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永進

單永進

單永進,中國畫藝術研究院副院長,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山東省美術家協會理事,山東省藝術教育委員會委員,威海市美術家協會副主席,清華大學美術學院全國高研班教學主持,教授 ,國家特級教師,全國優秀美術教師,享受政府津貼,曾應邀在韓國、日本、台灣 青島、武漢等十幾個國家和地區舉辦個人畫展,作品多次參加國際邀請展,1984年人物畫作品獲山東省‘主人翁風貌’畫展一等獎,1988年人物畫作品獲全國教師畫展優秀獎,2002年山水畫作品入選紀念毛澤東同志《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發表60周年全國美術作品展覽,2010年山水作品入選第二屆中國山水畫藝術雙年展,2014年獲第八屆民族百花獎全國中國畫展金獎,泰山之尊全國山水畫展優秀獎,金陵文脈全國中國畫展優秀獎,入選第十二屆全國美術作品展覽,入選重溫經典婁東太倉全國中國畫展,出版多本畫集。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單永進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山東威海
  • 出生日期:1960年7月
  • 職業:畫家
  • 畢業院校:山東萊陽師範
  • 主要成就:出版《單永進畫集》
    《意筆心象》單永進畫集出版
  • 繪畫主攻:人物畫和山水畫
主要成就,創作感悟,他人評價,

主要成就

1989年《海姑娘》入選全省美術展覽,到廬山、桂林、黃山等地寫生。
1990年《山裡的孩子》獲全國教師畫展優秀獎,山東省教師畫展一等獎。
1994年應邀赴韓國漢城舉辦書畫聯展與文化訪問。
1994年出版《單永進畫集》,赴巴山寫生創作。
1994年應邀到青島、武漢、煙臺、濟南舉辦書畫聯展。
1994年在威海舉辦單國防、單永進兄弟書畫展。
1995年出版山水畫掛曆,赴長江三峽、青城山等地寫生創作。
1996年山水作品入選省美展,去秦嶺、漢中寫生創作。
1997年應邀到日本宇部舉辦書畫聯展與文化訪問。
1998年被評為全國優秀美術教師,威海市青年優秀科技人才。
1998年應邀到台灣台北、金門舉辦書畫聯展與文化訪問。
1999年赴新疆寫生創作,作品參加中韓交流展、省美展。
2000年到澳大利亞、紐西蘭進行藝術考察。
2001年到法國、德國、義大利、奧地利、荷蘭、比利時等國家進行藝術考察。
2002年作品《晨曦》入選全國美展,作品參加中日韓現代藝術作品展。
2002年被評為山東省中學特級教師,作品參加中韓國際現代美術展。
2003年到武夷山、張家界等地寫生創作。
2004年參加在中科大舉辦的中國畫高級研修班學習,出版《單永進山水畫集》。
2006年入中國國家畫院范揚工作室高級研修班學習。
2007年韓國首爾舉辦畫展
2008年入選全國中國山水畫提名展
2009年入選中國國家畫院第二屆山水畫展
2010 年山水畫五人展
2011年參加韓國大邱美術交流展
2012年11月單國防,單永進兄弟書畫展在威海市美術館舉行
2014年獲第八屆民族百花獎全國中國畫展金獎,泰山之尊全國山水畫展優秀獎,金陵文脈全國中國畫展優秀獎,入選第十二屆全國美術作品展覽,入選重溫經典婁東太倉全國中國畫展,

創作感悟

塑造自己的世界——學畫隨想
繪畫藝術的本質特性就是創造性。畫家自我創造的意象,是遠比我們眼睛所見的真實物象更為可貴的形態。一個畫家不僅要畫可見的真實物象,而且更為重要的是能表現出肉眼所見物象更為高級的形態。道法講天、地、人是統一的一個整體,天、地、人呼應交流,大自然給予人們無限的遐想,同時也給予人類本質力量的無限可能性,所以畫家要相信本身所具有的創造力。首先是認識自己,肯定自己,才能發現自己潛能力量所在,去尋找一個尚未開啟的新天地。
周韶華先生講:一個名副其實的藝術家:“在思維視野方面能以思接千載,視通萬里,胸羅宇宙,氣包八極地那樣去包容人類文化,融匯東西方文化”。一個藝術家胸襟要博大,才有藝術創造力、爆發力。一個人視野狹窄,跟著別人畫,沒有自己的路,是不可能有創新和建樹,更不必談及藝術的個性化。藝術創造是內氣的勃發,是心靈的影照,是人格力量、知識力量和情感力量的表現,也是畫家藝術氣質的表現。
藝術創作,沒有立異標新,就談不上獨創性。在我看來,每一個畫家應尋求一條適宜自己個性和價值取向的道路,開闢一個新的世界,探索出與別人不一樣的東西,既超越自己又超越別人,哪怕是有一點點突破都是可貴的。台灣著名畫家劉國松先生藝術觀點是,畫家一開始就應先立異再求好。有人不同意這觀點,打好傳統功底,就會功到自然成。我認為都有其道理,但更重要的是去尋找屬於自己的個性語言和面貌。藝術家最大的樂趣是在自己喜歡的自由王國里探索,藝術創新時代的文化與內涵。有人說我是畫傳統的,但我的畫,既傳統,又有新的風格,與別人不同,是把舊的傳統有所改造。畫家對於舊的傳統只能吸收,消化,改造,合成。要創造新的東西,要擺脫三種束縛:一是自然力的束縛,二是陳舊觀念的束縛,三是固定的程式化的束縛。藝術家面對未知領域,不重複自然物象,不重複古人,不重複自己。畫家的每一幅作品都要有新的氣象,每一幅作品都能找到畫家的最具個性特質的藝術語言,這個個性特質是一個藝術家生命的定位。畫家完全沒有自己的個性特質,那就不是藝術家,只是手藝匠。因此,畫家首先要重視的就是發現自己的特點,放大自己的特點,創造出自己的藝術語言。要與別人拉開距離,距離越大個性面貌越明顯。藝術家的使命就是不斷創造新形象,塑造一個屬於自己的藝術世界。
周韶華老師常講,藝術要創新要勾連傳統,要在古代與現代之間找到一個連線點;在中西文化之間找到一個融合點、出發點與歸宿點,創造當代中國畫的新氣象。通過文化互補才能使民族文化有新生機,守舊和固步自封只會使民族文化倒退。
關於中國畫的意想,在情感與物象發生碰撞時形成意與象的結合,客觀物象反映了主體心靈,主體心靈又把它創造為意象,中國畫家的形象思維過程始終處於意與象形態語言的醞釀中。意象不僅具有鮮明的可感性和強烈的想像性,又帶有模糊性和無限性,意象的創生與畫家的感知經驗的豐富性密切相關,意象就是創作主體情感意識化的形象,是意中之象,是體驗後精心創造的藝術形象,是主體審美經驗的凝晶和審美理想的張揚。意象這一概念的提出,在中國已有一千多年的歷史了,千百年來的發展衍化,其內涵更為豐富,足見其生命力的強大,藝術創作的意象美是畫家一生都要研究的主題。
對於一名畫家來說,始終要想的一件事就是要突破,要有勇氣去塑造自己的世界,並有自己的獨特的美學追求,用自己的眼睛去看世界,用自己的藝術語言畫自己的畫,絕對不能束縛在自己固有的圖式里走出不來。
寫生與創作同樣需要畫家用心靈去塑造美的世界。看一個畫家有沒有真本事, 寫生功夫一目了然。出去寫生與在家畫畫不一樣, 對景寫生要面對複雜的物象學會取捨, 要能抓住對象的真實特徵,生動地表現它, 筆墨要有松有緊, 一切要服從畫面的需要, 要能體現出不同的質地形態, 疏的地方要嚴謹, 密的地方要鬆動。大師黃賓虹寫生能高度概括, 線條簡練, 主要抓住大的走勢和形態。 范揚老師強調:寫生要畫出線條的表現力,線條要真實,要根據對象提煉,線條要為內容服務,而不是單個獨立的線,脫離了客觀形式的線也不會靈動,更談不上生動,生動來之真實。綜而論之,真實是來自對自然的感悟,是畫家胸中的真實情感,是畫家用筆將自然山水轉化為紙上山水。天人和一的超邁境界,才是畫家的永恆追求。

他人評價

頓悟本心 倘佯山水
文/范揚
中國山水畫有著悠久的歷史,亦是最能體現中國藝術精神的畫科之一。在繪畫發展的長河中,它樹立起一座座不朽的藝術豐碑。如何超越傳統,推進中國山水畫的發展,成為歷史賦予當代山水畫家的重要使命。齊魯大地,民風純樸,孕育了一代代藝術精英、中國畫的丹青高手,單永進就是其中之一。
單永進,自幼酷愛繪畫,家鄉威海的秀美山水成為他藝術人生的第一任老師,因此以山水畫主攻,幾十年的教學生涯奠定了他堅實的筆墨基礎。曾拜師周韶華、劉國松先生,2006年入中國國家畫院范揚工作室學習,其藝術視野更為廣闊。他深悟“雄渾”的精髓,在創作時首先澄澈心懷,讓精神內充,衿平燥釋,生命的充實和自由使藝術的創造靈感勃發,勾斫點寫,墨飛線舞,以情感體驗把握對象美的意蘊,畫面彰顯著圓渾樸厚的審美內涵。生命力是作品的核心和靈魂,單永進的作品豪氣勃發,有一種動盪激情、盎然的生機和通透的靈性在裡面,洋溢著生動的韻律和節奏,張揚著情感的意緒和生命的活力。這不單純是一種視覺享受,它體現著畫家宏博的素養、豐富的閱歷和執著的藝術追求。
藝術來源於生活和自然。他以大自然為師,暢遊名山大川,融身心於自然,參天地之靈氣,求物我之融會,把自然看成是和人一樣有生命、有精神的實體,對自然進行獨特的藝術觀察和感晤,悟妙境於腦海,以求有時代氣息和有個性的創造,真正做到了“外師造化,中得心源”。對自然的審視和觀照,心靈同化了自然,單永進在感悟和反思的過程中探尋和揣摩再現這種感情的繪畫語言與形式特徵,將理性的象徵性和感性的寫實結合在一起,創造出了跳動著生命力的作品。《太行寫生》系列,《湘西寫生》系列,南北兼綜的意境在他的繪畫中燦然可睹:氣象博大而筆墨精妙,丘壑高大綿長而點景生動怡人,筆墨中正渾厚。單永進的作品,是畫家熱愛自然,將主體精神同自然的完美結合。寄情於境,關注生命,激揚生命,依靠自然之態、作者之氣、作品之韻等多方面的有機結合,單永進的筆下透出了優美的旋律,奏出孕育激情的生命樂章。
單永進的山水畫創作是在傳承中創新,他曾經為北宋山水的雄奇和南宋文人山水的滋潤文雅所感動,在古人鋪就的道路上執著探究,使自己的山水畫藝術創作思想產生了質的飛躍。同時他對黃賓虹的“內外兼美,圓融無礙”的平面造型觀,對內在的藝術本質精神和外在的形式語言緊密地結合有了深刻的理解。他充分地認識到繪畫藝術思想的情感表達重於藝術形式語言的描繪,踏實地從事山水畫求新變革的創作思路,不在技法和形式的淺表層上玩花樣,而是將研究放在對山水畫藝術思想深層次內涵表達上,把審美形式與對象抽象成一種可用的符號,遠離新潮,來源於傳統又與傳統拉開距離,達到了一種大美蒼茫而又無限空靈之境,神與畫貫通,靈與肉融合,形成自己獨有的風格。
對單永進來說,他正處在創作的旺盛期,相信他還會給我們更多的驚喜。
感悟山水 意筆心象
——單永進山水畫賞析
山水畫是中國人情感世界中最為厚重的沉澱,山水畫的繼承不僅在筆法和墨法上,最為重要的是在於精神繼承。山水畫的精神是中國人對生存哲學思考的視覺表現,不同時代的人,有著不同的精神面貌。
單永進先生作為中國山水畫的傳承者,在繁忙的藝術管理工作之餘,遠離塵囂,潛心作畫。憑著那頑強的毅力和自強不息的奮鬥精神,徜徉於自己摯愛的丹青世界。
我不拘泥於山水的本體畫面,而是寫我心中之象。對自然的感悟,表現大宇宙的靈魂。以靈動美傳達時代的精神為目標,尋求藝術語言----單永進
“自然”這一概念在中國古典山水畫中占據客觀主體地位。把握了自然,就把握了中國山水畫的特點和本質。因為“道”在自然,“美”在自然,“真”在自然。聖人“觀於天地”,就是觀照生機勃勃的大自然,因為美就在於大自然之中,觀天地萬象,於此獲得美的感受,從而與自然融為一體。單永進先生深諳此理,所以他主張“與真山真水對話,感悟真山真水的靈性”。南宋李澄叟雲“畫山水者,但要遍歷廣觀,然後方知著筆之處”,他喜遊歷,幾十年來,遍踏神州名山大川,胸襟眼界皆受到河嶽靈氣之薰染,在秉性的敏悟和聰慧之中又增添了幾分寬博與沉穩。更為重要的是,他在觀察自然和體驗物象的過程中,極為注重觀心,所以,他所繪萬事萬物,皆是經過其內心重新認識並重新組織的物象,是其心象之變現,真正做到了“外師造化,中得心源”。
我既繼承傳統,同時又吸收西畫的營養來豐富中國畫的表現力,無論水彩畫、油畫,都可以借鑑,從中受到啟發以探索新路----單永進
單永進先生徜徉在古今中外的藝術海洋之中,摸索出一條獨特審美的之路。他的作品意境蒼茫沉寂,有著北宋山水的雄奇;氣質爽得狂放,有著清初“四僧”的張揚;筆法飄逸沉渾,有著黃賓虹的厚重;墨氣滋潤穩練,有著吳鎮的圓融;而其滋潤文雅的畫面氣息,又與董其昌有些契合。他把前人的藝術精華不露痕跡地融化在自己的藝術當中,對傳統的吸收可謂高明。對於外來藝術,單永進先生始終保持著一個中國畫家的清醒和慎思。他廣泛品讀西方的藝術精品,並在自己的創作中將其做了理性的探索和提取。中西繪畫的諸多元素,在他的畫面上既有融合,也有碰撞,從而使得其作品更具可讀性,這無疑體現了他熔煉和融會藝術語言的能力。
作畫要把理性精神與激情有機地結合在一起,才有可能出新,畫應是真實情感的流露----單永進
單永進先生的文化視野是開闊的、發展的。我認為他的與眾不同之處,首先在於他藝術思想的清晰理性,只有深思才會出現有力度的藝術表現。藝術創作是主觀精神活動,性格、性情是影響山水畫精神風貌的另一重要主體因素,開放豁達的精神氣質是必不可少的。單永進先生將飽滿的創作激情凝注於筆端,“放”,如天馬行空;“收”,如老僧坐禪。在當代畫壇,不能不說這是一種難得的藝術品質。
個性是畫家的生命和根本,推崇自由和創造,表現靈魂的生命感是我追求的目標----單永進
所謂個性,就是體現在其作品中獨有的藝術氣息、面貌,包含有獨特的思維和美學品味,或獨特的繪畫語言,或獨特的造型、運筆、立意和構圖。畫家自我風格的形成往往需要一個艱難漫長的過程,風格的確立即意味著藝術的成熟。單永進先生的山水畫創作是在傳承中創新,他曾經為北宋山水的雄奇和南宋文人山水的滋潤文雅所感動,對黃賓虹“內外兼美,圓融無礙”的平面造型觀,對內在藝術本質精神和外在形式語言的緊密結合有了深刻的理解,從而創建了自己獨特的繪畫風格。
我的筆墨圖式是建立在傳統的基礎之上,沒有程式化的勾皴點染,筆法是依自然之態勢,順意寫來,不拘泥於理法----單永進
單永進先生在藝術語言的運用方面愈加精謹,並從不同的角度去詮釋自己的藝術理念。對於筆法的探索、墨韻的變換、色彩的運用,他都從不同的角度去演繹,創作出許多精妙之作。他的山水畫,落筆比較直接、迅猛,對意蘊的表達直指人心,這種表現手法既符合傳統中國畫的評價標準,又符合現代人的審美情緒。他對構圖與筆法的妙悟,與黃賓虹先生的山水畫頗有淵源。他細研古人畫面的布局,達到循環往復、超乎不斷、連綿不絕。既圓轉又有開合,既知白守黑,又能夠有黑白的互相映襯。在用筆的趣味和線條的運用上,他無往不復、無垂不縮,行筆當中總是有一個小小的迴轉。畫面的結構也是一樣,大塊、小塊的處理各盡其致,最後抱成一團,一團和氣,這正是對中國文化精髓領悟之後的藝術體現。他畫面的宏大氣象,不是用重山疊水的取景方式來構建,而是來自其才情氣韻的外顯,來自於其胸襟之博大與情懷之磊落。筆墨是中國畫的靈魂,也是畫家表達自我的重要手段。墨法的靈活舞動是他作品中最堪玩味的部分,筆墨的酣暢狂放甚至已經超越了形象的束縛。他的用筆用墨看似隨意自如,任筆揮灑,信手拈來,其實,正是這種隨意揮灑之間透露出他駕馭筆墨的能力和才情。其線條之間的穿插避讓,蛟若群魚競游,勁如挑夫爭道,遊刃有餘而充滿張力,彰顯出國畫線條自身的審美價值,加之構圖的開合與布局的精心,從而產生餘味無窮的審美效果。
憑著單永進先生對先賢造詣的深透體悟,加之其紮實的功底和豐厚的文化素養,輔之以飽滿的創作激情和不懈的創新精神,相信他會給世人展示出越來越多的令人耳目一新的精品力作。
楊修鴻
2012.5
至愛丹青潛心求
“用拙存吾道,幽居通物情”
一千多年前,古人所唱出的這純真樸實的詩句,印證了古人人生制高點的確立,實際上正是文人士大夫為自己確立的生命歸宿。事實確實如此,處在封建時代的文人士大夫雖身在江湖,朝夕謀業,但冬去春來卻始終把為人處世、吟文遊藝的理想追求,深嵌在深幽撲拙的藝術實踐中,畫家單永進先生正是以此為坐標,孜孜不倦地在墨海中耕耘著,幾十-年如一日經營著這樣的藝術世界,追求撲拙純真的生活理念和詩情畫意的藝術精神。
二十世紀以來的中國藝術界,高手如林、技法漫溢。站在黃賓虹、徐悲鴻、傅抱石、李可染這批巨人面前,總讓人望而生畏、惴惴不安。的確,要想越過這樣一堵高牆談何容易。然而,正像做任何其他事情一樣,無論成功與否,總要有人來做。否則,人類所有的歷史就會變得空洞凌亂,我們現時的生活也將會出現此時代與彼時代的斷裂,所有的事業也將隨之而荒廢。畫家單永進認為:“作為一個擁有理想和抱負的畫家,不可能每個人都能成為大師,問題的關鍵在於,在我們向著既定的目標奮力攀登的過程中,一定要滿懷虔誠之心,真情付出辛勞和汗水。”的確,檢驗一個藝術家的品質,就是看他能否在體察自然、關注人書、精心創造藝術的過程中找到自己靈魂的真正依託,能否在蕪雜紛亂的文化現象中守住生命的純潔,不然,他就有可能成為徒有形殼的軀體,譁眾取寵、欺世盜名。
作為身兼行政又酷愛繪畫的畫家,單永進不可能有一段較為充足的時間來延續自己的一個或多個思維趨勢,這樣他就不善過多地參與那些無聊的場和你吹我捧,也不願把自己美好的時間消耗在酒杯飯筷的碰撞之中。在這熙熙攘攘嘈雜的人群中,單永進一有時間便靜心作畫,每有佳作問世,這不能不說是一種巨大生命毅力和自強不息的奮鬥精神。寒來暑往、冬去春歸,他總是懷著這樣充足的勁頭,俎嚼著前輩大師創造的盛華,也漫漫經營著自己認定的丹青世界。有時他將自己反鎖在屋裡,一畫就是幾天甚至十幾天,生怕別人攪擾了他的空間,打亂了他的思緒。而當作品一旦完成,他便立即興高采烈地喊來朋友一同欣賞,分擔創作之後的快樂。
單永進的山水畫追蹤“四王”卻又獨出新意,氣勢宏灌卻又清秀雋永。中國水墨畫改革之聲四起,有勇之土紛紛登場,欲摒棄傳統者有之,倡導中西合璧者有之,繼續在傳統中尋找開放契機的亦有之。單永進先生時刻關注著這一時代的焦點,他不失時機地聆讀了多種流派的作品,並廣泛傾聽各方見解,他認為,時代潮流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作為一名當代藝術家,應該及時地矯正自己的實踐理念和奮鬥目標,牢牢記化清代大畫家石濤的教誨,借古開今,筆墨當隨時代。於是,他一邊關注著當代畫壇的風雲變換,一邊回到傳統的世界中去找尋能夠啟動自己心靈的熱力。幾年來,他盯住北宋董源、巨然、范寬等人家的藝術風範,默默誦記著石濤“吾寫吾心”的實踐教誨,對傳統經典細心揣摩,反覆臨寫,用現代人的眼光重新審視古人,重新審視傳統,並將掌握到的東西隨時套用到自己的創作中。同時,又用古人的世界來扣擊自己所認識的現實世界,在古人與現代人之間架起恆動的血脈。這樣,單永進先生對繼承傳統精神與開啟現代藝術之門又有了全新的感受,他曾經說過,同那些靈巧纖細的畫風相比,自己似乎更喜歡北宋時期那種崇高如屏的“全景式山水”形式。他不喜歡矯揉造作,而唯對樸實無華、粗重乾澀的筆墨形式情有獨鐘,他認為,應該用撲拙的筆墨來勾畫自己愛山愛水的情感,自己的藝術世界應少一些甜俗的脂粉氣,多一些渾然天成的造化之勢。的確,人在變換無窮、傲立風霜的大自然面前是極其渺小的,營造山水世界能夠使我們找到理想的棲息地。
單永進先生追求古樸清新,雅逸天成的筆墨形式。他的《幾度夕陽紅》、《膠東系列》等作品,畫面結構飽滿,墨色凝沉,山山水水掩映在一派雲霧之中,既有宋人山水畫的壓頂之氣,又有“清初四王”的靈透潤滋之質,詩意昂然,猶顯出氣勢逼人的壯美之感。而《浮雲遊子意落日故人情》,尤其讓人生出思古、思鄉、思人之情,使人讀畫即想起早已久違的岫華田園。畫前幾棵虬枝搖動的松樹,掩映著山顛下瞵峋突起的巨石,由遠山直瀉而下的瀑布跌落至山澗,分流成一股股清泉噴涌而來,迴旋激盪在大大小小的石堋間,使我們仿佛聽見了那清脆的水聲和聞到了甜爽的水香。而中景的山石間橫立的木橋以及行至橋上的收穫者,則同畫前的松樹遙相呼應,使人似乎忘記了身邊的煩事,惟願獨自走入這如詩如畫的山中,去享受這超脫塵俗、清清淨淨的人間仙境。我忽然想起了唐代睜人十摩潔的詩句:“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單永進先生的山水之畫,那種引誘人人入畫來的美好禪境,也許正是畫家多年修造的心性所得,他所要給予我們的,是希冀人們忘卻大千世界的世態炎涼,在理想的大自然中達至精神的彼岸。
畫家所以能夠如此嫻熟地駕御畫中山水,得益於他對真山真水的無限熱愛和真實感受,也得益於他的勤勉好學和在生活中的點滴積累。永進喜歡遊歷山水,洞察人情。在不同的地域和風景前,他常常凝思神往、思緒萬千。他感嘆大三峽的雄偉壯觀、氣勢磅礴,感嘆武夷山的俏險翠拔、頂天立地。他希望在自己的山水世界中,把這些山山水水的動人之處都統一在一個世界中,以此來詮釋自己心中的山水世界和自己對人生的誠懇認識,因此,他的山水畫既有飆雄霸撼的乾坤之氣,又有岫華潤澤的故園之情。他新近創作的《巴山系列》,在綠色蔥翠的山峰之中,條條清江由天而下勾起畫面的山根,在舒緩漂動的紫煙中,時隱時現的帆點飄然而去,這清麗明媚的畫中世界同呼之欲出的心靈之約真可謂夢中之夢。
白石老人講過“天道酬勤”,他一方面是在告誡自己要勤勉學藝、惜時如金,一方面也是在為年輕人訂立座右銘,意在提醒人們,藝術是沒有捷徑可走的。單永進先生銘記這一教誨,相信付出心血必將受到上帝的寵愛,所以他做事總是力求完美,並深諳學藝艱辛的道理,因而筆耕不輟並孜孜以求之。
事業無窮年,藝術無止境。
單永進先生的勘奮和執著,換來了他今天的豐碩成果。他的繪畫作品受到當代周韶華、劉國松等諸多名家的肯定和讚賞,但他並未因此而停止了對於新的問題的探索,他一直在傳統與現代的路基上錘鍊自己,並不斷矯正方向。永進是成功者,也永遠是一個探索者。
傳統新路
——單永進的繪畫藝術
文/玄一
中國書畫家在二十世紀所面臨的“現代”或“後現代”的處境。為了回應這樣的挑戰,有人走“前衛”的路線,熱切擁抱新的科技,所謂的“裝置藝術”也開始風行。但是,仍然有一些人迷戀著“中國傳統筆墨”,而又割含不了現代的色彩,繼續在宣紙和絹帛上經營他們的藝術。其中單永進就是這一“新生代”的畫家,在“中西畫風”縱橫,“現代”至上的文化情景中成長起來的。但是藝術創作的道路上,他選擇了一條傳統而意象的“中國畫”。然而他在學習傳統時也不是循著古人的舊跡,亦步亦趨的走回頭路,而是回到傳統的“大文化”世界中去另開蹊徑。
書畫藝術絕不能俗媚,因為藝術是提升人類文化靈魂的主要工具;只有堅持開發自身文化的潛能和開拓時代需要的全新境界,才能使自己能帶領他人進入樂同,而不是在紅塵中隨俗浮沉。但是,一個書畫藝術家也不能遠離人間;因為書畫藝術不能不顧眾生的苦樂,不能和時代脈動完全脫節,否則,只有一已的呻吟、叫囂和渲泄,只能孤芳自賞。單永進的畫以寫意山水為主,畫作的氣氛麗美出奇,有時代的色彩,有傳統筆墨的味道。他的作品確實富有新意,有把水墨和色彩熔鑄一爐,做到情調美,色彩美、構圖美、形象美。如果用“形神兼備、生機盎然,清鮮麗美,雅俗共賞”這十六個字來概括,那是最恰當不過的了。因此,在他的山水中,我們看不到陡峭,也看不到險惡。事實上他的山水不在描摹自然的世界,不是特定時空下的景觀。而是用傳統的筆墨和現代的色彩表現不爭,不屈,融合的概念。一般來看,在他的山水畫中,山似山又不似山,水似水又不是水,雲似雲又不是雲。有一些畫的水色艷雅,近乎“水彩”和“水粉”。他似乎是將水彩畫和水粉畫的表現帶到了中國山水畫理中。其中在墨色融合的表現發揮的淋漓盡致,便相當能表現出特色。在傳統筆墨的學習和運用上,雖然還可以隱約看見前人的影子,但是,趣味意妙已大不相同。總之,從山水到花鳥,單永進所展現的是兩種不同的物質。在山水畫中,我們可以看到的是一個虛無、清麗、精妙的學子;在花鳥畫裡,又可以感覺到的是一個能動、能靜、收放自如的成熟漢子。然而始終創造的單永進,則是他擺脫束縛和另造乾坤的大膽嘗試。
和永進游三峽小記
和永進去三峽,是幾年前的事情了。那時三峽大壩尚未截流,也就是說,三峽還是那個三峽,“高峽出平湖”正處在由藍圖向現實轉化的起步階段。
船過葛洲壩,大約是在下午三點多鐘。六月里的晴朗天氣,陽光正大片大片地明媚著。中堡島、三斗坪一帶是一派的繁忙景象,自動運土車來來往往,船上望去歷歷在目。人們散漫地站在甲板上,扶著船舷看兩岸景色。因了同|舟共濟的緣故,這些原本素不相識的人們,便加速了熟悉的過程,一起指指點點,說說笑笑,甲板上笑語喧譁,驚訝聲,感嘆聲,東北口音、北京口音、還有廣東國語,與機聲隆隆、江水咆哮交響一片。
永進是個靦腆人,淳樸、天真有如赤子,平常和我們這些熟稔的朋友也是話語不多。當我想起他而尋找他的時候,發現他正兀自一人默默地注視著江岸,手上持的是他素不離身的筆記本和鉛筆,時而揮動一下相機。又是在寫生!這個時候,乾脆不理他是最好的選擇,與其和他說話,倒不如說是干擾。由他自由活動吧,我還是和新的相識們聊天去。
西陵峽是三峽江面最寬闊的一峽,水勢較為平緩,船雖逆流而上,船速還算是快的。姊歸、香溪、兵書寶劍峽......我們一一指認著這些在書本上知道的地方。到了巴東,夜幕已經完全降臨了,人們大都進入了船艙,坐在席位上,餘興未盡,還在熱烈地聊著,天南地北,雅俗交雜……
永進仍然沒有進船艙,我頗有些不放心了,怎么說也是旅伴呀。甲板上,永進還是痴痴地坐在船舷邊,“我真想有台攝像機,把這些美景全部照錄下來!”
“天都黑了,也看不到什麼了,睡覺吧。”我勸他。
“中學時,劉白羽的《長江三峽》印象太深了。三峽的景色不知在腦海里描畫過多少遍,今天來了,雖然看不到什麼,能坐在這裡體會一下也是好的!”永進戀戀不捨地說著。
回到船艙里,我翻看著永進的寫生,一本筆記本幾乎全用完了,我大表驚嘆。
“余秋雨教授遍走中國,他認為三峽是最值得去的地方。這樣的地方,我們一生能來幾次呢!”永進似是感嘆,似是在告訴我什麼。
“在繪畫藝術門類里,有人物,有花鳥,有漫畫,為什麼你獨獨喜歡山水呢?”
“或許我骨子裡天生有這樣一種山水情結吧。你知道我是生長在威海的,在那裡你不喜歡山水都不行。投身到大自然中,那種身心的愉悅和感動,真是無法言說。你知道我是個不擅言辭的人,把這種感情,通過畫筆釋放出來,對我來講,或許是最佳的渠道或方式。”
“從萊陽師範美術系畢業始,我就發願要走遍名山大川。那時侯年輕,身強力壯,天不怕地不怕,做中學教師有個好處,就是一年寒暑兩個長假,基本上都被我用上了。我就從膠東的山海開始出發了。”永進談起他的山水,一改平常的沉默寡言,很有些滔滔不絕的勢頭。永進很快就推出了他的膠東山水系列,或海納百川,浩瀚深沉;或壁立千仞,峰巒聳峙;或山呼海嘯,山海交融。這個系列一問世,大大地感動了美術界和觀眾,我也是通過他的作品而結識了永進的。
“後來就更加收不住腳了,往外走,往遠走,五嶽之尊的泰山,桂林的山水,海南的椰林寨,武夷山、廬山、黃山、九華山、秦嶺、大巴山……向西一直走到天山、阿爾泰山。”
永進的“阿爾泰系列”,是他藝術探索里程的又一個制高點。這個系列的作品在他到台北舉行展覽時,台灣美術界人士評價為“自然、有力、傳神”,迅速被搶購一空。一些沒有買到作品的台灣朋友數年後到大陸拜訪永進,還念念不忘,直到親手拿到作品方滿意而去。
畫山水畫,首先得胸中有丘壑、有汪洋,這就要求畫家必須浸淫在大自然中。這個親近自然、面對天地造化的過程,要花可觀的時間,無形中會使人沾染了日月的精華,或將自己的生命熔鑄到山水裡。“我的老師周韶華先生解讀‘王’字很有意思,說‘王’字的三橫標誌著天、地、人,誰能把天、地、人連成一線,誰就是‘王’。為了打通天、地、人,追求藝術的崇高境界,他上高原,下大海,攀雪山,走荒漠,縱橫江南塞北,溯源黃河、長江,跋涉在祖國的壯美山河中,領略大自然的生命和神韻,尋找藝術的泉眼。記得他曾說過,為了創作《魂系長江》組畫,他曾飲長江源頭水,萬里尋源至海拔六千米的唐古拉主峰,從綿延無際的冰川下到沱沱河,再經通天河、金沙江、岷江、嘉陵江、烏江、三峽,直至入海口,上下多次往返,行程難以萬里計。在這一點上我實在是自愧不如啊!”
夜已深了,江風的呼嘯,激流的澎湃,江輪的轟鳴,一齊向耳朵發起衝擊,但這些絲毫沒有影響我們的談興。
清晨醒來,身邊已經不見了永進。這傢伙,又早早跑上甲板了。我呼吸著清爽的空氣,看著江面上的一片白茫茫,問船員,已經快走過巫峽了。劉白羽把巫峽比做是“江上一條迂迴曲折的畫廊”,可惜被夜幕掩去了,好在我們還可以看到晨曦朦朧中的神女峰!人們陸續地走出了船艙,又有人和我打招呼了,我不去理會永進,他正在痴迷地看著他的三峽。
瞿塘峽是三峽中最為險峻的一段,懸棺、棧道、鐵柱、盂良梯、夔門……八點多鐘,我們走進了夔州古城奉節。
看完白帝城,永進不再和我伴遊,自己到江邊去了。午後兩點多,我找到了永進。“你說劉禹錫寫‘楊柳青青江水平’時,他是站在哪裡?”劈頭就是一句。“當然是丫頭多的地方了。”這傢伙肯定是著魔了!我心裡嘀咕著,嘴裡也不嚴肅了。早已飢腸轆轤了,不由分說,拖著他找飯去了。
三點多鐘,我們又登上返回宜昌的江輪。當然,永進還是如來時一般,只是我夜裡不再聽他叨咕了。
靈動之美 筆塑心造
——單永進山水畫印象 文/劉宗漢
為江山寫照,是山水畫家的使命和興致。多少年來,數不盡的山水畫家出於各自不同的素養、情懷、眼光、角度、筆法、習性等等主觀因素,通過各自的作品,發掘出大自然中蘊含的多種多樣的形式美感,呈現出壯闊美、奇秀美、厚重美、陽剛美、陰柔美、朴美、清淡美、虛幻美等等,不一而足。然而我讀永進的山水畫,最深刻的印象是他的筆蹤墨跡顯現的靈動之美。
他的靈動之美至少表現在四個方面:
一日筆墨靈妙。身為威海美協常務副主席的單永進,以山水畫見長,所作山水多為寫意水墨,應該說,他的山水畫極重寫意的表現原則。因此,永進作畫十分注重筆墨意趣,他力圖在作品中運用水墨渲染、點線的生動結合、墨色的豐富多變表現主體的虛與實、神韻與靈氣。這和他在書法上擅寫行草有關。他鐘愛米芾書法,常以中、側鋒並用入畫,筆勢飛動。所以,永進畫樹靈動如生,山石活潑欲仙,煙雲飛舞撲面,溪水歡騰如歌,就連配景中的人物、飛鳥,也是顧盼生情出人意料。特別是他用筆的靈活,用墨的濃淡相間,乾從濕出,且多用濕筆入畫,使畫面多呈蒼潤相濟、滿紙飛動的效果。
二日設色靈巧。他的用色不拘泥於傳統的淺絳、青綠等色法。他有紮實的西畫基礎,接受了西畫素描、色彩的影響,在水墨的點線勾勒中,渲染了色彩,運用了色彩的冷暖變化,用以增強表現力與美感效果。
三日取材靈便。大至高山大海,小至奇石野草,皆能入畫。這是他長期注意深入生活、心描手追的結果。他曾對我說過:“這些年來,回想自己凡是成功的作品,大多來自寫生。”大自然是取之不盡的創作寶庫,給予了這位勤奮者豐富的回報,語言、色彩、構圖、題材等供他享用。我曾呼籲畫家要立足於本土,畫自己最熟悉的山水,正如俗話所說,“天南海北跑斷雙腿,不如找個據點日積月累”。
四日構圖靈活。畫家的章法結構自然天成,絕少刻意的成分,是以情感體驗與心靈空間的審美體驗牽引出對客觀對象的藝術表現形態的。這種方法帶有明顯的個性化與獨創性,因此他的畫作構圖,很難用“三遠”法詮釋之。或滿或偏、或疏或密,倚正自如,不失理法,皆成文章。其中緣由不外兩點,一是大自然中自有取之不盡的構圖營養;二是他會取捨,會“獨出心裁”,注重自然從容的本色流露,是一個充滿情感、價值、性情的世界。
永進畫作形式上的靈動美感,營造了十分清新的意境,生命力極強,心態極年輕、樂觀。總之,給人一種奮發向上的感觸,如詩,如歌,如旗,如火。
祖先造字給“靈”字以諸多“生命”,除了靈巧、靈便、靈活、靈動等形容詞性之外,還有“心靈”、“靈魂”等名詞的性質,而二者有區別又有聯繫,只有美好的心靈才能創造出靈動的美感。
永進人品誠厚,治學嚴謹,基本功紮實。他的靈動之美並非一時遷想偶得,而是長期追求,厚積薄發的結果,已經形成了個人的學術風格。會不會有新的攀升和揚棄,不得而知。但我知道近幾年,他一直努力於把自己對山水的現實感受提煉為筆墨語言符號,並使之充滿個性色彩。應該說,永進已經接近了這個目標。
永進把自己定位於當代山水畫家,他要求自己在作品中,要反映出當代人的精神與心跡,在作品中他追求大境界與高品位,筆法與墨法更趨直率而質樸、簡淨而豐富,因而山水意象、筆墨韻致更具耐人品味的特質和意味。
當我們在永進作品中讀到了清新雋永令人耳目一新的作品時,也讀到了畫家生命轉動的旋律。
具象性的理想美
永進的畫自由生命的直接動力,都來源於自然生活的體驗感受. 創作的內在要求總是與客觀對象適度刺激信息相互碰撞\契合, 是集中定向感知, 觀察\ 認識\ 和體驗. 用全部的精神去擁抱世界, 擁抱生活, 行成有真情實感的生動畫面,因而能與別人拉開距離,永進畫新疆阿爾泰\秦巴山的獨特地貌的一批不同凡響山水畫, 就是因為他在感受獨特的自然環境攬物於胸中,動思於腦際,情物互動,物象交融,把外物升華為心靈之象,化為意象. 意象和表象,這種澄心凝思, 籠天地於形內,挫萬物於筆端,是感性與理性交融,偶然與必然的契合,情感與認識的溶匯,永進創作的是生命化的心靈產品,是相對穩定的形式結構, 行成了他特有的藝術風采,一種具象性的理想美, 是對有血有肉的人間現實的感受和肯定\憧憬和追求, 閃爍著青春自由和歡樂,色彩尤其感人,永進的悟性好,他的山水畫會有不斷的超越。
單永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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