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爆炸、說不清道不明命案、疑點重重的車禍、官商勾結的驚天貪污……一個個謎團將一個市委班子攪得天翻地覆,各路人物也紛紛登場,心思難測。既有官官相護,更有官官相鬥,陷入十面埋伏的市委書記如何力挽狂瀾,帶領班子走出困境? 作為《市委班子》系列第二部長篇,與第一部有內在的聯繫性。原省委副書記齊默然被中紀委“雙規”後,新上任的鐘超同志對省委班子進行了調整,隨之也對個別市委班子進行了調整。馬其鳴曾是省委副書記的愛將,卻因性格耿直和不遵守官場潛規則,被調至三河市擔任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他的前任曾發誓要揭開“蓋子”,卻反遭“雙規”。三河市公檢法內部暗藏著一個組織嚴密、分工明確、手段殘忍的團伙,其觸角甚至已滲透到省里的權力部門。馬其鳴初來乍到,如何分清“敵友”?如何撕開省委大院裡“老大”編織的巨網?又如何避開前面的重重雷區?領班子走出困境?
基本介紹
- 書名:市委班子1-2
- 出版社:群言出版社
- 頁數:754頁
- 開本:16
- 作者:許開禎
- 出版日期:2012年8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圓通、關係、讀心、陽謀、軟規則
看“班子”成員如何峰迴路轉,柳暗花明
一部公務員必讀、最具政治智慧的長篇官場系列小說!
講透官場哲學,洞悉政治智慧,看《市委班子》就足夠了!
沒有哪一個班子是風平浪靜的!只要是班子,就有矛盾,就有鬥爭,就有衝突!“班長”要想著法子管好自己的“班集體”,你怎么管,從哪方面管,什麼地方該管,什麼地方不該管,這都是需要斟酌、需要思量的。“班長”不會管,就只能耍手段、耍陰謀,會管就是動智慧、耍陽謀。前者是小聰明、小伎倆,後者方顯大將風采、君子之度。當官不僅是一個技術活,更是一個“智慧”活。你懂得分寸,知道進退,看清關係,把握細節,明白規則,看透權力,玩轉平衡,才能當一個好“班長”,一個成功的“班長”。《市委班子》講的就是如何管理好你的“班集體”。
作者簡介
圖書目錄
原省委副書記齊默然被中紀委“雙規”後,新上任的鐘超同志對省委班子進行了調整,讓佟副書記兼管齊默然原來的工作。河陽班子突發震動,已經讓佟副書記頭疼,可最困擾他的卻是另有其人。
第二章:他不是撂挑子,他是在玩權術
上一次是明打明沖他來的,他早有提防,該塞的窟窿早就塞好了,可能出現的情況也都預防到了,所以事到臨頭,他應對自如,坦然得很。這次不,這次看不到風波,甚至風都不吹,一切平靜得就像寂靜的湖面。
第三章:秘密戰役剛剛打響,阻力便接踵而來
三河高層很快召開秘密會議,為了確保案件偵破不受外界干擾,馬其鳴提議,對李欣然先以涉嫌經濟犯罪實行“雙規”。由紀委出面,對外界暫不透露任何訊息。袁波書記點頭同意。就在李欣然決計外逃的這個晚上,他被“雙規”了。
第四章:上司早就想拿掉他,免得將來害事
湯萍自此悟出一個真理,權力,權力可以改變一切,權力更可以毀滅一切。在權力面前,是沒有什麼真理的。湯萍暗暗咬住牙,這輩子,她要用自己的方式,讓權力變成供她調教的丫鬟!
第五章:這不是家務事,這得符合程式
蚊子多了不咬人,關鍵你得有抵抗力,不能拿批評當批評,就跟不能拿表揚當表揚一樣。這裡面有個哲學問題,就是領導的批評或表揚並不完全取決於你的工作,更主要的在於領導的心情或形勢需要。要是趕上好時候,你在馬路邊撿到一分錢,也能成為雷鋒。
第六章:權力要是不讓你講話,你連嘴都不能張
有時候常委們也是一個小集體,一個小圈子,或者說白了點,也很有可能成為一個利益共同體。這個利益既有國家的利益,組織的利益,人民的利益,但難保不摻進個人的利益。當個人的利益大過其他利益時,陰暗面便有了,於是交換、平衡、妥協,等等,什麼事兒都可能發生。
第七章:世上哪有免費的午餐
保密電話保給誰?對老百姓它是保密的,對想調查你的人呢?它遠不如家裡的座機。要想監控座機,你還得通過電信,通過更多部門,而保密電話對他們來說,等於安在你家裡的竊聽器。
第八章:老大此行,醉翁之意絕不在酒
程副主任的含金量來自另一個人,他的親家,女兒的公公目前是中央某要害部門的實力派人物。這一點,怕是在座各位都非常清楚的。官場就是這樣,它的遊戲規則後面潛伏著無數的潛規則,搞不清這些潛規則,你在官場裡就會頭破血流。沒有誰傻到搞不清。
第九章:跟領導要會跟,這是學問
再次見面是跟袁波書記談話之後,那次談話對他和袁波書記都有一種穿透的意義。是的,人和人之間,有時應該需要一種力量去穿透,那些貌似堅硬的殼,或者心靈的堅冰,打碎其實也很容易,只需拿出一樣東西,真誠。
第十章:你們哪一位又願意原地踏步走
孫吉海終於明白,老大父子是鐵了心要把他往槍口上推。他啪地扔掉手中的香菸。佟副書記的話又在耳邊響起來:“老孫,省委對你還是很有信心的,相信你能夠作出正確的選擇。”選擇什麼,作何選擇?到現在還能怎么選擇!
尾聲:在省城,另一場戰役剛剛打響
三河市委大樓里,馬其鳴正在悄無聲息地收拾東西。一天前他接到通知,要他回到開發區去。對這次變動,馬其鳴同樣木然得沒有任何反應。剛剛逝去的那個冬天,三河發生了一場驚天動地的大裂變,至今回想起來,仍然心有餘悸。
第一章 山雨欲來
望著周一粲的背影,強偉忽然想,這個關子是不是賣得太大了?後來發生的事實證明,這個關子不僅賣得過大,而且賣得很危險,它讓強偉跟周一粲的關係,驟然變緊張了。
第二章 老奎這“歹人”
一提“有鬼”兩個字,強偉的恨就來了。表面看,河陽似乎風平浪靜,四大班子緊密地團結著,都為一個中心目標,那就是建立經濟社會。可暗中,卻不知有多少人在較勁兒,尤其喬國棟,簡直就是一根刺,深深扎在他眼裡。
第三章 滿地驚慌
強偉縱是對他再有意見,那也僅僅是意見,是完全可以通過交流就能解決的。停職這種手段,只有那個人能使得出,而且他斷定,強偉的日子一樣不會好過,說不定,很快就要挪窩了。
第四章 分明是一盤死棋
喬國棟沒想到,一趟省城,短短兩天,強偉的棋藝像是猛增不少,下出的每一步棋,都令他無法還手。而且這三步棋一下,等於就是給他挖了一個坑,他不跳都由不得。
第五章 蠢蠢欲動
歐陽想玩一箭雙鵰的遊戲,他要讓周一粲跟強偉兩個人先斗,斗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對瑞特公司更有利。按歐陽的幻想,他不但要拿到河化,還要以國內最低的成本舒舒服服拿到!
第六章 河陽變局
一出醫院,齊默然就控制不住了。敢情這一趟北京,就為了看他一回臉色!憤怒了一陣子,他的心情便又重新回到沮喪中,要想拿掉強偉,咋就這么難!
第七章 黑幕驚顯
會議開得很熱烈,發言更是積極,代表們先是對幾個月前發生在這兒的爆炸案談了自己的感受,然後就圍繞執法中存在的問題,暢所欲言。會議開得正活躍,門突然被推開。大家的目光嘩地集中到門口,門口站著的這個人,讓誰都吃了一驚!
第八章 車禍背後
對齊默然而言,周鐵山就是一根最最過敏的神經,是他最不能點的死穴,這也是她跟周鐵山的接觸中逐漸感覺到的。她怕,真怕。她原本是衝著強偉去的,誰知竟會誤傷著周鐵山,進而錯打到齊默然臉上。
第九章 風雲突起
這時他才感覺到,河陽的風向變了,都說強偉是個有勇有謀的人,他還不信。再有謀,他能把河陽這塊天變了,變成他強偉的?再有勇,他能在我這一畝三分地里翻筋斗?現在看來,強偉不但改變了河陽的天空,而且在河陽翻起了筋斗,翻得還很大。
第十章 激烈交鋒
余書紅不能眼睜睜望著齊默然的陰謀得逞,對這個男人,她了解得比誰都多,也比誰都透。之所以長久地下不了決心,站出來揭發他,還是內心裡存有太多後怕。她畢竟力量有限,如果扳不倒他,反遭報復,彤彤怎么辦?
第十一章 重拳出擊
巨大的不祥湧來,再次壓住了他。他不甘心,他接受不了這個現實!他齊默然盼星星盼月亮,多少年苦心經營,不就盼著這一天嗎?不可能,絕不可能!
尾聲
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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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香港飛往銀州的波音747飛機晚點一小時零三分抵達銀州國際機場,機上的秦思思跟歐陽默黔終於舒展了眉頭,相視一笑,兩個人鬆開了緊緊握在一起的手。這趟飛機真是嚇壞了他們,在中途轉道首都北京時,飛機突然遭遇了強氣流,落了幾次都沒落下來。巨大的顛簸中,對飛機懷有強烈恐懼感的秦思思第一個失聲尖叫,她的叫聲嚇壞了歐陽默黔,也讓處於驚慌中的機上乘客嘩地意識到了死亡的危險。的確,那一刻,怕是全機艙的人,都想到了“死亡”這個詞。情急中,歐陽默黔用力捂住秦思思的嘴,並將她牢牢攬在懷裡,一邊不停地安慰:“別怕,思思,不會有事的,只是遇到了氣流,很快就會平穩的。”一邊拿目光示意空姐,讓她想辦法讓前面那個女人的尖叫停下來,因為那個女人的尖叫比思思的更可怕,它讓思思消失了的尖叫聲又響亮起來,兩個人簡直成了二重唱,任憑他怎么安慰,思思就是不肯安定下來。
虛驚過後,思思虛脫了一般,伏在他懷裡一動不動。歐陽默黔摟著妻子的手有些顫動,他已很久沒有這樣摟過思思了,有那么一刻,他仿佛覺得又回到了熱戀時候,一股溫情禁不住在雙掌間流動,慢慢地氤氳著他們。這真是一種久違了的感覺,很美好,卻也很陌生。歐陽默黔暗暗地打了一個戰。
此趟回國,歐陽默黔一開始是不打算帶秦思思回來的,他想直接從洛杉磯飛往北京,然後轉機到銀州,在省城銀州談完事兒就回去。沒想到,思思堅決要來,她說已經兩年零四個月又六天沒見到父母了,再不讓她見父母,她就跳海!跳海當然是玩笑話,思思只要跟他一生氣,就拿跳海來嚇唬,歐陽默黔也習慣這個詞了,笑著道:“寶貝,你還是別跳海吧,真跳了,我回去咋跟老爺子交代,他還不把我丟黃河裡餵魚?”“知道就好。”思思很驕傲地在電話那頭嗔了一聲,然後道:“你先飛香港來,我正好有十天假期,是系主任特批的,我要把十天全用在父母身上。”沒辦法,歐陽默黔只能“夫從婦命”,打電話通知香港公司,將他在國內的行程稍稍調整一下。可是在心裡,他是真不想帶她一塊兒過來的。他怕有些事讓思思知道,會惹出麻煩來。
有驚無險的旅途終於結束,一走下飛機,思思就叫:“我回來了,銀州,我的故鄉!”歐陽默黔忙用胳膊肘搗搗她,提醒她別老是失態,惹得人家總拿怪眼望他們。思思嘴一撅道:“怕啥,這是我的家鄉,我想咋就咋!”歐陽默黔苦笑了一下:“走吧,大美人,老爺子怕是早就等急了。”
出了候機大廳,兩人東張西望好一會兒,居然沒瞅見老爺子。奇怪,說好的老爺子要親自接機,怎么沒來?正納悶著,河陽市女市長周一粲在省西部辦主任和瑞特公司中國西部區代表麥瑞小姐等一行人的陪同下,笑吟吟走過來:“你們好,歐陽先生,秦小姐,一路辛苦了。”
歐陽默黔望了一眼周一粲,感覺她比上次見面更漂亮更見風範了。
“我爸呢,我老爸呢?”沒等歐陽默黔跟周一粲說上一句話,秦思思的叫聲又響了,她踮起腳,目光躍過周一粲頭頂,情急地朝四處張望。
“不好意思,秦小姐,你爸臨時有點事,沒能來機場,他在河陽等你。”周一粲微笑著道。
“什麼?河陽?要我到河陽做什麼?”秦思思一邊說話,一邊還是不甘心地張望著。這一刻,她見到父親的願望是那么強烈,那么的迫不及待。她的目光在四下尋找了半天,可惜,還是沒能看見父親秦西嶽的影子。
歐陽默黔拽拽她衣角,小聲道:“走吧思思,別讓人家笑話。”
“我找我老爸,關別人什麼事!”秦思思突然就發了火,弄得邊上迎接他們的三個人很尷尬。周一粲以前雖聽說秦大專家的千金脾氣怪異,個性極端,但沒想到,她會如此不顧禮儀。但礙於歐陽默黔的特殊身份,只能陪著笑臉說:“秦小姐思父心切,我能理解,不過還得辛苦你,再坐四個小時的車,就能看見你父親了。”
“天呀,還得四個小時,我要崩潰!”
崩潰歸崩潰,秦思思最終還是聽從了歐陽的勸說,跟著周一粲他們往外走,就要上車時,她又變卦了:“不行,我得先去看我媽,馬上送我回家。”
歐陽默黔一聽她又變卦,陰下臉道:“思思,這不是旅遊,這是來談公事,應該尊重人家的安排。”
“要尊重你去尊重,我才不要管呢,我要回家。”秦思思的任性勁兒又上來了,因為沒見到父親,她的心情一下變得很壞。這是一個被父親寵壞了的孩子,雖是嫁了人,但她的小姐脾氣一點也沒變。
思思的爸媽住在省城銀州,黃河北邊,那是她外祖母留下的房子。老爸去了河陽,家裡就只有母親跟保姆,她不能路過省城而不進家門,況且她母親還有病在身。
歐陽默黔難住了,他是一個禮節高於習慣的人,特別是加盟瑞特公司,成為瑞特公司高管層的一員後,更是將商務禮儀看得比啥都重。況且,這次跟河陽方面的合作,事關重大,他不能在小事上鬧出什麼不痛快。既然河陽方面已做了安排,他就得服從。這次又是他代表瑞特公司第一次跟國內的政府部門談判,細節問題就更該注意。
“要不這么著吧,我陪秦小姐回家,你們先走,要不然強書記會等得很焦急。”瑞特公司的西北區代表麥瑞小姐說。麥瑞很年輕,跟思思差不了幾歲,長得甚至比思思還有幾分姿色,加上她天生有股妖冶勁兒,讓人猛一看,還以為是哪兒來的公關小姐。歐陽默黔見麥瑞望思思的眼神有點特別,心裡暗暗一驚,不過他沒把這些露在臉上。思考了幾秒鐘,歐陽默黔正要點頭,秦思思一把攬住他手臂:“不行,老公,我要你陪我一道去。”
麥瑞的眼神一暗,佯裝整理頭髮,將目光避開了。
“思思,別耍小孩子脾氣行不?這是工作,不是在家裡。”歐陽默黔不高興地道。
“哼,工作,老是拿工作來壓我,好像我沒工作似的。”說完,她鑽進了麥瑞的車子,理也不理歐陽。歐陽吭了一陣,跟周一粲說:“周市長,我們走吧,不管她了。”
周一粲似乎略略有些猶豫,但一想河陽那邊幾十號人等著哩,就道:“實在對不起,剛下飛機就讓你們夫妻分開。”
車子開動時,周一粲將電話打到河陽,跟接待辦的曾主任說:“客人已出發,告訴強書記,一切都好。”
電話那頭的曾主任好像有什麼話要說,卻又吞吞吐吐的,不講。周一粲也不好老是抱著電話,又說了一句“我們上路了”,便掛了機。
銀州的景色撲面而來,透過車窗,歐陽默黔看到高速路兩旁嘩嘩掠過的鑽天楊,還有油綠的莊稼,以及遠處隱隱約約顯出的樓群。記得他第一次來銀州,這條高速路還沒有,省城通往機場的公路是從一座叫做天峴山的山脈中穿過的,道路崎嶇不平,而且四周一片荒涼,看不見一點綠色。當時他還納悶,這么枯黃的地方,咋就能生出思思那樣的美人?後來他才知道,黃河水養人。銀州是全國第二個黃河穿城而過的省會城市,城雖小,但依山而立,偎河而居,倒也多了一份江南的水色。銀州的女孩子,喝著黃河水長大,真的還都是美人坯子。一晃十年過去了,想不到當年寸草不生的天峴山,竟也被綠色覆蓋。驕艷的陽光下,歐陽默黔看見山腰裡噴出的簇簇水柱,才明白,這是人工綠化林,那些彎彎曲曲爬到山頂的白生生的水管,可能就是麥瑞小姐跟他說過的引水上山工程。看來,銀州為了招商引資,美化環境,真是費了不少力啊。
車子拐過高架橋,正要駛上通往河陽的高速路時,歐陽默黔猛地看見,麥瑞那輛奧迪跟了過來,一開始他還不敢確定,懷疑看錯了車,等接到麥瑞電話時,他才相信,思思又變卦了。麥瑞說,思思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先去看老爸,她們只好掉頭又跟了上來。
歐陽嘆了一聲,無言地合上了電話。
……
開發區怨聲載道,聲討馬其鳴的聲音比推土機的聲浪還高。馬其鳴預感到不妙,但他決然想不到,事情的最後結局會是這樣,開發區集體大換班,他本人也被調到三河市擔任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
我不服!馬其鳴心裡這么重重地說了一聲。
這話他是昨天當佟副書記面說的。組織部長委婉地向他傳達了省委剛剛作出的這一決定後,馬其鳴首先想到的便是挨了一刀。就因為他比別的公雞多打了幾聲鳴,就因為他敢把脖子伸出來,快刀便架在了他脖子上。
佟副書記並沒有多作解釋,只是意味深長地盯了他一會兒,然後平靜地說:“派你到三河市去,也是省委反覆醞釀過的,開發區的工作固然重要,但你是學政法的,應該到更適合自己的位置上去。”
更適合自己的位置?車子裡的馬其鳴忽然笑笑,笑得有些悲涼、有些慘澹。
馬其鳴是西北大學政法系的高才生,.畢業後直接分配在省委政法委,從秘書乾起,一路乾到了處長。佟副書記擔任省委常委、政法委書記那年,馬其鳴被下派到一個縣當縣長,算是第一次接觸基層。他在那裡度過了兩年時光,剛剛體驗到跟省委大院完全不同的生活,一紙調令又將他抽回,繼續在政法委做事。那時候的佟副書記已成了省里的實力派,前程不可估量,馬其鳴小心翼翼陪著他,擔當秘書的角色。可是這個秘書卻老是惹事,總把一些不該捅出去的事兒捅出去,好幾次都弄得佟副書記很被動。馬其鳴至今還記得,佟副書記教誨他的樣子。佟副書記似乎永遠不溫不怒,但目光里卻含著不容你違抗的威嚴。他批評馬其鳴最多的一句話便是,啥時候你才能穩下來,幹事光靠激情遠遠不夠,激情是什麼,對成大事者,激情就是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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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開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