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生平
艾瑪·瑪德蓮娜·羅莎麗亞·瑪莉亞·約瑟法·巴巴拉·奧希茲(Emma Magdalena Rosalia Maria Josefa Barbara Orczy)出生於匈牙利赫維什州的塔那爾斯(Tarnaörs),是菲利克斯·奧希茲男爵與艾瑪·沃斯女伯爵之女。他們在匈牙利的知名友人有夏爾·古諾、弗蘭茲·李斯特與理察·華格納等。
因害怕可能發生的農民革命,她與雙親於1868年逃離匈牙利。她曾先後在布達佩斯、布魯塞爾與巴黎居住過,艾瑪也在這段時間裡學習音樂。直到1880年,一家人搬到倫敦並寄住在同鄉法蘭西斯·畢希勤(Francis Pichler)在大波特蘭街162號的住所。之後,艾瑪就讀於西倫敦藝術學校,然後進入赫瑟禮美術學校,並在此結識她未來的先生蒙塔古·麥克萊恩·巴斯多(Montague Maclean Barstow),兩人於1894年結婚。
主要作品
代表作品
《角落裡的老人》
內容提要:
故事的背景是二十世紀初的英國,與所處的時代大體重合。全書有12個短篇故事,每個故事的模式是基本相同的。有一家咖啡館,名叫“ABC咖啡館”。咖啡館的角落裡坐著一位老人,每天在那裡吃蛋糕、喝咖啡。一次,一位女記者無意中和老人攀談起來,結果老人足不出戶,僅僅憑藉報紙的報導,就非常準確的破獲了一起謀殺案。以後記者一碰到案件就去找老人,老人都以這種神奇的方式解決了這些案子。
目錄:
一 芬丘奇街謎案
二 捷運里的神秘命案
三 達布林謎案
四 格拉斯哥謎案
五 利物浦謎案
六 埃利奧特小姐事件
七 利森樹叢謎案
八 達特摩爾小巷慘劇
九 特里瑪恩貴族案
十 佩瑪詩小姐謀殺案
十一 新新劇院事件
十二 珀西街的神秘死亡案
紅蘩蘿(又名 腥紅色的繁箋花 )
著名戲劇篇目
THE SCARLET PIMPERNEL
後被拍成影片
中文名稱:腥紅色的繁箋花
英文名稱:Scarlet Pimpernel
別名:紅花俠
資源類型:DVDRip
發行時間:1982年11月09日
電影導演:Clive Donner
電影演員:Anthony Andrews .... Sir Percy Blakeney\The Scarlet Pimpernel
Jane Seymour .... Marguerite St. Just
伊安·麥克萊恩 .... Chauvelin
James Villiers .... Baron de Batz
Eleanor David .... Louise
Malcolm Jamieson .... Armand St. Just
Denis Lill .... Count de Tournay
Anne Firbank .... Countess de Tournay
Richard Morant .... Robespierre
朱麗安·弗勒斯 .... The Prince Regent
Timothy Carlton .... Count de Beaulieu
David Gant .... Fouquet
John Quarmby .... Ponceau
Gordon Gostelow .... Duval
Carol MacReady .... Mme. Duval
簡介:
◎片 名 The Scarlet Pimpernel
◎中文 名 腥紅色的繁箋花
◎年 代 1982
◎國 家 英國
◎類 別 劇情 愛情 冒險
◎級 別 UK:PG / Australia:G (DVD rating) / Australia:PG (cable rating)
◎語 言 英語
◎字 幕 無字幕
◎ctrl1 評分 7.4/10 (1,415 votes)
◎檔案格式 XviD + DVM
◎視頻尺寸 720 x 544
◎片 長 142 mins
◎導 演 克萊夫·唐納 (Clive Donner)
劇情介紹
蒙面俠電影在好萊塢有鋪天蓋地的聲勢。從幾十年前的《佐羅》,《超人》開始,到這些年的《蝙蝠俠》、《蜘蛛俠》、《超膽俠》等等. 佐羅遠不是這個模式的起頭。比佐羅更早的,是1905年英國女作家 Baroness Emmuska Orczy的小說《紅花俠》(《 腥紅色的繁箋花》)。故事描述法國大革命期間,法王路易十六被送上斷頭台,皇室和貴族也紛紛遭陷害。英國花花公子帕西化身為傳說中的蒙面俠客紅花俠,不斷潛往法國, 出生入死搶救受難貴族送到國外。每次解救成功,就留下一朵紅色的繁箋花為記。 這個著名的冒險傳奇故事曾七度搬上銀幕,這個版本是電視電影,是所有根據同名小說改編中最受稱讚的. 影片曾獲AMY獎. 演員也很出名 (Somewhere in Time's Jane Seymour and The Lord of the Rings' Ian McKellen) 。
作品列表
《老匈牙利人的優雅歷險》(Old Hungarian Fairy Tales,1895年)
《貓著魔》(The Enchanted Cat,1895年)
《自由地之女》(Fairyland's Beauty,1895年)
《歐卡與白蜥》(Uletka and the White Lizard,1895年)
《皇帝燭台》(The Emperor's Candlesticks,1899年)
《瑪麗王朝》(In Mary's Reign,1901年),後更名“The Tangled Skein”(1907年)
《紅花俠》(1903年登台演出,小說則發表於1905年)
《威廉之罪》(The Sin of William Jackson)(1906年演出)
《義律小姐謀殺案》(The Case of Miss Elliot,匯集推理故事,1905年出版)
《庇佑》(By the Gods Beloved,1905年)
《報復 》(I Will Repay,1906年)
《群人之子》 (A Son of the People,1906年)
《紈褲子弟》(Beau Brocade,小說:1907年,演出1908年)
《紅花俠高深莫測》(The Elusive Pimpernel,1908年)
《角落裡的老人》(1909年)
《雀鷹之巢》 (The Nest of the Sparrowhawk,1909年)
《蘇格蘭場的莫莉》(1910年)
《女權政治》(Petticoat Government,1910年)
《真實之女》(A True Woman)(1911年)
《杜克的賭注》(The Duke's Wager,1911年)戲劇。
《叛國者》(The Traitor)(1912年)
《愛國者》(The Good Patriots) (1912年)
《火焰殘株》(Fire in Stubble) (1912年)
《合歡子》(Meadowsweet,1912年)
《艾德蘭朵》 (Eldorado,1913年)
《Unto C?sar》 (1914)
《笑柄騎士》(The Laughing Cavalier)(1914年)
《簡樸之橋》(A Bride of the Plains,1915年)
《青銅鷹》 (The Bronze Eagle,1915年)
《皮面》(Leatherface,1916年)
《湯尼大人的妻子》 (Lord Tony's Wife,1917年)
《一梱藍鈴》(A Sheaf of Bluebells,1917年)
《百合綻放》(Flower o' the Lily,1918年)
《灰男》(The Man in Grey)(1918年)
《榮耀軍團》(The Legion of Honour)(1918年)
《His Majesty's Well-beloved 》(1919年)
《紅花俠傳奇 》(The League of the Scarlet Pimpernel,1919年)
《波西之初 》(The First Sir Percy,1921年)
《空氣城堡》(Castles in the Air)(匯整,1921年)
《紅花俠大勝利》(The Triumph of the Scarlet Pimpernel,1922年)
《尼可雷特:普羅旺斯老人的歷險》(Nicolette: A Tale of Old Provence,1922年)
《榮耀的吉姆》(The Honourable Jim)(1924年)
《紅花俠與蘿絲瑪麗 》(Pimpernel and Rosemary,1924年)
《Les Beaux et les Dandys de Grand Siècles en Angleterre 》(1924年)
《麥達谷之臣》(The Miser of Maida Vale,1925年)
《莫名誘惑》(A Question of Temptation)(1925年)
《解》(Unravelled Knots,1926年)
《天堂》(The Celestial City)(1926年)
《波西的反擊 》(Sir Percy Hits Back,1927年)
《Skin o' My Tooth》(匯整,1928年)
《紅花俠的歷險 》(Adventures of the Scarlet Pimpernel,1929年)
《藍灰眼》(Blue Eyes and Grey)(1929年)
《Marivosa》(1930年)
《紅花俠外傳 》(The Gallant Pimpernel,1930年)集合四部系列小說
《In the Rue Monge》(1931年)
《歡樂歷險》(A Joyous Adventure,1932年)
《革命之子》 (A Child of the Revolution,1932年)
《紅花俠看世界》 (The Scarlet Pimpernel Looks at the World,1933年)
《紅花俠之道》 (The Way of the Scarlet Pimpernel,1933年)
《拿破崙的間諜》(A Spy of Napoleon,1934年)
《無冠之王》(The Uncrowned King,1935年)
《混亂女爵》(The Turbulent Duchess,1935年)
《波西幫》(Sir Percy Leads the Band,1936年)
《天賜愚蛋》(The Divine Folly,1937年)
《無比的愛》(No Greater Love,1938年)
《紅花俠的風範》 (The Gallant Pimpernel1939年)集合四部系列小說
《Mam'zelle Guillotine 》(1940年)
《騎賽》(Pride of Race,1942年)
《The Will-O'-The-Wisp 》(1947年)
《連結生命之煉》(Links in the Chain of Life,自傳,1947年)
《紅花俠選集》(The Gallant Pimpernel,集合四部小說,1957年)
人物評價
與時代無關
奧西茲女男爵的《
角落裡的老人》是一部
推理小說史上的奇書。即使以今天多元化的標準來衡量,它帶給閱讀者的震撼也是非比尋常的。從人物到情節,從方法到方式,《角落裡的老人》都顯露出一份特殊,一份與那個時代格格不入的特殊。
那是一個什麼時代?一個推理小說的短篇黃金時代。在偉大的福爾摩斯的指引下,無數經典作品破繭而出;那是一個怎樣的時代?一個“奇事天天有,神探遍地走”的時代。一個又一個被智慧和個性上足了發條的天才四處奔波,遊刃有餘地解決著層出不窮而又只會被他們碰上的離奇事件;那個時代最流行什麼?探案集。總是有人樂於將這些神探們的傳奇經歷一一記錄在案,集結成單行本發行。一時間,《布朗神父探案集》、《思考機器探案集》、《盲偵探卡拉多斯探案集》、《微物神探桑戴克探案集》……這些“探案集”的編纂似乎比出版廉價小說還要容易。更不可思議的是,總是有人將這些東西奉為“經典”,其中就包括我自己。
而就是在這種時代背景下,奧西茲女男爵筆下的《角落裡的老人》以絕對“反時代”的形象出現了。
僅從表象來看,《角落裡的老人》並無特別之處——一位偵探,一個配角,若干件案子,一個真相——幾乎那個時代所有優秀的或蹩腳的推理小說都是如此。但若細細思之,其實有著天差地別。
角落裡的老人始終站在事件之外,以“上帝”的視角俯視著所有人的一舉一動。他只是每天坐在ABC咖啡館裡,品嘗著牛奶和糕點,與好奇的女記者寶莉閒談著種種謎案。這只是一個形式,這只是一場遊戲,在整個案件發生的過程中從未有過偵探介入,最終的結局也完全不是由邏輯推理主導形成的。
這一特點使得《角落裡的老人》完全不同於那個時代——通常意義上講的“探案集”的概念。這根本就不是一次冒險,只是一篇篇事件過後的評論,唯一不同的是,這些評論道出了案件的真相,但僅此而已。
這是時代的叛逆。當福爾摩斯四處奔走,布朗神父絞盡腦汁,桑戴克進行化學檢驗時,角落裡的老人正在發出一陣陣竊笑。
與行動無關
愛倫·坡在自己的第二篇推理小說《瑪麗·羅熱疑案》中創立了“安樂椅神探”這一模式。偵探足不出戶,僅憑手中資料,便可看破真相,決勝於千里之外。這是推理小說中最理想化、最純粹的一種模式,它省去了幾乎所有的中間環節,只保留了“案情——推理——真相”這一主線,將“推理”置於絕對的核心地位。
後世的推理創作者很少嘗試這一模式,因為處理稍有偏差,作品就會顯得牽強空洞,一文不值。而《角落裡的老人》堪稱是“安樂椅神探”模式最高水平的代表。作者奧西茲女男爵巧妙地將“安樂椅推理”與案件的發展分割對待,使兩者彼此聯繫卻又相對獨立。老人始終以居高臨下的評論者的姿態來分析案情,讓閱讀者有一種先入為主的感覺——老人說的一定是真相。當這種思維模式成為定式,《角落裡的老人》的成功也就在情理之中了。相比於後來另一位“安樂椅神探”——毀譽參半的尼祿·沃爾夫,《角落裡的老人》得到了更多的稱讚。也正是由此開始,偵探們才有了不調查不行動的理由,安心理得地“紙上談兵”。
與正義無關
有關“正義”的問題,是《角落裡的老人》最引人爭議之處。這位老人雖然胸藏綿繡,卻從不干預案情的進展,更不關心什麼社會問題。他是一位徹頭徹尾的評論者,將推理當作智力遊戲。老人推導出真相,就像把牛奶和糕點吞進肚子一樣,為的是一種近乎於本能的需要和滿足。至於牛奶和糕點來自何處,則不會引起他絲毫的興趣。
老人的這種“非正義”的態度引起了許多人的批評。人們認為這有悖於推理小說的創作初衷,更有悖於偵探的道德。福爾摩斯為了正義可以不計酬勞、不畏艱險——即便不是如此,讓真相大白於天下也算是偵探的本職工作,怎能像角落裡的老人這樣麻木不仁?
其實,《角落裡的老人》一書中充滿了一種態度,一種絕望的態度。老人常常嘲笑警方的無能,譏諷那些所謂豪門的骯髒內幕,評論媒體報導的失實以及對法律、政治的不屑。可以說,老人對一切已經徹底絕望。他曾不止一次面對“非正義”的指責暴跳如雷。在他看來,這種指責是對他的不理解,是在污染他內心世界裡的最後一方淨土,是膚淺而徒勞的。而“暴跳如雷”正是老人自己在感嘆“吾誰與歸”!
既然我們可以理解竹林七賢,可以理解陶淵明的“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為什麼不可以給角落裡的老人一份寬容呢。忘記一切“洐生品”,只關注最純粹的推理——這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