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秦先生》是江蘇鳳凰文藝出版社在2015年出版的小說,作者風染白。
世上總有那樣一種人,他們如天上那抹白月光,即使萬般討好,也難以企及。
世上也總有一種人,她們不怕飛蛾撲火、挫骨揚灰,為了愛情,輸掉世界也無妨!
感動萬千讀者,2015最深情動人之作,寫給全心全意為愛付出過的你。
基本介紹
- 書名:《好久不見秦先生》
- 作者:風染白
- ISBN:978-7-5399-6729-5
- 類別:暢銷.小說
- 定價:48
- 出版社:江蘇鳳凰文藝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15年2月
- 裝幀:平裝
- 開本:32開
內容簡介,作者簡介,編輯推薦,看點,目錄,試讀,
內容簡介
○蘇念錦在遇見秦子陽前,從未想過,有一天,她會與傳說中的男神有任何交集。
○秦子陽在遇見蘇念錦前,女人只分為兩種,他平視的,他俯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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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陽是天上的那一抹白月光,氣質清華,自帶聖光。而蘇念錦,除了眉目清秀、皮膚白皙外,再普通不過。如果非要說有什麼特別之處,那就是性格很烈,愛上了就飛蛾撲火,哪怕與世界為敵,也絕不放手。
然而就是這樣的普通的她在最好的年華遇見了高高在上的他。
其實,不是年華最好,而是,遇見他,便是她的最好年華。
作者簡介
風染白,文筆精妙,筆下文字,皆如開在心尖的花,字字戳心。她曾言,特別喜歡一句話,女為悅己者容,士為知己者死,讀者於我便是如此。願所有真心都能得到回報,亦願所有愛情都能一夜到白頭。代表作:《逢場作戲》《七年之癢》。
編輯推薦
我們總是在「痴愛」與「不配」之間游弋。在「俯視」與「仰視」之間對話。每個人心中都住著一個他,或高貴清冷,或溫暖乾淨,我們小心翼翼地朝拜,為了走近拼盡一切。這樣的情感再不重來,這樣的孤勇,只此一次。
吃飯時,他會用最精緻的器具,極具考究,且姿態優雅。
看電影時,他會命人包下整個影院,閒雜人等拒絕入內。
逛街時,他會說,這個,還有這個我不要,其他全部包起來。
出行時,他永遠是被眾人簇擁著,走在最前面的那一個。
當這樣的男神變成獨屬於她的秦先生時,她的世界就此改變……
當初瘋狂搜百度去找這本書的結局,就是想知道,秦子陽這樣骨子裡高冷的男人和蘇念錦這樣敢愛敢恨純粹得近乎決絕的女人最後是否會走到一起,幸好,他們再見,也幸好,我遇見了他們的愛情。
看點
丁墨、天籟紙鳶、林笛兒、師小札 聯袂推薦
數年修訂,首度完結,“錦年物語”系列經典紀念卡片全套(4張)超值贈送。
網路閱讀量超6,000,000次,百度搜尋超3,600,000次,評論超235,000條。
這個世界上最難等可貴的不是濃烈的相愛,而是溫暖的相守。
這個世界上最難等可貴的不是濃烈的相愛,而是溫暖的相守。
目錄
一、 目錄
上冊
第一章 我與你的相逢若寺廟間求得的緣
第二章 都說冰是睡著的水,你便是我心中的火
第三章 我們之間,仿若藤與樹
第四章 擱淺二字,我寫不來
第五章 我只要你,其他都是將就
第六章 忘記我,或只記住我,只是我
下冊
第一章 人生若只如初見,該多好
第二章 愛的背面從來都不是恨
第三章 你怎么可以睡得這般安然
第四章 我也曾渴望有個人將我妥善珍藏
第五章 老來多健忘 唯不忘相思
番外 還記得那個穿著補丁的少年嗎
番外 那一年的冬天,真冷
試讀
第一章 我與你的相逢若寺廟間求得的緣
第一次見到秦子陽時是在海上皇宮的包間裡。那天本不該我去,自有公關部的人員頂上,再不濟也有老總的秘書跟著,可偏偏那天他們剛好都有事情,我便被臨時抓來充公。
剛走進包間的時候只覺得裝潢很好,雖然平日裡應酬也難免會來這樣的場所,但都比不上這間的奢華:大理石的地面、透明的雕花桌子,就連棚頂上的燈都是歐式的那種大吊燈,看起來極為氣派。
“來,我給你介紹,這位是秦少,這是饒少,這是白小姐……”老總一一介紹著,態度極為恭謹,我也不敢怠慢,只得跟著微笑,哈腰,點頭。
那幾個人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便繼續聊著各自的話題,神態淡然,卻有一股一般人沒有的尊貴氣質,一看就不是我們這個圈子的。
“於總,坐吧。”旁邊那位被喚作白小姐的人淡淡地說道,態度稱不上好但也稱不上壞。
看了一眼四周,我便選了一個較為僻靜的地方坐了下來,心裡卻仍舊有些不自在。
於總則在那邊熱絡地與他們攀談著。不過,他們很快便轉換了陣地,開始砌起“長城”來。
對方一行人加起來剛好四個,這樣於總的位置便顯得有些尷尬,好在這時候白小姐笑道:“你們幾個真是欺負人,明知道我不會玩這個,偏偏每次出來都要玩。”她的聲音頗為清脆,雖是嗔怪,卻聽不出一絲惱意,反倒輕輕柔柔的,煞是好聽。
“那你還不趕快學,可別等到咱們秦少哪天換了別人再來後悔。小可啊,這秦少身邊的女人可多著呢,一個個前仆後繼,頗為壯觀呢……”
“起雲……”秦子陽淡淡地喚了一聲,剛剛還口若懸河的男人立刻聳了聳肩,不再吱聲。
秦子陽搓著牌,看向一旁的於總,隨意地問道:“會玩嗎?”
“呵呵,還湊合。”於總見好不容易有機會擠進去,立刻賠著笑臉道。
“那好,一起玩吧。”
就這樣,幾個人搓起了麻將,我則頗為無趣地站在一旁,成為了地地道道的圍觀民眾。
這個時候,饒起雲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看了眼說了聲抱歉便起身往外走,回來的時候臉色不大好,但也沒說什麼,只是在搓了第二圈之後猛地把牌放倒,笑道:“不行了,今天這胃突然火燒火燎的,我得去醫院看看,身體啊,是革命的本錢。對不住了,先走了啊各位。”這話雖然是對大家說的,但眼神明顯只落到了秦子陽那兒。
只見他微微點了點頭,饒起雲才真正站起來,往包間外走去。
餘下的只有牌面上的三個人和一個不會打牌的白可,再就是我,所以這會兒所有的目光都落到了我這個早已被眾人忽略的人身上。
“我來頂饒少的位置吧。”在眾多目光的注視下,我硬著頭皮坐了下來。
秦子陽點點頭,沒說什麼,繼續抓牌。
幾輪過後,於總似乎醞釀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開口,“秦少,前兩天和您說的投資的事,您看……”
“該你摸牌了……”淡淡的一句卻成功截斷了男人未完的話,這時我也不禁有些同情起於總來,雖說這人平時小氣得緊,但看來他坐在這個位置上也真不太容易,真是行行有本難念的經啊。
“糊了。”江凝突然把牌推倒,有些興奮地道。
我傻愣愣地看著自己的牌面,怎么一上來就給人家放炮了?剛剛也沒問問他們玩多少錢的,這一炮進去不會輸掉自己整個月的工資吧?
“起雲那抽屜里應該還有錢,你頂了他的位置就當替他打吧。”秦子陽淡淡地掃了我一眼道。
他這一說我總算寬心了,不過當我拉開桌子旁的抽屜時仍是嚇了一跳——一沓一沓的全是百元鈔票。
剛好這時接到饒起雲的電話,電話中交代的內容同秦子陽說的差不多,只不過多了一項:輸了算他的,贏了是我的,不論輸贏,抽屜里那些錢都歸我了。
當時我的頭皮就一陣發麻,我到底接觸了一個什麼樣的圈子,那一大沓鈔票隨意一瞥至少有七八萬!
當著眾人在電話里不好說些什麼,索性答應了,心想等哪天當面把剩下的錢還給他,可是哪裡想到點背得很,全輸光了不說,還欠了秦子陽五萬。
“秦少,我實在不能玩了,那五萬我明天想辦法給您。”
他沒像電視或者小說中說的那樣擺擺手不要了,而是抿著嘴,淡淡地看著我,沒有首肯卻也沒有反對。
於總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一眼看得我差點就收回說出的話,不過再這樣下去我這一年就白玩了,掙點錢不比他們當老總的,這樣想心裡倒安然了許多,於是硬咬著牙直視秦子陽的眼睛,“你們要是還想玩,不如再叫一個牌搭子吧,我這水平太差了,呵呵……”
我感覺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僵硬,秦子陽卻沒有絲毫反應,雙眼一眨不眨地看著我。
“子陽我看也是,不如叫鐘少他們過來吧,都是你的老牌搭,玩得也過癮些。”白可在一旁溫聲細語道。
“不了,今天就到這吧。”
他說著站起身來,一雙手隨意地插到亞麻色的褲兜里,看起來仍是那般優雅高貴。
於總也忙跟著站了起來,白可早就笑著迎過去挽上他的手臂,一臉幸福的樣子,只有江凝一人擺弄著牌大呼玩得不過癮。
我有些侷促地看著秦子陽,不知他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這人給我的感覺深邃得很,是那種遠在天際,平時只能高高仰望的人,我從來沒想過能和這樣的人一起玩牌,更沒想到一下子還欠了他這么多債。
他淡淡地掃了我一眼,嘴角微微向上翹起一個若有似無的弧度,便任由白可挽著走了出去。
於總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忙屁顛屁顛地追上去,我只得垂頭喪氣地也跟了過去。
出去的時候只看見一輛黑色的賓士划過一道漂亮的弧度,隨即消失在人來人往的大道上,於總看著那輛車,唉聲嘆氣了好一會兒才轉過身,陰著一張臉,恨恨地看著我。
“跟我回去,明天寫份檢討交上來。”他咬牙切齒道。
“檢討?”我有些傻眼,卻只得低頭應道:“是。”
他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問:“你還欠秦少五萬元吧?”
看著對面那張陰沉的臉突然和緩下來,我心裡沒來由地打著鼓,心想準沒好事。
果然,他接著說:“這樣吧,小蘇,那檢討你就不用寫了,你明天就給秦少打電話說要還他錢,趁著這個機會和他說說建陽投資方案的事。”說著,他鼓勵地拍拍我的背,“這事若成了,那五萬公司替你出了不說,年底分紅肯定給你包個大的。”
我看著於總那期許外加威脅的眼光,不得不佯裝微笑道:“是,我會努力的,謝謝於總。”
他頗為滿意地點了點頭。
回家的路上,我坐在於總的奧迪A6里,心裡惱怒至極。
第二天,天剛亮,就接到來自於總的電話,他不但聲音溫和親切,臨掛時還特意囑咐我說要注意裝扮,和對方說話時一定要有禮貌,我代表的不是個人而是整個建陽的形象。
“行,那就這樣吧,今天這班你就不用上了,我給你算成外出工作,一會兒告訴後勤部給你公交補助。”
“多謝於總好意。”
“客氣什麼,總之,這事辦成了,好處少不了你。行了,那我就掛了,你好好準備吧。”聽著電話里的忙音,我心頭有些煩躁,來回踱步了半天,直到牆上的掛鐘發出嗒嗒的響聲,才咬牙拿起電話,心想橫豎都得走這么一遭。
才響了幾聲,電話便被接起,聽筒中傳來女人甜美親切的嗓音。
“您好,瑞宇集團。”
“您好,我是建陽的蘇念錦,想找下秦總,麻煩您幫我轉下。”
“不好意思,秦總正在開會,您稍後再打來吧。”
這話一聽就知是對方在委婉拒絕,想來是秦子陽吩咐過,所以不熟悉的電話都會被擋在外面。
“好的,謝謝您。”我掛了電話,坐在床頭,看著牆上那老舊的掛鐘走了一圈,才又拿起電話,按下重撥鍵。
很快,那熟悉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不好意思,秦總……”
見對方仍要拒絕,我急忙打斷道:“是這樣,我欠了你們秦總一大筆錢,想要還給他,之前一直拖欠真是不好意思,昨天晚上一起玩麻將的時候我和他提過……”
女人聽到我這話,稍微頓了頓。
“您稍等,我幫您問問。”
說著,電話中傳來一段音樂,隨後,一聲深沉的聲音傳來。
“我是秦子陽。”
我忙握緊手中的電話,恭敬地道:“秦總您好,我是蘇念錦,建陽公司的,就是昨天和您一起打牌的那個……”怕他想不起來,我拚命地形容著。
“我記得你。”他淡淡地道,沒有過多的話語。
“是這樣,昨天我欠了您五萬元錢,您看什麼時候有空我給您送過去。”
那邊頓了一會兒,才又道:“三點和四點之間我有十分鐘的空閒。”
十分鐘?
果然是不一樣的派頭,時間寶貴得要精確到分。
“行,那我到時給您送去。”
“好。”他應道,說完便逕自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忙音,我感到有種說不出來的疲憊,無奈地拿出壓在床底那一直沒時間去存的五萬元錢,有些心疼地把它們放在手中來回掂量了半天才放下。隨後,我去購物中心買了生平最貴的一套衣服,直到走出大廈,整個人還有些發虛。回了員工套房,我急忙洗了個澡,換上那套衣服,又花了兩個小時來化妝。
看著鏡子中那遺傳了父母所有優點的臉龐,我不禁微微一笑,沒有哪個女人在見到自己漂亮的時候是不開心的,自然也包括我。蘇念錦,一個再平凡不過的女人,如果非要說有什麼不同,那就是長相還算清秀,皮膚很白。
最後對著鏡子照了照,我把裝著五萬元錢的信封小心翼翼地放入包中,拿起桌子上關於建陽投資的方案急急去了瑞宇。
由於不知道秦子陽口中那十分鐘到底是三點到四點的哪一段,我只好三點就過去了。
瑞宇不愧是全國有名的大集團,整棟建築看起來十分雄偉,我仰望了好一會兒才走進去。
經過三道路口的盤查和總機小姐的再三詢問及登記簽字後,我才被放行。看這裡守衛的架勢就知道如今瑞宇集團的強大,而秦子陽就是它的老總。
進了電梯我直接按了頂樓,電梯門開開合合幾次才到了地方。
我有些侷促地看著門口的秘書,對方問我預約了沒,我說,約了。她問我幾點,我說三點到四點之間有十分鐘。
她點頭,似乎聽了這話也沒覺得有什麼奇怪,只是禮貌地說:“那您先在這等等吧,秦總正在和建行的老總談話。”
我說了聲好便在門外一直等著。
在外廊上我來回踱步,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消卻我心中的不安,一下子像是回到了國小面對班主任時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