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爾曼--梅里美中短篇小說集》中短篇小說集,作者是嘉爾曼--梅里美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嘉爾曼--梅里美中短篇小說集
- 類型:小說集
- 詩人:嘉爾曼--梅里美
- 類型:中短篇小說
內容簡介,作品目錄,
內容簡介
本書收集的梅里美的幾個中短篇小說都是譯者在梅里美的許多中短篇小說中精選出來的,其中《馬泰奧・法爾科納》、《塔芒戈》、《費德里哥》、《伊爾城的維納斯像》尤為炙膾人口,有的已作為範文收進法語教學的教材中了。《伊爾城的維納斯像》舊譯為《伊爾的美神》,現根據原文直譯,事實上也更契合其內容。梅里美的中短篇小說以細膩、精緻為其特色,又由於小說情節緊湊、懸念迭出而使讀者開卷就俗罷不能;掩卷又感到其味無窮,得到很大的精神享受。 相關圖書 傲慢與偏見 了不起的蓋茨比夜色溫柔 麥田裡的守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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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爾曼--梅里美中短篇小說集本書前言
梅里美小說創作的一個重要特點是“少而精”,他的作品雖然不多,但大都是精雕細刻之作。《嘉爾曼》就是作家經過十五年長期生活、知識和藝術積累精心構思的結晶。 梅里美年輕時不僅愛好文學創作,而且熱衷於學術研究,對考古、社會調查有濃厚的興趣,一八三0年,梅里美到西班牙旅行,結識了蒙蒂若女伯爵,並成了她的終身朋友。女伯爵向他講述了西班牙北部山區一個納瓦人愛上一個波希米亞女郎,結果為愛情殺了情敵以又殺了情人的故事。這便是他寫作《嘉爾曼》的原始素材。 嘉爾曼是一們普通的西班牙波希米亞女郎,她聰明伶俐,能歌善舞,機靈潑辣,野性十足而又嫵媚動人。從表面上看,她賣弄風騷,打架鬥毆,走私行騙,甚至賣弄色相,雞鳴狗盜的營生幾乎無所不為;但實際上,她不過是罪惡土地上開出的一朵“惡之花”。 嘉爾曼生活的時代,正是資產階級戰勝封建階級,最終確立了資本主義生產關係的時代,資產階級的革命熱情已經熄滅,取而代之的是赤裸裸的財富占有欲,就連女人和愛情也淪為商品,成了占有的對象。統治階級總愛標榜為自己服務的法律、道德和自由,但他們的法律、道德和自由,都是以財富占有為前提的。也就是說,誰占有財富,;誰便有了自由,也就因此可以侈談道 德,也就因此理所當然受到法律的保護。誰被剝奪了財富,誰就被剝奪了自由,自然談不上道德,也就理所當然得不到法律的保護。資產階級法律、道德和自由的虛偽面目已經暴露無遺對資產階級革命曾經抱有強烈幻想的一些知識分子感到大失所望,便從反封建的立場轉入對社會現實的不滿和批判,在文學領域出現了批判現實主義浪潮。梅里美加入了這個行列。他雖然不像雨果、司湯達和巴爾扎克那樣鋒芒畢露,波濤洶湧,但以其藝術功力卻也木入三分,可以滴水穿石。 高龍巴是科西嘉山區土生土長的一個聰明、美麗、善良、機智、勇敢、強悍的山村姑娘,她的父親戴拉雷比阿上校是拿破崙手下的一位立過戰功的軍官,滑鐵盧失敗後,法國王朝復辟,雷比阿上校退役回鄉,處處受到老冤家、新生鎮長巴里奇尼律師的欺壓,一天突然慘遭謀殺,高龍巴憑著她的敏感和直覺認定是冤家巴里奇尼一家所為,但她沒有掌握直接的證據。在科西嘉,血親復仇是代代相傳的老傳統和舊風俗,兒子如果不報殺父之仇必被公眾恥笑為孬種,但高龍巴的哥哥戴拉雷比阿中尉長期在歐洲大陸接受“文明”教育,已經淡忘了科西嘉傳統,滿及子是“文明社會”的法律和道德觀念,對官方提供的“證據”深信不疑,相反對妹妹的“猜疑”則橫加指責,一再主張與世仇和好,高龍巴為了報仇雪恨,不僅要同武裝的敵人鬥智鬥法,還要對忘本的哥哥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誘之以謀,激之以恨,做耐心細緻的開導說服工作。結果是,一個沒有受過資產階級文明教育的尚未完全開化的野姑娘,竟然以驚人的膽魄和智慧,調動了一切可以調動的力量,一步步引導哥哥走向有理、合法、成功的復仇之路,並戲劇性地幫助哥哥贏得了一個英國高貴小姐的純真愛情。高龍巴懲惡揚善的高明與成功,藝術地反襯出歐洲“文明”社會法律和道德水準的低下。不僅巴里奇尼律師不是她的對手,就是省長、國王檢察官在她面前也黯然換色,她的哥哥、綠林好漢,英國軍官和貴族小姐,對她也由衷地欽佩。
作品目錄
一、嘉爾曼 二、高龍巴 三、馬泰奧法爾科納 四、攻占棱堡 五、塔芒戈 六、費德里哥 七、一場擲骰子賭博 八、雙重誤會 九、煉獄裡的靈魂 十、伊爾城的維納斯像 十一、阿爾塞娜吉約
嘉爾曼--梅里美中短篇小說集文章節選
我總懷疑那些地理學家言而無據,他們都說門達古戰場在巴斯圖利――泥尼地區內,靠近今天的蒙達,馬爾貝北面八公里左右。據我人人對無名氏著作《西班牙戰爭》和奧蘇那公爵珍藏的若干資料考證推斷,我認為應當到蒙蒂利亞附近去尋找這個名勝古蹟,愷撒曾在此孤注一擲,與共和國的鬥士們決一死戰。一八三0年初秋,我正好在安達盧西亞,便作一次長途跋涉,以廓清縈繞心頭的疑雲,我即將發表的一篇學術論文,但願在所有求實的考古學家心目中,不會留下絲毫的牽強附會。在我的學術論文尚未最終解開歐洲學術界懸而未決的地理問題之前,我想先給您講一個小故事:它對於門達位處何方這個有趣的問題全然不會先入為主。 我在科爾多瓦雇了一個嚮導並租了兩匹馬,便上了荒村野路,隨身攜帶的全部行李,只有愷撒的《出征記》和幾件襯衫。有一天,我在加塞那平原的高地上來回折騰,累得要命,濫得要死,受盡烈日的煎烤,真恨不得讓愷撒和龐貝的兒子們見鬼去,但突然發現離我所走的小路頗遠的地方,有一小塊青翠的草地,零星長著燈心草和蘆葦。這就告訴我附近有水源。果然,我走近一看,我所謂的草地,原來是片沼澤,一條小溪流失其間,小溪似乎出自卡布拉山脈雙峰高崖對峙的一道峽谷。我斷定,倘若溯流而上,必可找到更清澈的泉水,少受點水蛭和蛤蟆的煩擾,或許還可享受些許岩洞的陰涼。一進峽口,我的馬失聲嘶鳴起來,另一匹馬立刻做出回響,可我卻看不見那匹馬的蹤影。我走了不到百步,峽谷豁然開朗,在我面前展現出一片天然的角斗場,四周危岩聳立遮天蔽日。旅行者休想能遇上比這更如意的歇腳之地了。在懸崖峭壁之下,清泉奔涌而出,翻騰著直落一個小潭上,潭底細沙潔白如雪。五六棵蒼翠挺拔的橡樹,終年免受風的折磨,卻享有甘泉的滋潤,得以亭亭玉立於小潭邊上,以其濃郁的綠蔭將小潭嚴加禁止;而且,就在小潭邊,長著一片細嫩的小草,綠油油的,給遊人提供一張求之不得的好床,恐怕方圓四十公里光顧所有客棧也是萬萬找不到了。 找到了一個世外桃源,但發現者的殊榮並不屬於我,一條漢子早已在那裡休息,我進去時他也許正在睡覺。他突然被馬的嘶鳴聲驚醒,頓時站起來,朝他的馬走去,馬利用主人瞌睡之機已經在周圍飽餐了一頓青草。這是個年輕的漢子,中等身材但看起來壯實,目光陰沉而高傲。他的皮膚,本應該很漂亮,卻被太陽曬得比頭髮還黑。他一手牽著馬韁繩,另一隻手握著一支銅造短統槍。老實說。我一看到他那短統槍和一臉兇相,的確產生幾分驚恐:但我並不相信有什麼土匪,因為老聽說有土匪,可從來沒有遇見土匪。況且我見過多少老實巴交的農民全副武裝去趕集,何至於看見陌生人攜帶一件武器便懷疑他居心不良呢?再說,我心裡想,即使他拿走我的幾件襯衫和埃爾澤維爾版的《出征記》又有什麼用呢?於是,我向這位拿槍的漢子親切地點了點頭,並微笑著問他是否打擾了他的睡夢。他沒有回答我,卻從頭到腳 把我打量了一番;看來,他對審視結果感到滿意,便接著同樣認真地打量起我的嚮導,他正在往前走著。只見我的嚮導突然臉色煞白收住腳步,顯然大吃一驚。遇見壞人了!我心裡想,不過還是小心為妙,千萬不可露出任何不安。我下了馬;叫馬夫卸下馬鞍,然後,跪在泉水過,把頭和手埋進冰涼的泉水裡。接著我喝了一大口水,肚皮貼地趴著,活像基甸手下那些臭大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