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喻雲紀
人物性格,經歷,
人物性格
據吳玉章說,喻雲紀賦性聰敏,無論什麼技藝一學就會,尤其擅長於製做炸彈,能夠把炸彈的外形,作得與朝鮮的麻糖極其相似,這樣就便於往來攜帶,易於躲過檢查。
經歷
當時因為同盟會所發動的許多次武裝起義遭到失敗,一郡分革命黨人遂熱衷於暗殺。最初的目標是要暗殺反革命最力的兩江總督端方和把守珠江口的水師提督李準二人。喲雲紀曾回國布置謀殺端方,在漢口設伏,臨時因端方改道不能實現。後來喻雲紀再回到日本,同盟會通過決議,要集中力量先幹掉清政府的最高掌權餚者——攝政王載灃。根據決定,派喻雲紀與黃復生到北京組織機關,進行刺攝政王的工作。吳玉章則被推為在日本負責準備工作的主持人。
話分兩頭,再說到汪精衛當時的活動。在喻雲紀回國謀殺端方之時,汪精衛也揚言想去炸李準。汪對爆炸技術一竅不通。
其時汪在香港,在日本的吳玉章有一天突然接到他的信,是向吳索取炸彈的。吳玉章是不贊成暗殺的。認為暗殺不是革命黨人所應採取的正當手段,遂回汪精衛一封信說:“征諸歷史,各國革命失敗時,則暗殺之風必盛。誠以志士仁人,見大勢已去,惟有一死以報國。其志可嘉,其行亦可憫矣。今我革命非無希望,敵人正造謠說革命必歸失敗,以圖渙散我革命之人心。……如果兄也隨我黨勇壯之士去實行暗殺,即令有成,也徒使敵人造謠,志士灰心,黨也受莫大損失。弟不贊成此舉,故不能寄藥品來。”汪精衛接了此信,仍堅持要去暗殺,又來一信。說什麼:“革命之事譬如煮飯,煮飯之要具有二,一日釜,一日薪。釜之為德,在一恆宇。薪之為德,在一烈字。……弟素鮮恆德,故不願為釜而願為薪。”意思即是說他沒有堅持革命的恆心,所以願意象柴火一樣;作“一次過”的“轟轟烈烈”的犧牲。
吳玉章雖不贊成暗殺,但他是服從組織決定的。供應軍火炸藥給革命黨人,是他的工作之一,汪精衛既然“堅持”要去暗殺,當時他也沒有看清汪的本質,覺得他的“勇氣”,也還“可嘉”,就真的給他寄了炸彈。哪知汪精衛接到炸彈之後,又沒有勇氣去進行暗殺了,他收起炸彈,獨自又從香港跑到日本。到了日本,他聽說喻雲紀與黃復生已在北京準備暗殺攝政王,於是他又提出要參加這項工作。
且說喻雲紀與黃復生到北京布置工作,黃復生懂得照像,他們遂在琉璃廠開了一間“守真照像館”。此時汪精衛與陳璧君正在日本忙於戀愛, 口頭老是說要“親自”去炸攝政王,卻遲遲不肯動身。
後來喻雲紀回日本取炸藥,一切都已準備好了,汪精衛才與陳璧君裝模作樣,趕到北京“參加”,而且不敢與喻、黃二人同住照像館,而是住在另一個地方。自始至終,汪只是“與聞機密”,而沒有實際參加。
喻雲紀用一個西瓜般大的鐵罐,叫一家鐵工廠製成了一個炸彈禿,把從日本帶來的炸藥裝進去,造成了一個大型炸彈。當時攝政王府在“什剎海”西北,門外不遠有一條水溝,溝上有一石橋,附近還有個井形的石坑。這橋下正好埋炸彈,;石坑正好躲人,而水溝又便於安設拉火的電線。只要布置得好,當攝政王經過橋上的時候,人在石坑裡一拉電線,就會立即把他炸死,而拉線的人還可乘機逃走。
1910年4月一個晚上,喻雲紀、黃復生偷偷地到這橋下埋炸彈,然後安設電線,哪知目測不準,臨時才發現電線短了幾尺。他們正要從頭再做,無巧不巧——恰好有人來橋下大便,他們只好躲開。這人大便未了,王府中又有打著燈籠的人出來,他們只好把炸彈埋在土裡,匆匆逃走。
第二天沒出事,晚上他們再去探取,那炸彈已被人取走了。當他們估計,若是敵人取走,必定會鬧得滿城風雨的,既無動靜,則可能是給附近的居民拿去了。於是喻雲紀又去日本取炸藥準備再舉,黃復生則在北京留守。陳壁君得知訊息,恐有危險,跟喻雲紀同走。其時已過了幾天,仍無動靜,汪精衛則以為當可無事了,而且他又不是與黃復生同住的,為了表示膽大,也留在北京。
哪知敵人狡猾非常,他們是查獲了炸彈,故意不予聲張的。他們把這炸彈請“外國專家”鑑定,這“外國專家”斷定炸彈不是在中國境內製造,但外殼粗糙而車有螺紋,則必定是就近製造的。於是清政府根據彈殼的線索,找到了那家工廠,然後又利用鐵工廠的老闆,逮捕了黃復生和“守真照像館”的人。汪精衛本來不在其內的,但後來有一個常給汪精衛送飯的人受不了刑,給清政府帶路,最後把汪精衛也捕去了。
在被捕諸人中,汪的“名聲”最大,於是一變而為“主犯”。當時革命潮流日趨澎湃,清政府要改用懷柔政策,就把汪關在牢里,而不殺他。清政府中握有實權的袁世凱對汪更是曲意籠絡,預留“後路”。後來汪精衛與袁世凱的兒子袁克定結拜兄弟,在緩和國民黨的反袁的工作上幫了袁世凱很大的忙。
此案還有餘波,陳璧君在日本看到汪精衛被捕的訊息,象發了瘋一般,竟然去辱罵喻雲紀,說喻怕死。喻不願在她悲痛中和她爭吵,後來喻對吳玉章說:“她同我回來,卻道我怕死。唉,誰怕死,將來的事實是會證明的。”果然以後的事實證明,喻雲紀“一筐炸彈奮爭先”,殺身成仁,名垂後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