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鳥文學年選:2011中國最佳雜文》由著名學者王蒙出任主編,編委及分卷主編王乾榮為文學領域卓有建樹的專家學者。們將發表於2011年1—12月的原創作品精讀、精選,力求將最優秀的作品完整、客觀、公正地呈現給讀者。 《太陽鳥文學年選:2011中國最佳雜文》偏重真性情的袒露和書寫,並尋求文學體驗中的人文關懷。選本走的是平民化、大眾化的閱讀路線,以積極參與的姿態關注生活,體察民眾的閱讀心理。
基本介紹
- 書名:太陽鳥文學年選:2011中國最佳雜文
- 出版社:遼寧人民出版社
- 頁數:327頁
- 開本:16
- 作者:王乾榮
- 出版日期:2012年1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205072100, 7205072107
內容簡介
選本在傳統閱讀的基礎上,打開了文學的多元生存空間,走的是平民化、大眾化的閱讀路線。它更多的是參與其中,而不是以客觀審視或居高臨下的姿態親近現實,它關注生活,靠近民眾的閱讀心理。因此,這套選本不奇異、不乖張、不空濛、不小資,平實、親切、生活、現場,就是它的特點。
雜文是短小的文藝性社會評論。它既是說理的,又具有文學的因素。
圖書目錄
安徽生 上,還是不上大學?
安立志 林黛玉不作“梨花體”
畢星星 1985,以得票多少為序
柴靜 人什麼時候胡說八道
潮白 “脊樑”不過是“伎倆”
陳倉 人人渴望浪漫的私奔
陳魯民 趣味“勵志銘”
陳四益 烏紗略戴心情變
池莉 我們也曾有幽默
狄馬 “呸!你才勤勞呢!”
丁輝 代發幸福宣言:感恩
馮日乾 涇陽多勁士
符號 一隻開眼井蛙的“事實主義”
高紅十 百年中文一排椅
部元寶 在語言激流里打旋兒
瓜田 俗眼觀“山”
郭贊 誰養活了陳丹青?
郭光東 人民幣乾脆也實名制
郭慶晨 耍小心眼,玩“大手筆”
郭宇寬 哪股“風”吹得風車轉?
海納 名位,“辭宴”的資本
韓石山 我的最高職稱
韓小蕙 在物慾橫流里立著做人
郝在今“五一節快到了,中央有什麼屁放?”
何申好一曲《鳳求凰》
何懷宏人以食為天
何仁勇捧錯臭腳
胡展奮賣淫女雅稱“失足妹”
黃波我們都是“中年奴”
黃紀蘇90年前世今生
黃一龍“紅歌”里這首歌有點“黑”
賈平凹不能讓狗說人話
蔣萌誰迫他“一個人戰鬥”?
蔣德海道德已死,司法難活
蔣子龍“紅旗”應該感謝“渠”
焦加生活,如幾片石頭磨過
金友出賣荒涼
孔曦“國面兒”
老北真相終將晾曬在沙灘上
老土中石化就魯廣餘一個壞蛋
老愚珠江橫渡:兩個人的遊戲
雷頤郎朗“不過演奏了一段中國樂曲”嗎?
李恩柱如果官員命運由上司決定
李紅強認知魯迅,依然是盲區
李建永表現
李立君中國人身上仍未去掉的狗奴性
李秀卿方舟子必答題
梁衡“林彪偷了馬克思一件大衣”
梁小民合夥,為什麼“親兄弟明算賬”?
林達人性的墓碑
林輝民國知識者,夠份兒!
劉火阿諛奢靡強作賦
劉齊舊文新悟
劉誠龍常識面前,端啥架子?
劉道玉清華,你好!清華,你好嗎?
劉繼興民國報紙的那些絕妙標題
劉若英完蛋女人
劉曉瑩依然沉默的大多數
劉再復這么自由的地方,為什麼一點兒不混亂?
柳萌諂媚的嘴臉“哈”權位
龍大軒老當“夷”壯
魯人山上山下
陸春祥將會議博彩一下
馬小淘低碳,忽然無處不在
孟靜豪門的肚子
孟繁佳監視台灣
牛撇捺世界上還有三分之二的魚在受凍
潘采夫“私貨”在“公貨”里一閃而過
潘洪其遍地都是“彭宇案”?
彭俐水泥城堡
錢鋼“社會”二字定義有點亂
喬葉抗夸力
邱振剛英雄來自平凡,而非猥瑣
阮直隱私,隱私最安全
單士兵跨出厚厚的大紅門
商子雍可以不說,不能胡說
邵燕祥批評的態度
邵毅平兔子的耳朵與三個孫中山
沈棲“被雷鋒”,略欠爽
師力斌新時代的“你們”和“我們”
石飛“爺爺,小馬不怕水!”
司馬心“從七品”準芝麻官魯迅
宋志堅“復甦槐”的“復甦”
蘇北膚如凝脂?不就是皮膚像豬油一樣嗎!
蘇文洋咱們不了解的原裝《國際歌》
蘇中傑我不歌唱“好領導”
孫郁紹興的符號
唐德亮“百家”嗜古
陶東風歪理為什麼走遍天下
凸凹瞄準著最值得獵取的“獵物”
王暉“每塊石頭下面都有著一條蛇”
王充閭“老處女”的自嘲
王春瑜人間若無竹枝詞
王得後魯迅與憤青
王國華如果一個僕人聽不得抱怨
王俊良梁山英雄鬧螢屏
王開林富貴之後幾斤兩?
王向東孔子治學“三境界”
魏得勝“震死日本人!”
魏劍關韓寒的背影
吳營洲雜文無“拐”
吳志實神州橋史:通途變畏途
武寧遠同情,有時是一種打擾
向蓓莉為什麼丁丁打針不疼?
蕭讓魯迅終於滾蛋了
肖復興狂放泥酒都忘老
夏天的小白兔坐月子,中醫之過
徐昕“編劇”當譯“殺死你”
徐懷謙娛樂至死,愚虻生焉
徐迅雷管家婆也是“家”
押沙龍“娜拉,你媽喊你回家分房子!”
鄢烈山舟子打假:國家不幸斯人幸
楊學武魯迅罵得,胡風罵不得
葉延濱網路時代三種人
一連三親,這山咋唱那山歌呢?
伊文曾蔭權說:對不起,我錯了
怡安多面純情
佚名孫覿認“父”蘇東坡
尹傳紅多少“預言”成浮雲
于堅“月是故鄉明”都拆掉了
余華魯迅的敘述:像子彈穿過身體
俞飛偷開僧眼覷紅塵
元明老鎮,我不再回來了
鮑爾吉·原野那些大詞
袁征孔子不過是他們鼓吹自己的摩登工具
袁唏歐巴馬和麥凱恩“拼爹”
樂朋萬國來朝?你是中央王國的皇帝嗎!
張國慶平等意識讓野百合有了春天
張心陽北京太偏遠
張遠山擅吵架觀者如堵
章開沅尋找孫中山
趙健雄“最好書記”悲喜劇
鄭重毛澤東借《天問》問天
鐘原“我不感冒他那副長相”
周大偉誰喜歡揮霍納稅人的錢?
周筱贇當代文學為什麼不說人話,不說真話?
周澤雄誰能“剝奪或意在剝奪他人話語權”?
周之江燕子無罪,築巢其罪
朱大路皇帝、舊資本家和紅色資本家的“普世價值”
朱鐵志這時候,他們不是首相
序言
王乾榮
中國《參考訊息》文章,完全編自外訊外報外刊外網,原題幾乎改盡。2011年9月18日該報一文,題為《中國人重新愛上腳踏車》。這是轉登英國《每日電訊報》記者穆爾9月16日發自上海的通訊,原題《中國重新愛上腳踏車》。參考編輯只在原題加一“人”字當新題,意味全出。
什麼叫“中國重新愛上腳踏車”?能代表當今“中國”的,無非高官富商或其他摩登精英人士,他們會“愛上”腳踏車嗎?腳踏車是平民代步工具。如今北京腳踏車道幾近全滅,上海貴族道路,甚至霸道地限制腳踏車通行!我想《參考訊息》編輯加一“人”字的苦心,是指那英國佬其實瞎說呢——這乃是為滾滾汽車洪流所“堵”、所“擠”、所“逼’無奈而覺悟了的中國邊緣老百姓重拾腳踏車,向當局索要“路權”,而不是什麼“中國”愛上腳踏車!何其“牛”的崛起的堂堂“中國”,賓利雅尊卡迪拉克之類消費超度膨脹,豪華奢靡全球耀眼拔尖未有窮期,咋能回過頭去,重新“愛上”寒酸土氣可憐兮兮的腳踏車呢?9月16日新華網報導,巨富陳游標狠砸坐騎賓士,以示“低碳”出行決心——哪個正常人忍心把好端端天價愛車砸碎?欲“愛”腳踏車,先砸賓士車,誰有這資格和氣魄?豪車殘骸的處理,得費多少勞力,解析出多少二氧化碳及其他三廢?肆意破壞財物,純然作秀而已。
《參考訊息》又轉登香港《亞洲時報》9月15日一文《台灣政客不問蒼生問鬼神》,該文原題是《台灣仍然受超自然的力量控制》。參考改的新題,用人們爛熟的李商隱名句而棄曖昧囉嗦拗口的“受超自然的力量控制”,不但比原題立場鮮明,更活潑快性通俗有趣得多,十分吸引眼球——如用原題,啥“超自然的力”云云,我一定不往下讀了。
選入本書的劉繼興先生《民國報紙的那些絕妙標題》一文說,“看書先看皮,看報先看題”,“題好一半文”。天下文章同理,我今只說雜文,具體舉例談談雜文標題。設若把雜文文本主體看成花木之根、之莖,即“本”,其題目便是枝葉花,即“標”。枝、葉、花三元素,我以最鮮艷奪目的花代之,則可以說,本固花自榮,花之榮,當然標識著本之固。
遵命每年編一冊雜文選本,挑出百把篇,總要改動一些甚至大部標題,是我覺得,應該讓每一款題都像一粒粒閃光的磁石,將“路人”緊緊吸住,又像一個個風景區的一道道漂亮門楣,叫“遊人”一瞥而欲入內。無吸力,人家只能從旁掠過;門楣不顯,牌匾俗氣陳舊,人們走近了也會退避三舍。如此,您的滿園春色迷人風光,不是“白瞎”了嗎?
那位說:何以見得您“修”的“門楣”,就美而有吸力呢?實話說,不見得。很多原題是很巧妙的,我喜歡尚且不及,哪敢改?有的原題本來挺好,我另擬,只為適應本選本,或許弄巧成拙,作者不一定買賬。總的說,本固花榮是我的嚮往,我只有用心去編,雖不能至,當勉力嘗試。
作為選家,選是一力,編也是一力。不能說,我奉“拿來主義”,光選不編,把作品全盤照搬推向讀者,完事大吉,錯別字也不動。我敬佩的編輯頭領鄧拓發明一詞,“挺筆”,以鼓勵眾小編。我略會其意,編輯文稿時手癢,總想“挺”一下,算個毛病,遂成慣性。既編,自當包括對標題的潤飾和改動,乃至另擬。這是編輯之道,也是常理。
雜文如果不算最俏皮的文學樣式,也是其一吧。為什麼活潑的“文本”,往往沒有與之相諧的“文標”呢?標題不是點綴,‘它是思想,是文眼和文魂。雜文欲招徠讀者,除了努力作文,不也應在標題上下點兒功夫瑪?選入本書的雜文,我自認是好的或較好的文章,它們的標題,也不該死死板板,而應靈動快意多彩,以使文題相得益彰,使作品錦上添花。
下面是今次部分入選雜文的“題解”,自然順帶點評了相關文章。
01對比鮮明,凸顯差別 有對比方顯區別,以距離甚大兩物相比,差別尤彰。魯迅有文《宣傳與做戲》,是以對比法制題的範例。“宣傳”,是須成立一個專門的“部”打理的活計,嚴肅如此,怎會跟“遊戲”相提並論呢?魯迅文中說,國民黨的“宣傳”布道,乃是“對外說謊”之意。魯迅還有一文《爬和撞》,說“爬”者的辛苦和“撞”者的幸運,終究是“早已爬在上面的人,就天天替你們(未爬上者)製造撞的機會”,這原是人群的分野。人,就活在不斷爬和撞的巨大落差之中……
本書《林黛玉的新意識》一文,褒揚了黛玉創新的“度”。林小姐作詩雖然思接八方,運筆如魔,卻決不會塗抹什麼“梨花體”。讀過《紅樓夢》的,皆知林黛玉詩詞寫得灑脫,且“詩論”自成一家。此題點出黛玉的“新意識”,稍嫌朦朧;而“不作‘梨花體”’,就是既灑脫,但不把灑脫“脫”至荒誕無經的赤條條。文章明論黛玉,暗刺“梨花體”、“下半身”等當今文壇怪相邪風。既重法度又不拘一格的林黛玉,和徹底大撒把的“梨花體”,對比鮮明,勢不兩立,不如拿《林黛玉不作“梨花體”》(見第3頁)為題。
《紅歌里確有“文革歌曲”》,標題已含對照。紅豆里混進黑豆,不必大驚小怪,均可吃得;紅歌里摻入黑歌,此事體大,性質變了啊!黑歌不光指往昔國民黨反動派罵共產黨的歌,歌頌“文革”和瞎折騰的,也是。要的就是黑紅分明,舍黑而取紅,目的是振奮人心,卻不妨“紅”里冒出個“黑”,叫人心寒,是哪個肯綮生變?顏色本身很灼眼、很難辨嗎?“紅歌”之意義何在?“唱紅”的眾生,沒有一個覺悟到居然唱了“黑”嗎?或者,反正叫唱就唱,管什麼意義不意義!而“唱紅”的辨色人,要否作一點反省呢?我改原題為《“紅歌”里這首歌有點“黑”》(見第67頁),欲以色彩分明的“紅”與“黑”,為直接矛盾雙方,為“本質對比點”,僅此“一擊”,即凸顯既不紅也不黑的作者黃一龍先生的敏銳深刻洞察力,揭出了某些大張旗鼓現象和提法的荒誕。
《上帝、警察與記者》,我改為《這么自由的地方,為什麼一點兒不混亂?》(見第134頁),也是把“自由”和“不混亂”作一對比——在某些地方,自由是井井有條;在另一地,“自由”則是混亂。自由也好,混亂或“不混亂”也罷,都叫人想起“維穩”。
02潛伏其詞,啟人深思不言之“言”即潛台詞,意在話外,體現言說者的智慧和機靈,可發人深思。魯迅一文題是《幾乎無事的悲劇》。無事,就是既無喜劇,也沒悲劇,又何來“悲劇”?其實文中“悲劇”,是指“無聊於無所事事”,即如一閒人坐在上海的閣樓里,百無聊賴地分辨弄堂叫賣聲的今昔變化,或者窺視對面洋人僱傭的喜歡“軋姘頭”的蘇州阿姨如何和老太婆“吵相罵”,又如何將“遭到情敵追打的男人”關在門外——這乃是別一種悲劇。
本書《幽默究竟是什麼意思》,追問“幽默”的“究竟”。題雖大,但比《論幽默》之類純粹,止在“究竟”上刨根問底,無論其他。文章批評的,是時下泛濫的“拿肉麻當幽默”,是澆漓的世道。我擬題《我們也曾有幽默》(見第18頁),就是對“幽默”的慎終追遠,和對胡亂搞笑泛濫現實的“暗擊”,或許更令人警醒,原文中也提到這點,我於是把它“潛伏”在題中,言外之意,即“我們現在沒幽默”。
……
08題文相反,‘煞有介事 此類題與“特意反語”有相似之處,但它不能使人從字面看出文章內蘊,待讀文後才恍然大悟。魯迅《青年必讀書——應(京報副刊)的徵求》,寫的是“從來沒有留心過,所以現在說不出”。實道“說不出”,偏在標題里煞有介事明示“必讀書”,揚抑之間,蘊藏著小小的狡猾。魯迅《我要騙人》,實道自己對別人的安慰和自己的痛心、無奈。《玩笑只當它玩笑》,是批評劉半農奚落白話時興期的所謂“歐化語言”的。劉氏說中國話再怎么“歐化”,也不能把“子日”說成“日子”,魯迅說這是說笑話;可他實際上卻沒把正值語言轉型期的這個爭論當成“笑話”。《男人的進化》,全篇是對男人“退化”的批判。
本書《無知無畏與無奈——遠離中國醫學的後果及化解》,文中有“連‘坐月子’都是中醫的罪過”句,我簡而化之擬題《坐月子,中醫之過》(見第247頁)。中醫其“過”多多,有海龜“打假鬥士”甚至說它全是糟粕,欲徹底滅之而後快。我擬新題給人以探討中醫“坐月子之過”的第一印象;可文中全然是為中醫辯護的。
我所擬題,多從原文提取,即我基本尊重作者原意及智慧財產權,只是將語詞或短句變成題目而已——但也不僅僅把“一碗豆腐”說成“豆腐一碗”。本書還有一些我認為不平庸的題:《豪門的肚子》含蓄蘊藉;《山上山下》語義雙關;《跨出厚厚的大紅門》意味深長;《我不歌唱“好領導”》《“我不感冒他那副長相”》率性直言;《魯迅罵得,胡風罵不得》《珠江橫渡:兩個人的遊戲》諷刺嘲弄;《老當“夷”壯》《“編劇”當譯“殺死你”》《為什麼丁丁打針不疼?》《北京太偏遠》詼諧俏皮風趣……有沒有清新淡雅、富於詩意的?《好一曲》算一個。這些題有的是原創,有的是拙擬。不管誰制題,不管用哪種手法,我總的感覺,本固花榮,如陳望道說,“切當”即是美。
前述劉繼興先生文,提到制題高手張友鸞。我輩卑微,斷不敢跟新聞巨子張先生比,但可從張先生事中悟出編輯的天職和標題的重要。作為本書選編者,本人學作一些標題,不為過吧?
魯迅說:“凡嗜好的讀書,能夠手不釋卷的原因也就是……他在每一葉每一葉里,都得著深厚的趣味。自然,也可以擴大精神,增加智識的。”(見《讀書雜談》)是為箴言,我服膺。標題搶眼,文意醇厚,我選文注重這樣的“趣味”,盼讀者能“手不釋卷”,則“擴大精神,增加智識”,便是水到渠成的了。 本《序》側重談題,關於雜文本身,也說一兩句。夏天在銀川開全國雜文會。探討“雜文的走向”。眾賢才議論滔滔,主持人命不才也發個言,我說不出一字,只好揀一些枝枝杈杈草草塞責。回來一想,題不難答,一句話,“時勢走向就是雜文的走向”——當然是魯迅所說意義上的雜文。雜文生機蓬勃也好,苟延殘喘也好,速朽完蛋或者壽終正寢也罷,那是你我能影響、能左右,推而論之,能預見的嗎?
2011年10月 於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