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經歷
1953年 -1957年 華中理工大學水動專業畢業。
1957年 9月-1960年9月 華中理工大學室副主任、
助教。
1960年 11月-1978年5月 華中理工大學室副主任、講師。
1978年 5月-1983年10月 華中理工大學室主任、副教授。
1983年 10月-1990年10月 華中理工大學水電能源研究所所長、教授。
1984年,被國家人事部授予“國家有突出貢獻的中青年科技專家”稱號。
1990年 10月-1997年6月 華中理工大學博士生副導師、導師。
1997年 6月— 當選為
中國工程院院士、華中理工大學能源學院院長。
2003年7月-2010年10月 華中科技大學文華學院院長。
研究方向
長期從事水電能源方面的教學和科研工作。
主要貢獻
培養了一大批學士、碩士、博士,出版著作《水電能源最佳化管理》、《水電系統最優控制》等11種,發表論文120餘篇。曾主持多項重點科技開發與攻關項目(包括兩項中-歐能源合作研究項目),其中“水電站水庫最佳化調度理論套用與推廣”、“電力系統隱隨機決策”、“水電站經濟運行計算機實時控制”等在生產套用中取得了顯著的經濟效益。成果獲國家科技進步一、三等獎各一項,獲部、省級一、二等獎10項。在水電能源領域有較深的造詣,從50年代未就開始水電能源的開發規劃、調度管理和實時控制的研究,1963年出版了《水電站水庫調度》一書。在水庫運行基礎理論、規劃決策與風險管理、計算機實時控制等方面均有重要創新。將水電能源理論、最佳化理論、控制理論、不確定性理論以及人工智慧、神經網路、模糊分析等技術進行綜合交叉,為現代水電能源理論的創立和發展作出了重要貢獻。為國家高等教育事業發展再做貢獻。張勇傳河南南陽人。
人物生平
蛟龍出水
在中國河南省南陽市境內,有一條美麗的河流,名字叫做白河。它源自伏牛山,流至襄樊注入漢水,再於武漢匯入長江,最終流入大海。這條河流,被南陽人民稱為母親河。
1953年的夏天,因為連降暴雨,白河漲水,洪波滔滔。
往日平靜美麗的白河水,這個時候卻發起了脾氣。她這一翻脾氣,差點阻擋了一個少年的前程。
這個少年,叫張勇傳。這個夏天,他要渡過白河,前往許昌參加高考。
苦等數日,白河洪水不退。眼看考期就要錯過,張勇傳和家人焦急萬分。怎么辦?
雨勢小些了,浪濤平些了,混黃的河水,依舊泛濫。現在可以渡河了,但是即使再赴許昌,考期也注定錯過了。看了看地圖,算了算日程,十八歲的張勇傳,毅然決定,搭乘一隻運貨的小木船,沿河而下,順漢水,赴襄樊!因為如果到襄樊,考試還來得及。
黃色波濤里,一隻小船急流而下。水面上船身搖晃,周遭漩渦飛轉。這一路,可謂兇險。這情景,更讓張勇傳百感交集。
在臨考前一天,張勇傳到達了襄樊。也顧不得旅途的疲憊,他馬上前去報名,然後準備第二天的考試。由於路途顛簸,加上連日陰雨,他病了,是累病的!
不過,第二天,張勇傳準時出現在了考場上,帶病做完了所有的試題。當他走出考場時,他的步伐十分沉重,他的心情同樣也很沉重,他覺得沒考好!
但是,憑藉紮實的知識功底,他還是贏得了這次高考的勝利。不久,他收到了錄取通知書。這份意外的驚喜來自於華中工學院。
當然,他還不知道,自己成為大學生的這一年,也正是這所大學誕生的一年。
聞道授業
白河上的一場洪水,沒有阻擋張勇傳的理想。也正是因為這場洪水的激發,他更加明確了自己的理想。他選擇學習水電專業。
張勇傳的一生,注定和水有緣。高考之際,故鄉白河發洪水。1954年,也就是他大學二年級的這一年,長江爆發了百年一遇的全流域性大洪水,這是一個國家的災難。因此,這一年的暑假,張勇傳沒有回家,毅然回響學校的號召,參加了長江的防洪搶險。
“聽吧,戰鬥的號角發出警報,穿好軍裝拿起武器!共青團員們集合起來,踏上征途,萬眾一心,保衛國家!我們再見了,親愛的媽媽……”這是那個時代最流行的音樂——蘇聯歌曲《共青團員之歌》。在這樣的豪情中,張勇傳和他的同學們扛沙袋,壘堤壩,尋堤查險,防堵管涌……這一年的長江大洪水,無數的人用生命和血肉之軀,築起了一道沖不垮的鋼鐵長城。終於取得了抗洪的偉大勝利。
年紀輕輕的張勇傳,已經歷經了兩次洪水。這位年輕人,不由地開始了關於水的理性沉思。
這滔滔江河水,足以讓人懼怕,但是,它又可以產生多大的能量啊!若是能合理地利用起來,該是一筆多大的財富啊!水是一種寶貴的能源,如果科學地控制,有計畫地利用,才能使它造福於民。張勇傳覺得,這件事,正是他要探索的。
在大學時期,隨著專業知識的學習和知識體系的完善,張勇傳已經有了將水害變成水利的想法。為了實現這個想法,張勇傳幾乎窮盡了自己畢生的心血。
愛因斯坦曾經講過:“提出問題比解決問題更為重要!”張勇傳就是一個善於提出問題的人,這是他從小養成的習慣。大學期間,是一個知識積累的過程,不求天衣無縫地解決問題,但求自己能提出一點想法。
大四的時候,張勇傳對“水能計算”的一種算法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原來的“水能計算”,一定要做試算,顯得過於繁瑣,於是,張勇傳發明了一種新方法——“圖解法”,就是在底圖上設一條曲線,然後在一個透明紙上設一條曲線,將透明紙覆在底圖上,按照一定規律進行移動,為兩條曲線找到一個交點,這個點,就是要求的解。這種方法,大大簡化了原來“水能計算”的過程。這篇文章發表在《水力發電》雜誌上。現在,這種方法叫疊代。這是張勇傳發表的第一篇論文,也是他學術創新的發端。
1956年,張勇傳加入中國共產黨。
1957年,張勇傳大學畢業,並留校任教。
臥薪嘗膽
1959年,高教部在華中工學院辦了一個水電進修研討班,從各大高校選拔了近30名教師和工程師,邀請
莫斯科動力學院教授謝福拉講授《水電站運行》,張勇傳名列其中。
謝福拉是最早將電廠最佳化運行理論引入中國的外國教授,張勇傳研究水電站水庫最佳化控制的契機,就來自於這位蘇聯專家。
謝福拉用俄語講,旁邊有翻譯,邊講邊翻譯,可是,張勇傳才學會初級俄語,聽外國專家講課,就顯得相當吃力。倔強的張勇傳痛定思痛,下定決心,努力學習俄語。不僅要了解,而且要精通。功夫不負有心人,他以堅強的毅力,俄語的堡壘再度被攻破。
謝福拉講的是水電站“廠內各台機組之間的最佳化運行”,而張勇傳已經將思維的觸角伸向“廠外”。他不滿足於謝福拉的講解,還閱讀了大量西方在水電運行方面的科技文獻。
專業研究要走向深入,又對高等數學知識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張勇傳打開蘇聯人斯密爾諾夫所編著的四卷六本的《高等數學》教材,一頭鑽進了數學的海洋……
在三年困難時期,飢餓成了他事業上最大的攔路虎。在那種基本生存都難以保障的情況下,人的身體是脆弱的,張勇傳病倒了,他眼冒金星,頭暈嘔吐,是餓病的!餓得身體浮腫!餓得腿部肌肉用手指按下去,肌肉久久不反彈。可是,他依然沒有放棄手中的書,他明白,做研究工作,要懂很多東西,要耐得住寂寞,要吃得了苦。餓著肚子,可以忍受,停止思考和研究,他不乾。1963年12月,他完成了第一部著作《水電站水庫調度》,由中國工業出版社出版。這是中國水庫調度領域的第一部著作,張勇傳創造了一個“中國第一”。
三年自然災害期間,他在學術上碩果纍纍。不過,這一切並沒有給張勇傳帶來好運,相反,給他帶來了不幸……
“保留種子”
1966年,文化大革命爆發,大字報鋪天蓋地,大帽子漫天飛舞,校長被打倒了,書記被打倒了,教授們也都被打倒了。張勇傳也不例外,他被扣上了“走白專道路”的帽子,他的《水電站水庫調度》被誣陷為“搞經濟主義”,是“唯生產力論”,他的數學研究成了“玩數字遊戲”,他被批為“反動權威”,帶著自製的牌子,掛在脖子上,接受殘酷的批鬥。接著,還要進行勞動改造,掃馬路,拔雜草……
一次,開完批鬥會,張勇傳被剃了陰陽頭。晚上回到家裡,妻子默默地拿起剪刀,儘量幫他整得好看一些。妻子的眼睛裡沒有淚水,而是堅毅,望著妻子的眼睛,張勇傳讀到了愛,讀到了憐惜,讀到了榮辱與共的那份堅定。
物質上的不足,已經讓張勇傳的身體出現了浮腫,精神上的打擊,更讓張勇傳的心靈受到傷害。張勇傳的心在汩汩流淚。
“文革”中,中央提出“抓革命,促生產”。射流成為一個熱門的項目,張勇傳的妻子瞿繼恂,轉行從事射流研究。這個時期,張勇傳也覺得,自己的研究難得付諸於實踐,成果在現實中得不到檢驗。這個世界,供他施展抱負的空間太小了。他萌生了轉行的念頭,想聯繫實際,做一些容易見實效的項目。
時任華中工學院院長的朱九思聽到這個訊息後,馬上找張勇傳談話。
“你覺得你研究的那個東西是不是就真的沒有用處?”
“當然有用……如果能在工程上得以套用,肯定可以實現較大的效益……”
朱九思聽了以後,說了一句話:“好!那你就堅持這個方向,繼續研究吧!”
30多年後,當張勇傳以水電能源開發與利用方面的卓越成就當選為
中國工程院院士時,華工大人說,朱九思當年為中國水電事業保住了一顆科研的種子,沒有這顆種子,就不會有後來的參天大樹。
作為一個優秀的教育家,朱九思“保留種子”的行為,成就了一位中國工程院院士,被傳為佳話。
利劍出鞘
1976年,文化大革命結束。
1978年,鄧小平同志復出,進行改革開放。此時,亞洲“
四小龍”已經崛起,而中國的國民經濟面臨崩潰,發展經濟已經成為中國的首要問題。
能源不足,電力不夠,工廠就不能正常開工,生產受到了極大影響。湖南柘溪電站的工程師前往華工,希望讓電站多發電,希望在技術上得到華工的支持。
1979年,張勇傳來到了柘溪。目的只有一個——讓電站多發電。
柘溪水電站建於1962年,它的運行是靠天吃飯,順其自然,有水就發電,水多了就放掉,水少了就限制用戶用電,嚴重乾旱時,下游民眾連生活用水都難以保障。
他與當地技術人員一起研究,沒日沒夜地工作。
擺在張勇傳面前的,是紛繁複雜的檔案資料,運行不善的水電站,一台速度極慢的計算機。除此之外,就是柘溪人民的無限希望了……
那台使用穿孔帶的121計算機,儘管機體很大,占了整整一個房間。計算速度也很慢,但成了張勇傳的寶貝。因為,當時我國的電子計算機太少了。
張勇傳與當地技術人員在機房內“安營紮寨”,使用著那台笨重而珍貴的計算機,一個方案往往要連續三天三夜才能算出結果來。有時,在計算機前折騰了幾天幾夜,而得到的結果卻往往不盡人意。
那種失望難以言表,就像登山運動員經過一次次的跌倒,好不容易登到了頂峰,正準備歡呼時,卻突然發現,從前的努力都是白費力氣,爬錯山了。科學是由不得半點情緒的,短暫的挫折之後,是一輪更加嚴酷的鏖戰。
在技術上,對張勇傳是一個挑戰,在意志上,更是一個巨大的考驗。肚子餓了啃餅乾,瞌睡來了躺在草蓆上,課題組成員吃、住都在機房。
就這樣奮戰著,經歷了多次失敗的打擊和折磨,課題組終於拿出了柘溪水電站的最優調度方案。
按新的調度方案,電站一年之內就多發電1.3億度,占全年總發電量的6%。國家科委將這一成果向全國34座大中型水電站推廣,效益大大提高。柘溪成為我國第一個成功實現最佳化調度的大中型電站。張勇傳又創造了一個“中國第一”。“柘溪水電站經濟運行實時控制”等項目,也被評為湖南省科技進步一等獎。
他的天地越來越廣。其後,江西上猶江電站來請張勇傳為他們做水電能源開發。1982年,張勇傳再度展開科研攻關。最佳化調度方案一經實施,使該電站發電量增加了7.4%,半年就增加產值1400萬元。這項研究,被評為江西省重大科技成果一等獎。
緊隨其後,江西柘林電站也專門來請張勇傳為他們做水電站調度的模型。以柘林電站為主的“江西四庫聯合最佳化”項目,獲國家科技進步三等獎。
電力部科技司全力支持張勇傳的科研項目……
湖南省科委、江西省科委,都拿出資金來支持水電站最佳化調度的研究……
在掌握了大量第一手資料的基礎上,張勇傳對最佳化調度理論進行總結,提出了水庫最佳化調度的三個定理,並編制出了我國第一個水庫最佳化調度程式。
此後,張勇傳還在國內首次將博弈論、控制論、不確定性理論等運用到水電和水庫調度中,為我國現代水庫運行理論的創立作出了突出貢獻,其理論在丹江口、三峽等特大水庫和水電站建設中都得以套用。
1997年,張勇傳當選為
中國工程院院士時,在《候選人簡表》上,清楚地寫著這樣一句話:“所得成果在實際工程套用中獲得超過8億元的直接經濟效益。”這還只是從1979年~1996年間的數據,其後的延續效益更加巨大。有人說,他的研究到今天為止,給國家帶來的直接和間接的效益,恐怕已無法用數字來計算。
看到自己苦心研究的科學成果終於實實在在地造福於國家,造福於社會,得到了承認,張勇感測到無比的欣慰。
沒有用武之地,是一個英雄最大的悲哀。這個時候的張勇傳,從悲哀中徹底走了出來。
跨越夢想
1985年8月的一天,隨著汽笛的轟鳴聲,北京直達武漢的列車駛進了武昌站,載著張勇傳,也載著沉甸甸的榮譽。站台上,朱九思興奮地對著火車招手,他馬上就要見到久違的朋友了。張勇傳風塵僕僕,朱九思神采奕奕,兩雙大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張勇傳由衷地說道:“感謝您!老院長,當年如果不是您勸我堅持研究,我就不可能得獎啊!”
在湖南和江西兩省水電站最佳化調度項目中,張勇傳“通過學科交叉,在本學科取得理論上的突破,並在生產套用中取得巨大經濟效益”,鑒於以上貢獻,他榮獲了1985年的“國家科技進步一等獎”。在中國,作為一個科技工作者,這可是至高無上的最高榮譽。
既要教學,又要搞科研;既搞基礎理論研究,又搞套用技術開發。1984年初,張勇傳和同志們在華工校園裡,建立了我國第一座水電站經濟運行計算機控制實驗中心,張勇傳又創造了一個“中國第一”。得獎後的張勇傳,更是信心百倍,衝勁十足,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科研與教學之中。“以終為始,不斷前進,重要的是著眼於過程,即使不成功,青春的年華,也沒有碌碌無為,當然如果達到了也很愉快。追求了,奮鬥了,也很愉快。”這便是張勇傳對人生和事業的感悟。
張勇傳在
華工當了三年
助教,十八年講師,五年副教授,經歷了半個世紀風風雨雨華工路,他見證了這所高校的發展與變革,崛起與輝煌,現在,他已經桃李滿天下。到如今,張勇傳已經不記得帶過多少位碩士、博士了。他總是在摸索怎樣培養才更有利於學生的發展,他主張放手讓年輕人做事。他教育他的學生:“學習最重要的根本方法應該是問,提問題,把學問兩個字倒過來,就是問學。” 談到對於學生的希望,張勇傳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冰水為之而寒於水,作為一個大學老師,我希望我的學生能夠超過我。”這是一個真正的大家所具有的胸懷。
隨著知識經濟、信息產業的興起,張勇傳率先提出了數字流域的嶄新概念,並進行系統的研究,成績卓著。
作為一個科學家,張勇傳對文化藝術也有著濃厚的興趣,並且有較為深厚的積澱。平時,教學和科研的任務再忙,他都會看看唐詩,背背宋詞,張勇傳業餘時間最大的愛好是練習書法,他寫得最多的是老子的名言:上善若水。因為,水利萬物而不爭。
壯心不已
1953年,張勇傳走進剛剛創辦的華中工學院,成為一名大學生。整整半個世紀之後,作為大師的他,開始參與創辦一所新型的大學——文華學院。
2003年7月1日,年近古稀的張勇傳,出任
華中科技大學文華學院第一任院長,成為全國第一個正式出任獨立學院院長的院士。此舉備受社會爭議和關注。
張勇傳認為,國家的發展需要有更多的人接受教育,獨立學院是我國高等教育大眾化的必然產物。他在文華學院提出了“育人為本,質量第一”的辦院宗旨。
“我常想,外國能把
獨立學院辦成世界一流的大學,我們中國為什麼就不能?” 張勇感測慨地說。在文華學院,他的教育理念是“打好基礎,著重素質,因材施教,凸顯特色。”
在張勇傳的帶領下,文華學院站在“巨人”的肩膀上騰飛,實現了學院 “千畝校園,萬人規模” 的第一步辦學目標,創造了二級學院發展史上的“文華奇蹟”,使文華成為了全國獨立學院中的佼佼者。
張勇傳認為,大學教育應該不同於職業培訓,獨立學院應該立足於未來,培養既能適應當前工作,又有長久發展潛能的專業人才。他認為,獨立學院應致力於培養“實用型人才”而不是“套用型人才”。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套用型人才”僅具有對已有知識的運用能力,而“實用型人才”除了能夠很好地運用知識,還應具有較強的創新能力。
為了把這所獨立學院辦得更好,張勇傳提出:“在搞好教學工作的基礎上,也要把科研抓起來。教師如果不搞科研,不懂創新,又怎么能夠培養出
創新型人才呢?”他大力倡導加強校園“創新文化”的建設,營造出一種創新的氛圍。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夠培育出一所創新型的現代化大學。在這種理念的推動下,文華學院的“文化節”、“科技節”一年比一年“火爆”。
現在的張勇傳,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教學上。他和妻子經常漫步在華工校園。當年他親手栽種的小樹苗已經長成了參天大樹。在建校紀念碑下,他感慨萬分:創業維艱,守業不易。出任文華學院的院長,是張勇傳的第二次創業,他依然如1953年一樣,躊躇滿志,信心百倍。在題贈文華學院第一批本科畢業生的《秋實》一詩中,他充滿激情地寫道:“鼓起勇氣,充滿信心,去吧!去迎接新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