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膀

姚大膀,字必卯,號占彪,清光緒壬辰年出生於新晃侗族自治縣方家屯鄉楊家橋的牯牛溪,幼年上過私塾,後畢業於貴州銅仁講武學堂。

基本介紹

  • 本名:姚大膀
  • 字號:字必卯,號占彪
  • 所處時代:清光緒壬辰年
  • 民族族群:新晃侗族
  • 出生地:方家屯鄉楊家橋的牯牛溪
  • 主要成就:晃縣保全大隊長
  • 畢業院校:貴州銅仁講武學堂
出身,為匪之初,田大膀的原型,

出身

少年的姚大膀濃眉大眼,體格茁壯,特別是兩隻膀子又粗又蠅圓,故父母稱之為“大榜”,“膀”,“榜”諧音,故由此得其名。 姚父德欽,為人忠厚,務農為本,其母楊氏也是良家女子,生性敦厚慈祥。姚大膀幼年因哥哥早早夭,且三個姐姐都留家吃齋當老姑娘,他以獨子身份享其嬌慣。 十幾歲,姚大膀便與社會上不三不四的人交往,好逸惡勞,吃、喝、嫖、賭什麼都沾,讀幾天私塾認得幾個字,卻把那些打家劫舍的草莽綠林記在心中,常常宣稱自己要當“強人”,其父一氣之下,瘋了,不久即辭世。 當時姚大才16歲,父死後,失去家教,更是橫行鄉里,為所欲為。一次鄉鄰蔡建狗偷了他家的牛,姚大膀得知後,一氣之下,頓生殺人之念,找來一支土夾板槍打死了蔡,之後與鄰近的姚國安、姚本富合夥,投奔晃縣大土匪唐大王、唐青雲,開始了為匪生涯。

為匪之初

為匪之初,姚大膀自感羽翼未豐,不敢在鄉里行劫,便跑到鄰近的貴州擄搶,得到一筆橫財後才返歸故鄉,之後便把家搬遷到湘黔兩省交界的方家屯紮下來,並在當地置地買田、修屋擴院。這一時期,姚大膀匪業日盛,手下已發展到200人槍,並在新民、學堂坪和張家寨等地開辦了地下兵工廠,以擴充實力。 1918年姚匪勢力漸強,龍溪口商號為籠絡他,委其擔任縣保商大隊的中隊長。姚趁機營私舞弊,壯大隊伍,然後把人槍拉走,與玉屏土匪曹雲周合股,駐紮進玉屏縣城。國民黨政府無可奈何,只得對其招安,封姚為湘黔邊區晃、玉、萬聯防辦事處大隊長,主持三縣治安聯防,隊伍得以擴大,武器準備充實,私囊中飽後,又反水上山,重操匪業。 1926年,北伐軍第10軍軍長王天培在貴州天柱招兵買馬,姚大膀便率匪兵投奔,封為陸軍新編第10師1團1營營長,在得了不少槍彈軍餉之後,又連人帶槍拉回老巢為匪。 1934年,蔣介石為堵截紅軍,又一次對姚部實行招撫,委其為“晃縣鏟共總隊副總隊長”。次年7月,姚再次拖槍上了山,當他的山大王。 在湘西土匪中,姚大膀實實在在是土生土長,又很少見過外地的世面,他終年在山裡轉悠,以山為依託,以山民為“衣食父母”,以打獵為樂事。故時時離不開大山,到外面招安廝混一陣,總覺得“還不如我們的山裡快活”,又回來當山魁。國民黨政府多次招安,屢招屢叛,最後,準備把其匪部進行改編,而他服招不服調,始終不願離開他的“大山”,真乃野性難馴。1940年8月,國民當政府派陸軍獨立第1旅3團對其實施清剿,但姚大膀猶如狡猾的狐狸,致使清剿接連失敗。

田大膀的原型

《烏龍山剿匪記》電影中的田大膀,原型是姚大膀,字必卯,號占彪,是湖南省晃縣方家屯楊家橋牯牛溪人。早年畢業於貴州銅仁講武堂。年輕時,因家人被殺為復仇投奔晃縣大土匪唐青云為匪。1918年,姚大膀任晃縣保全大隊長,主持治安聯防。後來反水上山,重操舊業。1926年,姚大膀投奔北伐軍第十軍軍長王天培,被任命為北伐軍陸軍新編第十師第一團第一營營長。不久又帶領部下回老巢為匪。1934年,蔣介石委任姚大膀為晃縣剿共總隊副總隊長。次年7月,姚又拖槍率部上山為匪,1949年,姚大膀刺殺了晃縣地方武裝頭目張本清,帶領其匪部進駐晃縣城,成立晃縣保全第二團,自任團長兼任治安委員會主任、警備第十大隊隊長,同時被白崇禧任命為湘、桂、黔邊區人民反共救國軍副司令。綜上可見,姚大膀集兵、匪於一身,忽兵忽匪,與人民為敵,受到了蔣介石的器重。解放前夕,蔣介石在逃離大陸時,派白崇禧到湘西安排後事,選中了姚大膀為反共干將,留在湘西建立反共據點,作為日後反攻大陸的策應主力和根據地,姚大膀受命後,死心塌地為蔣介石效忠,與人民解放軍對抗到底。
《烏龍山剿匪記》《烏龍山剿匪記》
1949年10月,我人民解放軍解放湘西後,進行全面剿匪。我當時在中國人民解放軍四十七軍一四○師四一九團供給處任處長,親身經歷了剿匪的全過程。姚大膀懾於人民解放軍的威力,率部逃離晃縣縣城,潛入烏龍山一帶,企圖保存實力,等待蔣介石反攻大陸,一展“宏圖”。經過一年湘西剿匪戰鬥,蔣介石集中在湘西近十萬軍匪被殲殆盡,唯獨姚大膀匪部執意頑抗到底。
按照我人民解放軍的剿匪政策,對所有的蔣軍殘部和土匪首先採取政治攻勢,交清政策,引導其放下武器,投降人民,走改過自新的道路。
我人民解放軍第四十七軍湘西剿匪總指揮部和一四○師剿匪指揮部,為勸降姚大膀組織了專門的力量,並把姚大膀的長子吸收進來,參與對姚大膀勸降工作。其長子是進步人士,對共產黨和人民解放軍既有正確認識,又積極協助我軍剿匪,在政治上與其父親姚大膀界線分明,立場堅定,曾多次表示把他父親勸降過來。剿匪初期,我軍除對匪軍全面進行政策宣傳外,對姚大膀之類的匪首則以函信勸告敦促其從速向人民認罪投降,爭取從寬處理。每次向姚大膀致函時,都附有姚大膀的長子勸父信。把共產黨、人民解放軍在剿匪戰鬥中政策落實情況,自首投降受到寬大處理的真實事例向其父作詳細介紹。起初,姚大膀認為是解放軍利用他的兒子引誘其自投羅網,必遭殺頭。所以,對其兒子的勸降信十分仇視。據說,有的信只看幾句便撕得粉碎。但其長子並未停止勸降信。姚大膀看了兒子的一封封有理有據的規勸信件,開始感到兒子的真情實意是一片好心,思想上發生了動搖。在此基礎上,我剿匪指揮部又採取了接觸勸降。指派專人攜同姚大膀的長子親自到姚大膀處當面勸降。給姚大膀指出唯一的光明出路是向人民伏首投降,改過自新。姚大膀對來使尚以禮相待,對其兒子也感到親切,只是投降的決心一時難定。不過,卻表示再不和解放軍作戰了。此後,姚大膀率殘部遁入烏龍山深處,儘量避免同解放軍接觸,果然再不對抗了。鑒於姚大膀已有悔改表現,我剿匪部隊又等待姚大膀一段時間。把剿匪部隊主力投入其它戰區,其它殘匪相繼被我軍殲滅。我軍又繼續到烏龍山姚部與之當面勸降。此時,已是1950年末,湘西的主要匪部基本解決了,投降的投降,殲滅的殲滅。只有姚大膀等少數殘匪有待剿除。我軍的等待是有限的,最後一次同姚大膀面談,也有他長子參與。姚大膀對自己的前途命運也基本認清了,便向我勸降人員表示,“可以把我們的武器大部分交給人民解放軍,以示悔改,但我人不能過去,我只好按原路走到底了。”這既是對勸降人員,也是對其兒子的最後表示。據分析,姚大膀對自己一生在人民面前犯下的罪行,曾反覆進行過自我衡量和判斷,血債累累,罪責難逃,法網恢恢,即使獻出自己的人頭也難以抵補自己的罪過,走哪條路也是死亡在等待他,不如聽憑命運擺布了。這可能是姚大膀的當時思想脈路。他在這次面談後,果然把大部分武器交出來了。
根據姚大膀的表現,我剿匪指揮部只好下令以武力殲滅之。隨即調動以四一九團為主力,有關部隊配合圍剿烏龍山姚大膀匪幫。姚大膀受到圍攻後,覺得孤軍作戰難以逃脫,便與吳可觀、姚芳菲等股匪合兵一處,企圖逃往貴州省六龍山尋找安身之處。當他們從新寨過負溪竄到中寨時,被我四一九團三營發現後緊追不捨,並通知四一九團直屬部隊在河邊堵截。追擊和堵擊組織嚴密,姚大膀等匪部完全進入我軍的包圍圈內,當時姚大膀準備從十家坪一帶過河時,已是1950年12月25日午夜時分。姚匪找了幾支小木船準備過河,我軍伏擊部隊便以密集的火力向姚匪船隻同時襲擊,打得姚匪人仰馬翻。水性好的匪徒跳入水中,企圖由水中潛逃,可是一靠岸便被我伏擊部隊消滅了。姚大膀和他的老婆、兒子乘坐的木船被打翻在河中,雖然深夜看不清他們落水掙扎的狼狽景象,卻聽到了一片逃跑呼救聲音。姚大膀落水後,因不識水性,又沒有人及時搶救便淹死在河裡,打撈上來,姚大膀的右手還緊緊攥著一支快慢機手槍。其妻、子因善於游泳,免遭死亡,但卻未免被俘,隨同姚大膀的殘部二百多名匪徒全部落網。至此,一個具有五十多年匪軍齡、名聲顯赫的匪首姚大膀畫上了滅亡句號。與此同時,我軍湘西剿匪也基本完成了任務。
為了肅清姚大膀的影響,我軍於1950年12月29日,在晃縣中學操場,舉行了公審姚大膀及其妻、子、部下十名罪大惡極的土匪頭子大會,晃縣及周圍各地受害的數千名民眾參加了這次公審大會。在大會上,許多受害民眾登台控訴揭發了姚匪的罪行。其餘被公審的匪徒,罪大惡極的一律被處以死刑。根據民眾要求,要看看姚大膀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以解心頭之恨。決定把從河中打撈上來的姚大膀屍體綁在學校旗桿下面,暴屍示眾,一時成了晃縣空前的新聞,城鄉人民民眾,男女老幼紛紛前來觀看,有的被害者懷著復仇心情,憤怒的打擊姚的屍體,多數人痛罵姚大膀罪該萬死,死有餘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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