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語中的“供品”這個詞,既指對神佛的恭敬與崇拜,也指實際供奉給神佛聖物的物品。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宗教崇拜
- 類型:宗教崇拜
- 屬於:對神佛的恭敬與崇拜
- 屬性:藏語
供品,壇城,
供品
被套認為是適合用作供品的物品包括外觀漂亮能欣賞的物品,美妙動聽的聲音,能聞能嘗的美食,輕巧柔軟的衣服,珍貴的珍寶裝飾等等。對某些宗教儀式來說,釋迦牟尼佛已經詳細地列舉了儀式中所有法物的主要部分。根據這一規定和藉口的來源,將釋迦牟尼佛沒有列舉的物品。依據其各自的效能統統作為供呂使用。這樣,印度製作的供品類型都限定在物定的區域內,煤遵循一定的法則。
藏族人有一個傳統的禮儀和愛好,這就是大量地製作供品,即使在西藏繪畫中也能看到這種愛好。在在西藏繪畫中,常以珠寶、果實、鮮花作為供品,這些供品是敬仰崇拜神佛及佛法的標專。同樣,唐卡畫四周的錦緞裝飾,神佛塑像所穿的衣袍都用最好的材料,包裹經書也用棉布、絲綢或錦緞,都是崇敬佛法的標誌。表達對神佛的崇敬還可以用通過給金屬雕像鍍金、修飾的方法來表達。築於戶外的佛塔,也應該精心保養、刻說明書修飾,用以表達對佛法的崇敬。
西藏宗教傳統的供品是“朵瑪”有各種形狀,顏色也各不相同(有白色、紅色和黃色),大小也不一致(見圖版17和圖版18)。“朵瑪”是用藏族人的主食青稞面做成的。如果“朵瑪”僅僅作為供品使用,“朵瑪”的外觀就比較簡潔;但如果用作修習目的,“朵瑪”的外形就變化多端,而且有“朵瑪”的表面有各種顏色的裝飾圖案和酥油雕塑。關於“朵瑪”供品的製作還有專門的儀軌書籍,這些書籍敘述了“朵瑪”的性質,繪出了適合於各種不同場合的“朵瑪”供品的圖形,並且指明了製造“朵瑪”應該遵循的工藝程式。供獻“朵瑪”供品的人可以通過身神佛供奉形色俱佳的“朵瑪”,獲取更多的善業功德。
很早的時候,由於饅頭是主食,印度的聖徒大都把饅頭作為他們的主要供品,以致時至今日用“饅頭”(音“若帝”)這個詞來指代“食物”一詞。一些以稻米為主食的地區也這樣稱呼。
敬獻供品時,要以抑揚頓挫的音調念誦祈禱文,不斷地擊鼓、擊鈸、吹響長法號“頓欽”、吹響海螺號和一種類似雙簧管的樂器少喇子。
一般在進行宗教崇拜活動時,還要身神佛供奉香料植物、鮮花、點燃的酥油燈等等。身神佛供奉“淨水”的作法更為常見,它構成了西藏宗教崇拜活動的一項內容。阿底峽尊者讚揚雪域的水具有八種優點,僅僅用水作為供品就足夠了。尊者說:
雪域之水,
嘗一口冰涼爽口,
新鮮純淨,
清澈又香甜;
喝起來不傷脾胃又滋潤心田,
這就是有八種優點的藏地之水。
因而,當身神佛供奉“淨水”之後,作為供品的“淨水”就已經具備了以上所列出的八種優點。雖然水比較容易獲取,但作為供品的“淨水”已不同於一般的水,那么以“淨水”作為供品的人就不會因為向神佛供奉的供品價值太低而導致惡業。
“淨水”可以盛在用金、銀、黃銅、青銅或玻璃等任何一種材料製成的容器中,藏語稱之為“卻頂”。貧窮的人家甚至可將自家的飯碗洗淨之後作為盛“淨水”的容器。容器沒有固定的形狀,隨個人的喜好而定。但是如果有可能的話,“淨水”容器的體積要比一般用的飯碗大一些。給神佛供奉的“淨水”(指盛在容器中的“淨水”),也沒有固定的數量限制,最為常見的是供奉五碗、七碗、十碗或一百碗“淨水”。
壇城
“壇城”一詞,梵文稱曼荼羅,它可能指好幾種各不相同的東西,我們這裡講的”壇城“是作為供品的壇城。壇城是一種象徵宇宙世界結構的供品,是套用很廣泛的供品之一。壇城供品的意義在於佛徒工信仰,這種信仰認為宇宙萬物皆是業力(眾生有情的所作所為)作用的結果。每個由於業力的作用,並且自身也處於整個宇宙之中,故都要為宇宙世界有所貢獻。如果供奉了壇城供品,就等於為宇宙做出出了貢獻,擔負了他本應該分攤的一份責任。壇城供品與其他供品一樣,也是為上供者積聚善業的算途徑之一。至於所積善業的量有多少,則取決於的所獻供品的類別。可以這樣以為,供奉像征虛空宇宙的壇城供品,最終會比供奉其他供品積累更多的善業,構成壇城供品的壇城容器開關各異最為常駐見的是用一個帶有很高直邊的平底圓盤上面再配置三至四個沒有上下底的圓形套圈(即鐵圍山)。這幾人圓形套圈都按同一個圓心一個個地壘上去套圓的直徑由下到上逐漸縮小(見圖版19),容器與套圓中的窨由作為供品的青稞等穀粒填滿。壇城容器的最上端配置一件裝飾物,稱頂飾。頂飾的中央通常有一隻法輪(見圖版10)。壇城容器可以用金、銀、黃銅、青銅製造,也可用木材、石塊、石板、甚至用膠泥來製作。具體採用什麼材料,這要根據個人的受好和富裕程度來定。
製做壇城供品的簡要方法如下:用手把最底層帶有平底的其座容器把穩,然後將第一個圓形套圈置於其上,用手捧上青稞或小麥、稻米等仔細地將套圈內的空間填實。填充物除了谷外,還有藥材種籽、綠寶石、珊瑚、珍珠、金粒、銀粒或其他金屬塊,往往將這些東西與穀物種籽摻合起業作填充物。侍填充的物品與第一個套圈套齊平之後,再往上面放置第二個套圈。此後依此類推,都用如上所說的方法放置第三、第四個套圈。最後將頂飾置於第四個套圈之上。如上所說,壇城容器中應填入一種穀物或上面提到的各種寶石和貴重金屬,但是如果沒有以上的材料,也可用小石塊和沙粒來代替。
安置好壇城供品後,就要念誦與壇城供品內容相關的頌文。此後,用手一捧一捧地捧著穀粒堆到壇城供品上,通常是三十五捧(三十五是最大的數。此外還有二十五、二十三和七)。與七種王室寶物(或稱七政寶)等供品具有象徵意義一樣,壇城供品也具有象徵意義,壇城每一層都象徵整個宇宙的組成部分;堆在壇城容器上的每個穀物是整個供的有機級成部分,它還可以使人們明確所獻供品的實際意義。假如某個人將一件供品的不同部分按同一圓心壘施起來,那么他就會在很短的時間內做成壇城供品。這正如一個人通過針眼看山,或者用一個手掌大的鏡子看到了自己的整個面貌一樣。用這種方法,製作壇城供品的人就可以將製作壇城看作是擁有整個宇宙的途徑。
供品也可以分為若干類;可分為有主供品,例如生長在私人庭院中的花朵;無主供品,例如長在荒野之外的野花。也可分為有形供品和無形供品。還可分為外供,即為外在五官感知的供品;內供,如獻者已確定了觀修的神靈,在觀修的過程中,由他所獻的經過祈頌的供品,像茶酒等等(神靈將對茶酒供品進行佑護);密供,如供獻的婦女伴偶。信徒還可以在他獲取“空”之後,供奉“空”之供品。那些還沒有達到聖者位的人可以供奉業力供品(又稱有上供品或世間供品);那些達到聖者位的人可以供奉無上供品(或稱出世間供品或法供)。
供品還可以進一步細分為十六類或十類。具體是根據供品反映的內容,供品的形態,供品的屬性不同而變化的。
雖然並不是所有的崇拜形式都始自於信仰佛教的印度,但是還不能把這些崇拜形式看成是非佛教的崇拜形式。這些崇拜形式的一部分內容在佛教傳入西藏以前就已經在藏地廣為流行。佛教傳入後,舊有的崇拜形式被吸收到佛教的崇拜形式當中,這一過程是非常明確的。然而,我們沒有必要否定今天仍在佛教軌中奉行的宗教崇拜儀式。有一此撰寫藏學方面的蓁的作者,沒有深入地研究西藏的宗教實踐,只是看到了一些令這些作者眼花繚亂、陌生的儀式,使他們得出了一個膚淺的印象,於是稱藏族人信奉的佛教不同於印度的佛教,進而起了一個只有他們自己承認的名稱——喇嘛教。不幸的是,雖然這個臆造的詞已經非常流行,但在這個關口上,我並沒有打算就“喇嘛教”一詞進行商榷或者提出自己的意見進行反駁。一種很需要的宗教可以影響一個國家固有的傳統和習俗,這種例子在世界觀上大多數宗教流行的地方都可以看到。此外,大多數外在的宗教儀軌實踐都是發展的結果。這種發展是繼承性的,是一種宗教儀軌料踐繼承了它以前的宗教儀軌實踐而發展起來的。不同的崇拜方式,對實際的宗教本身(即宗教教義本身)不產生什麼影響。
製做壇城供品的簡要方法如下:用手把最底層帶有平底的其座容器把穩,然後將第一個圓形套圈置於其上,用手捧上青稞或小麥、稻米等仔細地將套圈內的空間填實。填充物除了谷外,還有藥材種籽、綠寶石、珊瑚、珍珠、金粒、銀粒或其他金屬塊,往往將這些東西與穀物種籽摻合起業作填充物。侍填充的物品與第一個套圈套齊平之後,再往上面放置第二個套圈。此後依此類推,都用如上所說的方法放置第三、第四個套圈。最後將頂飾置於第四個套圈之上。如上所說,壇城容器中應填入一種穀物或上面提到的各種寶石和貴重金屬,但是如果沒有以上的材料,也可用小石塊和沙粒來代替。
安置好壇城供品後,就要念誦與壇城供品內容相關的頌文。此後,用手一捧一捧地捧著穀粒堆到壇城供品上,通常是三十五捧(三十五是最大的數。此外還有二十五、二十三和七)。與七種王室寶物(或稱七政寶)等供品具有象徵意義一樣,壇城供品也具有象徵意義,壇城每一層都象徵整個宇宙的組成部分;堆在壇城容器上的每個穀物是整個供的有機級成部分,它還可以使人們明確所獻供品的實際意義。假如某個人將一件供品的不同部分按同一圓心壘施起來,那么他就會在很短的時間內做成壇城供品。這正如一個人通過針眼看山,或者用一個手掌大的鏡子看到了自己的整個面貌一樣。用這種方法,製作壇城供品的人就可以將製作壇城看作是擁有整個宇宙的途徑。
供品也可以分為若干類;可分為有主供品,例如生長在私人庭院中的花朵;無主供品,例如長在荒野之外的野花。也可分為有形供品和無形供品。還可分為外供,即為外在五官感知的供品;內供,如獻者已確定了觀修的神靈,在觀修的過程中,由他所獻的經過祈頌的供品,像茶酒等等(神靈將對茶酒供品進行佑護);密供,如供獻的婦女伴偶。信徒還可以在他獲取“空”之後,供奉“空”之供品。那些還沒有達到聖者位的人可以供奉業力供品(又稱有上供品或世間供品);那些達到聖者位的人可以供奉無上供品(或稱出世間供品或法供)。
供品還可以進一步細分為十六類或十類。具體是根據供品反映的內容,供品的形態,供品的屬性不同而變化的。
雖然並不是所有的崇拜形式都始自於信仰佛教的印度,但是還不能把這些崇拜形式看成是非佛教的崇拜形式。這些崇拜形式的一部分內容在佛教傳入西藏以前就已經在藏地廣為流行。佛教傳入後,舊有的崇拜形式被吸收到佛教的崇拜形式當中,這一過程是非常明確的。然而,我們沒有必要否定今天仍在佛教軌中奉行的宗教崇拜儀式。有一此撰寫藏學方面的蓁的作者,沒有深入地研究西藏的宗教實踐,只是看到了一些令這些作者眼花繚亂、陌生的儀式,使他們得出了一個膚淺的印象,於是稱藏族人信奉的佛教不同於印度的佛教,進而起了一個只有他們自己承認的名稱——喇嘛教。不幸的是,雖然這個臆造的詞已經非常流行,但在這個關口上,我並沒有打算就“喇嘛教”一詞進行商榷或者提出自己的意見進行反駁。一種很需要的宗教可以影響一個國家固有的傳統和習俗,這種例子在世界觀上大多數宗教流行的地方都可以看到。此外,大多數外在的宗教儀軌實踐都是發展的結果。這種發展是繼承性的,是一種宗教儀軌料踐繼承了它以前的宗教儀軌實踐而發展起來的。不同的崇拜方式,對實際的宗教本身(即宗教教義本身)不產生什麼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