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市嵩明縣小街鎮本納克村委會下轄村
該村截止2007年底,已實現通水、電、路、電視、電話(五通),無路燈。全村有153戶通自來水,有153戶通電,有143戶通有線電視,擁有電視機農戶153戶(分別占農戶總數的100%、93.46%和100%);安裝固定電話和擁有行動電話的農戶數140戶,其中擁有行動電話農戶數132戶(分別占總數的91.5%和86.27%)。
該村到鎮道路為水泥路;進村道路為散水泥路面;村內主幹道均為硬化的路面;距離最近的車站0.1公里,距離最近的集貿市場0.5公里。全村共擁有汽車22輛,拖拉機1輛,機車43輛。
全村建有沼氣池農戶10戶;裝有太陽能農戶18戶;耕地有效灌溉面積為590畝,有效灌溉率為95.01%,其中有高穩產農田地面積590畝,人均高穩產農田地面積0.91畝。
該村到2007年底,農戶住房以土木結構住房為主,其中有657戶居住磚混結構住房;有4戶居住磚木結構住房;有82戶居住於土木結構住房。
鄭州市金水區小鋪村
鄭州市小鋪村位於鄭州市金水區信息學院路上,屬於都市村莊,村民均有自建樓房,多為出租屋,房屋面積在10-20平米的單間(沒有廚房和衛生間)或標準間(有廚房和衛生間)。來這裡租房子的多為剛畢業的年青人,2011-2012年房租價格在200-400之間視房屋條件不同而不等。
延慶縣珍珠泉鄉小鋪村
概述
延慶縣
珍珠泉鄉小鋪村是個僅有30來戶人家的小山村。南側是柳條灣村,向東是齊仙嶺景區,向北是倉米古道之“蔥蘢四百旋”景區。
倉米古道
倉米古道位於
延慶縣東部山區,距市區90公里,景區850平方公里,旅遊路線全程百餘公里。這裡山環水繞,移步換景,景點相得益彰,年均溫度比北京低5度左右,是 回歸大自然、休閒避暑的絕好去處。 是回歸大自然、休閒避暑的絕好去處 景區共分6個小景區:燕山天池景區、木化石群景區、滴水湖景區、“蔥蘢四百旋”、齊仙嶺景區、珍珠泉景區。
乘車路線:北京出發至
德勝門長途汽車站,乘919路公車至延慶縣城,換乘當地小公共抵達北京延慶倉米古道旅遊區。
特殊家庭的頂樑柱——王玖華
聾啞智障的雙親,家徒四壁,生活拮据,這就是珍珠泉鄉小鋪村村民王玖華的生活,她卻用柔弱的肩膀挑起特殊家庭的重擔,成為家裡的頂樑柱。
為生計放棄復讀
由於父母都有智力殘疾,只能從事簡單的體力勞動,王玖華從小就挑起了家中的重擔。上國小和國中時,王玖華每天一放學,就第一時間回到家中,幫助奶奶為全家人做飯。每逢暑假,當同齡的孩子在享受快樂的假期時,她卻要每天和黃土做伴。因為家裡的經濟來源主要靠種玉米的收入,為了維持生計,王玖華不得不把自己原本快樂的童年全都撒在那片土地上,播種、除草、施肥……地里所有的活兒王玖華都要乾。
1998年,王玖華來到舊縣中學讀高中,由於離家較遠必須住校,而家中年邁的奶奶和殘疾的父母成了她最大的牽掛。只要一有空,她就會跑回家中,幫著做家務。高考那年,繁重的課業負擔以及繁忙的家務瑣事讓王玖華不堪重負,一直以來學習優異的她沒能考上理想的學校。老師同學、親戚朋友紛紛勸說讓她再復讀一年,可那時奶奶已經八十高齡,父母的年歲也越來越大。“我必須扛起這個家!”幾番心裡鬥爭後,她毅然放棄了學業,選擇了到北京打工,掙錢養家。
照顧奶奶無怨無悔
在北京闖蕩了三年的王玖華始終放不下家中的親人。2004年,她回到家和一位河北籍小伙兒喜結連理,希望家裡能多一個人幫她分擔一些壓力。2005年,王玖華有了自己的孩子。年底,奶奶卻因一次意外造成胯骨骨折。醫生告訴王玖華,老人經不起手術的折騰,最好在家休養。
照顧奶奶期間,王玖華盡心盡力。由於奶奶胃口不好,她就找各種方法做適合老人胃口的飯菜,葷素搭配、滋補湯飲,她成了奶奶專職的“營養師”。為了促進奶奶身體血液循環,她經常給奶奶擦澡、翻身、洗腳、按摩。由於長期臥床,老人的胯骨經常被壓得生疼,連覺都睡不好。這時王玖華就坐在奶奶身後,讓奶奶半躺著靠在自己身上,整夜整夜地陪伴她,腿壓麻了也全然不顧。第二天一早,她還要強打精神給全家人做飯。因丈夫長期在外打工不能經常回家,有時照顧奶奶和照顧孩子的時間起了衝突,她就狠心聽著孩子哇哇大哭,把奶奶的事情安排妥當,再抱起孩子哄慰。伺候奶奶兩年多,七百多個日夜,她從未睡過一個囫圇覺。遇到奶奶心情不好鬧情緒,她就好言安慰,因為她知道,從一個閒不住的人到喪失了行走能力,奶奶的心裡肯定非常苦悶。一個正常的人,聽奶奶發兩句牢騷又算得了什麼?
悉心照料殘疾父母
2008年3月奶奶病危,臨終前,王玖華知道奶奶有未了的心愿。看到奶奶含淚的雙眼,她伏在奶奶的耳邊說:“奶奶,我不會丟下爸媽,我會一直照顧他們,您就放心吧。”
2010年,王玖華為了減輕家裡的經濟負擔,在縣城當起了環衛工人。為了方便照顧父母,王玖華在離工作地點比較近的司家營村租了一個小院,把父母接到身邊。但從未離開家的父親卻像個戀家孩子,經常趁王玖華上班時溜回老家。
有一次,王玖華剛剛下班回家,就發現父親不在家中,而母親也在一旁焦急地比劃著名什麼。“父親又走了!”王玖華的心一下懸了起來,天眼看著就要黑了,要是父親迷路了可怎么辦?王玖華一邊給老家的親戚打電話,一邊到縣城的街道上尋找。四個小時,王玖華幾乎找遍了縣城所有街道,但依舊沒有父親的身影。無助的王玖華只能坐在路邊痛哭。直到老家的親戚發現王玖華的父親已經回到老房子,並給王玖華打了電話,她才放下心來。但經過這件事後,王玖華暗下決心,一定要讓父母過得更幸福,讓他們安安心心地度過晚年。
王玖華孝老愛親的事跡在當地傳為佳話,並受到了眾多媒體的關注。2010年和2011年,她連續兩年被市老齡委、市委宣傳部等部門評為“孝星”。面對生活的艱難,王玖華選擇堅守與擔當,對父母不離不棄,讓親情之花在特殊家庭中綻放。
山溝里的最後人家
距村莊2公里以外的深山溝里,有這樣一戶人家:一對年逾七旬的夫婦,兩個已逾不惑之年但未成家的病兒子。這家人相依為命,獨居深山溝幾十年,體味不到鄰裡間家長里短的悠閒,四周除了山,還是山。儘管面臨著出行、購物、吃水等生活上的不便,這對老人羸弱的雙肩,扛著全家人生活的希望,在堅守中一天天平靜地度過。
幾十年來,高占富一家人一直獨自生活在這個名叫雙窯溝的山溝里。20來平方米的低矮瓦房裡,住著一家4口人,剩下的就是一個灶、兩個炕、一堆破舊鋪蓋……房子的窗戶是用紙糊的,山風吹來,呼呼作響。
“這個小房以前曾住著我們一家8口人,除我們老兩口,還有6個兒子。”高占富說,後來,3個兒子陸續下山,1個兒子去世。沒有下山的兩個兒子,一個有間歇性精神病,一個患先天性心臟病和眼角膜脫落,也沒娶上媳婦。
“搬不起,也不想搬。”當問到為什麼不搬到山下和其他村民住在一起時,高占富說,大兒子在20多年前最先搬了下去,並結婚生子。接著,老二、老五也搬了下去,但至今未成家。自己也有機會搬下去,可最後沒搬成。要搬已經沒了宅基地,家裡也不寬裕。搬下山的三個兒子,因為日子過得緊緊巴巴,沒有在經濟上給予老兩口多大的幫助。
或許是無奈,或許是不捨,高占富選擇了堅守。“小時候,我是挨餓長大的,只有守著土地和糧食,心裡才踏實。”高占富對土地有著特殊的感情。他家在溝里原本有6畝地,由於這裡少有人來,他和老伴兒又開墾了4畝荒地。整條溝里也只有高占富家的莊稼地,其餘多為山林。
“別說山下村里沒有多餘的宅基地,真要搬下去,來回幾里地的山路,種地也很不方便。”高占富說,守在山溝里的清苦和孤寂日子,幾十年來,他們已經習慣了。
高占富家屋裡屋外囤了許多老玉米。“屋外頭那個囤里的玉米是5年來累積下來的,從沒有動過賣糧的念頭。”高占富說,小時候挨餓挨怕了。老話說得好“家有餘糧,心裡不慌”。除了種玉米、穀子、山藥、蔬菜等作物,他家還養了10多隻雞。
住在山溝里,高占富家在生活上面臨諸多不便。由於山上不能磨麵,高占富每月都要到小鋪村的磨麵房磨麵。他每次都肩扛糧食下山,雖然扛的不多,但走山路來回一次往往要出一身汗。“今年年初,我把右眼磕了一下,現在右眼感覺不太好,都看不清東西。”高占富使勁睜了睜眼說,家裡人最怕身體出毛病,多數情況下,有病都扛著。
採訪中,記者得知高占富家的經濟收入主要來源是每年7000元左右的林權分紅,以及老兩口每人每月300多元的養老金。此外,山上的兩個兒子被村里安排當護林員,每人每年有近8000元工資收入。
“家裡吃的喝的大都是自家種的,再加上下山不便,想花錢都沒處花去。”高占富的老伴兒說,前些年,村里幫他家通了電、安裝了路燈。每年汛期,村里還會安排專人和他家聯繫,防範自然災害。
“雖說一家人獨自住在山溝里餓不著,但我們時常會很想‘家’。”高占富磕掉大菸袋桿里的灰燼,眉頭一皺說,幾十年了,連兒時的夥伴兒長啥模樣,都記不清了。
“我和老伴兒眼瞅著都要奔八十歲了,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心裡最放不下的是兩個沒有成家的兒子。倆兒子自理能力較差,將來要是沒了我們老兩口的照顧,怎么生活?真不敢想像。”劉文英說,她和老伴兒要是走了,最不希望兩個兒子在山溝里就這樣孤獨地呆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