來不喊。”
村裡的年輕人說,“他從不和村里勞動力結伴去廣東、浙江等地打工,就是獨來獨往地奔波於長沙一帶。”村裡的人對他的總體感覺是,“他在外面混得並不好。”
採訪途中,記者逢人就問“張承禹”,然而問及近20人,村民們都只是笑笑。在他們質樸的笑容里,你能感到,不是他們不願談起,他們實在對他印象模糊。
評論
在眾多評論中,出現最多的是:“人挺老實,但獨來獨往,性格孤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