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簡介
御風樓主人:出生相術世家,懸疑作者人氣榜首位,中國最具潛力的懸疑作家,擅長玄學、懸疑等題材的創作。憑藉《
麻衣世家》走進千萬讀者視線,並包攬當年各大懸疑文學榜單冠軍,當之無愧的新生代懸疑類作家。
編輯推薦
1.《失落的桃符》是首部以“木工厭勝術”為題材創作的小說作品,“木工厭勝術”是一種流傳千年的“詛咒秘術”,被“厭”之人,輕則家宅不寧,惹上官非, 重則惡疾纏身災禍不斷,甚至家破人亡,殃及後人,閱讀性完勝《魯班的詛咒》。
2. 解開從未失傳的“魯班秘術”—— 一部關於“厭勝”技法的百科全書式的小說!
揭露如影隨形的“不滅詛咒”——下厭與拆厭: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
細數流傳千年的“神秘術法”—— 金木水三牲反咒法、星盤定局貼符法、送星安土化紙法!
3. 作者
御風樓主人,用詭秘的筆觸描述左道旁門創作了《失落的桃符》,融合了諸多懸疑、驚悚、推理等元素,龐大而獨特的角度、跌宕起伏的劇情、形象各異性格突出的角色、符合時下年輕讀者的閱讀習慣的文字風格,將引領一輪新的懸疑閱讀風潮。
專業點評
《失落的桃符》是首部以“木工厭勝術”為題材創作的小說作品,“木工厭勝術”是一種流傳千年的“詛咒秘術”,被“厭”之人,輕則家宅不寧,惹上官非,重則惡疾纏身災禍不斷,甚至家破人亡,殃及後人,閱讀性完勝《魯班的詛咒》。
圖書目錄
第1 章 尋目
第4 章 厭勝之術
第7 章 冤家路窄
第12 章 木匠人的下算
第13 章 床頭櫃裡的木偶
第15 章 求官術
第17 章 師門叛徒
第19 章 淫亂木偶
第20 章 聯手做局
第23 章 千年騙術
第25 章 破財車與燒心燈
第26 章 丁蘭尺
第27 章 獄神照門
第28 章 局中局
第29 章 扎木偶,澆草人
第30 章 無有顧慮,無有恐怖
第32 章 虛驚一場
第33 章 枕頭芯里的回背寵
第34 章 欲求不滿
第36 章 死靈咒
第37 章 水漫金山
第38 章 淫禿驢
第39 章 狹路遇仇人
第40 章 口若懸河
第44 章 木匠出身的億萬富翁
第47 章 蟹殼煙,黑狗血
第48 章 招鼠術和生蠅術
第50 章 夕陽下的殷紅
第51 章 木郎,木郎,遠去他方
尾 聲 《厭勝經》中的第一術
內容簡介
古時因工匠地位低微,很多無良僱主會對其肆意欺壓,剋扣工錢,當他們感到深深不忿時便會在施工期間以“厭勝術”進行報復,在屋內埋藏一些稱之為“鎮物”的物品,用於詛咒屋主。《失落的桃符》是以“木工厭勝術”為題材,講述了老實本分的木匠小陳跟著師父及兩位師兄在大城市做工期間,被無良房主剋扣兩人工錢,大肆辱罵,一氣之下師父使用“木工厭勝術”,想以此要挾房主歸還工錢,卻不料中途遭舊敵揭發……兩個人的工錢,讓小陳師徒捲入了一場曠日持久的紛爭。惡狗成精、冤家路窄、門派對峙。而一直覬覦小師妹的二師兄見師父將女兒嫁給小陳後,因愛生恨,背信棄義,兄弟反目,投奔仇敵,與其狼狽為奸,欺詐房主,設局坑害小陳師徒,最終將師父推到生死邊緣——卻不知這其中暗藏天機……
章節試讀
在我二十五歲的時候,就已經跟著師父做裝修工八年了。
我還有兩個師兄,我們師徒四個人,整天蹲在建材市場附近的路口、街道上,擺著一個大木牌,上面寫著“貼瓷磚、刷漆、封陽台、砸牆”等字眼,等著裝修房子的主家來挑選我們。
入行八年,前前後後,我已經記不清楚裝修過多少房子,每天都有高樓平地而起,每天都有房屋轟然坍塌,就像出生和死亡,花開花謝,周而復始。
我們也接觸過很多主家,但卻從來沒有遇見過像今天這一家這么過分的。
大師兄在正裝修的衛生間裡撒了一泡尿,恰好被來視察裝修進度的主家看見,惹了大禍。
主家陰沉著臉罵我們:“老子還沒有住進來,你們就撒了一泡尿,成心讓老子臊氣!扣掉你們兩個工的錢!”我們統共就四個人,因為一泡尿,就被扣掉兩個人的工錢,所有人的臉都白了。
師父五十六歲的人了,我遇見他時就老實巴交,從來不跟人爭吵,他覥著臉賠笑著說:“東家,你也知道這小區裡的房子剛交手,你這房子在小區最裡面的樓,六層高,沒有電梯,就小區門口有個公共廁所,來回一趟爬上爬下,跑去跑回要半個鐘頭,人有三急,有時候實在是憋不住了,才在屋裡解決的,不是有心的……
這衛生間還沒有裝修,我這大徒弟撒尿,也是尿到了下水管子裡,就算是我們不對,您扣我們一天工錢得了,一下子扣掉兩個人的所有工錢,我們差不多等於白幹了啊。我們也是賣個苦力,您就可憐可憐我們吧。”主家一聽這話,挺著大肚子,伸出手指頭,搗在師父臉上:“你尿老子家裡,還有理了!你看看這地上,尿了多大一攤,隔八丈遠都能聞見尿臊氣!媽的!你賣力氣是你願意,老子逼著你了?”看著這滿臉流油的大胖子一口一句“老子”,我實在是忍不住,便說:“別的裝修隊也是這么乾的!你去打聽打聽,誰沒在屋裡撒過尿?”“別人尿,你也尿?”主家又朝我噴起了唾沫星子,說,“別人還去死呢,你怎么不去死!”大師兄說:“就我一個人尿,為啥扣兩個人的工錢?”“你尿,扣你的!你師父沒管好你,也扣你師父的!”主家罵道,“不願意乾,就收拾收拾東西滾蛋!錢老子一分也不給!你們這號人,馬路牙子上到處都是,扔塊磚頭砸死一群,媽的!乾不乾?”二師兄為人陰狠,不擅長言辭,憋著氣聽了半天,早已經是臉紅脖子粗,聽到最後,躥出來就要上手打那主家,師父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二師兄,大師兄也趕緊拉住,那主家嚇了一跳,然後又叫了起來:“乾什麼?乾什麼!打老子?來,來,來!照這裡打!打死老子!老子叫110 過來看著你打!”主家歪著頭,往前拱,一副無賴相,手插進口袋裡摸索著,像要掏手機。
師父罵了二師兄兩句,又趕緊勸住主家,說:“東家,東家,我們乾!你扣吧,扣兩個工的錢,我們認了!”“不是要打老子嗎?”主家瞪著眼說。
“哪敢!哪敢!”師父用指頭戳著二師兄的頭,說:“他就是個二桿子,我罵他了,您別和他置氣。”“能管好不?”“能!”“媽的!”主家解氣了,丟下一句“給老子好好乾”,揚長而去。
我們三個大眼瞪小眼,都氣懵了,一個勁兒地埋怨師父窩囊,師父也不吭聲,坐在地上只是抽菸。
晌午,嬌嬌來送飯,我們誰都沒有吃得下。
嬌嬌是師父的閨女,她娘死得早,是被師父一把拉扯大的。
師父家裡窮,嬌嬌到國中畢業就不上學了,跟著師父走南闖北,也常常在工地上幹活。
嬌嬌發育得好,越大越好看,工地上男人多,總惹麻煩,師父是不愛惹事的主,也就不讓她到工地上幹活了。
每到一個地方,師父租一個房子,分成兩處,我們四個男人睡一處,嬌嬌睡一處,我們打工,她做飯。
一般都是我們回去吃,今天實在是太氣了,幹活都沒勁兒,誰也沒想回去吃飯,嬌嬌等久了,就自己送來了。
看見我們都哭喪著臉,嬌嬌問我是咋回事,我把上午發生的事兒說了一遍,嬌嬌也氣憤,但氣憤歸氣憤,活兒還得乾。
我們已經忙了四十多天了,眼看再有三四天都能交工,這個時候要是賭氣走了,一個子兒也不落,那這一個多月,就真算是白幹了,接下來連飯都吃不上了。
“我弄死他!”二師兄咬牙切齒地說,“那個死胖子,太他媽的欺負人了!”二師兄以前因為打架,用鋼筋把人的腿給敲折了,住了三年大牢才放出來,進了工地,遇見了師父,願意跟著師父學手藝,師父人好,就收下了他。但他的性子還是一直沒改,膽大妄為,動不動就要弄死人,還好師父能管住他,這才沒再進號子。
大師兄油滑,壞點子多,他說:“咱們把下水管子給他糊住,裝上馬桶,拿了工錢以後就走!讓他以後屙屎、尿尿都下不去。”聽大師兄說得這么損,我和嬌嬌都笑了起來,只有二師兄沒吭聲,師父吐了個煙圈,說:“好好乾吧,別一分錢都拿不到了,那咱們可就真是要吃風屙沫兒了。”嬌嬌走後,一下午我們都無精打采的,晚上放工回去吃完飯,我是連覺都睡不踏實。
迷迷糊糊到半夜,睡夢中,我突然覺得像是有人在晃我。
我一個激靈醒了,睜眼一看,黑燈瞎火的,師父的臉湊在眼前。
“別吭氣兒。”師父壓低了聲音,說,“你起來,穿上衣服,跟我出去一趟,動靜小點。”我不知道師父要乾什麼,但是師父的話,我從來都聽。我點了點頭,看見大師兄和二師兄都睡得正香——我們睡的是通鋪——便摸索著,悄悄把衣服穿好,下了床。
師父已經去了外頭等著,我出去以後,師父遞給我個手電筒,我接著,看見他手裡還有一個玻璃瓶子,是那種小的水果罐頭瓶子,兩寸來高,茶杯粗細,裡面還裝著液體,黃渣渣的,也不知道是什麼,便問:“師父,咱們乾什麼去?”師父說:“我見有人往垃圾山上扔了只死貓,你跟我去找找。”我們租的是城中村的廉價房子,附近有個垃圾山,天天有車來運垃圾,附近的村民也總在那裡丟死豬、死狗、死鴨、死雞、死貓什麼的。
這大半夜的,師父叫我起來去找死貓,我有點懵:“去找死貓乾什麼?”師父看了看我,說:“有用。”我還是不懂:“有什麼用?”我這個人比較軸,遇見什麼事兒,做什麼事兒之前,非要弄清楚不可,師父也知道我的秉性,他拿出一根煙,點燃了,先吸了一口,然後說:“摳掉眼珠子,泡上藥水,砌到主家臥室靠床的牆裡頭。”我嚇了一跳,揉了揉眼,又仔細看了看師父,說:“師父,你沒事吧?”師父說:“我沒事,也不是說著玩的。”我看著師父,菸頭在夜裡一亮一亮,映襯著師父的臉有些和平常不一樣。
師父幾乎從來都不開玩笑,和藹而嚴肅。
師父也從來都是本本分分、老老實實的,沒做過什麼壞事,這大半夜去找死貓,然後摳出眼珠子,砌到主家臥室的牆裡——這實在不是師父平時的作風。
我嚅囁了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師父的煙已經抽完了,他丟了菸頭,仰臉看了看夜色,說:“走吧,再磨蹭就晚了,你有什麼想問的,路上我再給你說。”師父這么說,我也只好跟著走了。
“三個徒弟,只有你的心眼實誠,人品也好。”師父走著,開了口,“老大油滑,一肚子壞水。老二太狠,生性刻薄。所以我不叫他們倆,這事兒不能讓他們倆知道。”“咱們這到底是要做什麼?”我越聽越摸不著頭腦。
師父說:“那個主家太欺負人了,一泡尿尿掉倆人四十多天的工錢,心太黑,我要他過得不安生。”“是太欺負人了!”我也憤憤不平,說,“那在他們家臥室的牆裡砌死貓的眼珠子,能有什麼用?”師父說:“三百六十行,行行有下算。咱們的祖師爺是魯班,祖師爺教了咱們吃飯的手藝,也教了咱們不受欺負的手段,把泡在藥水裡的死貓眼砌進牆裡,就是祖師爺傳下來的一個手段。床的一頭靠著牆,那個主家睡覺的時候頭也頂著牆,他就天天夜裡睡不著。”我越發好奇:“為什麼?”“他只要睡著,就會做噩夢。”師父幽幽地說,“夢見有一雙眼盯著他看,一雙死貓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