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背景
神將描述
吾生而不凡,斷情絕義,為天下之大道而生。斬妖除魔,懲惡揚善,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太上忘情與天地化為一體,道心通明成太清至高之祖。那孔雀為何如此眼熟,鏡中之人為何做如此選擇。且讓我—探究。
人物傳記
我這一生,斷情絕義,只為一條天地大道。
萬載之前,師門反目,生死決裂,我冷眼旁觀,明哲保身,沒有動心分毫;
而後一場封神大戰,三界亂世,我約束門下弟子,高懸三十三天之上,亦未牽扯其中;
佛陀開闢靈山,七大聖亂世,於我眼中,不過塵埃拂過,不染半些加身。
我自誕生之日起,仿佛就這么高居於萬事萬物之上,如同神佛,慈悲低首,看天地,看眾生,看著這時間忙忙碌碌的一切。
我叫太清,人們稱呼我為道祖。
古老相傳,我有一顆清靜琉璃千劫道心,靈台修行與天地化作一體,乃是天下道門至高至淨的境界。
然而,其實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道心,並非真的如此圓融無缺。
這顆心中,仍有一粒塵埃,自七千兩百年前染上至今,時時擦拂,卻從未褪色半些。
或許是命中的劫數,所謂大成若缺,也許終我此生,這粒塵埃,也始終無法將之抹去了。
然而我卻沒有半些遺憾。
恰恰相反,若是當真如此,我竟然覺得,這樣,也挺好。
這也許是我這一生中最諷刺的一點。
——千萬年修行,我一心維護天地正道,比起玉帝那個殺坯,師兄那個閒人,還有靈山如來的勃勃野心,唯獨我一人,是三界眾生安居樂業的最後屏障。
——可關於我,這個三界守護神的故事,我想了很久很久,除卻那些冗長的,乏善可陳的,寂寞而枯燥的修行和捍衛之外,值得一提的,竟然只有那粒毫不起眼的小小灰塵。
一個,關於小情小愛的俗套故事。
那是師父離開後的第一百三十一年。
師父的名字很古怪,叫做鴻鈞,我聽他說,這是當年盤古大神開天闢地之後,三界的第一縷朔風呼嘯吹過的聲音。
師父和我們不一樣,他並非人身,亦不是什麼妖魔或者仙佛,他是神,真正古老的神。他之所以長得和我們一樣,也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不是因為巧合,而是因為我們的模樣,都是另一位神明,女媧,照著他們的樣子捏出來的。
能和盤古,女媧這樣傳說中的古老神明並稱,師父的地位可想而知。
然而不知道為什麼,盤古和女媧,都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他們離開的時候,卻沒有帶走師父。
我不知道為什麼,師父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說,他終此一生,只想尋找這個答案,等他找到答案的時候,也是他的修行徹底圓滿,離開這個三界六道的時候。
師父走後,我們這個小小的師門,很快就分崩離析。
元始師兄和通天師兄本就不對付,師父在的時候,有阿九師姐從中調和,還算能相處在一起,可師父這么一離開,事情就變了。
阿九師姐不僅不再能調和他們,反而紅顏禍水,成了他們二人開戰的導火索。
那一場大戰,打了好久好久。
我不想幫他們任何一方,也對他們所謂的男女情愛沒有半點興趣,我一心所求,唯有大道恆常,故而對他們那些家長里短的恩恩怨怨,我只覺得煩悶,索性倒騎著青牛,西出函關,坐孤舟一葉,離開南瞻部洲的是非之地,一路向西而去。
倏忽不過數日,便到了一片從未涉足過的大陸,是名西牛賀洲。
彼時的西牛賀州上,妖魔橫行,民不聊生。
我以大修行法力,一路斬妖除魔,鎮壓凶獸,很快就被此地各國尊為席上貴賓,口呼仙人,懇請降下福祉。
我年少氣盛,又一心傳播大道,開枝散葉,遂於雲台玉觀之上,開壇講法。
先師所傳無上妙法,本便是天地玄機,極為精妙,起初第一日時,來聽的尚且只是愚民愚婦,跪拜叩首,可到了二日,三日之後,聽到訊息的各方散修,山精樹怪,乃至於妖魔之屬,亦聞聲而來,潛藏在側,聽我這大道奧妙。
也正是因此,每日入夜之後,閉壇歇息,城外荒郊之上,就成了各方妖魔爭鬥廝殺,了結恩怨的場所。
這西牛賀洲上的妖魔,和我南瞻部洲頗有不同,我有意增長見識,遂趁著夜色,遁去身形,前往城外,觀摩他們鬥法,以旁門證大道。
那日夜色三更,城外孤墳之上,群魔亂舞,無數法器縱橫,好似煉獄修羅一般。
出手爭鬥的,大多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妖,煞氣隨重,手段卻是平平無奇,到了後半夜時,終有一隻大妖出手,以五色玄光的先天神通,很快就鎮壓了全場,群妖懾服,更無一人扛手。
月色清朗,那大妖孤立於山巒之上,長發飄飄,神色傲然得意。
我將她面貌記在心裡,轉身入了城中。
次日登壇說法,我有意震懾暗中群妖,便故意講授五雷正心之法,以堂皇天地之氣,如何破盡五色玄光的奧妙,看似若不經心,實則字字句句,皆將那大妖的破綻指明道盡,最後離壇之時,更是演化三清妙術,於青天白日靈台之中,化生玄雷,一印拍碎了遠處半座孤峰。
壇下民眾看了熱鬧,無不扯著嗓子,高聲叫好,那暗中的群妖卻無不噤聲瑟瑟,別無一字敢言。
入夜,我正要再出城去看,心中卻忽然微動。
打開房門,只見那大妖站在門口,一身七彩玄衣,長發飄飄,膚白勝雪……確實有那么幾分好看。
我不料她竟敢找上門來,淡淡問她前來何事?
不料她竟開口,說有意拜我為師,學那天地玄機的奧妙大道。
她雖化作人身,可分明滿手血腥,不知吞吃了多少性命,神魂之中儘是凶煞之氣,我本性清靜,見狀生厭,便一口回絕了她,並勸她好自為之,否則的話,若是讓我撞見她恃凶傷人,定要將她鎮壓降服。
她聞言冷笑,同我說,我手下殺傷的妖族性命,恐怕不比她吃的人少,憑什麼她就是凶煞魔頭,我卻是替天行道?
我有意點化於她,將她請進屋來,坐而論道,花了整整一宿時間。她雖然一昧偏激,荒謬絕倫,可偏偏能自圓其說,我那時年輕道淺,說服不得她,最後在她的激怒之下,更是和她打了一個賭約。
此番西行,我與她一路同去,她不傷人命,我不傷妖族,看誰能忍的時間長久。
她若是勝了,我傳她大道妙法;
我若是勝了,她自封海外絕域三百年,不履塵世,自我放逐。
原本賭約之時,我只道妖性頑劣,她至多能忍數日,便要露出凶煞本性,可沒想到,我們這一賭,就是十年。
休說這一個小小的西牛賀洲,人間四大洲,海外絕域,洞天福地,三界六道,我幾乎遊歷了個遍,而她也跟在我的身邊,當真信守承諾,整整十年,絕未出手,殺傷過一條人命。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漸漸習慣了,有她在我身邊的日子。
我一度異想天開,以為真的讓她改邪歸正,從善大道,可將我這一身道行,盡數傳授給她。
於是旅途的最後,我帶她回到了南瞻部洲,我的故鄉。
可是,我錯了。
踏上故土的第一夜,也是我將大道築基三卷傳給她的那一夜,她就消失不見了。
我以為她遭遇不測,搜天入地,尋了她整整七天。
可我找到她的時候,她站在屍山血海之中,化作百丈獸身,雙手沾滿了鮮血。
我又失望,又憤怒,想要出手將她鎮壓,可一念之慈,竟沒能下得去手,讓她逃走了。
等我再次遇到她的時候,卻愕然發現,她已經皈依了佛門。
那一天,玉鼎峰頭,白雪皚皚。
她跟在如來身後,一如當年跟著我一般。
我和她四目相對,她微微一笑,沖我合十為禮,稱我一聲“施主。”
我這才知道,她如今,已經是佛門的菩薩,慈悲向善,寶箱莊嚴。
如此,也好。
我這么告訴自己。
終究是向了善果。
從此之後,我再也未見過她一面,只在風裡的口耳相傳中,聽過她隻言片語的故事。
聽說她在西方絕域的雪鷲山上修行,三百年未履故土。
聽說她是帶發出家,背叛了妖族,為無數妖魔所不齒。
聽說她佛學精湛,一生慈悲為懷。
我聽說了很多很多關於她的事,卻唯獨不知道,這千百年來,她過的好與不好,現在又成了什麼樣子?
還有,至今未與我言明的,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把這一切都埋在了心裡,時光荏苒,化作了一顆小小砂礫。
和我守護天地大道的責任比起來,這顆小小砂礫,是那么的微不足道,有的時候,百十年彈指而過,我也許都未能想起一次。
有的時候,連我自己都以為,我其實早已把這些都忘了。
可是,當昊天寶鏡洞開,我撥開層層迷霧,依稀可見鏡中一切的時候,我的腦海,短暫地出現了一剎空白。
鏡中世界裡,我和她,在當年那個晚上,做出了彼此不同的選擇。
因而,雙雙墜入魔道。
可卻也成了一對隱秘的,不為人知的道侶,千年倏忽,相伴不移。
這一刻,我忽然再也無法保持道心的清靜。
連我都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地,我忘記了守護千年的使命,忘記了天地大道,忘記了身為道祖的一切。
我只想去鏡中,見見她。
我想知道,如果那樣去過一生,該是什麼樣的滋味呢?
於是,我縱身一躍。
無怨無悔。
太清道祖,於此刻,入昊天鏡中!
世界觀
鏡中世界,海外絕域。
無邊無盡的黑暗之中,一枚小小玉石,浮空旋轉,發出盈盈微光。
圍繞著玉石的光芒,依稀可見零散擺放著七把形態各異的椅子。
有的如同寒冰鑄就,散發著透骨清光,有的則以古藤打造,上掛數枚猙獰獸首,令人望而生畏,更有一把極為巨大的骨椅,高達數十丈,仿佛太古神魔軀幹一般。
玉石螢光忽然一亮,依稀找出幾個虛影,各自盤坐在椅子之上,仿佛孤魂野鬼似的,看不清楚面容。
一個沙啞的聲音緩緩響起。
“……聖主降喻,那西天取經的唐玄奘,如今落在了西梁國的女帝手裡。”
此言一出,身邊另一個龐大的身軀便哼了一聲:“早便說在那通天河上,就取了這禿驢的性命,你們非要忌憚他那勞什子師父,這下可好,西梁女帝得了他,想要再劫過來,怕不是要花費不少周章。”
“區區人類女子罷了,九個腦袋的,你怎么越活越窩囊了?你要是怕了那什麼女帝,本尊便去走這一遭,替聖主分憂,將那唐和尚的腦袋拎回來便是。”
戲謔的聲音輕飄飄的,好似故意與適才那人作對一般。果不其然,先前那人聽了這話,勃然大怒:
“不過一個唐和尚,我若是出手,便是千個百個也生吃了!你在這兒說的什麼風涼話?咱們忌憚的是那什麼女帝,什麼唐玄奘嗎?”
眼看二人針鋒相對,又要冷嘲熱諷起來,起初那個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
“老六說的不錯,唐玄奘肉體凡胎,不足為懼,只是他這番西行,牽連了諸天三界的重重業果,咱們誰纏了上去,都只有身死道消,魂飛魄散的下場。唯今之計,既然聖主下了命令,怕是只能請四姐出手,試試看破一手這死局,若是還不成,說不得,咱們便只能用蠻力,試試看再跟這三界仙佛,斗上一鬥了……”
他話音落下許久,無人應聲,唯有黑暗靜寂,好似一片死地。
過了半晌,沙啞的聲音才緩緩再次響起。
“……四姐呢?”
“剛剛你還沒說完,她就已經走了。”
西梁國。
三月初春的細雨如絲,綿軟黏稠,落在人的身上,好似泥沼一般,透著一股令人胸悶的氣味。
國度宮殿之外,渾身披甲的女衛,眯起眼睛,警惕地看向遠處大道的盡頭。
市集喧鬧,和往日沒有半點不同,可久經沙場的禁衛統領,卻本能地嗅到了一絲絲極為危險的氣息。
七日之前,女帝負傷而歸,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個牛頭魁梧的巨妖,和她懷裡抱著的面白如紙的年輕僧人。
女帝閉關不出,臨行前下了命令,不日或有大敵來犯,讓禁衛全城戒嚴。
貼身護衛女帝十年的大統領,接令的時候,心中尚且不以為然。
女帝本便是人間絕頂,西梁國更是數十年不見刀兵,連妖魔都不敢等閒來犯,還有哪個不長眼的,敢來這兒鬧事?
可現在,她心中微微後悔。
托大了。
早知如此,或許,應該隨身將那柄女帝御賜的真龍鎮魔槍,帶在這兒的。
這個念頭在她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面前喧鬧的人潮大道上,雨幕忽然分開。
時間仿佛靜止了似的,這一瞬間,所有的行人,都定格在了那兒。
商販,腳夫,書生,掌柜……原本人聲鼎沸的西梁國都大道上,一瞬間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人們的動作戛然而止。
大統領的瞳孔猛地收縮!
下一秒,所有人,忽然齊齊轉過頭來,看向了她。
然後,一起張開了嘴。
“唐玄奘。”
千萬個聲音異口同聲,匯做一處。
“出來,唐玄奘。”
“這種妖術……是魔道眾!!”
大統領目眥欲裂,她分明已經感受到,在細雨如絲的掩蓋下,瞞過了她的耳目,如今滿城的活人,都已經被對方滲透了意識,成為了手中操縱的人偶。
這種恐怖的術法,她生平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傳說中誕生在六十年前,令無數仙佛甚至妖族無比頭疼,卻又無可奈何的詭異組織,魔道眾!
她握緊了手中的刀,可此時,她的心中第一次產生了一種荒謬而無助的感覺。
她該往哪兒劈?
滿街都是敵人,可她也根本沒有看見,敵人究竟在哪。
一個恍惚,她忽然仿佛斷觸了一般,思維被無限制的拉長,她感覺到了不對勁,想要轉身呼救,可她遲滯的神智,已經完全無法操縱身體。
她像是眼睜睜地看見自己轉過身去,然後,對著身後的部下緩緩開口。
“開門。”
宮廷大門,轟然洞開。
一個輕飄飄的身影,從她的肩旁慢步走過。
她的餘光,只看見了那個背影。
長發垂肩,發梢色作七彩,看模樣,仿佛只是一個妙齡少女一般,可她分明感應得到,就是從對方身上散漫出的無數紅線,絲絲縷縷,控制住了全城的百姓,甚至包括她自己!
眼看對方即將踏入宮門,忽然,九天之上,傳來一個略帶戲謔的聲音。
“——聆心明王,這門,你入不得。”
那七彩長發的少女猛地抬頭。
九天之上,青天白日,忽有三道星光,粲然綻放。
光柱如牢,猛地射下!
聆心明王伸出右手,背後忽然綻放出數十丈的巨獸虛影,一隻七彩孔雀昂首開屏,化作五色玄光,迎上了那從天而降的星光柱牢。
兩光相撞,聆心明王的身側,忽然出現了一個大袖飄搖的身影。
“這個世界裡,來我斜月三星洞中求學的,不是那個難纏的猢猻,而是一個遠渡重洋一心向佛的小沙彌啊……”
聲音喃喃,虛空之中,浮現出十三枚玉尺模樣的篾片,中以青絲纏繞,好似簡書一般,將明王環繞其中。
“靈台方寸的封印術……你是菩提?”
明王轉過頭來,原本俊美的雙目之中 ,竟然泛起隱隱妖艷紅光。
那大袖男子見狀,凌虛一點,玉簡化作的牢籠之中,數道七彩寒芒好似牛毫一般,微不可見,被定在了半空之中。
“孔雀翎,當年如來都是被這招所傷的吧。”大袖男子的臉上,沒有浮現出任何輕鬆神色,反而更見凝重,“以你佛母明王的修行,哪怕是在鏡中世界,也絕不會沉淪於那股力量,成為魔道七絕之一才對。究竟是為什麼?”
明王的臉上,忽然浮現起淡淡微笑:“這個世界,有什麼不好嗎?”
“鏡中水月,不過一場虛妄,三界如今的情況,你本該知曉才是……”大袖男子皺起眉頭,正要再說,明王卻冷冷打斷了他。
“人生苦短,本不過是一場大夢,又何分什麼鏡內鏡外?”
說著,她昂起白皙脖頸,雙臂一振,便要化作孔雀獸身本相。
明王本便是上古妖獸血脈,眼看這玉簡陣法再也困她不住,菩提目中閃過一絲怒意,雙手一分,那三道星光更見明亮,諸天之中,日華蔭蔽,雲霞遮繞,竟然虛虛浮現出了一道流銀月輪。
白日生明月,造化弄神通。
菩提的真正修為,竟然已經到了這種境界!
眼看斜月三星,即將歸位,正面撼上明王的孔雀獸身,忽然雲破月開,一個身影從天而落,法相莊嚴,半空之中,浮現出了一枚金剛圓琢。
“菩提祖師,何事如此動怒?”
聲音清冷,白髮金袍,手掐三清真訣,菩提認得此人,不由一驚,皺起眉頭,脫口而出:“太清道祖?如何驚動你下塵間?”
“魔道眾為禍甚深,這聆心明王身為七絕之一,我追蹤她已有數年,此番正好,合你我二人之力,將她擒住,送往天庭玉帝。”
菩提聞言,心中方定,點頭道:“如此甚好,還請道祖出手。”
說著,他大袖一揮,催動玉簡,便將明王困在此間。
可是忽然,異變陡生。
一道金繩,悄無聲息,忽然從足下升起,死死將菩提纏繞其中!
半空之中,金剛琢化作黑洞一般,將那困住明王的玉簡,一把收了乾淨。
聆心明王長嘯一聲,脫身而出,右手一揚,根根孔雀翎破空而出,刺入菩提周身大穴,將他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道祖——”
菩提驚怒交加,回過頭去,看向那白髮金袍的道祖。
道祖卻無動於衷,冷冷看著他。
聆心明王走到道祖身側,頗有些不滿地問道:“你來做什麼?”
“菩提厲害,怕你失手。”
道祖說的簡短,可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回護之意。
菩提看著二人,面色大變。
“你們,你們——”
話音未落,忽然,整個天地陡然震了一震。
像是鏡面盪開漣漪一般。
道祖的瞳孔猛地收縮,抱著腦袋,倒在了地上,額頭青筋暴起,看似極為痛苦。
“這,這是……神魂融合?”菩提頓時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喃喃道,“外頭已經這么嚴重了,連道祖都親身入鏡了嗎……”
聆心明王站在一旁,原本臉上一閃而逝的驚惶,如今,卻變成了極為複雜的神色,看著跪倒在地,抱著腦袋的道祖。
數息之後,道祖的喘息漸漸停止。
菩提和明王的目光,都凝在了他的身上。
道祖緩緩站起。
愰金繩倏忽一瞬,從菩提身上散開,收入了道祖的袖中。
金剛琢逆向旋轉,玉簡從中吐落出來。
道祖面色蒼白,沖菩提拱了拱手。
“鏡中之我,身為魔道七絕,得罪勿怪。”
菩提搖了搖頭,神色頗為詭異。
然後道祖轉過頭去,看向了身側的聆心明王。
她沒有說話,就這么直勾勾地看著他。
一切,仿佛都和千年之前的那夜一樣,沒有任何區別。
但是這一次,道祖終於開口了。
他摸了摸頭,目光在明王的身上打量了一個來回,語氣忽然變得古怪了起來。
“道侶啊……要不,咱們的事情,先回家再說?”
她愣了一下,臉上猛地騰起了一抹從未見過的嫣紅。
下一秒,她從牙縫裡惡狠狠地蹦出了幾個字來:
“……道祖,你個大混蛋!!”
能力設定
天賦設定
天賦名稱 | 天賦介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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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鬥中,同族數量大於2時,自身獲得水屬性加成與五行減傷;【仙風】釋放時提升五行終傷,每回合衰減,全場觸發1次;陣後,同族攻擊與防禦增加。 |
| 戰鬥中受到赤金及以下品質神將的所有傷害值減少,對赤金及以下品質神將造成的所有傷害值增加;對異性造成的所有傷害提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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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參考於2022年2月13日官方數據
技能設定
技能名稱 | 技能類型 | 技能介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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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對敵方後排造成傷害,增加全體攻擊,自身額外提升五行增傷,持續2回合。 |
| | 消耗4點怒氣對敵方全體造成傷害,對敵方攻擊最高單位及其周圍單位造成火屬性傷害,增加我方全體五行增傷,持續2回合; 出手前對自身施加【仙風】(持續2回合):臨時提高怒氣技能增傷,怒氣釋放期間造成擊殺,則消耗1點怒氣額外追加一次怒氣技能,每回合最多觸發3次。 |
| | 消耗4點法寶能量,對敵方全體造成水屬性傷害,增加自身怒氣技能傷害和五行終傷(持續2回合); 為自身施加【道骨】(持續2回合):自身水屬性提升,出手時有機率清空敵方隨機1個單位所有增益效果,並且對其額外造成水屬性傷害; 【道骨】開啟時為自己增加五行終傷,並且2回合內攻擊無法被降低。 |
| | 消耗4點法寶能量,對敵方全體造成普通傷害和混沌傷害(係數不均攤),為我方隨機1個單位施加【明清】(1回合):使受到的傷害降低(絕對降低),並對敵方隨機1個單位施加【濁月】(1回合):使其受到傷害增加; 有【明清】的單位攻擊時,自身追加普攻1次,有【濁月】受到攻擊的時候,自身追加普攻1次。 |
以上參考於2022年2月13日官方數據
法寶設定
法寶名稱 | 法寶圖片 | 法寶介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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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戰鬥開始前獲得2點法寶能量,回合結束時若法寶能量到達技能釋放要求,則釋放法寶技能;若未釋放法寶技能,則回復2點法寶能量。法寶首次釋放法寶技能1後將切換形態,之後將永久釋放法寶技能2。 |
以上參考於2022年2月13日官方數據
玩法分析
佛道三祖:和元始天尊、大日如來一起出戰時生命+36%,防禦+36%。
法歸今朝:和彌勒尊佛—起出戰時攻擊+44%。
聖道之徒:和顯聖真君一起出戰時防禦+44%。
隱世而居:和黎山聖女一起出戰時生命+44%。
論道太清:和聆心明王、逸塵菩提一起出戰時最終攻擊+5%,最終防禦+5%。
往事遺塵:和聆心明王、逸塵菩提一起出戰時攻擊+40%,生命+40%。
九幽之恨:裝備九幽太魔令,攻擊+22%。
幻世七彩:裝備七彩神光鏡,防禦+22%。
律令伏魔:裝備六道伏魔令,攻擊+24%。
幻影流殤:裝備幻世琉璃鏡,防禦+24%。
星辰韜芒:裝備星辰韜芒令,攻擊+28%。
萬本修緣:裝備萬本修緣鏡,防禦+28%。
覺醒之威:太清道祖法寶覺醒後可激活,法寶技能的傷害和效果大幅提升。
森羅碧血:裝備森羅碧血令,攻擊+32%。
九霄青羽:裝備九霄青羽鏡,防禦+32%。
角色台詞
角色台詞:誅戳散仙根行淺,完全正果道無私。
技能釋放:道化賢良。
技能釋放:順逆妙法。
技能釋放:一氣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