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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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衣神功
江湖傳言:「武道禪宗、嫁衣神功」,嫁衣神功之名取自於“為他人作嫁衣裳”,即這神功自己練成後不能用,非得傳給別人才能用,而一旦練上就無法擺脫,否則全身功散,所以還得煉下去,直到傳給別人為止。
本書之中夜帝夫人修煉此功,結果適得其反全身癱瘓,無意傳功鐵中棠,雖然自己功力全失,卻在死前迴光返照,恢復嬌美容顏。
這嫁衣神功確實是厲害,雲、鐵兩位先人靠它剷平江湖惡勢力,開創大旗門,而他們故意遺失“嫁衣神功”秘籍就是看出了這種神功的巧妙之處。
聲音描寫
語聲清妙甜美,悅耳已極,就連溫黛黛的柔語也無此清脆,水靈光語聲卻又不及此柔媚,只是語氣卻出奇的冷漠,哪裡是慈母對愛子說出的話,眾人聽得一怔,若不是麻衣客親口喚出那一聲“娘親”,必當這方舟之中乃是位嬌縱的少女,再也想不到會是他的母親。
聲音輕柔甜美,世間無雙,鐵中棠聽過一次,永生難忘。
就在這時,忽聽那黑色垂簾中傳出一陣輕柔甜笑的語聲,緩緩道:“我未出來之前,誰敢動手!” 這輕柔語聲,似比震天霹靂還要駭人!
容貌描寫
1.他聽這夫人語聲那般柔美,只當她必定是駐顏有術,貌如天人,哪知這一瞧之下,心頭立刻大吃一驚。 黑紗中光線灰黯,香菸氤氳,只見這位夫人盤膝坐在方舟中蒲團之上,身子似已縮成一具骷髏,臉上麵皮焦黃,全無絲肉,頂上頭髮也已完全脫落,瞧不見一絲毛髮,四肢細瘦有如嬰兒,但肚皮卻圓圓凸了出來。 這形狀之奇特恐怖,任何人見了都難免變色驚呼出聲來。 但鐵中棠素來不輕動容,心裡雖吃驚,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是暗嘆忖道:“這位夫人當年必是天香國色,只因苦修武功,才變得如此模樣,難怪她不願別人相見。”
2.夫人冷漠面容之上微現暖意,緩緩道:“皮相美醜,本乃智者不取,但當今世上,又有幾個能不看皮相之人!”
香菸氤氳中,只見那位夫人焦黃的面目由黃而紅,由紅而白,鼓漲的丹田、下肚,也漸漸縮小。 原來她數十年精修之內力真氣,此刻竟如江河決堤,倒灌而出,全部灌入鐵中棠體中,竟是不可遏止。
3.數十道目光一起望著那黑色的垂簾,無人敢有半點聲息。 只有鐵中棠暗嘆一聲,知道那夫人真力己盡,又是那般模樣,此刻雖在簾後發話,卻萬萬不會出來的。 哪知黑色垂簾竟然一掀,簾中竟然緩步走出個人來。 她長袍曳地,宮鬢高堆,眼波轉動如水,腰肢娉婷似柳,容貌之美,固是難畫難描,神情間似帶的那種高貴清華之氣,更是令人不敢仰視,單只“儀態萬方,宛如天仙”八字,又怎足以形容?
4.眾人驚的是這位夫人閉關數十年,而今居然容顏不改,不見蒼老,若非早已參破內家絕境,又怎能有術駐顏。
5.她容顏仍如生,眼瞼已半闔,上天雖然奪去了她的生命,卻未能奪去她的絕世顏色。
武功描寫
1.麻衣客面上已不覺隱隱現出喜色。
眾人俱是冰雪聰明,聽他母子兩人對答之言,卻已猜出這位夫人昔日必是眼見自己兒子丈夫風流成性,傷心之下,方自發願閉關修練一種極難練成之神功,這位夫人昔日在武林中聲望必定不小,就連卓三娘、風老四那般人物都有些畏懼於她,是以麻衣客才會前來求懇託庇。
2.風九幽嘶聲道:“夫人既還未死,為何不出來相見?”
那嬌柔甜美的怪聲自黑色垂簾中傳了出來,一字字道:“不錯,我還未死,你可是要見我么?” 風九幽打了個寒噤,道:“我……我……” 卓三娘冷笑道:“沒用的人,平日枉稱了英雄。” 風九幽挺胸道:“正是,在下正要見夫人一面。” 那怪聲道:“你等著吧,我這就出來,說不定還將你們要的那東西帶出來,你們可不要走呀?” 風九幽道:“自然不走!” 腳下卻漸漸向門外移動。 他雖然捨不得走,但對那方舟中人卻委實害怕已極。 那矮小之黑衣婦人走到卓三娘身畔,悄聲道:“是……是她?” 卓三娘道:“不錯,是她!” 腳也往外直溜。
3.那卓三娘見到水中方舟,舟中輕煙,更是吃驚,在水邊頓住身形,道:“舟中可有人么?”
夫人也不答話,突然張嘴在那煙氣之上一吹,一條匹練般的白煙穿紗而出,夭矯強捷,有如劍氣一般。 那卓三娘驚呼一聲,再不答話,急急退出。 等到風九幽隨後而入,那夫人也是依樣葫蘆,吹出一道白煙,風九幽果也驚呼一聲,風也似逃了。 鐵中棠瞧那白煙非但有形,還似有質,心下不覺好生羨慕,忖道:“我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才能練到這般地步。”
4.“那女怪物雖未露面,但瞧她方才那一手凝煙穿紗的功夫,似比以前更要精絕了。
5.要知他體內真氣,本屬至陽至剛,否則那位夫人周身經脈也不致被燒得如受針炙。
人物見識
1.驚的是這位夫人身在舟中,卻能將自己的心意窺破,端的是神目如電,
2.夫人明鑑,晚輩受的傷雖重,但夫人武功通神,自有回天之力,是以晚輩才存萬一之想。” 那怪聲道:“你倒沒說假話。”隨即不再言語。
夫人胸膛起伏,腹下已變得平平坦坦,過了良久,突然笑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聲音雖仍甜美,卻已變得極是微弱。
3.夫人道:“這隻因我數十年性命交修之內功,已全被你吸收了去,再加上你本身功力,此時你功力之深,雖不敢說是震古爍今,天下無雙,但當今武林之中,已少有人能及得上你了。”
4.夫人道:“這十六年來,我練的便是這‘武道禪宗,嫁衣神功’,我雖早已知道這神功深奧並世無雙,修煉極難,但也知道只要練成此功之後,便將天下無敵,又聽得昔年大旗門開山兩位祖師,也因練成此功,遂至稱雄天下,是以我才摒絕一切,下了狠心,決心來練它。”
5.只聽夫人道:“不錯……但我一開始練此神功,便知不妙,只因一練此功之後,我體內真氣便忽然變得枯澀起來,難以運轉,但那時我已欲罷不能,只有再練下去,哪知我真氣雖越煉越強,但若要它運轉卻是痛苦不堪,那真氣流過之處,都宛如尖針所刺一般。” 她嘆了口氣,道:“那痛苦比世上任何苦刑都要難受,但若停止不練;功力立散,那散功之苦,實是非人能忍,是以我明知是飲鴆止渴,也只有硬著頭皮去練,而真力越強,痛苦越深,我只有將真氣逼在丹田腹下,不讓它隨意運行,這時我下肢卻已完全癱了。”
6.夫人道:“但真氣縱然練得再強,如不能運用,又有何用,試想我對敵運用真氣時,自身內脈已如針刺,怎能施展武功,我心中自是痛苦本堪,但卻百思不得其解,總以為自己必是練錯了,再看這神功的名字,‘嫁衣’兩字,我雖始終不解,但‘禪宗’兩字,我卻知道。” 語聲微頓,接道:“佛家中禪功最重頓悟,以傳頓悟為第一大事,釋迎牟尼說是:‘微妙法門,不立文字,教外別傳。’這神功既稱武道中之禪宗,自是也以頓悟為重,頓悟乃立刻悟道之意,而我卻苦練十餘年還是未得其旨,我晝夜苦思,越想越是湖塗,自己越是痛苦!”
夫人又道:“哪知這令我痛苦不堪的真氣到了你的體內,你竟行若無事,我心裡奇怪,便將力道加強,這時你竟已將得自我的真氣收為己用,與我相抗,但兩種真氣本屬一源,自然互相吸引,而我之真氣正在外流,便不知不覺被你吸了過去,等我發覺之時,已是欲罷不能,收不回了!”
夫人說了這番話,竟已累得滿頭大汗。她緩緩道:“原來這神功之名嫁衣兩字,取的便是為他人作嫁衣裳之意,嫁衣縫成,讓別人去穿,縫的人雖使千針萬線,怎奈自己卻不是新娘子,這神功練來,也是要留給別人享用的,練的人雖然吃盡千辛萬苦,自己卻半分也用不上,這種功夫,難怪大旗門要將它遠遠丟開了。”
7.夫人嘆道:“想來必是因為這神功真氣太過強猛霸道,但經我十餘年之磨練,再入你身體之中,便將火烈之氣全都濾盡了,而兩股同源真力互相吸引,乃是自然之理。”
8.過了半晌,夫人的面色還是稍見紅潤,張開眼來,慘然一笑,繼續著道:“我神功散後,容貌竟漸漸回復,但我也知道這只是迴光返照,已不久於人世了!”
人物性格
1.她心中似是積鬱頗深,一開口說出,便如長河決堤一般滔滔不可歇止,只聽得眾人目定口呆,作聲不得。”
麻衣客道:“來的是卓三娘與風老四;母親你縱不願救孩兒,難道就能眼看這兩人在你老人家眼前撒野么?” 方舟中驚叱一聲,道:“卓三娘?風老四?” 聽這語聲,顯見這坐關多年之夫人,也已被這兩人名字打動,過了良久,只聽舟中緩緩道:“我一人此舟,此心已死,便是碧海賦中之人全部來了,我也不致動心,你去吧!” 語聲雖緩慢,但卻帶著種不可動搖的堅決之意。 麻衣客知她心意已決,再難挽回,面上立現黯然失望之色,緩緩站了起來,道:“既是如此,孩兒去了!”
鐵中棠也不禁陪她嘆息一聲,只是無言勸解。 夫人道:“今日我雖是見你仁厚智高,不忍見你就死,是以才要以內力為你療傷,但也是要看看我將體中的真氣逼入你體中之後你有何反應,否則我與你非親非故,又怎肯不惜痛苦為你療傷?”
但她神情卻仍極是興奮,喘著氣接道:“只是我內功雖失,卻終於弄明白了一切,也高興得很!”
夫人目中微現忿色,但瞬即笑道:“我也知道了為何這神功要稱武道禪宗,原來這頓悟兩字,也是用在別人身上的!”
夫人凝思半晌,又自嘆道:“我那兒子雖不孝,但總是我親身所出,唉,這也怪我與他爹爹情怨糾纏,才令他左右為難,現在你功力已強勝於他,但願你能照顧他,莫教他被別人殺死。”
過了半晌,又道:“這‘武道禪宗,嫁衣神功’你也帶走,替我將它去送給一個人。”目光閃動,忽然現出怨毒之色。
2.夜帝嘆道:“她委實太過好強,一心想要勝過我,但像她那樣去練武功,卻太苦了,不知她那痛苦已結束了么?”
更幸好我那妻子也非俗物,知道我之所為,不過是要將天下好女子好生護著,莫教她們受了惡人欺負而已。
天師檀
他張口噴出一口鮮血,人便暈了過去,等他醒來之時,鼻端只聞一陣陣淡淡的清香之氣。
他不知此香乃是天竺異寶,名為「天師檀」,取意乃是天意垂福,師助下人之意,功能助長練武人功力,修習內功時燃此一香,修習便可收事半功倍之效,否則他身受那般嚴重的內傷,怎會這么快便已醒轉,只覺香氣入鼻,胸中舒服已極,知道自身必已落入方舟上四面垂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