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國學:顧隨卷

大家國學:顧隨卷

《大家國學:顧隨卷》主要內容:“大家國學”者,前輩大師的國學修為,今日大眾的國學養分也。在“國學熱”經由電視講壇途徑進入百姓視野、傳統文化過度娛樂化,而國學常識卻明顯匱乏的當下,聽聽昨天的大師們怎么說,是一種補課,更是一種參照。

基本介紹

  • 書名:大家國學:顧隨卷
  • 出版社:天津人民出版社
  • 頁數:293
  • 開本:16
  • 作者:顧隨 閔軍
  • 出版日期:2008-01-01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201058139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文摘,序言,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大家國學:顧隨卷》由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

作者簡介

顧隨(1897-1960),字羨季,別號苦水,晚號駝庵,河北清河縣人,終生執教並從事於學術研究與文學創作。先後在河北女師學院、燕京大學、輔仁大學、中法大學、中國大學、北京師範大學、河,北大學等校講授中國古代文學,有《稼軒詞說》、《東坡詞說》、《元明殘劇八種》、《揣龠錄》、《佛典翻譯文學》等多種學術著作行世,並發表學術論文數十篇。出版《顧隨文集》、《顧隨:詩文叢論》、《顧隨說禪》等。

圖書目錄

總序/1
前言/1
顧隨談詩
關於詩
——一九四七年八月十四日在北平的一次講演稿/3
《詩經》談片/10
曹操樂府詩初探/15
東臨碣石有遺篇
——略談曹操樂府詩的悲、哀、壯、熱/26
太白古體詩散論/34
論杜甫七絕/45
朗誦了杜甫《自京赴奉先縣詠懷五百字》以後寫給中文系三年級同
學的一封公開信/52
讀李杜詩兼論李杜的交誼/79
說長吉詩之怪/82
論小李杜/87

顧隨談文
駝庵文話/115
《論語》六講/138
《文賦》十一講/161

顧隨談戲曲
夜漫漫齋讀曲記/203
元代四折以上之雜劇
——《西廂記》與《西遊記》/209

顧隨談小說
看《小五義》
——不登堂看書外記之一/217
看《說岳全傳》
——不登堂看書外記之二/226
說“紅”答玉言問(未完稿)/234

顧隨談佛教與文學
禪與詩/245
古代不受禪佛影響的六大詩人/253
佛典翻譯文學
——漢三國晉南北朝時期/258

文摘

在舊日,最為膾炙人口的曹操的樂府詩還是屬於抒情詩一類的作品,其中尤為有名的是《短歌行》和《苦寒行》。這兩首詩自經蕭統收錄在《文選》之後,歷代選錄古詩的從來就不曾遺棄過,而研讀古詩的也幾乎人人讀得口熟。現在先說《短歌行》。
余冠英同志在其所編的《三曹詩選》里,解釋《短歌行》的主題是“對賢才的思慕”,這相當正確,但仍有其不足之處。說是“思慕”,不免有偏於消極之嫌;而曹操在這首詩里所表現的則是積極的求賢若渴、愛才如命的情緒和態度,其目的則在於使賢才聞風而來,為之奔走效命。要說明這點,怕須稍費筆墨。
首二解八句,不得說曹操對於人生抱著虛無主義。正是因為人生短促,所以才急於在有生之時,做出一番事業,正如同《離騷》所謂“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遲暮”。舉大事,成大業,必須有賢才相助;而在舊社會裡,又常苦於“才難”。所以“慨”“慷”之後,繼以“憂思”。第三解中之“子”和“君”俱指賢才。“悠悠我心”和“沉吟至今”則是念之不能去心。第四解引用《詩經·小雅·鹿鳴》篇詩句,而涵義不同。原詩是宴樂嘉賓,是寫實;這裡則是招待賢士,是虛擬(因為賢士尚未到來)。第五解中之“憂”仍是思賢之心。思賢而不得見,其憂心之“不可斷絕”正如天邊明月不可摘取。這是詩人加深、加重地寫出自己之思賢;同時,結束了前四解,而引起了以下三解。第六解中,思想成為行動,變消極的思賢而為積極的訪賢;所以開頭便是“越陌度阡,枉用相存”。以下“契闊”兩句寫出訪賢者對賢士的情誼之殷勤。至此,總合以上六解,可以說俱是圍繞著求賢這一主題而寫成,但還不曾達到主題的凸出點,即是一首詩還不曾發展到它的高峰。凸出點或高峰在結尾的七、八兩解。分別說之。
第七解“月明星稀”四句是有名的詩句,曾被後來許多詩人徵引、融化在他們的作品裡。這四句可以被理解為寫實:詩人同賢士“談宴”到夜深時所見之景,但已流露出詩人在天下荒荒時的感觸和感受。它們也可以被理解為象徵。《文選》五臣注,張銑注說:“忠信之士遊行,當擇其棲托之便矣,若不得其所依,則患害之必至。亦如烏鵲匝樹,求其可托之枝。”但還可以更進一步,那就是:良禽擇木也並不容易,倘若南飛,即使費盡氣力,也還是找不到棲身之所——“何枝可依”者,無枝可依之謂也。這樣就暗示:賢士倘若南去(姑且這么說,孫權在東南,劉備在西南),也還是找不到可事之主,不如來投我(曹操)吧。但這不是詩中主題的最凸出或其最高峰。
最末一解是:“山不厭高,海不厭深。周公吐哺,天下歸心。”意思是說:大自然中最高的山並不因為自己之高而拒絕再添一塊石頭、一堆土;最深的海也不因自己之深而拒絕再添一點一滴的水。在舊時,公認為大聖人的周公在周朝開國曾樹立下大功勳,但也並不因為自己“之才、之美”(見《論語》)而拒絕召納賢士;甚至在吃飯時聽說有賢士來見,他也立刻吐出口裡的食物而出去接見;所以得到天下人的愛戴。這四句像是客觀地寫出山之高、水之深、周公“之才、之美”,但通過這些,詩人自己之高、之深和“之才、之美”也形象地、生動地呈現於我們眼前。曹操的意圖當然並不在此。他是要當時“天下”賢士看見了,“歸心”於自己。這才是《短歌行》一詩的最凸出之點或其最高峰;而且把求賢這一主題抒寫得面面俱到。藝術手腕之高超不必說。在意識和思想方面,曹操可是過於突出了個人。
《苦寒行》是曹操最成功的一首古典現實主義五言古詩。首先寫太行山之高峻,次寫路途之艱險,末幅的“迷惑失故路,薄暮無宿棲。行行日已遠,人馬同時飢。擔囊行取薪,斧冰持作糜”,就不止於紀實而已。這六句,特別其中的末兩句還象徵著曹操這位英雄人物在困難的客觀環境中作艱苦卓絕的鬥爭的精神。這是曹操作為詩人最可佩服、最值得我們學習的地方。就詩論詩,其題材、技巧和風格已擴大了漢代五言詩的範疇,為後來古典現實主義詩人開闢了新途徑。唐代號稱詩聖的杜甫,不能說是模襲曹操,但其五古中有些篇章就很近似《苦寒行》,特別是發秦州、入西川那些篇。而杜甫給予曹操的評價是:一則曰“英雄割據”,再則曰“文採風流”(見《丹青引》)。他很可能受到曹操的影響。

序言

《大家國學》這套叢書,是在“國學熱”持續升溫的氛圍中問世的。承編者要我寫幾句話,考慮了一下,想有這樣幾點可說。
第一,我要講的是,“國學”並不是“一陣風”式暫時流行的話題。
“國學”和“國學熱”,現在已經成為媒體習見的熱門名詞。上海的《學術月刊》與《文匯讀書周報》,曾將國學評選為“2005年度中國十大學術熱點”之一。《中國高校哲學社會科學發展報告2006》,在歷史學部分專設“國學熱的挑戰”一節,描述國學怎樣“得到學者和媒體的強烈關注,引發了如何重新評價傳統學術文化和傳統文化在現代中國的地位及作用,當代中國是否需要‘重振國學’、‘重振國學’是要‘接續文脈’還是‘復辟返古’等問題的爭論”。剛剛出版的《中國高校哲學社會科學發展報告2007》,又設有“國學熱的反響”一節,於敘說“國學熱仍在持續,受到學術界的廣泛注意”之餘,著重介紹了一些論作對這一潮流的批評討論。不難預料,明年的《發展報告》還會把國學列為重點內容。
國學之所以熱,決不是出於偶然,也非少數人炒作能致,應該說,這是歷史必然趨勢的一種體現。中國的振興,正在國內外造成強烈的震撼。身歷祖國由積弱轉趨盛強的中國人,不會忘記反躬省察自己的文化傳統,希望以其精華貢獻於世界。外國人面對崛起的中國,也一定會更加關注中國長達幾千年的傳統文化,要求有更多更深的了解,而這又增加了中國人探討研究傳統文化即國學的責任。這樣看來,國學之熱當前僅僅是開始,其高潮尚遠在後面。
第二,我想說,“國學”是一個具有自身特色的學術範疇。
現在有了成熟的文學、史學、哲學等等學科,為什麼還要談什麼“國學”?這樣的問題,很早就有學者提出過了。前些時,我在湖南大學嶽麓書院和《光明日報》國學版合編的《年度國學2006》寫了一篇題為《國學的存立》的小文,涉及這個問題。
我在那篇短文里提到,一九一一年初,王國維先生給《國學叢刊》撰序,主張“學無中西”,他說:“何以言學無中西也?世界學問,不出科學、史學、文學。故中國之學,西國類皆有之;西國之學,我國亦類皆有之。”到上世紀二十年代,錢穆先生在江南授課,其講義《國學概論》弁言也說:“學術本無國界。‘國學’一名,前既無承,將來亦恐不立,特為一時代的名詞。”需要指出王國維講“學無中西”,其“學”是“專以知言”,即具體的知識,不能說中西的文化學術彼此一樣,錢穆的“學術本無國界”,也應作如是觀。
不僅文史,科學在一定意義上也是這樣。二○○五年,我在第22屆國際科學史大會開幕式上說過:科學作為對客觀世界的理解和認識,本身確無所謂中西,但作為科學產生和發展背景的社會、文化是無法擺脫地域或民族色彩的。事實上,在不同的國家、不同的文化中,科學的形成、發展有著不一樣的途徑和過程,在社會、文化中科學所起的作用,也各不相同。
中國的學術文化有著非常明顯的獨特之處,從而“國學”終不可廢。
第三,我還想建議,大家通過學術史的角度來認識國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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