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石扒村屬 平頂山市寶豐縣,位於河南省,面積3200畝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大石扒村
- 行政區類別:河南省
- 所屬地區:平頂山市寶豐縣
- 面積:3200 畝
村情簡介,事件介紹,昂揚的鬥志堅定的信念,無私的奉獻執著的山戀,
村情簡介
大石扒村是觀音堂鄉的一個村子。
大石扒村
事件介紹
舍了妻子舍了親人舍了幸福老黨員四十七年如一日痴心護林
在觀音堂鄉大石扒村的林場裡,有一位護林老者,他舍了妻子,舍了親人,舍了幸福,風餐露宿,艱苦奮鬥不止,為綠化事業默默奉獻著。他就是有著46年黨齡,與林相伴47年的共產黨員李六月。在山上的日日夜夜,他不分嚴寒酷暑,以高尚的情操,昂揚的鬥志,堅定的信念,為300畝林場奉獻著自己。期間共壘石堰75道,長13500米,修補石堰3000米,滅火13次,制止盜伐林木40餘次,說服教育毀林者百餘人次,植樹26萬餘棵。他曾多次被評為優秀共產黨員。1982年,被河南省人民政府授予農業戰線勞動模範光榮稱號。
昂揚的鬥志堅定的信念
1957年,25歲的李六月被村里分配到距家三里的段樹溝治理荒山。在李六月的記憶里,以前山上樹多、草多、花多,還有許多小動物,可是由於歷史原因,樹伐了,山禿了,山上喪失了生機,水土大量流失,成了石多土少的亂石坡。在治山過程中,李六月有一個堅定的信念,就是讓山重新綠起來。於是他下定決心,在山上安了營,扎了寨。沒有種子自己采,沒有土地自己開,在山坡上壘石堰,挖雨淋坑,不懂技術就多次請教別人,沒有房子就住在山坡上,下雨就用雨淋帽遮雨。由於他熱衷綠化,卻冷落了妻子,其妻想法與他不同,吃不了苦,便與他離婚了,李六月孤身一人就常住在了山上。
為了使荒山早日得到綠化,他不計時間,不計報酬,長年累月不論颳風下雨,一律吃住在山上,夏天一身汗,雨天一身泥,冬天滿手是皴裂的血口子,但他硬是開出一條條梯田,壘起一道道石堰,滿山遍野披上綠裝。一次去70里外的縣城背軟棗種,步行返回到上李莊時,天已黑,離山上還有近20里,一位認識的人勸他住下,他說不行,我必須連夜趕回山上,不能耽誤明天播種,回到山上已是深夜。一年秋天去採摘樹種,由於他腿、胳膊多處有傷上不去樹,只好站在樹邊的高牆摘種子,因用力拉樹枝,樹枝折斷了,他隨樹枝掉了下來,好大一會兒不能動,有人發現立即把他抬往醫院包紮,好心人勸他今後不要採種了,他說:“綠化祖國是黨的號召,我是黨員,不能考慮個人安危,受點傷算啥!”傷未好,他忍著疼痛又幹了起來。
樹種上了,山也綠了,管護是關鍵。山上沒有護林房,他就用石頭壘砌護林房,一次在壘牆中,他在上面接石頭,由於石頭過重,把他墜了下來,頭上碰了個窟窿,鮮血直流。大家勸他到醫院包紮,他不肯,只是簡單包紮一下,就接著幹了起來。晚上,他覺得傷口疼得厲害,就去公社醫院找醫生,結果一塊石片還在裡邊,醫生把石片取出,縫了5針,要求讓他住院治療,他卻說:“不要緊。”結果第二天又堅持到山上幹活。
有年冬天,他母親得了重病,家裡客人需要被子蓋,他便把山上的被子拿回來,親人們勸他說:“山上冷,你也在家伺候母親吧。”他說:“有你們在,山上沒人看管不行。”他硬是回到山上。可由於天下著雪,山上太冷,沒法擋寒,他只好把割的乾草蓋在身上取暖,實在堅持不住,就拿起钁頭幹活,硬是在山上堅持了十幾個晚上。有親人上山去看他,發現老鼠都凍死在了護林房裡,不敢相信他是怎么熬過來的。就說:“六月,回去吧,受這苦何必呢!”他說:“組織上把這片林子交給我看護,我就有責任保護好。如果在我的管護範圍內出現火災和偷砍現象,那就是一種失職行為,既對不起組織,更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1964年春天,他父親病重,去縣城住院,他送去後,本應留下照顧父親,但是山上沒人看管。父親對他說:“六月,留下來照顧我一晚上吧。”他對父親說:“這裡有俺兄弟幾個和醫生照管,山上沒人,我得回去。”他含著眼淚離開醫院連夜趕回山上,結果他父親次日晚上就去世了,他聽到訊息後放聲大哭。
在文化大革命中,他抵制了“左”的思想干擾,當時不少人動員他下山參加派性活動,對此他堅決拒絕,堅持不下山,一直在山上堅持造林護林。
黨的三中全會以後,農村實行大包乾責任制,另一護林人員下了山,因他是單身,他的責任田和弟弟家分在一起。弟弟在外地當工人,孩子又小,家裡急需勞力,家裡人勸他下山,但是他認為共產黨員是先公後私,他對家裡人說:“勞力在咱家是重要,但山上幾百畝樹林是集體的更為重要。”他硬是在山上堅持下來。可是吃的糧食以前是集體記工分能分得糧食,現在不參加勞動沒法向家裡要,只有在林子間隙地開荒種糧維持生計。
無私的奉獻執著的山戀
在山上的日日夜夜,他把樹林當寶貝,視林場為生命,不管任何人不經批准不得進山伐木。
47年來,山林是一座天然倉庫,沒蓋、沒牆、沒門,上不了鎖,記不下記號,護林就要眼勤、口勤、手勤、腿勤。他為護林沒有睡過一夜安穩覺,經常是開著門睡覺。夜晚到處巡察,只要有一點動靜,從不放過。一次,天近黎明時分,砍樹的聲音使他從夢中驚醒,他到外邊一聽,這聲音來自不遠的自己看管的另一條山溝,他就馬上奔了過去。這時,偷樹人扛起樹已走,他尾隨其後一直趕上偷樹的人,並對偷樹人進行批評教育,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按照規定罰了款。
乾護林這一行,不但苦,還有危險。他嚴守山林,得罪了不少人,一些愛占集體小便宜,有小偷習氣的人對他很不滿意,總想伺機報復。一天從村里開會回來,看到鍋里、桶里、碗裡都是糞便,氣得他兩頓沒有吃飯,但他仍不灰心,堅持幹了下來。有些人為了讓他下山,夜裡學鬼哭、狼嚎和“拍石板”等手段來嚇唬他,設定障礙阻撓他,有些人還揚言要砍他的頭,但他從不為這些歪風所嚇倒,反而更堅定了他守護山林的決心。
近幾年,由於村里經濟困難,每年給的200元報酬不能完全兌現,兌現的錢僅夠交黨費,但他從不計較。去年林場拍賣給別人,他因靠林子間隙里開的荒種糧維持生計,且與弟弟家裡人信仰不同,只好還住在山上,乾老本行。當有人問起乾護林這一行是否後悔時,他說:“我護林只是盡了一個共產黨員的職責,可黨和國家卻給了我許多榮譽,雖然我護林苦了一點,無名無利,平平淡淡,可我喜歡,只要活一天,我就要守護山林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