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成型過程 1948年5月1日出生於開封,祖籍山東。父張曾經,黃埔軍校十二期畢業,為能文能武之儒將,母王明書,出身書香門第,早年為台灣的知名專欄作家。兒時成長於台灣,在中國儒家傳統薰陶中成長,受教於傅狷夫、
黃君壁 ,學習傳統國畫。並於1964年參加全台灣美術比賽,獲少年組第一名,得獎作品展出於台灣歷史博物館。
台灣世界新聞大學畢業後,於一九七三年赴美深造。大學期間開始賣畫以維持生活及學費所需,被格里活滋(Grisword’s)負責人柏德曼(Mr.Boldman)先生髮現,被視為可造之材。並於1974年在美國加州克里蒙(Claremont)格里活滋畫廊舉辦首次個展。取得加州波利泰學院(California Polytechnic University)電視新聞及大眾傳播雙重學位。
大學畢業後由於成績優異,形象突出,大學畢業後經指導教授美國新聞界名人希索·柏朗(Cecil Brown)之推薦,美國NBC(美國國家電視公司)以高薪聘任,成為美國主流媒體上的第一位華裔新聞主播。同年在波利泰學院畫廊個展。
1976年在美國加州棕櫚泉(Palm Spring)美術館參加加州名家聯展。並且,為追求藝術,張建國於當年毅然辭去了令世人羨煞、年薪百萬美金的主播工作,二十七歲踏上探尋西方藝術之路。
於法國鵬大宛藝術學院(L’Ecole de Pont Aven)學習西畫,日本京都研究佛教哲學及禪宗藝術,義大利佛羅倫斯(翡冷翠)學習雕塑。回美國後又在加州聖莫妮卡藝術學院(Santa Monica College Art School)進修版畫,藝術史及西洋藝術理論。在藝術學院學習期間,蒙校方特別優待,提供人體繪畫、雕塑、版畫、陶藝工作室之便利,任自上進出及使用。系主任吉姆·恩斯頓(Jim Ernston)及其他教授們以同仁相待,受到稀有禮遇。後於母校美加州波利泰學院畫廊、加州聖塔巴巴拉(Santa Barbara)阿靈頓畫廊(Arlington Gallery)等美國多地舉辦個展。
於1983年,受內華達州拉斯維加斯的邀請,舉辦特別個展於拉斯維加斯藝術中心(Las Vegas Art Center)。
於1984年,受加州洛杉磯市的邀請委託,為1984年洛杉磯夏季奧運會設計官方海報,創作《奧林匹克的水》、《奧林匹克的球》、《奧林匹克的鬥士》、《奧林匹克的極限》等五幅一套的海報。
後轉至世界藝術中心地----紐約,於曼哈頓哈得遜河畔的翠貝卡區格林威治街購置畫室,廣達五千平方尺,遙對自由女神像,鄰居中有小甘迺迪等名流。並逐漸引起紐約主流藝術界的重視。
畫家特點簡介 張建國的畫法與風格不僅在國內絕無僅有,在世界畫壇之中也只此一家。在中國傳統文化中長大,成年後又受正宗西方藝術洗禮,在西方主流文化中浸淫了三十餘載,東西方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文化極為自然地被他吸收與消化,融合為一。並且值得一提的是,張建國的東西方文化結合,並非單純的亞洲即中國、西方即歐美這一狹隘概念。為藝術,他曾赴西藏禮佛,研究藏傳佛藝術,獨自攀登喜馬拉雅山;登黃山,親身體會百年來傾倒天下騷人墨客與畫家之所在;赴內蒙古素描寫生,體驗大草原、蒙古包與烈馬馳騁於草原之雄風;赴廣西深山龍脊地區少數民族村寨,寫生搜奇,乃至夜間墜落山谷,遇險後獲救並創作《墜落山谷的畫家》畫作;赴黃山高原創作,細讀黃河水,探索中華文明起源。與山區窯洞農民共同生活,寫生陝北民俗風情。並且先後前往歐洲學習;日本研究佛教哲學及禪宗藝術;緬甸山區部落寫生;南太平洋島峪作民俗藝術之研究;於中美洲墨西哥蒐集古瑪雅、印地安、加勒比海、牙買加、海地等巫毒文化並作比較研究;為尋覓佛蹤,作二千里印度、尼泊爾之行,研究印度教、佛教藝術並試圖理清佛教與印度教、藏傳佛教之間的糾葛異同,為釋迦出家修行得道之過程、觀音菩薩的出處、佛祖鳳梨頭的來歷……種種傳說尋找答案。赴西藏禮佛,研究藏傳佛藝術,獨自攀登喜馬拉雅山。作兩千五百英里“湄公河流域”長途採風寫生。水陸跋涉貫穿越南、高棉、寮國、泰國及緬甸等國。
自七十年代末成為專業畫家之後張建國成績斐然,僅僅數年之間,張建國Dickens CHANG風格獨特的作品已受到了西方藝術界的矚目與重視,他也成了媒體競相追逐報導的人物。一九八四年洛杉磯夏季奧運會的海報即出自於張建國之手。隨著愈加響亮的名聲,更加成熟深沉的作品,張建國被藝評家推崇為“國寶級畫家”。由於作品產量極少,加上藏家的追捧,他的畫被西方市場全數吸收深藏,在世面上數十年來基本絕跡。偶爾在拍賣場中出現一幅也是驚鴻一瞥,立即被藏家競標密藏。
真正的畫家都是充滿了激情的理想主義者,張建國為畫而畫,絕對不以逐利為目標,他說他創作是因為他“有話要說”,“不由自主地被一股原始的衝動和使命感所驅使。他的存在為的是要向這個世界奉獻出他的靈魂結晶,為人間遺留下一些苦行修來的藝術舍利子”。
大多數的海歸派華人,包括藝術家回流中國是因為在海外的寂寞與苦悶,文化上的隔閡加上不被主流社會的接受所產生的挫折感而引起。張建國如魚得水般地生活在西方,意氣風發,縱橫自如地活躍於主流社會之中,但他的心卻永遠留在東方,始終擺脫不掉濃稠的中國情結。在聲譽正隆、畫價高漲、名利雙收的一九九三年他應邀從紐約到台灣舉辦首次個展,一舉把他所有的作品運往台灣,讓他的經紀人抓狂,收藏家大驚失色。自那年開始他的作品源源運往台灣,開始了對祖國的回饋之旅。他的畫在東方鮮為人知,為什麼要捨棄藝術的沃土,早已擁有的光環,將作品萬里迢迢地運回東方,低價地出讓給中國人呢? “價錢對我來說從來不是問題,我的作品數量太少,現在正處於作品成熟,創作高峰之際,不將作品帶回中國不但可惜而且心中有愧。在國外因為知道我的人多,價格高也是理所當然。作為一個畫家,作品的售價不重要,作品給誰去收藏對我來說更重要。我要把最好的作品留給中國人,貢獻給祖國。“ 張建國說道。
藝術家向來是瘋狂的,不按牌理出牌的,由此可見一斑。
為什麼選擇回中國展出?為什麼不早些將作品介紹給中國大陸的民眾?“改革開放之後的早期,人人都在拚命掙錢,不能沉下心來欣賞藝術,只有在物質生活滿足了之後,老百姓才能有心情和時間去注意精神和心靈層面的東西。欣賞藝術並不容易,它象品紅酒,聽古典音樂一般,是需要時間來學習和培養的。我認為現階段的中國社會已經開始沉澱下來,有心思和精神去注重文化和精神生活。藝術市場的蓬勃並不代表民眾已經懂得藝術,而是代表社會大眾已經開始學著去追求了。再過一段時間藝術市場也會沉澱下來,好的作品終究會浮現,留存下來。現在把我的作品介紹給中國大陸的人民,正是時候。” 他說。
“怎么來看你的畫,你的作品屬於什麼流派?”“我的畫就是我的畫,沒有流派。我的名字叫張建國,我已經建立起了我的藝術王國。我畫的是我自己的一派。真正的藝術要能與人溝通,讓人受到感動,它不是浮面的表象而已,它要能夠深沉到負載著生命和靈魂,像視覺上的交響樂,愈看愈讓人感動,愈讓人入迷。它是有生命的無機體,永遠不會失去感動人的力量,永遠也不能將它看穿,看透。我的畫是東方的,也是西方的,視覺的語言應該象音樂,舞蹈,文學一般,不能有國界的局限性。它應該是世界性的,人性的。好的音樂能感動全世界各種族類的人,繪畫也該如此。我的畫是具象的,它也能被看成抽象的。我畫人物也畫山水,我只畫我知道,看到,感受到了的東西。我畫出來的山可以唱歌,樹可以跳舞,水能往天上飛。它們雖然是大自然,是山山水水,但是在我的畫裡,它們已經被人性化了,不再只具表象而已。它們是大自然譜成的交響樂。我畫的人物其實可以被看成靜物或山水,或是抽象的圖騰,我藉著它們來訴說故事,闡述當前人類世界裡發生的片片段段。它是詩歌,是視覺的小說。總之你要慢慢地用心靈去體驗,如果能用語言講清楚我的畫,那就不必去畫畫了。“
2006年張建國首次在中國舉辦油畫個展,個展名為:那就是我。共搜羅了六十五幅作品,全部由歐洲、美國和台灣空運到北京。展出作品的創作時期跨越了二十三個年頭。最早的一幅作品為《鬥牛之死》〉122cmx 152.5cm完成於1983年,最新的一幅作品為《龍的畫像》巨幅183cmx 254cm於2006年初完成。此次展出大異於國內一般的展覽之處,可以稱為有趣的小插曲的是:由於海外早已見不著張建國的作品,歐美收藏家們必須遠渡重洋到台灣去搜尋收購,這次聞風而來要出席開幕式更欣賞他的近作的歐美台灣的收藏家藝評家將有數十位之多。其中有聯合國駐維也納核能控制委員會的委員長沃夫剛·派斯(Wolfgang Price),美國企業家名流大衛·古瑞(David Gurey),美國財經界巨子麥克·比爾德(Mike Beard),房地產巨鱷史蒂夫·斯奈德(Steve Snyder),享譽全球業界的比利華山莊整形大師馬尼博士(Dr. Manni)……歐美精英群集,熱鬧非凡。可惜除了欣賞這些作品之外,這些名人富豪都將只能面對展出的作品徒呼負負,無緣收藏,空手而歸。因為張建國早已宣布——這些畫將全部留在中國的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