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國堅守——中國外交在十字路口的歷史抉擇

大國堅守——中國外交在十字路口的歷史抉擇

《大國堅守——中國外交在十字路口的歷史抉擇》是賈慶國創作的經濟學著作,首版時間是2019年4月。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大國堅守——中國外交在十字路口的歷史抉擇
  • 作者:賈慶國、文匯講堂
  • 出版時間:2019年4月
  • 出版社:中國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 
  • ISBN:9787313210722
  • 類別:經濟學
內容簡介,作品思想,

內容簡介

本書是中外知名外交專家、學者賈慶國、蘇格、崔立如、黃仁偉等對中國外交新變化、新應對、新實踐的深刻思考,通俗表達。
專家學者聚焦中美關係、雙邊外交、中國主場外交等幾個領域中的重要模組,從歷史、現實等不同角度理性觀察中國外交政策,在中美關係和“一帶一路”等話題上既保留了歷史縱深感,又體現了學者的時代關切。本書既是新時代中國外交的實錄,也是學者們解讀中國和世界關係的觀點引領。

作品思想

當前大國關係的重要特徵是傳統大國和新興大國並存,歷史上一直有這樣的現象。新老大國共存並互相容納對方的先例很少,往往通過戰爭解決,因此產生了“修昔底德陷阱”這一概念。但今天的時代背景有所不同,因此,結局也會大不同。
中美作為新老大國,各有多重屬性,因此會有合作、衝突、妥協
相同的是,歷史上新老大國在世界並存時,彼此的關係甚至決定了世界的命運和歷史的走向。古希臘、羅馬帝國解體時、現代的兩次世界大戰都出現過這樣的案例。今天的中美之間的大國關係同樣有這樣的效應。
但不同的是,今天的大國都具有多重性。美國作為傳統的西方大國,不再是往昔大國的單一性質—如法西斯國家、殖民主義大國、大英帝國等,他是維持現狀的大國,因此與那些想要改變現狀的國家必然存在矛盾;同時,美國也是超級大國,其軍事力量遠超其他多國的總和。
作為新興大國的中國也具有多重性。首先是非西方大國。非西方大國過去大多是殖民地、半殖民地,或是被西方控制、侵略、霸占的國家。現在相反,中國是社會主義國家,而非資本主義政體。其次是崛起大國,亦是發展中大國,其人均GDP接近一萬美元,雖比改革開放的1979年高出十倍,但僅是美國的五分之一。由於兩種類型的大國都分別具有多重性質,因此,當代新興大國和傳統大國之間的矛盾不同於歷史上大國之間的矛盾,既有衝突、矛盾,也會有合作與妥協。
美國的全球戰略是進攻型還是退卻型?
具體來講,因為大國性質多重,他所採取的戰略特徵也很難明確界定,往往是多重和複雜的。現在,美國的全球戰略是進攻型還是退卻型?國內學術界意見不一。歐巴馬的亞太再平衡戰略,很大程度上看似在退卻,但其中又包含對中國的進攻,是退中有進;特朗普本質上是在退卻,但他採取全面打擊的方式,是以進為退。這兩任美國總統的戰略不同,很難判斷誰在退誰在進。美國的霸權性質多重,所以戰略也是多重的。現在整個戰略目標發生的最大變化是,中國成了美國的頭號“戰略競爭對手”。
中國戰略是外延型還是內生型?
中國從一般大國上升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從東亞地區的地區大國向世界大國的上升過程中,選擇的戰略是以向外走為主的外延型,還是堅持以內部發展和改革為主的內生型?同樣很難下定論。為什麼現在要推進“一帶一路”建設,為什麼中國的企業要走出去?因為國內的資源已經不足以支撐GDP年6%以上的增長率,到2050年,人均GDP如不能達到四萬美元,中國就無法實現“世界中等已開發國家”的目標。中國目前的GDP在13萬億美元左右,美國是19萬億美元,因為體量大,中國翻一番就遠超美國了。因此,走出去有其必然性,不管是鋼鐵、糧食還是石油提供,僅依靠960萬平方乾米的支撐難以為繼。中國的戰略轉變是以經濟發展為基礎,由經濟規模決定的。走出去過程暴露出了我們知識不足、能力不足,以及企業違規等問題。這說明如果沒有內部結構和治理的根本改善,外延型的戰略將非常艱難。作為大國,美國的實力很均衡,在軍事、政治、文化、科技各個領域都強,在城市、農村不同經濟體,在東、西海岸等不同地域也都強。但中國目前很難做到區域平衡、城鄉一致。我們自稱是開發中國家歸根到底源於發展不均衡,這中間就會產生很多內在矛盾。當我們一部分企業必須走出去時,國內很多人還在抱怨“到非洲去乾什麼”,事實上,作為盈利屬性第一的企業,到非洲所獲利潤遠高於內地。中國在今後很長時間裡會在外延和內生兩種戰略中搖擺,兩重性、不均衡性和複雜性將在很長時間裡持續存在。
中美戰略相持階段:用中美省州掛鈎來化解“深暗”決策“脫鉤”論
中美兩個大國的多重性也帶來戰略的局限性,雙方將進入相當長的戰略相持階段。
局限性突出地體現在目標和手段之間的差距。雙方都出現心有餘而力不足的現象,由此在大國外交中出現很多矛盾。美國擁有的很多優勢基本都是中國的短板,比如美國的科技優勢、文化優勢、軍事優勢、信息優勢,這些中國都尚不具備且與美國的差距極大。但中國沒有美國目前存在的嚴重弱點,比如霸道、離心、空心化、巨大債務等,這便是中國的優勢。
中美兩個大國的戰略優劣使得雙方在一段時間裡難決高下,這就是戰略的“相持階段”。借用毛澤東在抗日戰爭中的《論持久戰》里所說—中國不會亡國也不可能速勝,因此抗日戰爭必定是持久戰—持久戰最重要的特點是很長時間的相持階段。以此邏輯看中美關係,美國要完全遏制中國不可能,中國要速超美國也很難。中國在相持階段會發揮美國沒有、中國特有的戰略優勢來揚長避短、以德取勝,彰顯中國文化優勢。
中美之間的相持階段現在剛剛開始,但在美國被稱為“Deep State”(深暗)的決策圈精英—雖然少數是美國國家機器中最深層的一部分人—在宣揚“脫鉤”。這些脫鉤派決意在若干領域比如高技術領域與中國脫鉤。當下,全球化的產業鏈、供應鏈、價值鏈已經將中美緊緊捆綁,脫鉤將是巨大的災難。但要做到“脫鉤”並不容易,等於要在世界經濟中把兩個最大的經濟體生生剝離。前段時間美國陸續走訪盟國,示意他們和中國脫鉤,但未能奏效。中國的綜合國力在不斷上升,如今5G技術又勢頭迅猛,使得美國不得不擔憂自己的國際地位。在美國Deep State對中國攤牌的情況下,中國要堅定回擊確保本國核心利益,以局部妥協換取全局主動,比如同美國50個州建立更深的經貿關係,以更深入的掛鈎來構建中美利益共同體。
新平衡:未來,中美新大國關係引領地區中等強國
目前的緊張狀態是重新建立平衡的過渡期,這段相持期的艱難時間大概會有十年左右,此後會建立起全球範圍內的中美再平衡。
重組中美各自最大優勢:美國提供中國高科技,中國提供美國大市場
目前,美國有一些戰略家已經提出,要承認和給予中國新的空間,因為中國的實力和所獲空間並不相稱。
如賈院長所說,為何英美沒有新老霸權的鬥爭,因為英國一直在給美國新的空間,英美之間是同一個種族、同一種文化和同一種制度。而美國執意要遏制中國,所以要重建平衡,把中美各自的最大優勢重新組合。實際上這次中美經貿磋商很大程度上就是兩種優勢的重新組合、重新平衡。如果這樣來理解磋商結果,很多人或許就能接受了。中國購買美國的糧食和石油,增加了幾乾億美元的進口,也是中國市場本身的需求。而中國對美貿易順差3000多億美元,如果要真正減少,美國就要供應足夠多的晶片和其他高技術產品給中國,才能達到美國所說的“每年降低逆差20%,五年內基本消除逆差”。如果中國有足夠的市場購買美國的高科技產品,美國的高科技才能有足夠的利潤支撐其深入的研發,支撐更高、更多的高科技拓展,這就是中美兩個大市場的再平衡。
其他大國在中美再平衡體系中尋找自我定位,湧現一批中等強國
其他大國也在這一過程中設法尋找自己的定位,中美關係再平衡中所有大國都在重新平衡,不論是過去與美國關係特別緊密的國家,還是敵對的國家。不久前召開的歐洲“慕尼黑安全會議”上歐盟和美國公開叫板;現在的中俄加強合作是對美國霸權的制衡;以中日為基礎的東亞經濟合作不斷深化;印度在獨立戰略和印太戰略間取捨……此後,中等強國、地區強國將紛紛出現,目前沒有一個大國可以承包所有世界上的事務,因此,新格局會帶來再分工。
未來,世界大國的特點之一是提供更多公共品,如:一帶一路、反恐、氣候治理、5G……
在未來的相持階段中,最重要的現象是,美國提供的公共品數量與世界需求間的差距越來越大,這部分空白可留給中國來填補。依據美國的霸權理論,誰提供公共品多,誰就是霸權國家。實際上,美國“退群”為中國提供了和平崛起的機遇。“一帶一路”、氣候治理、反恐與維和機制、網路與人工智慧都是新型公共品,而5G是目前最大的公共品。當前,中國和美國在建設世界秩序中呈現出兩個完全不同的理念:特朗普主張“美國第一”,而中國主張“人類命運共同體”。到底何種是未來的世界秩序?我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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