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學史 1998年,勞里·詹森(Lawrie Johnson)和肯·希爾(Ken Hill)在一份未出版的手稿中首次描述了該物種,該手稿來自於在挪威西北部吉姆伯蘭(Jimberlana)山收集的材料。2006年,伊恩·布魯克(Ian Brooker)和迪安·尼科爾(Dean Nicole)在《Nuytsia》雜誌上正式發表了這一描述。特定的種加詞platydisca ,來自古希臘platy(意為“寬”、“寬”或“平”)和discus(意為“盤”),指的是水果的寬邊緣。
形態特徵 樹高達4米。形成一個木質塊莖。
樹皮 光滑,有斑駁的淺灰色和深灰色。在髓中缺乏油腺的小枝。幼苗生長(灌木或田間幼苗至50厘米):莖橫截面圓形;幼葉無柄至具短葉柄,對生,線形至狹披針形,長4-11厘米,寬0.5-1.5(3)厘米,藍灰色至略帶白霜。成葉僵硬,直立,互生,
葉柄 長0.7-1.6厘米;
葉片 線形至狹披針形,長6.2-12.3厘米,寬0.7-1.8厘米,基部逐漸變細至葉柄,邊緣全緣,先端銳尖,無光澤,藍綠色,側脈與中脈成銳角或更寬的角度,網狀中等,邊緣內脈遠離邊緣,油腺島狀,形狀不規則,或不明顯。
花序腋生不分枝,花序梗長0.6-1.5厘米,每一
傘形花序 有花7朵,花梗長0.2-0.7厘米。成熟的
花蕾 菱形,長1.2-1.7厘米,寬0.8-1厘米,無疤痕,
帽狀體 單生,圓錐形或有時具喙,成熟時粉紅色,
雄蕊 不規則彎曲,
花葯 長圓形,背部著生,縱裂(頂部不匯合),花柱長而直,柱頭漸細,子房3或4(5),胎座各具2縱行胚珠。花乳白色。
蒴果 (果梗長0.3-0.7厘米),杯狀到倒錐形,長0.7-1.4厘米,寬1.1-1.6厘米,花盤水平或稍隆起,凸出至傾斜或扁平,果瓣3或4(5),在輪緣水平。種子褐色,與穀殼顆粒幾乎相同,長1.5-3毫米,錐體至D形,背面光滑,種臍頂生。
腎形子葉;莖的橫截面圓形,光滑至略帶疣,下部5甚至略粗糙節間(變數);葉對生,無梗和抱莖至少11節,寬披針形,長5.5-9.5厘米,寬1.8-3.5厘米,最下部的葉子變色和深綠色,有光澤,變得暗淡並在莖上略呈灰綠色,6節後同色。
產地生境 原產於澳大利亞(西澳大利亞),僅分布於諾斯曼東北部的金伯拉納山和諾科特山的花崗岩巨石散布的斜坡上。生長在巨石間發育不良的微紅色沙質壤土上。
寬果桉原產地
生長習性 該物種會長出木質塊莖,在幼苗基部附近開始發育。該物種擁有嵌入的營養芽,在樹冠被破壞後再生(例如火災)。該物種沒有採取落葉習性並繼續生長,直到天氣太冷而無法繼續生長。這使它們更容易受到突然來襲的寒流傷害。如果有溫度波動,生長更加緩慢,例如在林地中,該物種就有機會停止生長,並進入休眠狀態,從而使它們更耐寒。
栽培技術 寬果桉在中國種植應嚴格按照《
桉樹豐產林經營技術規程 》《桉樹中大徑材培育技術規程》等多項行業標準要求執行。其中,明確要求加強生物多樣性保護,要預留一定的野生動物、鳥類遷徙走廊,保留林地邊緣的鄉土樹種和利用河流水系作為保護性走廊和珍稀瀕危動物、植物及其棲息地。造林面積大於1000公頃,應保留2-3%面積的次生林或灌叢、草地作為生物小區,“非桉”樹種應大於造林面積的20%。山頂、山脊、集水區(含水源庫區)和溝壑兩旁應保留原生植被。在江河、溪流、濕地、沖積溝、農耕地、省級以上交通要道和鄉村居民區周邊,以及受保護的廊道等易發生水土流失的地段,應保留10米以上的緩衝帶(區)。同時,要求推進森林可持續經營,禁止以“燒荒”清理林地,提倡“測土測葉”科學配方,平衡施肥。
主要價值 在文化上對澳大利亞土著人來說具有多種用途和意義。
保護現狀 種群現狀: 截至2019年,該物種的地理範圍有限,棲息地的礦產開採活躍,未來可能會擴大(M. French pers. comm. 2018, Department of Biodiversity, Conservation and Attractions 2012)。該物種已知有兩個亞群,共有1900株個體(DBCA 2012)。吉姆貝拉納山(Jimberlana Hill)的亞群大約有200株植物,而諾科特山(Mount Norcott)的亞群要大得多(環境、水、遺產和藝術部,2008 年)。更多的亞群可能位於其分布附近。
瀕危原因: 該物種出現在有活躍採礦活動的棲息地。這些採礦作業有可能擴大,從而導致數量下降(M. French pers. comm. 2018)。
生態問題 經過科學論證,桉樹“有毒”的說法是缺乏科學依據的,桉樹人工林是否對生態環境造成影響,主要取決於經營者採取的種植方式和經營管理水平。世界各國長期實踐證明,桉樹無毒無害。儘管桉樹速生快長,吸水吸肥力強,但不是所謂的“抽水機”、“抽肥機”、“綠色沙漠”。
雖然桉樹具有生長快、產材多、經濟效益好、固碳能力強等優點,但由於一些地方大面積發展桉樹純林,未能做到科學培育,導致產生了一系列生態問題。概括起來主要包括三個方面:
一是區域布局不合理。有的地方未嚴格遵循適地適樹原則,在緯度過高、海拔過高、坡度過陡的區域種植桉樹,導致桉樹生長不良或受災嚴重。
二是造林地選擇不正確。有的在江河源頭、重要水庫、自然保護區、城市功能區等生態重要區域連片種植短輪伐期桉樹速豐林,對水土保持等產生不利影響。有的在交通幹線兩旁連片種植桉樹純林,林相單調,影響景觀。
三是培育模式不科學。以短輪伐期經營模式為主,3-5年即採伐利用。只種植生長量較高的單一品種。有的採取煉山整地、全墾整地,過量施化肥、除草劑導致地力快速衰退。
但客觀來看,這些問題不是桉樹樹種自身的問題,而是培育措施不科學引起的。通過合理布局、科學培育,完全可以將種植桉樹對生態環境的影響降至最低,實現經濟效益、生態效益和社會效益的多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