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遠館是太宰府市的太宰府天滿宮境內的建築物。定遠館是使用當時號稱“亞洲第一巨艦”的中國清朝北洋艦隊的旗艦“定遠號”的部件所建。
位於福岡市太宰府二丁目39號,是一座帶有庭院的單層別墅,看來已經頗為破敗。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定遠館
- 位於:日本福岡縣
- 建築材料源於:北洋水師旗艦定遠號裝甲艦
- 時間:明治27年
基本信息,北洋海軍時期,日本時期,
基本信息
定遠館是太宰府市的太宰府天滿宮境內的建築物。定遠館是使用當時號稱“亞洲第一巨艦”的中國清朝北洋艦隊的旗艦“定遠號”的部件所建。
北洋海軍時期
1894年)7月25日的豐島海戰揭開了甲午戰爭的序幕,其中大清國北洋海軍艦隊的旗艦就是定遠號。
自黃海海戰之後(1894年9月17日後),在威海衛作為防衛工作的定遠號於明治28年(1895年)2月5日受日軍攻擊受傷,無法行動被擱置.為了防止被日軍捕獲,於2月10日自沉。2月12日,北洋艦隊在證人費利曼圖(英國遠東艦隊司令官)的公證下,將北洋艦隊的武裝全部解除,並將武器彈藥移交給日本。
自黃海海戰之後(1894年9月17日後),在威海衛作為防衛工作的定遠號於明治28年(1895年)2月5日受日軍攻擊受傷,無法行動被擱置.為了防止被日軍捕獲,於2月10日自沉。2月12日,北洋艦隊在證人費利曼圖(英國遠東艦隊司令官)的公證下,將北洋艦隊的武裝全部解除,並將武器彈藥移交給日本。
日本時期
甲午戰爭結束後,小野隆助(太宰府天滿宮神職員兼眾議院議員)寫信給大本營要求將定遠號打撈上來,於明治29年(1896年)3月6日得到了許可.小野隆助大概花了一年將其打撈,在自己的宅邸將定遠的部件、材料建成了紀念館。
明治35年(1902年)、定遠館成為了菅公會(菅原道真的顯彰會)會長黑田侯爵的宿舍。
明治36年(1903年)、東伏見宮依仁親王賜予書有“定遠館”的牌匾。相當一段時間,定遠館成為了民營公司的財產,自太宰府天滿宮收購之後,就作為職員住宅使用了。
明治35年(1902年)、定遠館成為了菅公會(菅原道真的顯彰會)會長黑田侯爵的宿舍。
明治36年(1903年)、東伏見宮依仁親王賜予書有“定遠館”的牌匾。相當一段時間,定遠館成為了民營公司的財產,自太宰府天滿宮收購之後,就作為職員住宅使用了。
定遠艦在威海衛遭日軍魚雷艇偷襲重傷擱淺,北洋水師戰敗之日,定遠艦管帶劉步蟾下令炸毀已被日軍魚雷擊中擱淺的定遠號戰艦,隨即自盡,實現了“苟喪艦,必自裁”的誓言。一年以後,日本富豪小野隆介出資兩萬日元(相當於今天的兩千萬日元),從日本海軍手中購買了定遠艦殘骸,從上面拆卸材料,運到其故鄉福岡太宰府,建造了這座名為定遠館的別墅。曾經在電視台打了三十五年工的加來先生,最得意的是他收藏的六千件日本各時代的玩具,他和妻子從天滿宮神社租下了定遠館,作為這些收藏品的倉庫。加來不是有錢人,每個星期在定遠館門口開跳蚤市場,把定遠館的庭院當停車場賺一些錢是補貼家用和收藏所需的重要來源,如果大家都不來了,對他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定遠館落成之後,由於這座別墅的特殊,有不少日本軍方人物到此訪問過,包括日本海軍大將島田繁太郎等,都曾贈送紀念品。然而,這座別墅,小野居住的時間並不多,他死後其家人也沒怎么在這裡居住,而是作為客房使用,後來又交給太宰府天滿宮(當地官方神社)進行管理。其原因據說是北洋水師的幽靈常在這裡遊蕩。 根據秋山紅葉(日本艦船模型學會理事)1961年發表的《定遠館始末記》一文所述,定遠館落成以後,有人到那裡住宿,半夜裡卻隱約看到走動的人影,都穿著中國水兵制服;有盜賊進到這裡面的時候,聽到有聲音威嚴地責問,這個責問,發音是“稅”,恰是中國膠東話里“誰”的聲音。秋山寫道:“北洋水師的幽靈一直在這裡遊蕩。” 小野隆介的後代在定遠館設立了靈位,稱“為那些儘管是敵人,但是只要不葬身魚腹就開炮不止,對國家忠誠勇武的官兵們的冥福而祈禱”。他們將這座別墅捐贈給了天滿宮神社,認為只有神社才能鎮得住這些怨靈。但是,據說當地的神官夜裡去定遠館中取東西,也曾經與穿中國水兵制服的人相撞,當場嚇得發瘋。 定遠館“鬧鬼”的說法,當地民間一直都在流傳。其中的內容頗為離奇,而且版本很多。 秋山記錄了這些以後感慨道:定遠艦當初負傷陣亡的官兵就是倒在這些材料上,他們都是死戰到最後的勇士,這樣善戰的定遠艦的後身,有如此怨靈的傳說,不是正常的么? 當我們向加來先生核實這些記載的時候,他不置可否,卻說了開頭的那段話。
說這番話的時候,加來正站在定遠館的門庭之處,頭上的天花板貼滿了昔日影星們的頭像,其中可以看到鄧麗君甜美的笑容。這是他得意的創意之作,極有感染力。但是,就在鄧麗君臉旁裸露出的立柱和橫樑上面,密密麻麻的船釘孔顯示了歷史的真實痕跡——這座建築的主要木質材料來自定遠艦上拆下的艙壁和甲板,經歷了百年的風風雨雨,這些沒有任何漆飾的材料至今大多完好如初,根據定遠艦施工監督李鳳苞的報告,定遠艦所用,都是當時最好的非洲柚木和德國橡木。 定遠艦,1880年由德國伏爾鏗廠建造,是中國海軍史上第一級近現代意義的主力艦,被稱為當時“亞洲第一巨艦”。根據《失落的輝煌——定遠級鐵甲艦》一文記載,定遠艦長九十四點五米,排水量七千四百噸,航速十四點五節。它是北洋水師的旗艦,也是當時東亞地區最強大的戰艦,其305毫米主炮的口徑在中國海軍歷史上空前而且絕後。甲午戰爭前,日本國內流行的兒童遊戲就是“打沉定遠”。 此後將近百年間,中國海軍中再沒擁有過如此噸位的主力戰艦。
在整個甲午戰爭中,定遠艦可謂中國海軍的中流砥柱,大東溝海戰中,一開戰定遠艦的信旗系統即被擊毀,成為北洋水師戰敗的重要原因。但定遠艦上下官兵在海戰中表現了極高的軍人素質,提督丁汝昌裹創喋血,官兵前赴後繼,在己方各艦紛紛負傷沉沒的情況下,與鎮遠艦一起在日艦的圍攻中英勇奮戰,雖中彈二百餘發,上層建築全毀,幾次燃起大火,但日軍始終無法奈何這兩艘艨艟巨艦,反而是圍攻中的日艦,接連被定遠鎮遠的305毫米重炮擊中,多艘遭到重創。 由於已經滅火的靖遠、來遠等艦和支持陸軍登入的平遠等艦趕回助戰,日軍被迫率先退出戰場,“聚殲清艦於黃海”的作戰目標沒有實現。定遠艦最終毀滅了,但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日軍中依然有一首軍歌長期傳唱,題目就叫做《定遠還沒有沉嗎》。 從太宰府旅遊勝地天滿宮的正門牌坊向南轉,其實,只要走幾百步就可以看到這座帶著院子的小房子了。大多數人走過定遠館都會注意到它的大門,那是用定遠號的艙壁裝甲板製成,戰鬥中被炮彈洞穿的地方猙獰依舊。走進定遠館,幾乎無處不可看到定遠艦的影子,窗框上的支撐梁,赫然是定遠號的兩根桅桿橫桁,頭部還套著軍艦上用的系纜樁作為保護;鋼製的護壁原是定遠艦的船底板,依然帶著斑斑藤壺寄生的痕跡;放置垃圾袋的廊下,外面配著用長艇划槳製作的護欄。只有極富中國傳統風格的格子窗,顯然不是來自定遠軍艦。經過鑑定,那本是丁公府的遺物。戰敗時,北洋水師提督丁汝昌就是在這裡飲鴆自盡的。 小野隆介為何要建造這座定遠館,今天已經很難了解。定遠館在當地幾乎沒有人知道,也從未被置入日本政府開列的文物(文化保護)中,即便其主人天滿宮神社,也沒有誰說得清它裡面的部件屬於定遠艦的哪一部分。 因為這個原因,定遠館的維護十分荒疏。這座別墅的浴室和衛生間,本來是從定遠艦上整體移來,浴室使用了定遠艦彈藥庫的大門,堅固無比。但因為年久失修,這部分建築已經在上個世紀末被拆毀重建,拆卸下的部件被作為垃圾處理;空調的纜線,就直接釘在依然帶著黑色彈痕的艦材上面;一件被記為從原定遠艦艦長室取出,很可能屬於定遠管帶劉步蟾所用的辦公桌,被送給了附近的光明禪寺,改制成放置香火錢的供桌。 當年,大約因為對這艘“東亞第一大艦”印象深刻,定遠艦被帶到日本而留下的遺物甚多,並不僅僅是定遠館。在長崎的觀光勝地舊格拉巴宅邸公園中,存放著北洋水師定遠艦的一具舵輪。宅邸當年的主人,英國人格拉巴是一個在明治維新中向日本各藩走私武器的商人,後娶了日本妻子而定居長崎。由於這份因緣,格拉巴與日本海軍過從甚密,甲午戰爭中的日本聯合艦隊司令伊東佑亨因此將一具原屬於定遠艦的舵輪贈送給他作為紀念。格拉巴將這個巨大的舵輪改造為一個大咖啡桌,一直到他的兒子都在使用。
定遠館,在風雨中慢慢剝蝕。 定遠,離開戰爭的年代已經太久了。定遠館老了,老得全是老人眼中的溫潤。離去的時候,回首望去,不知道夕陽來時,定遠的靈魂會是怎樣的寂寥。 異國,百年,被忘卻的定遠。再回頭,依然是愴然欲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